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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尽天下又何妨GL第2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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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君惜竹挣脱被楚汐制住的右手,抓住腰带的另一端,一抖手间,将腰带当作长鞭使,如同灵蛇一般,同样袭向楚汐的腰间。

楚汐以为君惜竹也是想解她腰带,遂回招意欲防守,却哪知,君惜竹竟只是虚晃一招,随后中途换招,以身贴近楚汐的怀间,双手速度将自己手中的腰带一扯,缠上了楚汐的双腕。

高手过招,容不得半点闪失,胜负倾刻便定。

制住了楚汐,君惜竹不禁笑得颇为得意,故意问道“殿下,这招疾如风,我学得如何?”

“你这不只是疾如风,还使了诈……”

楚汐挣了挣双手腕,发现君惜竹聪明得紧,根本就没给她留下任何反击的余地。

“兵法有云,兵不厌诈!”君惜竹抱住楚汐将她带往凤床,边凑近楚汐耳际低声问道“殿下,今夜好生教我兵法可好?”

97第 97 章

不得不承认,君惜竹是个极其好学的人,且学以致用,在将楚汐带到凤床边时,她已经成功的解开了楚汐腰间的缀玉宽带,以不算温柔的力道扒下楚汐身上外罩的广袖华服,余下一袭雪白的流云寝袍,再半抱半拥的将楚汐压向床中央。

整个过程,不过几息时间,快若眨眼。

“殿下,这式疾如风,本军师学得如何,”

环绕住那纤细的腰肢,君惜竹眸底浅笑盈盈,更兼几分自得“可有悟到了其中精要?”

本应被用于战场守家护国的兵法,却被君惜竹大材小用到床榻之间,也不怕那些谱写兵法的先贤圣人知晓后,从九幽之下跳出来找她算账。

君惜竹不怕,但楚汐却无法做不到她那般放肆,她素来喜爱兵法,且凭恃纵横沙场力挽狂澜,眼见即将被毁于床榻之间,不禁挣扎着从锦衾中坐起,想阻止她军师的妄为——若真的被军师拿来胡为祸害,以后她还如何能够读淡然熟读兵书?如何领兵守护南楚边疆?

“殿下,你这是想临危反击吗?”早就知道她的殿下最善此计,遂趁着楚汐起身之际,抽掉了楚汐束发的丝绦,解下额头发梢的饰物,任由那三千青丝飞散如瀑。

“不……是……”

短短两个字的时间内,就再次被压回了锦衾中,如此便可看出,君惜竹在短时间内已将这一式‘疾如风’学到了何般境界。

“不是吗?那殿下起来做甚?”明知故问,说的便是此时的君惜竹,明知她的殿下素来矜持清冷,却在低头间故作认真的戏谑道“难道是想方便本军师替殿下宽衣?”

宽带已解,仅余寝袍遮身,加之手腕又被缚住,饶是南楚永辉公主素来气势非凡,此刻也不自觉的呈现几分弱势,而她的军师却对此相当满意,当即便微微拉开衣襟,将自己的指尖缓缓的探了进去。

“殿下最好莫乱动,否则的话,本军师也不敢保证,欢愉是否会变成征服或者享用,又或者……蹂躏……”

随着清雅的嗓音,微凉的指尖自衣襟处缓缓上移,涉过温软细腻的肌肤,掠过精致的锁骨,略略停落在那细小的喉节上,在明显的查觉到那微颤抖的滚动后,才不徐不急的攀上那微微紧绷的下颔,以指腹抚上那微翘的唇角。

此时此际,随着这缓缓的低声慢语,君惜竹的眸底眉梢都染上了几分闲适和慵懒,余下的几分深遂藏尽平日里的清雅,将那莫明的危险显露无疑。

“蹂……蹂躏……?!”

楚汐蓦然睁大了双眸,先前挣扎在迷醉边缘的眼底立刻清澈起来,不禁断续的重复着君惜竹的话语,震惊万分。

“嗯!蹂躏!”

