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撩色第84部分阅读(2/2)
站在病房的中间,艾伦揉着被他拍过的手臂,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
“占小妞儿,你说说,这哥们儿是不是开心得傻掉了?嘶……手劲儿可真重!痛死我了!”
这样儿的情节,完全出乎占色的意料之外。
老实说,她也不理解铁手这个男人。他的心思,藏得太深了,普通人根本没法儿看透。而自诩了解他的权四爷,昨晚上还在她的面前夸口说,这是一个一箭三雕的好计。
结果呢?却弄成了这样儿。
慢慢走过去,她挽住艾伦的手,笑着岔开话。
“行了,走吧,锦山墅今天晚上设大宴,为你接风洗尘。”
艾伦眉梢耷拉下来,死劲儿搔了搔自己的脑袋,幽幽地叹问,“占小妞儿,你说我为啥会没有死啊,连受伤都没有?……搞得像我故意那啥她似的。”
占色默了默,用力揽揽她的肩膀。
“你不是都说了么?大难不死。”
“噢!对呗!我都忘了,我是有福的人呢?!”
艾伦回答得有气无力,像自嘲,又像苦笑。
当然,占色心下明白,像这种傻话也就只能骗骗艾伦这种单细胞生物,绝对不可能骗得了铁手。虽然他没有去问过权少皇,只怕心里什么都已经明白了。
可他为什么还是……亲了呢?
------题外话------
额,关于别墅里到底搞什么飞机的问题,本来说今天能写明白,结果没有写到,看来得明天了。
ps有些妞儿问权少腾的故事,还有权少腾权五公子的女人是什么样儿的。嗯,因为本书人物众多,故事什么的也复杂,再插太多配角,有些妞儿会有意见。所以,二锦是这样打算的,等这前面故事完结了,会单独在文后开一卷,写写权五公子的故事,穿插点儿老四家的甜美番外,那时候主体情节是完结的,大家就可以有选择性的看。……嗯,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啦。
最后,虽然昨天有人说我要票无耻,但是我还是想说说,怕有些妞儿忘了,月底了哇,月票什么的握手里会化,哈哈……发现我的脸此越来越厚了,以前从来都不好意思要票嘀我,被大鹦鹉染色了哇!
112米 故事中的故事!
三个女人走出病房,占色还在思考着铁手同志的逻辑问题,为了艾伦的事情操着心,而她已经没心没肺地哈哈大笑了起来,清亮的嗓音整个楼道里都听得见。那张牙舞爪的小样儿,像是半点儿都没有出现失恋什么的心情故障。
“占小妞儿,孙姑娘。一会儿陪我去一个地方。”
“你要干嘛去啊?”占色侧眸,脚步不停。
吹着口哨望了一下天花板儿,艾伦左右手各揽住一个美女,活力十足地咧嘴一笑。
“先去做一下头发再说。哎哟妈!淑女模式快要把我给憋疯了。我啊,还是回去做我的大鹦鹉吧,自由自在的多好。”
心里一沉,占色知道她表面上显得轻松,其实心里并没有从铁手这件事情上转过弯儿来。而且,为了表明自己的决心,不让铁手看轻她。她说出来了要与铁手做哥们儿的话,就想做出哥们儿应该有的样子,首先就要把为了铁手做的那些改变,通通都给变回去。
这是一种正常的心理成因。
可是,这明显是感情路上的倒退行为。
瞥着她的脸色,占色略略一想,还是准备把她的思维进行二次元转换。
“我说艾伦,你就算不为了男人,能不能为了我们家小十三的健康成长,日行一善?!”
额!
扁着嘴巴,艾伦夸张地翻着大白眼儿看她。好像考虑了一下,才缓了一口气。
“我考虑!哈哈,不过么,还是得去做头发。住院这三天,我都快要生霉了。”
见她这么说,占色心里敞亮了,“行。你请客!”
“这个嘛……绝对没有问题啊!”
