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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鬼第12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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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觉得有些无聊的时候,忽然有人敲门,我有些警觉,但还是起身来到门后,往猫眼往外面看了看,外面站着个中年女人,只是不我不认识,正是她再敲门。我犹豫了下还是把门开了,门打开之后我看见中年女人旁边还站着个人,我认得她,是护国路卖纸钱的那个阿婆。

见到是她我愣了下,还不等我开口,中年妇女就开口了,她介绍说这事她婆婆,难师傅事她侄子,她们来是想和我说说难师傅的事,我于是把她们请进来,只是让我稍稍觉得有些意外的是,她们进来看见满屋子的墨线竟然也丝毫不惊,就像寻常事一样,我让她们到沙发上坐下,给她们各自倒了一杯水,也在沙发上坐下来,阿婆这才开口和我说话。

她第一句话是问说我双亲都回老家去了,我说是的,对于我家里的事她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稍稍有些诧异,她见我诧异说难师傅和她说过我家的事,我家发生过什么她也知道,接着她才看着满屋子的墨线说,这就是难师傅帮做的吧,用了金银粉。

我说阿婆好眼力,这个都看得出来,这时候阿婆她儿媳妇才插嘴说,阿婆也是会这些东西的,所以能看得出来,阿婆摆摆手说老了不行了,我没有说话,阿婆说难师傅此前关于我们家的事都会和他说,可是唯独从帮我们家开始驱邪的时候就没再和她说过半个字,而且也就是今天中午,她才知道难师傅因为假造警局证明手续被逮捕了,也不让家人亲戚探望,她说难师傅真正被拘禁起来的理由不是这个是不是。

我有些不大好开口,阿婆见我为难于是继续说,她说难师傅应该和我说过了,我和老妈第一次去她店里,她就看见我和老妈身后跟着两个影子,她来的时候又听说我们这栋楼顶上的水箱里找出两个假人来,据说后来又被人偷了,她问说我是不是经常看见假人出现在门外,窗子外以及家里头。

我听阿婆这样说,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就问她说这是个什么理,阿婆说物业和警察都不懂,她只是听听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假人都是人造出来的,能有什么害人的本事,总不过是有东西附在了假人身上,这事说大可大,说小可小,往大了说是有人瞄准了我们家做了缺德的事,往小了说就是一般的恶作剧,就看我们怎么想了。

阿婆说的不紧不慢,她说两个假人,我闯上了一个,老妈闯上了一个,只是后来老妈走了,另外这个附在假人身上的东西转到了难师傅身上,所以难师傅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阿婆说到这里的时候才说,那天我们出去了又回来,她就知道这事会和她家牵连,这才让难师傅来帮我们,谁知道难师傅虽然推辞了,最后却被警方那边找了,最后竟也是同一档子事,所以说该是你的还是你的,你怎么逃避,最后还是会转回来。

阿婆说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说她知道这些事缘由,只是想和我亲自确认一下难师傅现在的状况,她好心里有个底。既然阿婆都这样说了,我于是把难师傅的状况和阿婆详细描述了,阿婆听了之后脸色就有些沉下来了,然后她说让我帮帮难师傅,她就这么一个侄子,看着他受苦受难,她心里也不好受。

我说我也想帮难师傅,可是问题是我什么也不懂,不知道该怎么帮,阿婆说她有法子,只是现在警局那边的人不让他家的人接触这件事,她也不想和那边拗,就通过我来做这事也好,从根源处把这事解决了,也只有这样才救得了难师傅。阿婆说即便她来做,最后还是要找到我来帮忙。

我问阿婆说那要我怎么做,阿婆说难师傅现在暂时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她担心的是难师傅他媳妇,他身上的那东西现在不在他身上,而是传染到了他媳妇身上,这假人事在我们这里最先出现的,他要在我家里做个招鬼的案台,把假人先招来。

