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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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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六脉神剑

半个月来,我一直沉迷于武学当中,不知道为什么,一阳指最后两层就是达不到,睡觉也睡不好,一闭上眼睛想到的就是武功心法审定有无,与其虚实,随其嗜欲以见其志意。微排其言而捭反之,以求其实,贵得其指。阖而捭之,以求其利。或开而示之,或阖而闭之。开而示之者,同其情也。阖而闭之者,异其诚也。捭阖者,以变动阳,四时开闭,以化万物;纵横反出,反复反忤,必由此矣。捭阖者,道之大化,说之变也。必豫审其变化。吉凶大命□焉。口者,心之门户也。心者,神之主也。志意、喜欲、思虑、智谋,此皆由门户出入。想到这些就头痛。

笠日清晨,刚起来,就听见有人开门进来,我心想“那个丫鬟真不懂规矩,不敲门就敢进来。”眨眼一看,不是别人,这人就是我那可爱的老婆木婉清,我见是她,立刻又装着睡觉,眼睛眯着一条缝,看她到底想干吗?只见她偷偷的来到我的床前,见我还未醒,就轻轻的坐到床沿,傻傻的看着我,嘴角边突然露出一丝微笑,不知道这丫头有在想什么,我看她是不怀好意。

只见她眼睛已走神,还在傻傻的笑,真不想打断她,就继续的装。她用她那柔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脸,小声有温柔的道“段郎……段郎……”见我还没醒。这时她偷偷的爬上床,衣服也不脱,就躺在了我的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一个转身趴在了她的身上,但还是没有让她知道我醒了,把她吓了一,见我没醒,双手自然的抱住了我。

我假装道“婉妹!!……婉妹……我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好吗?”然后还装出一副。

她见我此状,连忙抱紧我道“我不会的,我在,不要害怕,我不会离开你的。”

见她如此惊慌,我实在是忍不住,就笑出声来“哈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的,我的好老婆。”

“你这个坏蛋,你是不是早就醒了,还装着骗我,看我不杀了你。”

说完就狠狠的揪了我一把。我大叫“某杀亲夫啊……”这么一叫,惊动了侍卫,很快就听到数人脚步声,一人道“小王爷,出什么事了。”

我连忙道“没什么,没你们的事,做自己的事去吧,这里不要你们管。”

“手下遵命……”又是一阵啪啦啪啦的声音……

木婉清撒娇道“都是你呐!!……差点被他们发现,要是被看到,我看你怎么给你父母交代。”

“好了啦!!没关系的,就算被发现了,大不了我带着你跑就是了。我是爱江山更爱每人。”

一阵嬉闹后我们了寝,反正练武都快闷死了,就带着木婉清出去玩玩,舒解一下心情。忽然一太监报道“小王爷,皇上有请,请小王爷快速到御文殿。”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伯父召见肯定是有事随声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我对木婉清道“婉妹,不好意思,皇上召见,肯定有事,你先回房,等下我回来找你。”

“恩!!那你小心,要听你伯父的话,不要让他生气,我还等着有一天他能……”

“知道了!!你放心,我先去了啊!!……”

来的御文殿伯父见我连忙道“誉儿,伯父听说你这几天练功很是用心,伯父担心你的身体,所以叫人传你过来,伯父想看看你练得怎么样我们段家能出你这么一位天才,真是上天赐福啊。伯父是担心你太过于急噪,会走火入魔。”

“伯父不用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话刚说完,只见伯父快速的抓住我的手腕,脸色突露慌乱之色。

我道“伯父,怎么了,干吗一副苦脸,难道誉儿有惹你生气了。”

“誉儿呀!!是伯父不好,伯父不该让你一个人练,应该从旁指点,没想到还是……哎!……”

“怎么了,是不是我练功出了问题?”

