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第48部分阅读(1/2)
多情,可想而知占色又遭了点儿小罪。这让她有点儿想不通,自个明明比昨晚更动情,为啥还会比昨晚更艰难?
好在比起依兰那天来,实在是天下地下的差别了,她也有确实有美到。所以自始至终,她只是咬着唇儿小小哼哼,不想影响了男人的正常操作。
可她却不知道,她那苦憋着劲儿压抑苦楚的小样子,更招男人心疼。权四爷害怕她吃了苦头,可又忍不下那股子劲儿,着实憋得不轻,在她嗯嗯唧唧的小声嘤宁里,他好几次控制不住力道,到底还是成了半野兽状态。
完事儿了,他飞快地退了出来,很快就放好了温水,又把她小心地放到在浴缸里,一双锋利的眉心拧紧,便有了点儿悔意。
“占小幺,没事儿了吧?”
“嗯,没有什么。”
占色摇了摇头,整个人陷在了温水里,身体便舒服了许多。想到刚才每一个细胞都在抓狂的感觉,她泛着红的脸蛋儿,又白了白,奇怪地说,“权少皇,怎么回事儿?我觉得比昨晚更难受……”
权少皇眼皮儿颤了一下,小心搂着她,“等会儿爷会小心点。”
“什么,还来?你要不要我活了?”占色翻了一个大白眼,一把推开他的手。
权少皇低笑了一声儿,“来我看看。”
“不要!”占色脸红了红,神经又紧张了起来。
这个男人还像以前一样,偶尔碰碰她的嘴,却从来不会深入吻她。可他不碰上面的,对下边的却情有独钟。就他刚才亲个嘴说完,就把她里里外外给吃了个遍,非得把她搞得投降了,呼吸都不会了,他才做罢导入正题。
不过么,虽然在这事儿上,占色没有太多的经验,她却也知道这是夫妻间的情趣儿。更知道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为妻子这么做的,只顾着自个儿享受的男人太多了。
在这一点上,权四爷其实很优秀了。
至少……
她想了想,脸又烫了。
至少他亲她‘嘴’的时候,她还是特别欢娱的。
娱的。
就在她小小的失神间,权四爷为她检查的手已经分了她的脚来。拧着眉,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再次翻腾了,而她却恨不得埋到水里。看着他还昂扬着的那只雄鹰,她吓得脚趾都蜷到一起了。
“权少皇,今儿晚上,别再来了。”
“好。”
权少皇答应得干脆,仔细给她检查了一遍,发现没有什么问题,顺便又细细疼爱了一次,才把她擦干净了抱出了卫浴间。顾不得自个儿,一如往常般仔细地把她伺侍得干干爽爽了才把她放到被窝里,掖好了被子。
然后。
到了夜深人静,当占色再梦周公的时候,权四爷又故闹萌发了。
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反正又开始了老鼠挠床。那挠床的声音‘毛噌噌’地落在了占色的耳朵里,就像钻心里去了一样,不出十分钟,她就再次投降了,又依了他的要求来了一次。
按权四爷事后的说法,并非他不懂得疼惜她。而是他害怕又给她留下什么不良好的阴影,所以必须要立刻做出补救措施。
当然,真正什么心思,只有他自己才懂了。
结果的结果……
权四爷这天晚上试了试冷血给他准备的套儿,本来他是想着那玩意儿也有润泽的作用,可结果很憋屈,还真像他之前说的那样,即便已经是大号了还是不合身,扎得他十分难受。
占色瞧着他苦巴巴的样子,最后也心疼了。
于是她无奈地憋着脸儿,不让他再用。
没有一个男人喜欢穿着袜子洗脚的感觉,权四爷自然也不例外,心里窃喜之余,他更加心疼他媳妇儿了。
与刚才一样,这回他依旧把准备工作给做到了家,拉着她狠狠亲遍了嘴儿,把她狠狠地疼爱了她一回才入了她的身。而且,为了不伤到她的身体,他还是给自个身上涂了少量的倍多情。
他寻思着,再用几次,估计就差不多了。
以后,不再用。
事实上,冷血给的东西,又能有多大的副作用?
