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情少年第17部分阅读(2/2)
萧云故作惊讶的说道“交待?哦,田总是说我昨天跟您手下打架的事儿?哎呀,这件事就算萧云不好,那几个兄弟的医药费我包了,这总可以了吧?”
田憾闻言拍案而起,“哼,海洋铸造还不差这几个医药费,萧先生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咱们还是开门见山比较好!”
这下萧云可是真的愣了,不是为了打架的事儿?那能是为了什么?
为了田含嫣?
更是无稽之谈,田含嫣今天早上就平平安安完完整整的回家去了,除此之外,萧云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他。
所以萧云只好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我实在不明白田总的意思!”
“不明白?!”田憾几乎要跳了起来,可随即又强压着怒火,冷冷的说道,“萧先生的态度真是太让人失望了!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什么事情不敢承认的?”
萧云更加糊涂了,所以只好继续做出一副大惑不解的样子。
所以,田憾只好把话挑明,“那好,既然萧先生不明白,那我就直话直说。我问你,你昨天究竟对含嫣做了什么?!你要是敢说半句假话,信不信我姓田的能立即把你碎尸万段?”
“含嫣?”还真是为那丫头的事来的?
田憾冷冷的说道“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含嫣是谁!”
萧云自然知道含嫣是谁。可是萧云却搞不明白,为了含嫣,又范得上这么兴师动众么?
“我没干什么啊!”
“放屁!!!”田憾实在忍不住了,大声咆哮道“要是你真的没干什么,那为什么含嫣说她已经是你的人了?!”
吔?!
萧云有些明白了误会!误会了!!
萧云不由苦笑了一下。
不用说,田含嫣的意思是说她的心已经归了自己,对这样一个青涩的少女来说,如果她的心已经属于某一个人,那么她说自己就是那个人的,好像也是说得通的。
可是她却没有想过,她这么说,在她老爹听来却是一个怎样的意思。
何况他萧云又和田含嫣孤男寡女的同处一室待了一夜?
再联想到之前自己在田憾面前的表现,如此一来,萧云相信,就算换了自己处在田憾的角度,恐怕也会想歪的。
所以他心里就在打田含嫣的屁股了——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这不是害人吗?!
想通了这一层,萧云苦笑道“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干,你信不信?”
田憾冷冷说道“你说呢?”
看来是不肯信的了!萧云心里无奈的摸了摸鼻子!
“那么,不知道田总想要萧云怎么个交待法?”
“哼,含嫣是我唯一的女儿,我田憾的女儿也是你这种人渣能沾染的?你竟敢玷污了她!!哼哼,我也不要你的命,但是却要留下你的子孙脉,以泄我心头之恨!”
萧云苦笑,自己什么时候就成了人渣了?在谢筱雨之前,自己可是一个相当纯情的处男啊!谢筱雨之后,萧云自问还是相当洁身自好的。就算偶而和女人圈圈叉叉,也是应该算是为国捐躯,甚至就是算是这次,他也认为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的,结果就成了人渣了,萧云觉得自己实在有些冤枉。
不过冤枉归冤枉,断子绝孙?这也太狠了点吧!
所以,萧云谄笑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田憾气得笑了,“谁要跟你通融?你是自己解决,还是我们替你下手?”
第一百零一章 逗你玩
萧云苦笑道“看来,今天我是非留下点什么不可了?”
田憾冷笑,“算你聪明,识相的话自己动手,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萧云皱了皱眉头,“要是我即不愿意自己动手,也不愿意让阁下帮忙,怎么办?”
“啪!”田憾的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桌上的一只茶杯跳起了老高。萧云撇了撇嘴,颇有些替田憾的手感到疼。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他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对萧云虎视眈眈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便要动手,而这房间也立即四门大开,每个房门都涌入十几个大汉来,偌大一个房间立即显得拥挤起来。
“慢着!”萧云大喝一声,双手一伸,制止了那些看样子打算把萧云立即大拆八块的保镖们。
“嘿嘿!怎么样?萧先生?现在打算反悔了么?”
“不是不是,田总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既然令爱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万一我要是有点什么不测的话,含嫣小姐岂不是要守门寡?您说是不是呢?岳父大人?!”