“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见你太阳上有混浊之气,我就怀疑你可能练功不得其法,导致走火入魔,然后给你把脉,才确定你手少阳三经以走入岔气,我们段家的一阳指乃是段氏先人留入其后人,此功本就是以纯阳内力所驱动,你年龄还小,内力又是不济,又强行施展第九层,所以……哎!……”

“是孩儿不好,我不应该强行去练的,让伯父担心了。”

“你现在运气看看,是不是觉得‘中府’、‘巨阙’、‘玉堂’、‘曲泽’几处大会有些酸痛。”我连忙运气,还真的有些不舒服。

“伯父,你是怎么知道,这些地方真的有些痛。”

“这就是了,这就是征兆,这该如何是好呢?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带你去天龙寺,求大师们能帮你引导岔气回原。”我想了想,哎!……一阳指都练不好,现在就要我去天龙寺,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伯父说“事不移辞,那就快些动身吧,我会派人通知你父母的,我会叫他们安心的。”

伯父带同我各乘一马,向点苍山驰去。

天龙寺在大理城外点苍山中岳峰之北,正式寺名叫作崇圣寺,但大理百姓叫惯了,都称之为天龙寺,背负苍山,面临洱水,极占形胜。寺有三塔,建于唐初,大者高二百余尺,十六级,塔顶有铁铸记云“大唐贞观尉迟敬德造。”相传天龙寺有五宝,三塔为五宝之首。

段氏历代祖先做皇帝的,往往避位为僧,都是在这天龙寺中出家,因此天龙寺便是大理皇室的家庙,于全国诸寺之中最是尊荣。每位皇帝出家后,子孙逢他生日,必到寺中朝拜,每朝拜一次,必有奉献装修。寺有三阁、七楼、九殿、百厦,规模宏大,构筑丽,即是中原如五台、普陀、九华、峨嵋诸处佛门胜地的名山大寺,亦少有其比,只是僻处南疆,其名不显而已。

来到天龙寺,我们出来迎接的是一位老和尚,只个人应该就是伯父的叔叔——本因方丈。

伯父将我如何学会一阳指,又如何真气走入岔道,一一说明。

本因方丈沉吟片刻,道“请随我去牟尼堂,见见三位师兄弟。”伯父道“打扰众位大和尚清修,罪过不小。”本因方丈道“镇南世子将来是我国嗣君,一身系全国百姓的祸福。你的见识内力只有在我之上,既来问我,自是大大的疑难。我一人难决,当与三位师兄弟共商。”

两名小沙弥在前引路,其后是本因方丈,更后是保定帝叔侄,由左首瑞鹤门而入,经幌天门、清都瑶台、无无境、三元、兜率大士院、雨花院、般若台,来到一条长廊之侧。两名小沙弥躬身分站两旁,停步不行。三人沿长廊更向西行,来到几间屋前。段誉曾来天龙寺多次,此处去从所未到,只见那几间屋全以松木拾成,板门木柱,木料均不去皮,天然质朴,和一路行来金碧辉煌的殿堂截然不同。

本因方丈双手合什,说道“阿弥陀佛,本因有一事疑难不决,打扰三位师兄弟的功课。”屋内一人说道“方丈请进!”本因伸手缓缓推门。板门支支格格的作响,显是平时极少有人启闭。

我随着方丈和件你跨进门去,他听方丈说的是‘三位师兄弟’,室中去有四个和尚分坐四个蒲团。三僧进外,其中二僧容色枯槁,另一个半大魁梧。东首的一个和尚脸朝里壁,一动不动

这三个应该就是本观、本相、本参。伯父将我的事再次跟他们说了一边后,接着道“祈恳四位大德指点明路。”

本观沉吟半晌,又向我打量良久,说道“两位师弟意下若何?”本参道“便是稍损内力,也未必便练不成六脉神剑。”

我一听到《六脉神剑》这四个字,心就一惊,难道此时他们已经在练了?伯父闻言也是为之一震。

此时大家都没说话,良久……本相和尚一言不发,站起身来,低头垂眉,斜占东北角方位。本观、本参也分立两处方位。本因方丈道“善哉!善哉!”占了西南偏西的方位。

伯父道“誉儿,四位祖公长老,不惜损耗功力,为你驱治邪毒,快些叩谢。”我见了伯父的神色和四僧举止,情知此事非同小可,当即拜倒,向四僧一一磕头。四僧微笑点头。伯父道“誉儿,你盘膝坐下,心中什么也别想,全身更不可使半分力气,如有剧痛奇痒,皆是应有之象,不必惊怖。”我依言坐定。

