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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秋情漫舞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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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买菜那一句?”

言季秋摇头。

“那,是歆歆也在那一句?”

言季秋再摇头。

“不然,就是中午一起吃饭?”

言季秋终于回过头。“事实上,错就错在我不该姓言,叫季秋。”

“啊?”这是什么道理?

“我猜,你可能比较想出去散步。”

丢下楼梯间笑到快虚脱的男女、一个啃着瓜子闲看戏的男孩,以及蹲在地上,还在极力思索的人,他拉着苏妍舞快步离开。

————

一路走来,静得连地上蚂蚁的爬行声音都听得到,苏妍舞始终低垂着千斤重的头,没有抬起来的勇气与力气。

每回想他们之间的一切对话,她想一刀捅死自己的欲望就更强烈了些。

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仰慕他的文采已久”,最要命的是,她还大言不惭地说要嫁给他!

天!她怎会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

“我……刚才是开玩笑的……”她嗫嚅道,似在说给地上的蚂蚁听。

“我知道。”言季秋浅浅一笑。“我没放心上。”

“其实……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她又追加一句,以免他真把她当花痴。

“我不意外。”他脸上仍旧维持着礼貌的微笑。她是漂亮的女孩,个性爽朗大方,懂得欣赏的男孩不会是少数。“你们感情很好吗?”

“在一起的感觉还不坏。”停了下,她仰首。“那,我们算朋友吗?”

“当然。虽说我的性别未能尽如你愿,但是异性之间,未必不能有纯友谊。”

“就像歆歆和仲夏学长!”她本能地接口。

言季秋沉默了下。“你觉得我二哥和歆歆之间,只是纯友谊吗?”

呃?糟糕,失言了。“我不是那个意思,也没暗示什么,只是——”

“我明白,你不必那么紧张。”好有趣的女孩,直率真诚得可爱。

“那、那……”

“往后有事,欢迎你来找我。”他体贴地代她接了下去。

“好啊、好啊!”她这个头会不会点得有点……迫切的过了头?于是她急忙补充。“我没有正中下怀的感觉……啊,不是,你千万不要有误上贼船的感觉……嗯,也不对,我是说……那个……感觉……”她懊恼地咬住唇。

这一次,他真的笑出来了。“我没有任何的感觉,这样可以吗?”

真是活宝!和歆歆有得比。

认识了这样的女孩,他想,往后的日子不会太无趣了。

那时的他,却怎么也没料到,这女孩与他的牵扯,会是一生一世——

————

言季秋也不怎么清楚事情是怎么演变的,一开始,总是小舞主动找他,而他只是被动地迎接她的到访,久而久之,也就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找他,未必要有什么理由,只是问他最近好不好,告诉他这些天发生了什么事,然后次数愈来愈频密,有时甚至只是打通电话道晚安。

从来都是她在说,而他默默地聆听,在她情绪低落的时候给予安慰,在她开心大笑的时候,分享她的喜悦,甚至在她为某些事困扰时,适时的指引她。

总之,他和小舞就是莫名其妙的成了好朋友,很好、很好的那种,就像歆歆和仲夏,能够把喜怒哀乐和对方分享,在彼此面前坦然自在。

不同的是,歆歆和仲夏会拥抱亲吻,而他们不会,他们之间没有那种暧昧夹缠的氛围,单单纯纯只是分享心情的朋友,他们亲密的,是心灵,而不是肉体。

只不过,立冬似乎不这么想,老是在问他一垒、二垒的问题,他又不打棒球!

他发现,他很难和一个满脑子只有黄铯废料的人理性沟通,说的再多也是白搭,人家只会怀疑他性无能。

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每回小舞和男友闹得不愉快,都还是他一次又一次的耐心相劝,才不至于弄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们之间哪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晦情愫?

可立冬却斩钉截铁地说“男女之间只有爱与不爱,没有纯友谊,要嘛,就是双方各有意中人,所以相安无事;要不就是其中一方心有所属,所以另一个只好退居到朋友的身分自我催眠。”

是吗?可是他只是关心她,喜欢和她在一起的感觉而已,这样也算吗?