君惜竹肯定的回应,低头对着那双被震惊所侵占的明眸,心旌摇曳。

楚汐抬眸,不自觉得的对上君惜竹的眸光,望着她唇角微扬,眼角微挑,笑得温婉而意味深长,眸底似乎隐藏了无数的星辉,在这一须臾之间渐渐的明亮起来。

这一瞬间,楚汐很想去吻她,或是轻柔缠绵,又或如疾风骤雨,无论哪般都好。

君惜竹似乎在这一瞬间便已读懂了楚汐心底的想法,微微倾身低下头,轻轻的扣住她颈项,慢慢的将头凑近,轻轻的吻上那略显冰凉的薄唇。

那么轻浅而又轻缓的吻,如若飞花落唇,

惹起无限涟漪,却又不染半分红尘。

退开几分,低眉俯视。

“所以,殿下最好莫要生出那些心思。”

君惜竹素来习惯如此,总是喜欢在自己撑握控制权的时候说着强势的话语,却又总是喜欢这般轻若雪花落唇的吻,一吻之后再缓缓退开,深遂的眸中凝聚着难以言喻的深情。

这样的吻,这样的目光,楚汐又如何会不懂?她亦是如此深爱着眼前之人。

爱得如此波澜不惊,却又不同于任何别的感情,没有太多的山盟海誓,也没有太多的蜜语甜言,只是这么安静而矜持的爱着。

爱到心上眸底都只能容得下这么一个人,

爱到以为此生此世,之所以会来到这人间走一遭,就是为了在那满天花雨中遇见她一人!

然后,

从相爱到相依,

从开始到结局。

在这个喧嚣而浮华的尘世,我爱的只是你,我要的,也只是你……阿雪,你可知?

君惜竹移开目光,她害怕自己再看下去,就会被她的殿下勾走三魂七魄——这样的殿下,是她第一次清楚的看见罢?退却了一身如水似月色般的清冷,亦摒弃了那份纵横沙场的英姿,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眼底却已经诉说了千言万语。

解开那被她用腰带捆住的双手,随后将其压制在头顶,君惜竹眼底笑意更深,俯首间,再次落下一吻。

依然是那么浅浅的吻,微若轻风,且怜且惜,灵巧的舌尖游弋在那薄唇上,引诱着她的殿下启唇,随后轻车熟路的潜入,绕过那光滑的贝齿,在那唇舌间辗转……

观其声势,楚汐以为会有一场狂风骤雨即将到来,她甚至已经在不自觉间摒住了呼吸,意欲迎接这场骤雨的到来,却不想,君惜竹仅仅只是在她唇舌间游弋片刻之后,便再次退却开来,半支头手臂看她,眼中满是无辜。

“殿下啊……”

君惜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突然就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拥紧那被她倾身压入锦衾中的身姿,指尖探上那微皱的眉目,再顺着脸侧、唇角、下颔缓缓的移动,仿若丹青高手,以指代笔,以心为纸宣,欲将她的殿下一笔一划的描摹在心上,永生永世都不相忘。

“殿下方才的样子,似乎……很期待呢?!”

与话语同时进行的,是不紧不慢的撩拔,很显然,永辉公主府的军师已经无师自通的开始自悟 兵书中‘疾如风’之外的另一式。

随着那游弋描摹的指间,微凉的感觉逐渐的扩散,漫延……直到心间时,却已变成了一种说不出的悸动,就是这样的悸动点点滴滴的汇聚,渐渐的掀起了无数的惊涛,让那素来能征善战的永辉公主眼底再次染上了几分迷蒙。

偏偏那轻薄而放肆的纤指还不肯放过,沿着下颔一直探寻,直到探入那纯白寝袍衣襟的深处,随着那伫立的双峰攀爬,仿若漫不经心的陌上踏青客,以指腹轻轻摩挲着山顶的那簇红梅,却又刻意不着重点,果真做到了兵法所云,善征者,避敌锐气,其徐如林。

“嗯……”

不知是在回应君惜竹的话语,又或者是不经意间从喉间逃逸出来的低吟,轻缓而压抑,余韵悠长。

君惜竹听在耳里,心底却漾起无限涟漪,蓦然生出一种想要直奔主题的冲动,若非是她此时还深刻的记得,曾经说过要好生待她的殿下,只怕此刻已然心随意动。

低下头,凑近那被凌乱青丝半遮半掩的耳际,以舌尖轻戏,边低语道“殿下!我听到了!”

“军师听到了什么?本殿下什么都不曾听到!”

永辉公主的声音依然清朗而自持,仿佛片刻前的那声低吟不过是一场幻觉。

“既然殿下什么都不曾听到,那定是本军师听错了。”

殿下啊殿下!真的是本军师听错了?还是你矜持着嘴硬不想承认呢?!!!

可是,我的殿下,你可知晓此际的你,眼底眉梢都弥漫着欢愉和享受?你可知道此际的你,是多的清妩魅人?你要我怎么相信,真的是我听错了呢?