听见又要招鬼,我有些心里发悚,只是阿婆安慰我说没有事的,她做这样一个案台不会影响到我,而且还能一并把我身上缠着的这东西也给一并驱了去,她说难师傅魂掉了,只有先驱了邪才叫得回来魂,要不总是没有用的。

既然阿婆是想一石二鸟,我又何乐而不为,只是经历过难师傅这件事之后,我小心了一些,我问阿婆说这样有把握吗,阿婆说让我相信她,她说难师傅本来就可以做好的,可是无奈的是他不知为什么被缠上了,要不按照他的那一套驱邪的法子,现在估计我已经家宅平安了,这件事怪就怪在金粉上。

我说为什么,阿婆说难师傅用的是木具驱邪的法子,可是偏偏加了金粉,金是克木的,无论难师傅事怎么说服我们加金粉可以驱邪的,但是在她看来这金粉都只有一个作用,就是用来破法的,所以难师傅弹得这些墨线,根本就起不到封禁那些东西的作用,既然封不住,后面做的功夫都是白用了,说白了就是糊弄下我们罢了。

我感叹说想不到附身的那东西还挺聪明的,可是阿婆说不单单是聪明,就怕不要是甚么恶灵亡魂才好,要真是那样,只怕这件事还有的忙。我听阿婆这么一说,心里头有些打鼓,嘴上说不会吧,阿婆说会不会只能等招了看看才知道。

她说今天肯定是不行了,她之所以今天来一是想征得我的同意帮忙,第二是很多事都是难师傅自己说的,她也没有亲自瞧见,所以来看个究竟,看看我家倒底是个甚么说法。我问说那看出来甚么没有,阿婆点点头,我于是有些急躁地问那是什么,哪知道阿婆却朝我微微摇了摇头,轻声说,现在还说不得,以免惊了惊不得的东西。

第八章 半梦半醒

阿婆和我说,不单单是我家里,整栋楼都有一股阴森森的阴气,住在这种地方想要平安无事,首先要不去想,俗话说疑心易生暗鬼,我越是草木皆兵,一些疑心就越是会成真,我觉得阿婆临走时和我说的那句话特霸气,她说你心里坦坦荡荡,神鬼难近。

阿婆说的坦坦荡荡,并不是我们平常说的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门那种,而是说当一个人什么都不怕,无欲无求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你了。只是我自认我还做不到,最起码我对生死就看不开,所以神鬼难近也只是可望而不可即罢了。

阿婆走了之后,我也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莫名的勇气,好像家里也没有平时那么阴森了,我送她们走后回到家里,自始至终,茶几上的水他们一点没喝,我正打算拿起来去倒掉,却发现杯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我看了看手,又用手捻了捻,像是一些灰,我觉得奇怪,我家里的被子都是放在专门的柜子里的,而且拿出来的时候我还检查过,绝对是干净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于是把杯子放回原处,然后离茶几远了一些,接着我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地弯下身在地板上看了看,果真看见一双几乎不易察觉的脚印来,而且依旧带着那种灰烬,很像烧纸钱之后的纸灰。

这双脚印与上回我在门口看到的那一个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那时候它还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里头,现在想不到已经彻底在家里头了。我这才想起我把水端过来的时候,阿婆那奇怪的眼神,她没有看我,而是盯着我侧边的地方在看,当时我还以为是因为阿婆年纪大了的缘故,没去多想,现在看来阿婆是一早就发觉了,也难怪临了会说出那句话来,原来这东西一直在我们身边,当真是惊不得的。

发现这点,我识趣地远离了沙发一些,然后就抱了电脑回房间里,其实整天抱着电脑也没啥好干的,又不上班,也不用做材料,于是我在上面随便浏览了一阵,就关了。后来我觉得困了,就睡下去了。

