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地苍狼第3部分阅读(1/2)
西偷光了我请你喝酒。”
花猛一看我是玩真的,脸上马上多云转晴,笑道“七哥,这就对了,你放心,少不了你一份,兄弟绝对不是吃独食的人,以后有我的,就有你的。”
我挥挥手说“别介,就这一次,下次只要你还偷一般老百姓,我还是会管。”花猛脸色顿时一挂,摇摇头道“得!i服了you,下次大不了不让你看见。”说着话,又向那白胖老头身边贴了过去。
我就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花猛从那白胖老头身边挤了过去,没一会又回头挤了那白胖老头一下,对我眨巴眨巴眼,向另一边走去。
我没理他,看着那白胖老头遭偷了,就达到目的了。
径直走进超市,扛了一袋米,刚走出超市,就被花猛拦住了“七哥,你刚才可说要请我喝酒的,不会说话不算数吧?”我一愣,反口问道“你丫没听清吗?我说的是你要把他身上东西摸光了我请你喝酒,有一块手表都不算摸光的。”
花猛听我一说,冲我龇牙一乐,将手腕伸到我眼前晃了晃,笑道“七哥,你也太小看我花猛了,看见没?这表刚才还在那白胖老头手腕上戴着呢,现在就改姓花了。”说着话,又将我拉到一边僻静一点的地方,从怀里掏出一大堆东西来,有手机、信用卡、钱包、香烟、打火机、眼镜、口香糖,甚至还有一盒避孕套。
“看看,七哥,咱可没吹牛吧?现在那老家伙除了左边口袋里还有一张餐巾纸,包里还有几张名片以外,全身上下所有的东西都在这了。这算不算是全偷光了?”花猛不无得意的说道。
我愣住了,虽然一直都知道花猛这家伙手快,但从来没想到会快到这个程度,就这么来回挤了两下,怎么就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个人身上包里的东西全给摸了过来了呢?
花猛又从怀里掏出一沓大红条,一分两半,递了一半给我道“七哥,兄弟说过话的,有我的就有你的,这是你那一份。”我虽然心里很想给接下来,但还是推了回去,正色道“我不会让这个钱脏了我的手,让你去偷那老家伙,只是看不惯他的行为而已,绝对不是想要这个。”
“得,我知道,七哥你还是看不起哥们,这钱要是硬给你,你放兜里估计都嫌烧得慌,但我说过话的,有我的就有你的,这堆东西你随便拿,你要一件不拿,以后你上街一次我偷你一次。”花猛悻悻的说。
我见花猛这样说,也觉得自己好象说话有点过了,拍了拍花猛肩头,笑道“好好,那我就拿点东西。”说着话,我随手将那个打火机拿了起来,不锈钢的,上面还有一个比较别致的射手图案,帽一圈镶了金边,看起来还挺精致。
花猛随手将那手机也拿了起来,不由分说塞到我口袋里,我刚要掏出来还他,他就一闪身溜到一边,指了指我衬衫口袋里的破手机,说道“行了,就这么的吧!七哥你那破手机早该换一个了。我再去捞一票,你回家跟嫂子说一声,晚上我请,咱们去大酒店搓去。”说完也不等我回话,转身挤进了人群。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名牌的,估计要好几千,再看看我的手机,也是名牌的,不过是水货,三百块买的,都用一年多了,手写功能早就报废了,发个短信跟掐架似的,一通电话还有“咝咝”的杂音。
叹了口气,我将手机装了起来,反正是那白胖老头的,东西也不是我偷的,再说了,咱也算是贫穷人家了,就当接受了一回侠盗的救济吧!
扛着米,回到家,老婆正剥着荔枝在看电视,乐的一颠一颠的,心情异常的好,一见我就审判道“老公,让你买个米你都能买这么久,快坦白,做什么去了?是不是利用这段时间和哪个女孩子约会了?”
我配合的做出夸张的表情,大声喊道“冤枉啊!我只是遇到个朋友,多聊了两句,耽搁了点时间而已,我对你的心那是日月可鉴,天地可表,长江之水喝不了,黄河之水浪涛涛,万里长城都烂掉,家中红旗也不倒啊!”
老婆一听我又贫起来了,笑的花枝乱颤,大概角色扮演的戏瘾还没过,继续道“玉七,党的政策你是明白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就实话实说吧!放心吧,你要真的在外面有情况,我不但不惩罚你,反而会将我们的小金库的钥匙都交给你哦。”
我将米放进橱柜,站起身来,做出一副愤愤的表情道“坦白从宽,将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当哥们是傻的啊?哥们要真有了状况,还小金库钥匙,你不拿菜刀追杀我,我就谢天谢地谢菩萨了。”
老婆剥了个荔枝塞我嘴里,笑道“算你识相。”我故意摇了摇头,装做神秘的问道“你知道为什么法律规定,男人十八岁就可以当兵,二十三岁才可以结婚吗?”