“言季秋——”一声喊叫,打断他的凝思,他起身由窗台往下看。“小舞,我在房间。”

“那我上去,你等我。”不等他应答,她旋风似的卷上楼来。

“你在做什么?”大剌剌地搭上他的肩,凑过头去看。

“散文新诗写多了,想尝试写写长篇小说。”

“那要多少字啊?”她咋咋舌。

“大约十万字左右吧!”

“好恐怖的天文数字,那是你才有这种耐性,要换做是我,写不到三张稿纸就上吊了。”

言季秋笑笑地不予置评,她顺手拿起叠放一旁已完成的稿件,窝到床上去阅读,他也没阻止,再度投入稿堆中。就这样,一个静静地看,一个静静地写。

一个小时后——

“呼!真是要命,你的笔调还是这么细腻深情,看得我这个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动容揪心。”将稿纸一张张按页码叠好,她闷闷地低哝。“只可惜这些都是骗人的啦,这世上哪有这么纯净美好的爱情、这么温柔守候的男人?骗人、骗人!我都遇不到!!”

完成了一个段落,言季秋抬眼瞥她。“终于决定要说了吗?”

咦?“你知道?”

他抿唇,没有回答。

只消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知道她心里有事了,只是她不说,他也不会主动追问。

“和罗昭平有关?”不然她不会“抹生牵拖厝边”,连他笔下的爱情太美好都碍着她。

“不要跟我提那只猪!”她恨恨地咬牙。

果然!

他放下笔,移坐到她身边。“你们又怎么了?”

他已经习惯了,这对小情侣三天两头的闹意见,每次吵架就来找他,总要他劝到口都快干了才肯气消,一场恋爱谈下来,他比他们更累。

有时他都怀疑,既然两人个性如此合不来,当初在一起又是为了什么?

“我们在讨论结了婚后,要不要让我出去工作的事。”她闷哼。

言季秋微怔,有些应变不及。

他们——已经到规划未来蓝图的地步了吗?

他轻扯唇角。“这样很好啊,有什么问题吗?”

说到这个她就有气。“你知道吗,季秋!那只大男人主义的沙猪居然不准我去‘抛头露面'耶!说什么他又不是养不起老婆,你听听这是什么话?他养不养得起老婆关我什么事?哪个死人规定一定得男主外,女主内?我赚的钱都还未必会比他少呢!都还没答应嫁他就管东管西了,谁还敢嫁?”

言季秋臀下不着痕迹地挪开一段距离,与她保持安全界线。太多次的经验告诉他,那道应该落在罗昭平身上的拳头,常常挥呀挥的,都会很失控地挥到无辜的他身上。

“那你有把你的想法告诉他吗?”

“我说啦!可是他坚持要我洗衣烧饭带小孩,当个黄脸婆!妈呀,要我过这种日子,不如直接叫我去跳爱河算了。”

那倒是。

依他对小舞的了解,她喜欢有挑战性的工作,她迷人的自信风采来自于此,少了这股冲劲与活力,她就不是完整的她了,爱她,就应该要包容她的一切,尊重她想过的人生,如果是他,就不会……等等!如果是他?!

言季秋整个人呆住了。

他在想什么!他和小舞……根本就不是那种关系啊!可是为什么那一刻,他却下意识里拿自己和罗昭平做比较,想着他能为她做什么?

难不成……日复一日下,真让立冬给洗脑了?

“你们就因为这样,不欢而散?”

“嗯。”然后一腔怒火难平,就直接飙到他这里来吐苦水了。

“然后呢?”

“我失恋了。”

言季秋挑眉。她的样子可看不出一丁点失恋的样子,更正确的说,他会觉得她比较像是被人砸了场子,想来个帮派火并的黑道大姐头。

“是真的,我和他分手了!”苏妍舞加强语调。

求婚不成反分手?

言季秋闭了下眼,再也没听过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小舞,你想过没有,你真的爱他吗?”若爱,怎会分手分得如此轻易?若不爱,三年来的交往又是所为何来,吃饱闲着吗?

