第30章 我不是说说而已(1/2)
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喻长欢的心尖颤了颤。
他看了眼守在门旁的顾偃宁,再看了眼坐在小桌前的姜棉,露出了一个温和无害的笑。
“表嫂,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审问咯。”
“审问?”喻长欢露出不解的神情,“表嫂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带大宝他们出去啊?我以后不会了。我也就是想着赶紧把防腐药剂给配出来……”
姜棉微笑着,“大宝他们为什么会跟着你上山,你自己清楚,我不是大宝,你的小心机在我面前没有任何用处。”
“表、表嫂,你在说什么呢?”
“听不懂?没关系,我来解释给你听。”
“你知道自己的血有多特别吧?带伤去采药?我该好好夸夸你?”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血应该可以吸引猛兽。听二宝的意思,你们还没有完全进入深山,就有大虫冲出来,是因为你的血吧?”
“表嫂你误会了,如果我的血真的能吸引猛兽,那我进山不是在找死么?即便三宝力气超乎常人,就像你说的,要是遇见一群猛兽,我也没有法子啊。我不可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喻长欢无奈。
“嗤,你当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当初你身上的血就要放干了,也没有一只猛兽去把你叼走,谁知道你身上还有什么本事呢?”
“你特意将大宝他们带上山,特意延迟他们回家的时辰,你是算好了我回来看见你和他们一起不见会着急。若不是三宝将大虫一拳弄死了,你拖的时辰会更长些吧?”
“你费尽心思,不过就是想试探我的底线,也想试一试,你身上的药,到底能不能起作用。”
喻长欢眼底的温度渐渐散去,眼底盛着寒意,也不再装模作样了,他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
“你突然给我一颗药,说是毒药,那总得知道那毒药怎么个毒法吧。万一它没毒,我总不能一直当个傻子。”
他昨夜给自己诊脉,诊了数十次,除了身体有些虚,没有别的毛病。
那女人不会是在诓他吧?
若真是在诓他,而他因为这所谓的解药跟狗似的摇尾乞怜,他邻居家的旺财也怕是会鄙视他。
也正好看看,这毒那女人能不能控制,引发毒药发作的是什么,发作的强度可不可控,这样,说不定能找到解毒的法子。
反正毒发也就疼一疼,他忍忍就过去了,总比不明不白的好。
不过他也怕疼,抱着侥幸的心理,没有将姜棉彻底激怒,如果强度可控,他也不至于一来就来个最猛的。
所以在三宝打死一只猛兽后,他就用药掩盖了身上的血腥味,也就没有再引来猛兽拖延他们。
姜棉嘴角勾出一抹笑,“呵,那么想知道呐。”
她向顾偃宁挑了下眉,红唇微启动:“哨子。”
顾偃宁将一只金管哨子递给姜棉。
这算是他的第一个玩具,低哑的哨声折磨了姜棉几乎半个月。姜棉对它的记忆深刻。
姜棉吹响它。
喻长欢看见姜棉将一个奇怪的东西放嘴里,那玩意儿发出了低哑沉稳的响声,而他身体没有因此发生半点变化。
他刚想嘲笑姜棉故弄玄虚,眉头就皱紧,脸色也肉眼可见的变得苍白。
酥麻的感觉从心脏传至全身,头皮发紧,痛感在麻意中逐渐增强,二者交织,侵蚀每一寸肌肤,直至骨髓深处,带来刺骨的痛意。
这种痛意没有因为你的意识模糊而变得麻木,反而愈加强烈。
而心脏的疼意更甚,比他中过的所有毒,都要难捱。
姜棉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喻长欢,对上他那双疼得眯起的眼:
“喻长欢,大家都不是小孩子,说出来的话,不是玩玩而已的。”
“给你说一声,无论你去到哪里,听不听得到这哨声,只要我吹响它,你……就毒发了。”
喻长欢张了张嘴,嘴又疼又麻,说不出半个字。
这哪里会是毒?明明是蛊。
这女人,竟然给他下蛊?以声醒蛊,倒是唤醒蛊虫的好法子。
就是不知道女人给他下的是什么蛊,不论距离,也不惧他身体里的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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