本观和沿竖起右手拇指,微一凝气,便按在我后脑的风府上,一阳指力源源透入。那风府离发际一寸,属于督脉。跟着本相和尚点我任脉紫,本参和沿点我维脉大横,本因方丈点我冲脉幽门和带脉章门,伯父点他跤脉晴明。奇经八脉共有八个经脉,五人留下阳维、阳跤两脉不点。五人使的都是一阳指功,以纯阳之力,要将我体内的岔气引导归原

但听得嗤嗤声响,五股纯阳的内力同时透入我体内。我全身一震之下,登时暖洋洋地说不出的舒服,便如冬日在太阳下曝晒一般。不一会逆流的岔气很快就随着他们五股纯阳内力慢慢经过膻中归入气海。

因为我练过北冥神功的原故,在他们对我输入内力的时候,身体的本能将他们输送的内力也一起全数收回了气海。我却也无可奈何,内力一至我膻中气海,便即储存。段氏五大高手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是惊疑不定。

猛听得“呜哗--”一声大喝,各人耳中均震得嗡嗡作响。只听那面壁而坐的僧人说道“强敌日内便至,天龙寺百年威名,摇摇欲坠,这黄口子中毒也罢,著邪也罢,这当口值得为他白损功力吗?”这几句话中充满着威严。

本因方丈道“师叔教训得是!”左手一挥,五人同时退后。

伯父忙道“不知枯荣长老在此,晚辈未及礼敬,多有罪业。”

枯荣长老道“事有轻重缓急,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转眼就到。正明,你也来参详参详。”

本因方丈从怀中取出一封金光灿烂的住来,递在伯父手中。伯父接了过来,着手重甸甸地,但见这信奇异之极,交是用黄金打成极薄的封皮,上用白金嵌出文字,乃是梵文。伯父愣了愣,突然从金套中抽出信笺,也是一张极薄的金笺,上用梵文书写,大意说“当年与姑苏慕容博先生相会,订交结友,谈论当世武功。慕容先生言下对贵寺‘六脉神剑’备致推崇,深以未得拜观为憾。近闻慕容先生仙逝,哀痛无已,为报知己,拟向贵寺讨求该经,焚化于慕容先生墓前,日内来取,勿却为幸。贫僧自当以贵重礼物还报,未敢空手妄取也。”信末署名‘大雪山大轮寺释子鸠摩智合十百拜’。笺上梵文也以白金镶嵌而成,镶工极尽细,显是高手匠人花费了无数心血方始制成。单是一个信封、一张信笺,便是两件弥足珍贵的宝物,这大轮明王的豪奢,可想而知。

看到这我才想起,原来我来的时候刚巧是鸠摩智来抢‘六脉神剑’的时候,这真的无巧不成书啊。

本因方丈道“‘六脉神剑经’乃本寺镇寺之宝,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正明,我大理段氏最高深的武学是在天龙寺,你是世俗之人,虽是自己子侄,许多武学的秘奥,亦不能向你泄漏。”伯父道“是,此节我理会和。”本观道“本寺藏有六脉神剑经,连正明、正淳他们也不知晓,却不知那姑苏慕容氏如何得知。”

只听本参气愤愤的道“这大轮明王也算是举世闻名的高僧了,怎能恁地不通情理,胆敢向本寺强要此经?正明,方丈师兄知道善意者不来,来者不善,此事后果非小,自己作不得主,请枯荣师叔出来主持大局。”

本因道“本寺虽藏有此经,但说也惭愧,我们无一人能练成经上所载神功,连稍突击堂奥也说不上。枯荣师波所参枯禅,是本寺的另一路神功,也当再假时日,方克大成。我们未练成神功,外人自不得而知,难道大轮明王竟有恃无恐,不怕这六脉神剑的绝学吗?”