她果真陷入沉思。“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和他交往很愉快、很自在,没有任何的负担,我原以为可以和他一直走下去的……”

“可是当你发现,他的存在抵触了你的理想抱负,所以你只能选择放弃他,也许你爱他,但是爱情在你心目中并不是最重要的,能让你的生命发光发热的,是工作、事业,而不是次要的爱情。”

寥寥数语,字字见血,听得她哑口无言。

“你把我说得好冷血市侩。”她低哝。

“我说错了吗?”

“不……”他没错,事实上,她现在才发现,他说得似乎对极了,那是连她都不曾探索的一面,他怎么可以这么了解她?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她仰首,带抹迷惑。

确定不会有任何暴力行径,他移近她,温声道“无所谓对错,那是你的选择,没人能怪你,只要你自己不后悔就行了。”

“那如果是你,也不会怪我?”

言季秋沉默了足足有三分钟,然后坚定地回答“不会。但是你要快乐,才对得起你自己的选择,对得起所有被你牺牲掉的人事物,不让我们怨你。”

“我懂了。”和他谈过之后,心境豁然开朗,他从来不会为她拿什么主意,告诉她该怎么做,但是三言两语,却总是能精确地切入问题核心,解开她心头的结。

他就是有那个能耐,让她迷乱无章的心绪获得抚平,他有一股——令人安心的沉稳气质。

吐了口气,她舒缓眉,宽了心,左右张望了下,开始有闲情逸致瞎扯。

“你们家那个唐三藏呢?”

“谁?”他一时反应不过来。

“言立冬啊!他不是一天到晚让西方、东方的女人‘取精'吗?”

“取……呃!”会过意来的言季秋笑到呛了气。“你……咳、咳!”

她真毒!就不知立冬要是听到,表情会有多精采绝伦。

“他……今天不晓得又让哪一方的女人……嗯,‘取精'去了。”

“那你呢?”苏妍舞好奇地推了推他。“都没看过你交女朋友,很玉洁冰清哦!”

被调侃了,他也不困窘,只是淡淡地回道“感觉不对。”

“哟,原来你们男人也讲感觉啊!我还以为只要下半身有感觉就行了呢!”

“请不要因为立冬而对男人有错误印象,他是少数败类。”就知道立冬这颗老鼠屎,早晚会坏了言家一锅好粥,为了维护名声,只好昧着良心,顾不得手足情了,至少比起二哥那句“禽兽”……嗯,“败类”应该还算温和吧?

“啧,守身如玉的纯情男。这年头,要找超过十八岁的处男已经不多了,真不知该为将来那个得到你的女人欣羡还是同情。”那是指,对方刚好也是朵清纯小花的话,那真不知道要摸索到民国几年。

“啊?”他早晚有一天会被她的语出惊人给吓死。“你……很有经验吗?”瞧她说得这么落落大方。

她耸耸肩。“你猜?”

“哦。”言季秋低应。

他不会妄自去猜测什么,有经验,他不意外,毕竟她曾有个交往三年,三个小时前才刚分手的男友,而她又不是个思想封建,会拘泥于一片c女膜的女孩;没经验,也只能说时机不对,无法让她心动付出,那并不是最重要的。

他一直都认为,一名女子真正的存在价值,并不是取决于一片薄薄的c女膜,小舞是个有思想、有主见的女孩,能拥有她的男人,是幸福的。

第三章

一个月后,言季秋完成了他的第一本长篇小说,小舞无疑是他的头号读者,自告奋勇的充当校对,看完后直呼被他笔下婉约动人的细腻爱情给骗去了一把泪,在她的瞎起哄下,他也不置可否地任她挑了家出版社投寄。

反正,他也还没想好要公开发表还是留作纪念,既然她坚持,那就由她了。

又过了一个月,他接到出版社打来的电话,通知稿件录取,并且对他的作品赞誉有加,迫不及待地询问他签长约合作的意愿。

那时,第一个浮现他脑海的念头,是与小舞分享这个喜讯。投稿是她当初极力坚持的,也是她亲自整理稿件、到邮局投递,再没人比她更有资格与他共享这分喜悦了。

而电话另一端的她,在知晓后,尖叫得天花板快掀掉。

他失笑。“小舞,你小声一点,当心邻居控告你妨碍安宁。”