好在,有了神药助力,占色真不复刚才的难受了。
两个人如鱼得水般融在一处,抱着搂着,别提那小感情多好了,而男人偶尔的几句小浑话,更是特别助性。
女人就是女人,要换了平时权少皇说那么些浑话,占色肯定会不好意思,可偏生这种时候那感觉特别奇怪,他说得越羞人越不要脸,她越有些意乱情迷,彻底沉沦在与他的情事上头了。
浮浮沉沉间,她突然觉得,自个儿要再这么下去,早晚会被姓权的给操练成一个y娃s女不可。不过,真真正正尝到了男人与女人这事儿的甜头,她觉得那也没有什么不好。
不管怎么说,现在她对这件事儿,彻底没有以前的不安和排斥了。
她不排斥,还会配合,权四爷自然愈发痴迷了。
“啊……”一个狠狠的动作,她差点儿没被撞岔气。
“在想什么?”权少皇盯着她的眼睛,眸底带着狼光。
“……想你。”
“真乖!”妖孽男人低头啄她一口,声音低哑又蛊惑,“乖儿,爽到没?”
“嗯。”
低低笑了笑,男人紧紧抵着她,一手捞着她弯弓般妖气的身子,一个体内旋转360度,就将她换了个方向。
“占小幺,要受不了,就告诉我。”
占色脸快染红了,闭着眼睛点了点头,他的话,听的她心里软乎乎的。
其实,她很受得了。
一晚上的春江水暖,权四爷光鸭子浮水,玩得很是尽性。不过就是这厮脾性不变,与昨儿晚上一样一样的,事毕将她清理干净了,还是霸道地占着她,说怎么都不肯撤退,死活要那样搂着才觉得踏实。
一开始占色觉得别扭,习惯了就觉得——
男人这样的占有欲,也是女人的幸福吧?
好吧,她终于肯承认了,她真的有点儿小矫情。嘴里总是骂他又色又不要脸,可她的心眼子里,却完全被他男人味十足的霸道行径给占得满满的了。
占色的十五天婚假,就剩两天了。
人啦,苦日子曼,而幸福的日子,就会过得特别的快。
尤其她现在这样儿,夫妻恩爱,孩子乖巧,那小日子更是平顺无波。虽说两个人黏在一块儿的时间,还是免不得会磕磕碰碰的斗几句小嘴儿。但是,在占色看来,她以前厌恶的东西,现在竟都成了夫妻情趣儿了。
生活无阴霾,一切尽如人意。
如此这般,还有什么追求?她经常傻笑着问自己。
大概,现在的追求,就是再要一个孩子了吧?
这两天里,她与权少皇的感情,愈发升漫,浓腻得快要化不开了。有时候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自己到罢,尤其那个男人就像吃错了药一般,恨不得分分钟与她粘在一起。从入夜到他次日离开,总得钻到她身子里,美其名曰喂她吃大鸟。
而且,只要她不从或者不愿意,他就故技重施——
挠床。
丫真是哪招儿好使,就使哪招儿。而且屡试不爽。
不过,在这样儿蜜里调油的日子里,他虽然总欺负她,可对她的呵护更是成倍增加。每次与她好之前,总得死皮赖脸要“接吻”。那羞人的事儿,被他称之为接吻,也算权四爷奇葩。可爷奇葩。可丫一尝再尝,竟像是吃上瘾了,越来越没羞没臊。
于是乎,在后来的后来,两个人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只要单独在一块儿的腻歪时间,一个接完吻,一个肯定就吃大鸟。权四爷之前放言要让她‘夜夜不空’的想法儿,被他实施得很好。
以至于后来空下来,她反倒不习惯。
当然,这两天清闲的两天里,占色也没有闲着。
她跟孙青回家去了一趟,看了看俞亦珍。她的身体一直不算好,以前落下的毛病,怎么治都不治不断根儿,老毛病了,治不彻底,只能养着。
见了俞亦珍,势必就会见到鲁有德。这就是占色每次矛盾的根源。所以,坐到下午点儿,她又无奈的回去了。
除了俞亦珍这事儿,她又被权家大姐给约过去当过一次垃圾桶。再一次接受了她对晏仲谦的无限制循环的吐槽和发泄,并且不得不做了她的心理医生,安抚好了她的情绪。