他这一声岳父大人可直把田憾叫得三尸神暴跳!田憾身前的桌子立即被他掀翻在地,用手指着萧云,全身发抖,“给我……给我废了他!!给我往死里打!!!”
他这一声令下,打手们立即放开手脚冲了上来。
可惜,萧云身如游鱼,灵活无比,本来他就不把那些打手放在眼里,现在由于得到了“志玲”实力见涨,那些普通的打手又哪能动他分毫?
所以打了半天,萧云毫发无伤不说,田憾的耳边还不时传来萧云嘻哈的声音,“不好了,要打死人了!救命啊!”
直把田憾气得七窍生烟!不停的对那些打手大叫,“快快快,快把他给我捉住,笨蛋!你往那里打?快呀!左边!不对,是右边……”
他这边急得跳脚,偏偏那些打手就是奈何萧云不得。
过了一会儿,却听萧云笑道“好了,田总,陪你玩了这么长时间,也该玩够了吧?”
话音刚落,田憾但觉人影一闪,自己的肩膀便被萧云很亲热的接住,而萧云也正一脸笑容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田憾甚至没看清萧云是怎么动作的,便被萧云制住。
“田总,咱们谈谈吧!”萧云笑嘻嘻的说道。然后,他用眼神瞄了一下那些投鼠忌器的打手。
田憾脸色铁青,狠狠的瞪了萧云两眼,很识趣的对那些打手喝道“你们都退下!”
打手们闻言后退了几步,却依然虎视眈眈的看着萧云。
“让他们都退出去吧!如果我想对你不利,他们在也没用,何况我并没有想对你怎么样的意思。我们之间有些误会需要澄清一下,还有些话不适合别人听到,田总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
田憾无奈,只好又对那些打手说道“都出去吧!”
打手们面面相觑,却无可奈何,只好缓缓的退了出去,并且随手关上了门。
萧云扶田憾坐定,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田憾的对面。“田先生,我想我们之间可以好好谈谈了!”
田憾“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没有说话,似不屑又似不甘。
萧云没有理会,解嘲的“呵呵”一笑,自顾自的说道“田先生神通广大,到现在为止,我想田先生应该已经知道滨海市根本没有什么‘翩呢铸造公司’了吧!”
田憾没料到萧云突然会有如此一说,不由转过头来看了他两眼,企图看出些端倪。
萧云继续说道“所谓‘翩呢’铸造公司就是‘骗你’铸造公司,我摆明了要骗人,自然也不怕田先生知道!”
这下田憾不明白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萧云一本正经的说道“为了您!田先生!”
“为了我?”田憾一愣,随即摇头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个时候,田憾已经完全镇静下来。大约他之前的行动都没有经过大脑,到现在,他才真正回复成为了一个手握重权的董事长了。
他现在基本算是萧云的人质,可这种大权在握的独特气势,却也令人无法俯视。萧云也不由很认真的看了田憾几秒钟。
“那好吧!让我们从头说起。不过,在开始我们的谈话之前,我必须先向田先生申明一件事,那就是刚才我对田先生所说的话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对田含嫣小姐做什么,我们之间是清白的。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带她到医院去捡查,真伪立判。我只不过是因为昨天的一场误会,才会糊里糊涂的救了含嫣小姐,实在没有想到您和她竟然会是父女关系,这实在是一场误会!而今天,我也完全没有伤害您的意思!”
此话说完,田憾看萧云的眼神也稍稍缓和了下来。
萧云继续说道“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昨天所做的一切,无论是竞拍花魁也好,和您的手下打架也好,无不是为了您,田先生!”
田憾缓缓问道“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第一百零二章 你是干什么的?
萧云没有直接回答田憾的问题,“田先生,我想,在国内的铸造领域中,海洋铸造绝对算得上是龙头老大了吧!田先生能用短短的十几年的时间把海洋铸造从一个濒临破产的小企业变成一个行业龙头,不得不说,我是非常佩服田先生您的!”
“哪里哪里,巧合而已!”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在萧云的夸耀之下,田憾不由也谦虚了一下。
萧云话锋一转,“可是现在,田先生的表观就今人难以恭维了!”