枯荣冷冷的道“谅来他对六脉神剑是不敢轻视的。他信中对那慕容先生何等钦敬,而这慕容先生又心仪此经,大轮明王自知轻重。只是他料到本寺并无出类拔萃的高人,宝经虽珍,但无人能够练成,那也枉然。”

本参大声道“他如自己仰慕,相求借阅一观,咱们敬他是佛门高僧,最多不过婉言谢绝,也没什么大不了。最气人的,他竟要拿去烧化给死人,岂不太也小觑了天龙寺么?”

本相喟然叹道“师弟倒不必因此生嗔着恼,我瞧那大明轮王并非妄人,他是想效法吴季扎墓上挂剑的遗意,看来他对那位慕容易先生钦仰之极,唉,良友已逝,不见故人……”说着缓缓摇头。保定帝道“本相大师知道那慕容先生的为人么?”本相道“我不知道。但想大明轮王是何等样人,能得他如此钦佩,慕容先生真非常人也。”说时悠然神往。

本因方丈道“师叔估量敌势,咱们若非赶紧练成六脉神剑,只怕宝经难免为人所夺,天龙寺一败涂地。只是这神剑功夫以内力为主,实非急切间一蹴可成。

这时候没我说话的份,只有傻傻的站着,等待这下一不情节的发展。

只见本因沉吟道“你是我段氏俗家第一高手,如能联手共御强敌,确能大增声威。可是你乃世俗之人,台参与佛门弟子的争端,难免令大轮明王笑我天龙寺无人。”

枯荣忽道“咱们倘若分别练那六脉神剑,不论是谁,终究内力不足,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七的法子,各人修习一脉,六人一齐出手。虽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单独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当的好手来,自以为此踌躇难决。正明,你就来凑凑数罢。只不过你须得剃个光头,改穿僧装才成。”他越说越快,似乎颇为兴奋,但语气仍是冷冰冰地。

伯父道“扳依我佛,原是正明的素志,只是神剑秘奥,正明从未听闻,仓促之际,只怕……”

本参道“这路剑法的基本功夫,你早就已经会了,只须记一记剑法便成。”伯父不解,道“请方丈指点。”本因方丈道“你且坐下。”伯父在一个蒲团上盘膝坐下。

本因道“六脉神剑,并非真剑,乃是以一阳指的指力化作剑气,有质无形,可称无形气剑。所谓六脉,即手之六脉太肺经、厥心包经、少心经、太阳小肠经、阳明胃经、少阳三焦经。”说着从本观的蒲团后面取出一个卷轴。

本参接过,悬在壁上,卷轴舒开,帛面年深日久,已成焦黄之色,帛上绘着个裸体男子的图形,身上注明位,以红线黑线绘着六脉的运走径道。伯父是一阳指的大行家,这‘六脉神剑经’以一阳指指力为基,自是一看即明。

我想了一想,呃!!……机会来了,我要是此时跟他们说我也想看看,也许还能乘机将六脉神剑记住,不管现在练不练得成,日后在说,连忙道“各位师祖,誉儿好奇,也想看看我们段氏的六脉神剑,不知可不可以。”

大家都没说话,不一会枯荣大师道“誉儿,你过来,”一边将剑谱给我看一边道“自关自学,不为祖训。你记住了吗?”我的记忆力本来就好,在说一阳指决我已经被得滚瓜乱熟,这两样是大同小易,只是一种是说指力的方法,一种是将指力化为无形剑气再进行运用而已。

本因道“正明,你是大理国一国之主,改装易服,虽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但若给对方瞧出了破绽,颇损大理国威名。利害相参,盼你自决。”伯父双手合什,说道“护法护寺,义无反顾。”本因道“很好。只是这六脉神剑经不传俗家子弟,你须得弟度了,我才传你。等退了强敌,你再还俗。”伯父站起身来,双膝跪地,道“请大师慈悲。”

枯荣大师道“你过来,我给你剃度。”