好吧,既然殿下你要继续矜持,那本军师只好继续努力,只希望在不久之后,你依然能够保持着这份矜持。

配合着话语,君惜竹放弃了那白皙而柔软的耳垂,撩开那早已经被她扯得半掩半敞寝袍,低头在那薄唇上印上一吻,随后舌尖游移,带着一抹湿痕纵横跋涉,直至攀上那雪白的峰顶,方才略略停顿,抬眉问道“殿下,其疾如风,其徐如林,后面是……后面好像忘了……”

“……”

在这种紧要关头,突然忘了这么紧要和问题……军师你到底是故意的呢还是刻意的呢?

刹时,楚汐腰腹一用力,想挺腰坐起,却不想,君惜竹早有所料,眨眼之间又将她按住躺下,随即满面正色道“殿下莫要心急,容本军师好生想想!”

“兵法云……”再次开口,楚汐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已然微哑,她不由得顿了顿,暗中调整了一下气息和嗓音,方才继续道“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不动……”

本来颇为清晰的话语嘎然而已,伴随着两声抽气声,君惜竹再次抬头,无辜道“殿下,怎么不继续了?你继续!”

言罢之后,复又低下头,吻住了雪白顶峰上的悄然绽放的红梅,先是以唇瓣来回摩挲,随后微微启唇,将其纳往自己的唇舌间轻吮,以佐以齿尖细细噬咬,再以温软滑腻的舌尖包裹,不徐不急,不紧不慢,犹如正在品尝着世间最美的酒。

在君惜竹这般销魂噬骨的手段下,楚汐哪里还能继续说下去?连连深吸了几口冷气,意欲稳住心神,但君惜竹哪会如她所愿?一不做二不休,掌心摸索着探到楚汐的后颈处,用力将楚汐的头抬起,顺手将拖过一方软枕,塞入了楚汐的肩背之下高高垫起。

如此一来,本就因她百般撩拔而绽放的红梅被迫高耸孤立无援,再加上她刻意游弋嬉戏,逼得楚汐身不由己弓起了腰身,将自己送到了君惜竹的唇舌间。

如此一来,君惜竹万分满意,唇边笑意盈盈“经殿下如此提点,本军师倒是想起了一些,侵掠如火,不动如山,可对否?”

“对……”

“侵掠如火,当是用于征伐攻击之途,不动如山,当是守护防御之道,可对否?”

“……对……”

“若本军师侵掠如火,殿下此际可还能不动如山?”

一语问罢,也不待对方应答,君惜竹已然启唇,再次吻上了那主动送入嘴边雪峰梅顶,心里颇为阴险的想着,玩你需趁时,过时机不来,殿下啊殿下!看你能够矜持到什么时候!!!

心念不停,唇舌不止,指尖也开始再起征尘,意欲开疆扩土。

随着君惜竹的动作,楚汐已然失去了语言,雪白而紧致的肌肤隐隐的泛出几许微红,腰身不自觉的弓起,随后又被她强行压抑着躺回了锦衾中,在这般动作时,指尖毫无意识的四处摸索,在摸索中捏住了君惜竹的寝袍衣角,欲用力拉扯,却没想到自己已经完全聚不起力气,扯了好几回都不曾扯动半分,反而引得君惜竹一阵低笑。

“殿下莫急!”

君惜竹笑罢坐起身来,解开寝袍腰上的细绳,任由其自肩侧身后滑落,随后将发丝拢于身后披散着,颇为大方的露着自己的身子,随即府身洒下一连串的轻吻,指尖亦是跋山涉水的探向那大腿内侧,但因对方紧紧并拢,只得在靠近城门处避重就轻的悠然徘徊。

君惜竹郑重禀报军情“殿下,兵临城下,敌军死守,不动如山,当如何而入城?”

素来能征善战的永辉殿下很快便有了对策“当布兵成阵……鸣鼓立旗……破城而入……”

君惜竹再次问策“何阵可堪强攻?”

“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对于军阵,永辉殿下如数家珍,断断续续间便数出了数阵,善攻善防皆有。

与此同时,永辉殿下府上的军师,伸出双掌十指瞧了瞧,再次禀报道“观其城小门窄,本军师便擅自作主,布下一字长蛇阵可好?倘若遭遇顽强抵抗,再佐以二龙出水阵,或是天地三才阵可好?”