田憾眼角一跳,“哦?”
“徐信雄!这个人,相信田先生一定听说过吧!”
田憾点点头,“大通铸造柔团的总裁,这个人我当然知道!”
“可是这个人正在对海洋做些什么,田先生知道么?”
“萧先生什么意思?”
“如果我告诉你徐信雄不是徐信雄,甚至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日本人,名字叫做田中信雄,田先生会做何感想?”
今萧云感到奇怪的是,田憾听到这句话却没有吃惊,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萧云继续说道“而且,这个名叫田中信雅的日本人,正在谋求垄断国内的铸造业,这件事,我想问问田先生知道不知道?”
田憾很认真地看了萧云足足有一分钟,才突然轻轻一笑,缓缓说道“萧先生,你大老这跑到这里来,还不惜花重金布下了这么一个局,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田憾不愧是一代枭雄,说话间自有一股感严,萧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却有些疑感地看着田憾。
田憾继续说道“徐信雄先生是一个企业家,是我的同行,我与此人打交道已经有十几年,海洋和大通即是对手,也是朋友,彼此之间也有着相当密切的业务往来。而您,萧先生,一个身份不明,来历不明的人,一个和我在花魁竟拍大会上激烈的竟争者,甚至是一个曾经拐走了我的女儿的人,甚至在昨天之前,我从未见过的人,而且在我们仅有的几次见面,好家都闹得不太愉快,请问这样一个人,我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如果换了你处在我现在的地位,你会不会相信你?”
萧云说不出话了,确实,他没有任何能够取信于田憾的理由。至于这番话,他本来也不想现在就说的,只不过因缘际会,田憾找上门来,所以才说了出来。
田憾继续说道“至于徐信雄是不是日本人,他想要干些什么,呵呵,萧先生,你即不是行业中人,也不是利害攸关者,我想知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而我,是一个企业家,一个企业家最高的追求就是谋求利益最大化,所以我所要做的就是尽我所能为我的企业,为我的职工谋求最大的利益,他的企图,或者说他的目的,不是一个企业家所要考虑的问题。”
萧云有此急了,“可是您不仅仅是一个企业家,还是一个中国人!怎么能说没有关系呢?对于作为国家基础战略行业的铸造业遭遇如此危机,作为行业龙头,能够掌控巨大社会资源的您,难道不应该做点儿什么吗?”
田憾看了萧云一眼,忽地一笑,“这个问题暂且不论!不过,萧云先生!说起来,对于萧先生您……呵呵,事实上,相对于这个问题,我对萧先生您却是更有兴趣。”
萧云目光一凛,“对我更有兴题?”
田憾盯着萧云的眼睛说道“不错,我现在更想知道的是你是谁?!”
不待萧云说话,田憾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仅仅在一个多月以前,您还只是一座三流大学里平凡而普通的大学生,可是在矩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之内,您却突然成为了身价亿万的超级富豪,如果您不是买彩票突然中了大奖,我实在想不出您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事实上……就算您突然中了大奖,中国好像还没有哪支彩票能提供如此巨额的奖金吧?
既然不是中奖,那么,萧先生,悠如此巨额的财富又究竟是从何而来呢?这实在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我不是监察机关,对于你的财富的来路我可以不去追究,但是这至少证明了,萧云先生,您是一个拥有着某种神秘背景的人,不是吗?
如果一个拥有如此神秘背景的人突然跑到你的面前对你说这些话,你会怎么想?你是不是会想这个人想干什么?他有什么目的?这在种情况下,你还要凭什么取信于人呢?”
萧云愣住了。确实,田憾说的不无道理,这种事情,无论换了谁都是会有疑问的。而且,不得不说,田憾的情报搜集能力确实非凡,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能把远在十里之外的一个城市的一个陌生人的情况打探的这么清楚。
“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田憾打断了他,“我再次强调,我是一个企业家,是一个商人,对商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是利益,而不是政治立场。谁能给我们最大的利益,谁就是朋友,反之,就是敌人!利益,永远是一个商人追求的目标,至于其它的……不是商人所应该考虑的!”