这一次,权凤宜没再提离婚的事儿了。可占色却知道,像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估计在未来的一两年的时间内,她的情绪都会受到这事儿的影响,反反复复不得安宁,焦躁不堪。如果再在生活中遇到点儿不顺心的事儿,就会很容易上火。
总而言之,夫妻感情,永远处于岌岌可危的悬崖边上。
婚外情那玩意儿,要么沾了就要hold住,一旦被知晓,炸弹点燃了,一切都爆炸了,再也回不到原来的状态了。
那天中午,她是在晏家吃的饭。
与权凤宜说完话出来的时候,她见到了晏仲谦了。
那个对妻子出过轨的男人,对权凤宜越发的小心翼翼了起来,本就儒雅温吞的性子,说话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轻言细语,句句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小’,很明显,他就怕一时不慎,又伤害到了权凤宜。
不过。
占色瞧在眼里,却替他悲哀在心底。
他对她这样儿不是夫妻感情,而是内疚、自责,还有弥补。
再多,也不过就是一个相敬如宾了。
这么想着,她便回想起自己跟权少皇相处的随意来。
可以打,可以骂,可以恣意发作——
人就得对比。不比她不觉得,这么一对比,她才发现他那些骂自己的话——什么傻逼,什么小傻子,什么小猫小狗,其实全都是爱称。比起晏仲谦这样小心翼翼,有话不敢说当然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这日子,怎么突然就那么美好了呢?
她想着,眉间眼角全都是笑意。
要说唯一不太顺的事儿,就是她托权少皇带卫错出来的那事儿了。权少皇说晏容对卫错看管得紧,卫错又是一个未成年人,人家监护人不愿意,一时半会儿他也不能硬把人给带出来。
占色心下觉得不妥,可又挑不出他的毛病来。
于是,这事儿也只能暂时托着。
实质上,以上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别人的事儿,她也不怎么往心里去了。
对于现在的占色来说,她更加在意的是她自己的家庭,她的老公,还有十三的成长,那才是她需要关注珠。男人巴着心肝的对她好,儿子贴着心肝的爱她,她也实打实在把自己往“贤妻良母”的方向去发展。
这就两样儿,两天又过去了。
第三天。
占色在经历了整整十五天的休整后,又重新坐在了少教所的办公室里。以前热爱的工作就在手边儿,可她的手指放在键盘上许久,习惯了休闲的心思却一时半会儿有点收不回来。
完了!
脑子里,全是那个该死的男人。
狠狠皱了一下眉头,她将刚才写下的教案全部给删除了。重新命令自己静下心来,又再重新开始写。
这个少教所的心理辅导员,就只有她一个人。因此,在她休假的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工作一直没有人做。不过,这些孩子虽然都是有违法行为的小家伙,却不是人人都有心理疾病的。离了她一段时间,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儿。
敲着键盘,她的眼睛,却时不时落到旁边的手机上。
心里念叨着那个男人,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习惯这玩意儿,真太可怕了!
更何况,学心理的她又怎么会不知道?!继丢了身之后,她有点丢心了。
咚——咚——咚!
缓慢又短促的敲门声儿,打断了她的思维。
占色偏开头看了过去,办公室门口站着的人,正是好一段时间没见的杜晓仁。见她看过来,杜晓仁挤了个大大的笑容。那感觉,好像两个人之间从来就没有生出过嫌隙一样。
“色妞儿,你在忙吗?”
占色今儿的心情很好,没有与杜晓仁计较的心力。抿了抿唇,她勾起唇角,一脸摆着幸福小女人的微笑,愉快地看着她,问,“晓仁,你找我有事儿?”