老婆看了看我,不屑的道“优生优育呗!”我叹了口气道“错!完全错了,这是经过国家领导班子深思熟滤的结果,当然,根据我的推测,在国家领导人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之前,肯定是参考了以下几条重要因素,一是杀人比做丈夫容易;二是过日子比打仗难;三是女人比敌人更难对付。”
老婆“噗嗤”就笑,佯打了我一下,我侧身一闪,却没注意到厨房的地砖是刚拖过的,还有一些水渍,乐极生悲的摔到在地,揣在裤子口袋里的打火机摔落在地上,一下摔成了几半,比五马分尸还惨。
老婆赶紧心疼的将我扶了起来,我侧心疼的将四分五裂的打火机拣了起来,试了试实在拼凑不回原样了,只好惋惜的丢到了垃圾桶里。
老婆见我没事,扭着小蛮腰回去看她的肥皂剧去了,我有点心疼那打火机,这么精致的打火机,一次还没用呢,就这么报废了,实在有点舍不得,又看了一眼垃圾桶,心里真希望能出现个奇迹,打火机能自动复原了才好。
谁知道这一眼,又看出蹊跷来了,那打火机的不锈钢外壳竟然露出一截布头来,打火机里怎么会有布头呢?这倒使我生出疑心来,我这人本来就好奇心特别重,打火机里藏布头做什么?不发现就算了,这已经发现了,当然是要看个究竟了。
我一伸手又将打火机外壳给拣了出来,仔细一看,里面又塞着一块布绢,妈的,老子这天没干别的事,尽和布绢打交道了。
将布绢掏了出来,展开一看,上面写的是蝇头小楷,字写的还相当工整,也很清晰,这又让我兴趣大起,今天都看到三副布绢了,三副上面还都有字儿,不知道这副上面又写的是什么玩意。
等我将这副布绢看完,心里是又惊又喜,喜的是如果真象这副布绢上所说,那我手里已经有了好几样东西可以用得上了,说不定哥们这回真的要发大发了,惊的是如果这副布绢的主人要是那白胖老头的话,根据关于这家伙的传闻来判断,这事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只怕很快就会找上花猛,而花猛这小子就不用说了,三拳一打肯定什么都抖出来了,哥们这回可能要吃不了兜着走。
第七章 临时保镖(1)
这张布绢上的字如下
“易龙我儿,父亲年事日高,又终年奔波,身体状况每日逾下,这次身染重疾,惟恐等不到你出狱了。你自幼聪明,行事手腕也堪称狠辣,为父盼你此番出狱之后,能悔韬养略,别在做无谓的意气之争,专心寻那玉莲花,一旦玉莲花到手,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关于祖上训示,为父愚鲁,倾一生之力,亦未解开其中之意,但岁月不饶人,为父已不再奢望,今为父留传给你,望你精心钻研,破解其中之谜,找出藏宝,也算了却为父之心愿,更可富贵终身,萌及子孙。”
下面又写了几句话“天水之源,大地之门,群山之颠,众林之神,狂风之域,暴雨之耳,碧海之峰,万物之灵,仁君帝都,天下大同。”
我虽然看的一头雾水,但易龙的名字我可看的一清二楚,这家伙姓张,叫张易龙,是本地恶势力的老大级人物,欺压善良、敲诈百姓的事没少做,牢房出出进进好几回,派出所的档案摞一起可能不比他自己矮多少,本市有好几件人命大案,都或多或少和他有点关联,只不过到最后总是有人站出来抵罪,加上这家伙关系网撒的可不小,市、省里都有后台,所以到现在一直逍遥法外。
这样的人,天天恨不得到处惹事生非才好,哪有别人愿意去招惹他们的,更别说我这样的穷书生了,要想整我,在他们眼里估计比捏死一只蚂蚁都容易,捏死一只蚂蚁还要弯个腰呢,整我估计也就是动一下手指头。
越想越怕,开始那点兴奋之情早抛到大气层上面去了,好惹不惹,偏偏惹到了张易龙,真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我干吗非要多那句嘴呢?只要我扭头就走,撒手不管,花猛一样会去偷那老头的东西,现在倒好,打火机也摔烂了,就算想还给花猛也没办法了,等着挨削吧,越想越觉得自己嘴贱。
没等我后悔劲过去,花猛塞给我的新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吓的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去,手颤抖得跟弹钢琴似的将手机拿出来,刚贴近耳朵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阴森的让人牙酸的声音“今天日落之前,我要是看不见我丢失的东西,那就是你朋友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天了,我在大富豪娱乐城等你。”说完也不等我回话,“哔”的一声给挂了。
我后悔的肠子都青一截红一截的,这真是哪壶不开提那壶,刚想到要坏菜就坏菜,这不是要命嘛!要置之不理,不管花猛的死活,哥们又做不出来,再说了,就算我装不知道,花猛也会把我抖出来,我不去大富豪去见张易龙,难道张易龙不会来找我吗?这个城市就这么大,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想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可要是去见张易龙,那可就不知道还能不能完完整整的回来,被打一顿都算轻的,万一竖着进去的,横着出来了,那可就不好玩了,医药费都没人报销。
又一想那些黑帮题材的电影,往往做错事的小弟都被剁腕切手指挑大筋什么的,万一给我也来上那么一次,哥们不就报废了嘛,起码也得报废一个零件啊!一想到这,腿肚子差点转前面去,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一百多斤,“扑通”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婆听见声响,一转头见我又坐地上了,脸上估计颜色也不怎么好看,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急忙出来又将我扶了起来,伸手探探我额头,问道“老公,怎么了?看你脸色好象不大对劲,赶快躺床上休息一会去。”
我叹口气,看了看老婆那如花似玉的脸蛋,心里想,哥们一定得想个办法躲过这一劫才行,万一哥们要挂了,老婆孩子房子票子,可能都得归别人了。心里这么想的,嘴上可没敢这么说,要这么一说,估计就不用去见张易龙了,老婆现在就和我玩命了。
我语无伦次的将事情前后因果说了一遍,等我一说完,我老婆就骂道“瞧你这点出息,这么点事就把你吓这样,不就是一个张易龙嘛,又不是齐天大圣,有什么好怕的!”