保定帝直上前去,跪在他身后。只见枯荣大师伸出右手,反过来按在保定帝头上,手掌上似无半点肌,皮肤之下包着的便是骨头。枯荣大师仍不转身,说偈道“一微尘中入三昧,成就一切微尘定,而彼微清真寺亦不增,于一普现难思刹。”手掌提起,伯父满头乌发尽数落下,头顶光秃秃地更无一头发,便是用剃刀来剃亦无这等干净。伯父、本观、本因等也无不钦佩“枯荣大师参修枯禅,功力竟已到如此高深境界。”

只听枯荣大师说道“入我佛门,法名本尘。”伯父合什道“谢师父赐名。”枯荣大师道“那大明轮王说不定仿晚便至,本因,你将六脉神剑的秘奥传于本尘。”本因道“是!”指着壁上的经脉图,说道“本尘师弟,这六脉之中,你便专攻‘手少阳三焦经脉’,真气自丹田而至肩臂诸,同清冷渊而到肘弯中的天井,更下而至四渎、三阳络、会宗、外关、阳池、中渚、注门,凝聚真气,自无名指的‘关冲’中出。”

伯父依言连起真气,无名指点处,嗤嗤声响,真气自‘关冲’中汹涌并发。

枯荣大师喜道“你内力修为不凡。这剑法虽然变化繁复,但剑气既已成形,自能随意所之了。”

本因道“依这六脉神剑的本意,该是一人同使六脉剑气,但当此末世,武学衰微,已无人能修聚到如此强劲浑厚的内力,咱们只好六人分使六脉剑气。师叔专练拇指少商剑,我专练食指商阳剑,本观师史练中指中冲剑,本尘师弟练无名指关冲剑,本相师兄练小指少冲剑,本参师弟练左手小指少泽剑。事不宜迟,咱们这便起始练剑。”

他又取出六幅图形,悬于四壁,少商剑的图形则悬在枯荣大师面前。每幅图上都是纵横交叉的直线、圆圈和弧形。六人专注自己所练一剑的剑气图,伸出手指在空中虚点虚划。

据他们每人所练的不同,剑气在空气中景,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连忙收敛内力对枯荣大师道“师祖!你没事吧,我是无心冒犯,请不要怪我……”

枯荣大师对天长啸道“天意啊……天意……真是黄天对段氏的怜悯,誉儿啊!你能学会此剑法,天下间能与你匹敌的没有几人,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今后要以此剑多做好事,不能妄杀无辜,你要记住。”

“誉儿知道了,我会将我们段家发扬光大的。”说到这时,忽然端忽然闻到一阵柔和的檀香,跟着一声若有若无的梵唱远远飘来。枯荣大师脸色一变道“善哉,善哉!大明轮王驾到。你们练得怎么样了?”本参道“虽不纯熟,似乎也已足可迎敌。”枯荣道“很好!本因,我不想走动,便请明王到牟尼堂来叙会吧。”本因方丈应道“是!”走了出去。

本观取过五个蒲团,一排的放在东首,西首放了一个蒲团。自己坐了东首第一个蒲团,本相第二,本参第四,将第三个蒲团空着留给本因方丈,伯父坐了第五个蒲团。

我连忙道“师祖!我也想出点力,我刚刚练成六脉神剑,想试试它到底有多大的威力,不防让我一试,也许能当得住那个什么明王。”我心想“我就不信搞不定你这可恶的鸠摩智,我可不是那个弱不经风的段誉,看你还能不能抓我去火化。”

枯荣道“你不要轻举妄动,不到关键时刻你不要出手,因为你的六脉神剑尚未成熟,日后还得用心练习,看形势,要是我们真的不敌,你在出手,知道了吗?”

“知道了!!!”然后就站到枯荣大师身后去了。

霎时间牟尼堂中寂静无声。

过了好一会,只听得本因方丈道“明王法驾,请移这边牟尼堂。”另一个声音道“有劳方丈领路。”听脚步声共有十来个人。听得本因推开板门,说道“明王请!”

