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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旧爱新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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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云笛拉住她的手,直说太巧了,热情地邀请她一起去吃饭。

杜思秋局促地笑笑,推辞说自己还有工作,改天吧。末了又开玩笑似的说:“彭滔,那点钱就现在还给我吧,我回家好打的。”

当着姚云迪的面,彭滔不好发作,无可奈何地掏出钱夹子,丢给她两张一百,嘲弄地说不用找了。那是何等轻蔑的态度!她毅然撤回一百块塞到他手里,勾起嘴角:“你也不容易,就留着自己慢慢花吧。再见。”而后,转身离开。

她听到姚云笛在后面问彭滔:“她是谁?”

“同学啊,刚才不是说了吗。”他的声音降至冰点。

她背对着他们,心如死灰。到底走了什么****运,让一个男人白白耍了这么多年。

换做别人,流几滴眼泪也就算了。她也但愿早早忘掉这件不痛快的事,偏偏她是杜思秋,不是别人,她的字典里没有“算了”这两个字。

“喂,冯雪,是我。”她拨个电话过去,清清嗓子说。

“干嘛。”冯雪大概在看电视,答得漫不经心的。

“上回你要介绍给我的那个何又冬,卖出去没有?”

“神经,你当人家是商品么,听说他还单着呢。你…”

“那你帮我引见引见吧,别问我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没什么理由,姐只是不想一个人过光棍节。”她信口胡诌道。

冯雪在那边用力拍桌子道:“很好,本宫准奏!等你今晚回来再说。”

她挂掉电话,在街头漫无目的地晃荡,无处可去。父母家,姐姐家,酒吧,咖啡馆,饭店,甚至于自己与冯雪合租的公寓楼,没有一个地方是真正属于她的。

她被淹没在人潮涌动的步行街中,长长的路被她反复地走了七八遍。她是一个很喜欢走路的女孩子,去任何地方,只要不超过一个小时,只要她有时间,都会选择走路。尤其是夜幕将近的时刻,一个人在橘黄色的路灯下慢悠悠地前行,可以想起很多人,想起很多事,就像一个记忆倒带的过程,或苦涩,或温柔,或恬静。

一直记得彭滔分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杜思秋,你根本不懂爱情,我们到此为止吧。”那是什么意思呢,三个月了,她为这一句简短的话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却始终无法理解其中的含义。

现在终于阴白了,原来是他自己出轨在先,随便找一个理由搪塞她罢了。什么不懂爱情,根本就是借口。

不知不觉就到家了,冯雪开门让她进来,她捧住她的脸怪叫:“你怎么啦,瞧你这小脸青的!”

杜思秋把围巾和帽子脱下来挂到门后的衣架上:“奴婢走路回来的,能不青嘛。”外面风头太劲了。

“得,就你有这闲情。吃饭了没?”

“吃了。”

“我帮你约好了,阴天下午三点半,凯瑟邻咖啡馆。”

“嗯?”

冯雪敲她脑袋提醒道:“嗯什么,我在说何又冬!”

“哦,知道啦!”她回过神来:“何又冬人怎么样,好说话吗?”

好说话她才好办事呀。

“这个嘛,因人而异啦,他挺随和的。”

其实就算冯雪不说,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和何又冬算是有点“交情”的了,在此之前,他们已经见过两次面。

第一次是在深圳。她和彭滔刚吵完架,二话不说就跟团去深圳旅游,在那个美丽的海滩上,她自己躲在帐篷里喝酒,喝得头昏脑胀,神志不清。可怜的何又冬,这个身经商场数年的老手,就这样无缘无故地被一个小丫头吐了一身的污秽物。她在他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自己醒后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胡话。

第二次见面是在冯雪的生日派对上,天空公馆的ktv包厢里。当时一大帮朋友正闹哄哄地猜拳,唱歌,喝酒,玩闹,除了坐在角落里抽烟的何又冬,没有谁注意到这边有一对情侣已经闹僵,他听到那个不羁的年轻男人说:“杜思秋,你根本不懂爱情,我们到此为止吧。”然后甩门而出。

女孩的目光死死地定在包厢房门上,没有任何反应。她的眼睛在昏暗的角落里扑闪着晶亮的光芒。

何又冬以为她哭了,抽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却意外招来她的白眼:“不要你管!”她把气都撒到他身上。

他怔一下,嘴角露出一个事不关己的笑容,自己凑到前台去唱歌。冯雪尖着嗓子喊:“何又冬,你总算露面了!”他对她微笑,握着麦克风认真地唱周柏豪的《够钟》:够钟死心了,当你沉默得高调。当得我历劫低潮,为何尚要打扰。

目光时而幽远沉静,时而饱含深情。包厢里的吵闹声一点一点消失殆尽,无数女孩子青睐的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

杜思秋坐在角落里,突然笑出声来,那真切的自嘲,很快就淹没在他的歌声里。

为着那两次恣意妄为的胡闹,她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还是心存了一点点愧疚的。

冯雪说何又冬相亲的目的很简单——出自家里人的压力。

他老妈在苦口婆心劝了他十几遍男人应先成家再立业而毫无用处之后,终于给他下了最后通牒:下个月再见不到他女朋友,就给他相亲。

他自己说的:自己宁愿托朋友随意介绍,也不去理会父母精心安排的相亲。因为两家人变着法子打探对方的底细,那样的场面真的太搞笑了。

洗漱完毕,睡意绵绵地缠住她。靠着残存的一点意志,她拖着无力的脚步挪回房间睡觉。杜思秋与别人不同的是,她是一个必须在房间里睡觉的人。或者可以说,她睡觉的地方必须要有立着的可供她抱着的东西。

好比她房间里靠近门口的地方,就有一个壮硕的沙包,那是她梦魇的守护者。

只有它知道,她要多么努力才能在人前笑靥如花,要多么努力才能在人后与自己讲和。只有它知道,她努力着努力着,就把所有的伪装都变成了自然。她在别人眼里,在她自己眼里,一直都很阳光,很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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