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做梦,反正就记得似乎在睡梦中有人喊我的名字,这声音逐渐变得清晰,可我的意识却是那种半清晰半模糊的,有些清醒,又好像是在梦里头,我记得我睁开了眼睛,看见床边站着个人,那个人是谁也不知道,我竟然和他说他怎么来了,他回答我说他来看看我,然后就让我起来,和他去一个地方。

我好像就这么起来了,下床的时候我问他说我的鞋怎么没有了,他还说是家里来的客人没鞋穿,把它穿去了,我竟然也没有别的什么反应,就光着脚丫子跟着他下了来,来到客厅里的时候,果真看见沙发上坐着人,一动不动的,我还问这人说沙发上怎么坐着人,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哪知道他和我说先给他在家里在着吧,我们还有事要出去。

听见说要出去,我说我还没洗脸,我去洗把脸,他就没说什么了,于是我就到了卫生间里洗了脸,我记得我还刮了胡子,做好这些之后,我才又出来,却看见沙发上那个人正和那人站在一起,他说他也和我们一起出去。

这两个人在我那种状态的时候好像都是认识的,只是等我醒来的时候才觉得那两个根本好似从来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我也说不出他们的名字来,暂时就先用他们的年纪来区分吧,最先站在床头这个人和我差不多年纪,就叫年轻男子吧,沙发上坐着的那个年纪大约有五十来岁,就叫他中年男子。

接着我和这两个男人就从家里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我见门开着,我还说我把门关上,哪知道年轻男子说还要回来的,把门关上就回不来了,就让它开着吧。我就没关门和他们来到了走到了走廊上,他们领着我到电梯门口,电梯门已经是开着了的,我也没问电梯为什么是开着的,在那种状态下只觉得这事是合理的,只是醒来之后才觉得不正常。

到了电梯里之后我看见年轻男人按了一楼,电梯在七楼的时候停靠了一次,中年男人说他去和一个亲戚打个招呼,让我们等他一下,接着我们就在电梯里头等,过了一会儿他就回来了,我们才继续下去,下去之后他们就带着我在小区里头转,最后去到小区后面的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树下头站着个人,我瞧了瞧竟是难师傅,我还自己嘀咕说难师傅怎么在那里,我刚要过去和她打招呼,忽然感觉身后不知道是谁猛地推了我一把,我就猛地醒了过来。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床上,只是却真实地感觉到好像有人推了我,我于是看向床边,又看向周围,房间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我于是伸手打开了灯,灯打开之后房间里明亮一片,却什么都没有,我于是松了一口气,看来又是一个梦。

只是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于是我起身到床边看了看,鞋真的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接着就看了看自己的脚,竟然发现自己的双脚脏污一片,我又看了看床上,床上有泥土沙子,我开始有种不好的感觉浮上心头,再侧耳一听,似乎从客厅里传来有什么声响,我于是屏气听了下,果真有。

我看了看钟,又是三点三十三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深吸一口气,来到客厅把灯打开,到了客厅这声音就清晰了许多,是从卫生间里传来的,好像是水龙头没关上,水一直“哗哗”地开着。于是我来到卫生间里,我将水龙头关上,只见剃须啫喱随意地放在台子上,剃须刀也是,上面的泡沫还没有被冲洗掉,我这才往镜子里照了照,我的确剃了胡子。

于是梦里的那些场景才一个个地、清晰地从脑海里浮现出来,让我感到一阵阵阴冷的感觉。我于是这才注意到来看客厅的门,果真,客厅的门是开着的,刚刚我竟然没有留意到,直接就到了卫生间来。

我走到门口把门合上,我也没敢往走廊上看会有什么,也不想知道,这时候我只想把门快些合上,然后回到房间里,好好想想事情的经过,找出不一样的地方,告诉自己刚刚的不过是个梦,是个名副其实的梦,我并没有做过那些事。

至于我的鞋还是那样,工工整整地放在沙发前,我看了一眼,打了个冷战,就回到了房间里头。回到房间里之后,我总觉得这样不是事,于是拨了施虎的电话,施虎接了电话,他才接起来就在那头问我说出什么事了。