她问的这句话,很废!
因为她心里清楚的知道杜晓仁找她为了什么事儿。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排演那个什么“大变活人”的魔术么?今天她一到少教所就发现了,孩子们都在热火朝天的紧急排演着,为了接下来那个隆重的‘六一汇演’,她听说,连正课时间都占用了不少。
杜晓仁笑着进了门,坐在她的办公桌对面儿。目光审视着她白里透着粉的幸福小脸儿,心底酸了又酸,沉吟了好几秒吟了好几秒,才小声儿问。
“色妞儿,你今儿下午有时间么?”
排演魔术的事儿早晚得办,占色没有迟疑,浅笑着点了点头。
“有,怎么了?”
见她说有时间,杜晓仁的脸上,明显有着松气儿的痕迹。
“那就好。今儿下午约了那个魔术师,咱们得排演排演了。下午五点后,我在大门口等你,咱们一起去。”
“去哪儿?”占色皱了皱眉,不解地问。
杜晓仁笑了笑,给她解释说,“色妞儿,你这些天没有来,这件事儿我没有机会给你细说。咱们所里的情况你是知道,地方小,周边也不太方便。所以,咱们的六一汇演,艾所她借了工人文化宫的场地。”
确实,这个占色是知道的。
少教所的地方太窄了,房屋还有些陈旧,确实也不太拿得出手展现政府的政绩。如果艾慕然要出风头,要获得别人的赞誉,要去争取更加的上面拨款和企业捐赠,就得把排场搞大搞隆重,那么,少教所这地方搞,确实太小气了。
占色了解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吭声儿。
杜晓仁见她这表情,还以为她犹豫了,仿佛害怕她不同意去一般,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你放心吧,到六一没有几天了,其实也排演不了几次。魔术师我问过了,要是配合得好,也就一两次就ok,不会占用你太多时间的。”
“嗯,好的。”
占色说得很简单,字眼儿更是小得可怜。说完,她状若不经意地拿过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微笑着抬头,说“晓仁,还有别的事儿吗?我休息了这么久,得忙了。”
这是明白的逐客了。
杜晓仁愣了愣,面色尴尬了一下,大概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之间的关心已经僵了,不再是以前了。
手指不停地搓揉着办公桌的边角,她想了想,又颇为不安地问。
“色妞儿,你过得还好吧?”
“嗯,挺好。”占色回答得很自然。
“他对你好吗?”
“嗯,挺好。”
连续重复了两个相同的句式,代表着占色心里的不耐烦。杜晓仁也听懂了,踌躇了一下,她又突兀地冒出了一句。
“色妞儿,咱俩好久没一起吃过饭了。下午排演完了可能也到了饭点儿,……咱们俩,能一起吃过饭吗?”
杜晓仁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压抑,没有了那时候两个人相处时的开朗。而且很明显她并不确实占色会不会拒绝,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神色里隐隐还带着点儿疲惫。
占色将她的神色都看在了眼底,抿着唇沉默了两秒,心底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换了以往,别说吃个饭,天天一起吃饭她都会答应。可这会儿,她很矛盾,不想与杜晓仁多扯,可又确实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沉吟了好一会儿,她还是摇了摇头。
“不好意思,晚上我要陪老公。”
杜晓仁眼里有明显的失望,迟疑着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又扯出一抹别扭的笑容来,冲她弯了弯嘴角,轻声儿说。
“哦,那好……我,我先走了!”
占色轻轻的“嗯”了一声儿,没有再说别的。
杜晓仁的脚步声刚消失在耳边儿,权少皇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之前念叨了老半天他电话的占色,一双大眼睛弯了弯,里面染满了笑,却故意等电话响了片刻,才慢腾腾地拿起来,浅淡又客气地说了一句。
“权先生,你找我?”
“对,权太太,我找你。”男人低笑着,顺着她的话就接了下去。
占色手机捏着手机,眸如点膝一般光亮,唇角挂着一抹难以掩藏的笑意,小女儿的娇态发挥了十足,“权先生,有事就说,我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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