第一百零三章
田憾这么一说,萧云不由心里一动,“看来,田先生对田中信雄的计划是有所了解的了?”
田憾笑了笑,似意味深长,却没有说话。
萧云更加证实了心里的想法。一个拥有如此强大情报搜集能力的人,怎么可能对如此重大的事情毫不知情呢?那么,如果他知情的话,他的态度又是什么呢?
萧云继续说道“好吧,既然田总对徐信雄的信任强于对萧云的信任,萧云也不强求,那么,我们就先不谈徐信雄,换一个人。你的秘书,张念青,这个人,您是否也真正了解呢?”
田憾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呵呵,萧先生想说什么?”
“如果我告诉您,这个人,也是日本人,您有何感想?”
田憾神色一凛,随即又道“日本人又如何?”
萧云说道“您刚才说过,您是一个商人,您的目的是为您的企业,为您的职工谋求最大的利益,那么,如果有人要做出一些对您企业、时您的职工的利益有害的事情,作为海洋铸造集团掌门人的您,难道也认为和您无关吗?难道您也无动于衷吗?”
田憾冷冷地说道“萧先生的意思我不大明白!,“我想我说得已径很清楚了!我说过,徐信雄,也就是田中信雄在谋求垄断国内的铸造业。而要做到这一点,作为行业龙头的海洋铸造集团是必须要被吃掉或者被拔除的。而要做到这一点,如果能从内部下手,必将事半功倍。张念青是日本人,田中信雄是日本人,我的意思就是说,这两人正在联合起来,做一些对海洋集团不利的事情!”
田憾沉默了足足有半分多钟,突然笑道“萧先生越说越有趣了,您,对于我来说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却突然跑到我面前说了这么多不相干的话,甚至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先是要我怀疑徐信雄,又要我怀疑我身边最可信赖的人,呵呵,换作是你,你会不会认为这个人是个疯子?”
萧云真的有些急了,如果这样的信息都不能动打动他,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打动田憾的了。总不能揍他一顿吧?
“田先生,请您认真考虑一下我说的话,萧云绝对没有私心……”
“呵呵,你有没有私心我不知道,不过,池上青念的事对我来说不是新闻。我倒是对萧先生越来越有兴趣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情报,你究竟是怎么得到的?”
田憾这话出口,萧云突然心里一动,不由楞住了,“池上青念”?什么意思?萧云是知道张念青姓池上的,难道这是张念青的日本名字?!田憾知道?!那他……萧云这一愣,田憾又说话了,“萧先生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
“啊?什么?!”
“刚才你所告诉我的这些情报,你是怎么得到的?”田憾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
萧云犹豫了,现在搞不清田憾究竟是个什么态度,自己的底细自然是不好告诉他的。所以萧云只好说道“这个……是出于一个偶然!”
田憾的眼睛看向萧云,“偶然?萧先生不便明言么?”他缓缓点了点头,似有所思,“那好,我换一个问题,请问萧先生时于一贯道知道多少?”
“一贯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一个人?一件物品?还是一个组织?这还是萧云第一次听说这么个名词。
“看来萧先生所知有限啊!”田憾轻轻一笑,“萧先生,有些事情很复杂,表面上看上去的东西往往都是不真实的。你永远都不要以为自己已经知道了很多。一个我很尊敬的人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绝对不要想当然,因为你自以为的东西,往往十有八九都是错的!”
萧云很认真地看了看田憾,田憾的表情依旧,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丝毫表情。如此一来,倒让萧云搞不明白了,田憾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见萧云不说话了,田憾起身说道“好了,今天,误会澄清了,请萧先生原谅我的冲动,时于给萧先生造成的不愉快,我深表遗憾,就此告辞!”
说完,田慨也不顾自己还是别人的人质的身份,转身就走,只留给萧云一个意味深长的背影。
萧云没有动,尽管田憾已轻走了一段时间。
田憾最后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绝对不要想当然,因为你自以为的东西,往往十有八九都是错的!
田憾指的是什么?
萧云想不通。
想不通只好不想。
可是不想这个问题,另一个问题就按在了萧云面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