我才把刚刚这个梦的事和施虎说了一遍,本来我只是和施虎讨个主意的,哪知道他听了说让我等他一会儿,他这就过来。然后只是半个小时的功夫,施虎就到了我家,他看看现场和我说,恐怕这不是梦。

接着他让我穿上衣服和鞋子,说我们下去看看,我照着梦里头的场景走,看看能发现什么没有。我于是就这样和他下去,只是下去的时候我们走的是楼道,没坐电梯。去到下面之后我一直按着梦里的场景往小区里头走,一路上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还是等到了小树林的时候,老远远地我们就看见树上挂着什么东西。

我们走近了,施虎用手电照着,我才看见,竟是两个挂在树上的假人!

施虎看看我,问我说这是我挂上去的?我说我哪里做过这种事,施虎就没再说什么了,他也没有去把假人拿下来,也没有坐过去仔细看,而是看了看周遭,问说这一带有没有监控的,我说这地方怎么会有,施虎就没说别的了,于是就折回家里去。

一路上施虎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在想着这件事的可能性,回到家里之后,施虎才和我说恐怕这件事不是梦,而是真真实实的,他问我说我以前有过同样的经历没有,感觉自己像是真的去了那些地方,却又觉得只是一个梦?

我说这是头一遭,早先那些都是没有半点印象的,就算是梦的记忆也半点没有。施虎就又沉默了下来,似乎他也有点想不通这是一个怎么的究竟来,然后半天他才说了句话出来,他说我家里的这些东西都不像是要害我啊,而且经过今天的事,他怎么有一种我也在和他们一起折腾的感觉。

施虎说这话的时候定定地看着我,而且眼神分外怪异,我被施虎看得心上发毛,而且我第一次在施虎眼睛里看到了一种不信任感,我于是咽了一口唾沫说,我怎么会和这些东西一起折腾!

施虎的那种神情和眼神转瞬即逝,然后他才自言自语说这些东西不害我,却会害所有和我接触过的人,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第九章 布局

施虎问我,我又能问谁,自然说是不知道,施虎说他会向物业那边要了监控来,我想着但是因为我的事就和物业要了这么多次的监控,恐怕物业看我的眼神早就已经变了吧,但是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不去面对难道还要一头撞死么,所以说还是那句话,生活还得继续是真的。

因为昨天下午阿婆她们才来找了我,我还没有和施虎说,现在趁着这个功夫正好一起和他说了,施虎听了问说真有这事,我说她们今天就回来设招鬼的案台,我见施虎想了想,最后和我说她们不去直接找警局或者找他和单兰金,却直接来找我,好像是有什么原因啊,接着他就说这件事他就当没有听我说过,也不知道有这件事,我自己和她们接洽就好了,看阿婆的意思,不像是作怪的,应该是真心实意来帮我的,也是帮难师傅的。

可能是由于知道阿婆会来,施虎天亮以后去找物业拿监控就没有再上来过,只是打了个电话和我说监控已经拿到了,他就先去做别的事了,让我自己小心一些。至于这位阿婆她到了中午的时候才来,还是和她的儿媳妇一起来的,只是她儿媳妇手上提了些东西,应该是招鬼要用到的。

进来之后阿婆和我打了招呼,然后她儿媳妇就点了香,阿婆捏着香在屋里拜了四方,拜完之后她儿媳妇拿出一个香炉来放在茶几上,阿婆把香插在香炉里,接着她儿媳妇又拿出一些碟子来,碟子上放着的东西不像老妈逢年过节放的干果水果,而是用纸直接和碟子糊成一体的袖珍玩意儿,有纸人,也有纸篮子等等的一些。

比较特别的是一块木块,四四方方的,似乎是一块老木,透着一种暗红,光看上去就知道事一块好木,我问那是什么,阿婆说那是惊木,镇邪用的,这块惊木她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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