我叹口气道“老婆你不知道,齐天大圣来了我倒不怕了,毕竟孙悟空西天取经后就成佛了,佛总得讲点道理不是,这张易龙可是个大流氓,根本不会和我讲什么道理,估计我这一去,可能不能完整的回来了,就算能完完整整的回来,也得挂点彩整点有色外妆啥的。”
谁知道老婆将嘴一撇道“我才不信呢!他就算是大流氓,也有人能制得住他,一物克一物,难道你没听过?”
我苦着脸道“有是有,象警察局长啥的,张易龙一定会忌惮三分,可咱不认识啊!”老婆眼珠子一转道“还有一个咱们认识的,而且还很熟,不知道行不行?”我现在就算有根稻草都能当枪使,那还顾得上细想,急忙问道“谁啊?咱们一圈谁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我表哥马正刚,他在这城市里,那也算是响铛铛的,不知道能不能压得住张易龙?”老婆反问了我一句。
我一听顿时大喜,刚才一时急恼攻心,将马正刚给忘了,这马正刚是我老婆姑妈的儿子,排行老四,和我们是嫡系亲属,我一直都叫他四哥,虽然上次我喝了点酒和他差点打了起来,但事后我也打了电话道歉了,加上我们都是至亲,应该不会记恨我。
而且这马正刚可不是好惹的主,在城郊开了个屠宰场,天天干的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活儿,手下徒弟几十号,个个都血气方刚身强力壮,马正刚本人也是身材魁梧,拳大腿粗,长的更如同凶神恶煞一般,短发如戟,豹头虎目,鼻正口方,不要说打了,就随便往哪一站,都够唬人的,上次我要不是灌多了,打死我八顿都不敢和他呛声。
更得力的是,听说马正刚还是这个张易龙的把兄弟,以前还在一个大狱里蹲过,交情相当不错,虽然马正刚出来后,就不再掺和黑道上的事了,但一直和这些人都有来往,加上他那几十个徒弟,其中不乏愣头青,这份势力谁也不能小瞧,在这个城市提起马四的大名,黑白两道谁也不敢不卖他几分面子。
一想到这,赶紧把我原来那个三百块钱买的水货手机又掏了出来,翻出马正刚的电话,播了出去。还别说,我这破手机平时总跟我玩别扭,一打电话“咝咝”的声音一波比一波大,一到关键时刻,还真不掉链子,虽然“咝咝”的声音还是有,但对方电话的“嘟嘟”还是听的很清楚的。
“喂,老七啊!怎么想起来找四哥了?该不会又想找我干一架吧?哈哈哈哈……”电话一接通,马正刚那洪亮豪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无线电话这东西真奇怪,隔多远声音都能传过来,就跟在面前一样,这要搁以前,还得练千里传音呢!
“四哥,这次你一定得帮我,你要不帮我,估计这次哥们就算不挂,也要变成伤残人士了。”我一听到马正刚的声音,心顿时放下了一半,张易龙再横,也得卖马正刚一点面子,最多我摆一桌酒赔个罪,用不着缺胳膊少腿的了。
“这么严重?你得罪谁了?”电话里传来马正刚的声音,听我说的这么严重,也显得有点诧异。
“张易龙。”我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嘴里都有点发苦。
“张易龙?你怎么会得罪到他?你们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啊?”听说我得罪的人是张易龙,马正刚都有点不大相信。
“是这么回事……”我把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电话那头静了下来。
“你过来我这里,我在屠宰场等你。”在静了一分钟左右,马正刚终于发了话。
“行,行,我马上就去。”我一迭连声的答应着,挂了电话,和老婆交代了几句,出门骑上电驴,直奔屠宰场而去。
等我到屠宰场的时候,马正刚正在磨刀准备杀猪,见到我来了,示意我先等一会,旁边有小徒弟搬过来一把椅子,我知道急也没用,只好坐了下来。
“赫赫赫赫……”
马四在磨一把刃长十五公分,柄长十公分,厚背薄刃的杀牛刀,磨的很认真,一张黑脸虎着,一双浓眉紧锁,阔口紧闭,一对虎目目不转睛的盯着刀锋,直到刀锋已经发出青幽幽的光来,连刀身都亮的刺眼了,才浮起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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