这一问却是没再回应,永辉殿下紧抿着双唇,似欲将所有的声音都咽进了自己的腹间,闭上双眼,指节费力的揪着锦衾,神情矜持而克制,却又不自觉的展露出几许享受的愉悦,清妩无限。

眼见如此,君惜竹的手段开始放肆起来,几个来回间,将兵法中侵略如火的精要运用到极致,心里颇为阴险的想着,殿下啊殿下!玩你需趁时,过时机不来,看你能够矜持到什么时候!!!

98别离

一夜的温柔缱绻,次日醒来的时候,已然天色大亮。

望着正在镜前系着缀玉宽腰带的永辉公主,君惜竹缩在锦衾中半遮额头,懒着不愿意起身,一双水眸盯着楚汐,心底反复想头一个问题,为何被她折腾了半宿的人,却比她还醒得早?难道是她的战斗力不够强大?

直到楚汐扣好箭袖腕带,发现她的军师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遂拿起侍女一早备好的衣衫行至凤床前。

“观军师这般模样,可是不打算送我离城?”

其实楚汐心底是希望君惜竹能去送她的,毕竟,这一别不知归期为何,亦风险万分。但她说这话的时候,话语中却故意掺入了几分笑意,让人乍听起来,好似寻常笑语。

掀开锦衾,扶起君惜竹的腰身,楚汐抖开里衫为她披上。

“何需言别相送?殿下自管离去,莫忘归来之路便好。”君惜竹将手臂伸入衣袖,微微闭眸,合着不整的衣衫抱住楚汐的纤腰,喃喃轻唤“怀谨……”

“嗯?”

“你这样会把我给宠坏的……”堂堂南楚公主,却从来不在她君惜竹面前摆出过公主姿态,什么事情都由着她的性子来,甚至不惜为她更衣着饰,打理着这些本应由奴仆做的事情。

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被捧在手心里宠,君惜竹也无法拒绝,也舍不得拒绝,她甚至还心不由己的贪求着更多更多——怀谨,就这样宠着我,从相守到相依,从开始到结局,你不离,我不弃……

楚汐突然指间系带的动作,安静的看着君惜竹那清雅的容颜,眉头微锁,似乎真的在认真思考将人宠坏之后的相关事宜,随后方才慢声道“那就宠坏罢,无妨的。”

君惜竹闻言,还想说什么,却觉得自己今日无端变得有些矫情,遂不再言语,仅拿眼角余光扫过楚汐,自己坐起身来穿靴洗漱。

用罢早膳,楚汐又与君惜竹商议了片刻,随后传来诸葛靖五兄弟,决定将诸葛靖与高壮两人留在府中辅助君惜竹行事,而顾山、梁南初、孟安三兄弟则随楚汐离城,另调百名府兵随行。

一番安排妥当,临行前,君惜竹叮嘱道“殿下此番治灾,比不得沙场征战以兵谋论胜负,若是遇上有意为难,切莫冲动行事。”

其实,君惜竹也知道楚汐向来不是个冲动行事的人,但还是免不了担忧,怕她看不惯那些贵族世家的行事方式“治灾首重,莫过于物资与百姓,其它任何缘由,皆不急于一时,事后另行清算,亦无不可。”

话语至此,再无别言,楚汐对诸葛靖等人拱手一别,遂飞身上马,率着众人轻骑离去。

行至王都城门时,便见十余乘角灯高悬的马车分列两旁,待楚汐勒马停步,已有人前来作揖拜见“微臣凉州御史殷仲泽,参见永辉殿下!”

“殷卿无须多礼。”楚汐翻身下马,遥遥罢手虚扶,随后又见众马车中下来的诸人齐来拜见,观众人官服与绶带,遂知诸人当是被楚王从太医监调出随行治理疫气的太医,遂弯腰微微抱拳还礼道“众卿无需多礼,且回马车准备出发罢。”

待众太医都回到了自的马车,楚汐方才转身问殷仲泽道“震灾粮响,何时方可运抵受灾之地?”

殷仲泽闻言,立刻便答道“王上已下令调三十万石粮响前往灾地,但因西风与阳泉两战,国库耗粮费巨大,无法在短时间内调出如此多的粮食,武侯决定先调十万石,余粮再由各地筹集……”

听见殷仲泽顾左右而言,且提到武侯欧阳明月,楚汐心底便已明了,这殷仲泽当是欧阳明月放到她身边来的人,从朝中调粮的事情,大约也是作不得真了。

既然如此,楚汐也不再多问,跨上身战马,一声令下,率众人急驰而去。

尘土飞扬,略行半里,楚汐突然再次勒马停步,有些犹豫的回过头——她说何需言别相送?殿下自管离去,莫忘归来之路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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