鸠摩智道“得罪!”举步进了堂中,向枯荣大师合什为礼,说道“吐蕃国晚辈鸠摩智,参见前辈大师。有常无常,双树枯荣,南北西东,非假非空!”

枯荣大师却心中一惊道“大轮明王博学深,果然名不虚传。他一见在面便道破了我所参枯禅的来历。明王远来,老衲未克远迎。明王慈悲。”

鸠摩智道“天龙威名,小僧素所钦慕,今日得见庄严宝相,大是欢喜。”

我一看这鸠摩智他妈不但样子怪怪的,有点像是我所看到的新疆人,一看他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地皮流氓一个。

本因方丈道“明王请坐。”鸠摩智道谢坐下

鸠摩智双手合什,说道“佛曰不生不灭,不垢不净。小僧哭鲁钝,未能参透爱憎生死。小僧生平有一知交,是大宋姑苏人氏,复姓慕容易,单名一个‘博’字。昔年小僧与彼邂逅相逢,讲武论剑。这位慕容先生于天下武学无所不窥,无所不,小僧得彼指点数日,生平疑义,颇有所解,又得慕容先生慨赠上乘武学秘笈,深恩厚德,无敢或忘。不意大英雄天不假年,慕容易先生西归极乐。小僧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众长老慈悲。”

我早就知道他有这么一招,想骗取我们的剑经,就口道“大师有礼了,不知道大师来我们这是想请我师祖帮你超度慕容先生还是有其他的用意。”

鸠摩智仔细的看了看我双手合什,说道“小公子有礼,请问公子是……”

我道“我是无名小足,你不用问,”

本因连忙道“明王见谅,他乃我大理的皇子,人小不懂事。”又对我道“不要说话,默默的看就行。”我无可奈何只有傻傻的站在那,等待能与鸠摩智交手的机会。

本因方丈接着道“明王与慕容先生相交一场,即是因缘,缘分既尽,何必强求?慕容先生往生极乐,莲池礼佛,于人间武学,岂再措意?明王此举,不嫌蛇足么?”

鸠摩智道“方丈指点,确为至理。只是小僧生痴顽,闭关四十日,始终难断思念良友之情。慕容先生当年论及天下剑法,深信大理天龙寺‘六脉神剑’为天下诸剑中第一,恨未得见,引为平生最大憾事。”

本因道“敝寺僻处南疆,得蒙慕容先生推爱,实感荣宠。但不知当年慕容先生何不亲来求借剑经一观?”

鸠摩智长叹一声,惨然色变,默然半晌,才道“慕容先生情知此经是贵寺镇刹之宝,坦然求观,定不蒙允。他道大理段氏贵为帝皇,不忘昔年江湖义气,仁惠爱民,泽被苍生,他也不便出之于偷盗强取。”本因谢道“多承慕容先生夸奖。既然慕容先生很瞧得起大理段氏,明王是他好友,须当体念慕容先生的遗意。”

鸠摩智道“只是那日小僧曾夸口言道‘小僧是吐蕃国师,于大理段氏无亲无故,吐蕃大理两国,亦无亲厚邦交。慕容先生既不便亲取,由小僧代劳便是。’大丈夫一言既出,生死无悔。小僧对慕容先生既有此约,决计不能食言。”说着双手轻轻击了三掌。门外两名汉子抬了一只檀木箱子进来,放在地下。鸠摩智袍袖一拂,箱盖无风自开,只见里面是一只灿然生光的黄金小箱。鸠摩智俯身取出金箱,托在手中。

见鸠摩智揭开金箱箱盖,取出来的竟是三本旧册。他随手翻动,本因等瞥眼瞧去,见册中有图有文,都是原墨所书。鸠摩智凝视着这三本书,忽然间泪水滴滴而下,溅湿衣襟,神情哀切,悲不自胜。

枯荣大师道“明王心念故友,尘缘不净,岂不愧称‘高僧’两字?”