“管他呢!这么值得开心的事,一定要庆祝!”她看起来比他还兴奋,好似稿件录取的人是她。

“不必了吧?这只是小事。”

“什么小事!生平第一本书耶!不管,一定要庆祝、庆祝、庆祝!”她坚决重复,丝毫没有让步的迹象。

他的心头划过一抹暖流。她是真的在意他,把他的事看成她的一样去在乎呵!

“那——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

于是,就在那个周休假日,他们弄了一桌好菜——事实上,好菜是言季秋弄的,她惟一的贡献是陪他上菜市场提篮子,回到家递盘子,并且提供她那间小套房中装饰胜过实质用途的厨房。

言季秋也是在那天才发现,原来她厨艺烂到这么匪夷所思的地步,叫她切个菜她都有办法让手指头的鲜血像水柱一样用喷的,言季秋看得心疼,为免那把无辜的青江菜背负杀人罪名,他拿出少见的男子汉气魄,命令她只要在旁边递递锅碗瓢盆就很善莫大焉了。

等他煮好简单的四菜一汤,她也已经摆好烛台,点上蜡烛。

哇咧!他有些傻眼,没必要弄得——这么有气氛吧?

“恭喜你。”她递上另一只高脚杯。

言季秋盯着杯中香气扑鼻的澄亮液体,表情像是看到了怪物。

“干杯!”她已经先干为敬了。

“小、小舞——”他吞了吞口水,羞愧地小小声招认。“我酒量——不大好耶!”

最多三杯,稳挂无疑。

不只他,大哥、二哥也是,他们兄弟的酒量全都是比烂的。

“没关系,这瓶葡萄酒的酒精浓度不高。”

“哦。”他低应,浅尝了一口,甜甜的,有点呛,但是并没有令人难受的辛辣感,对鲜少喝酒的他来说,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

“吃点菜,空腹灌酒伤胃。”他不忘叮咛,边替她挟菜。

有他在,他永远不会忘了关怀她,和他在一起,真好。

她满足地品尝着他的手艺。“将来嫁给你的女人真幸福。”

他轻笑。“我也是到现在才领悟,你为什么那么怕嫁给罗昭平。”贤妻良母?呵,说什么天方夜谭?真让这两个人凑在一起,只会落个饿死的下场。

“欵,季秋。”

“嗯?”他正在剥虾壳,很顺手地放进她碗中。

“如果我到了二十五岁还没嫁出去,那我嫁你好不好?”

一个没留神,手中的虾差点飞出去。

他瞪大眼,错愕地看着她。她——说笑的吧?

啧,什么表情,居然一脸惊恐!

“逗你的啦!瞧你吓得魂都飞了!”她大剌刺地捶了他胸膛一记,害来不及换气的他,一口气硬是梗在胸腔里。

“谈谈你接下来的计划吧!要继续写作吗?”

言季秋沉吟了下。“我也在考虑签约的可能性,毕竟写作是我的兴趣……”顿了顿,他轻笑。“你知道吗?我电话一拿起来,对方第一句竟然说‘请问言季秋小姐在吗?'害我当场不知该怎么应对。”

“看吧!我就说那不是我的错,你的名字和文笔,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嘛!”小舞显然很幸灾乐祸。

想起他们初识的经过,两人对望一眼,笑得开怀。

时间过得真快,他们相识,竟也两年多了。

“小舞——”他低唤,神情突然无比认真。

“干么?”他怎么一副要求婚的表情?好严肃。

“谢谢你。”要不是她的坚持,那叠稿件不会有付梓成书的一天。

“三八啦!”她笑骂。“大不了领到稿费请我吃一顿就是了。”

“那有什么问题?”

“一言为定,干杯!”

“干杯!”杯缘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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