大轮明王垂首道“大师具大智慧,大神通,非小僧所及。这三卷武功诀要,乃慕容先生手书,阐述少林派七十二门绝技的要旨、练法,以及破解之道。”

鸠摩智续道“慕容先生将此三卷奇书赐赠,小僧披阅钻研之下,获益良多。现愿将这三卷奇书,与贵寺交换六脉神剑宝经。若蒙众位大师俯允,令小僧得完昔年信诺,实是感,早有与贵国国主会猎大理之念,只是小僧心想此举势必多伤人命,大违我佛慈悲本怀,数年来一直竭力劝止。”

我愤怒道“老鸠同志,不要在这多费口舌了,你不就是想要我们段家的六脉神剑剑谱撒,不要在这说得光面堂皇,一句话,你想要也不给,不想要也不给,就是不给,你想怎么样。”

老鸠听到我此翻话,居然不动气,缓缓道“施主年轻气盛,我是好言在前头,老夫是不会为了你这小娃儿生气的。”

我道“你生气又如何,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老鸠啊老鸠,不要以为你很厉害,我可不怕你。”

“小娃儿不要太过无礼……老夫可……”

还没等他说完我接着就道“哦!!你是不喜欢我叫你老鸠是吧!!那要不我叫你老摩!!啊!!不好听啊!!那就叫你老智好不好……”

鸠摩智怒道“一派胡言,你在不检点,老夫可不客气了。”说完对着我挥了一下手,只见一股指力向我了过来。因为我站在枯荣大师的后面,我正准备出招,枯荣大师却看都不看,回了一指,就将那股指力化于无形。

鸠摩智道“大师的禅功果然了得。”

枯荣道“大师何必跟小孩动气呢,你这不是妄称高僧一个词了吗?”

鸠摩智笑道“呵呵!我不想多说,如果你们不肯,那我就要领教贵寺绝学了六脉神剑了。”

本因方丈道“明王用何兵刃,请取出来吧。”

鸠摩智双手一击,门外走进一名高大汉子。鸠摩智说了几句番话,那汉子点头答应,到门外的箱子中取过一束藏香,交了给鸠摩智,倒退着出门。

众人都觉奇怪,心想这线香一触即断,难道竟能用作兵刃?只见他左手拈了一枝藏香,右手取过地下的一些木屑,轻轻捏紧,将藏香在木屑之中。如此一连了六枝藏香,并成一列,每枝藏香间相距约一尺。鸠摩智盘膝坐在香后,隔着五尺左右,突击双掌搓板了几搓,向外挥出,六香头一亮,同时点燃了。众人都是大吃一惊,只觉这催力之强,实已到了不可思议的境界。

藏香所生烟气作碧绿之色,六条笔直的绿线袅袅升起。鸠摩智双掌如抱圆球,内力运出,六道碧烟慢慢向外弯曲,分别指着枯荣、本观、本相、本因、本参、伯父六人。我一看就知道是他的绝学火焰刀。

本参左手小指一伸,一条气流从少冲中,把那拉到慕容施主坟前火化。你快吃点东西,我们还有赶路。”说完就自己吃着馒头,我只是喝了点水。

他带着我一直向东行了数日,每天还定时的给我补点,这几天可把我给折磨的不成人样了,我实在是受不了道“死和尚,你把我放下,你有没仁义道德,这样把我放在马上跑,会死人的知不知道。”

“对你来说这算不了什么,在没到目的地时,你就给我忍着吧。”

“靠!!说到说得轻巧,要不我把你给帮起来,放在马上奔跑,我看你能吃得消么。”听我这么说,他却装作一副若无奇事的样子,什么都不说,只故赶路,可怜的我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出,就不停的骂他。“你这死和尚,b和尚,有爹生没娘教,走路踩狗屎,出门被雷劈,生儿子没屁眼,(我到忘了,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还是不会去搞女人的)一看就知道你是那种人见人不爱,鬼见鬼作呕,脚底流脓屁股长疮,说不定还嫖妓时染上梅毒,小现在还在流血脓。”连接这么骂了几天,他却毫无反感,果然好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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