哈哈大笑着,三个女人勾肩搭背,神采飞扬。
出了军总的大门,就见先拎着行李下来的铁手,已经将车从停车场里开了过来,就靠在了大门口等着她们。
不得不说,铁手同志不爱说话,可服务非常周倒。
占色考虑到艾伦要去做头发的问题,准备让铁手先回去,她们仨坐孙青的车就行。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耳朵边上‘吱呀’一声,就停了一辆威风凛凛的黑色迈巴赫。
从车上下来的男人,正是严战。
今儿的他没有穿一板一眼的商务装,一件简单的v领t恤,套上休闲西裤,凸显了现代都市成熟魅力男的优雅与时尚,带着点儿英伦风的简约绅士形象,比起他一贯的内敛来,多了几分洒脱的感觉。
而占色比较注意的,是他的手背。
上次在锦山墅伤着的手背,好像已经好了。可在掉了疤之后,还是留下了几条浅粉色的痕迹没有消退。
严战冲占色点了点头,目光落在了大摇大摆横着走过来的艾伦身上。
“这就出院了?我正准备过来看你。”
吹了一个口哨,艾伦语气夸张地歪着头,抻掇他,“你就得了吧。我说严战先生,自从回了京都市,你啥时候有工夫搭理我啊?我这都住院三天了,你连面儿都没有露一下,非得等我出院了再来装样子对吧?哼,亏咱俩的关系最铁。”
轻呵了一声,严战低沉一笑,声音磁性平淡,“不好意思。这几天出差了,今天上午才回京都。”
艾伦嗤声儿,“去!出差?和女人一起出差吧?”
严战习惯了她大大咧咧的说话方式,也不觉得奇怪,只是随意笑笑,
“出差嘛,肯定有女人。”
艾伦笑眯眯地盯着他,一双眼睛直冒星星,“和哪个女人出差的,说来听听?看来有戏啊!”
“……女秘书算不算女人?”
知道被他给耍了,艾伦轻哼着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上前拉他车门儿。
“算了算了!看在你认错态度还不错的份儿上,哥们儿就暂时不追究你对朋友不闻不问的过失了。现在你来得正好。咱们仨姐妹正要去做头发,刚好少一个专职司机和负责安全的骑士,就你了。上车!”
严战余光扫了一下占色,眸色生波,笑容优雅,“好,我刚好闲着,乐意效劳。”
一听这话,本来见他俩叙旧寒暄没有吭声儿的占色,心里紧了紧,扯了艾伦一下,眉头蹙紧。
“艾伦,干嘛呢?孙青不开了车来么?”
艾伦拍掉她的手,说得眉飞色舞,又比又划,肢体语气十分丰富。
“哎哟,占小妞儿,这有什么啊?严战是我哥们儿,你也是我哥们儿,哥们儿的哥们儿约等于哥们儿。你想想啊,有这么高大英俊的出色男人陪着,你不觉得咱们仨面子倍儿大么?再说了,那天的事我还心有余悸呢,有个骑士男陪着,也更安全不是?嘿嘿,安啦,严战先生就最合适不过了。你看他,举止得体,沉稳有度,最关键的会唠嗑,说话的声音还很好听,绝对精英魅力男。你啊,就偷着乐吧。”
我靠!
在她的连珠炮的声音里,占色囧得说不出话来了。
丫就像在推销广告似的,一口气说了严战n多个优点,不知道丫到底抽的哪门子疯。
停顿一下,她轻声说“那……要不你们去?我先回去准备晚餐?”
“占小妞儿!”艾伦恶狠狠瞪她。
瞥着旁边驾驶室面无表情的铁手,再看看艾伦的表情,占色若有所悟。总而言之,这个妞儿,就是千万百计地想证明给铁手看,她是真真正正的准备放弃他了。唇角抽搐了一下,她捋了捋头发,配合地笑了笑。
“你现在的聒噪程度,直逼追命。”
“那是,我和追命那感情好啊。怎么着也得学上一招半式的。”艾伦笑着说完,不客气地拉开严战的车门儿,就把占色和孙青给推了进去。然后,拍了拍手,转身看着铁手,笑眯眯地对他说。
“那什么,手哥,你刚才都听见了哈?我们仨要去做头发,然后再逛会儿街。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嘿嘿。”
铁手眉头敛紧,没有回答她,目光看向了占色。
“嫂子,注意安全。”
占色心里沉了沉,都不敢去看艾伦什么表情,只能随意地轻笑了一下。
“我会的。手哥,你路上小心点。”
“好。”铁手脸上没有情绪,调过头去,一眼都没有看艾伦。
再一次被他华丽丽无视了的艾伦,望了望天,打了一个哈哈,一把就将车门关上了,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铁手同志。你就放心去吧。有我在,你嫂子出不了事儿。”
“有你在,才容易出事。”铁手目光不悦。
艾伦一愣,歪着头,轻‘咦’了一声儿,觉得有些奇怪了。
这厮平常从来不爱搭理她,不管说什么都当成空气。今儿虽然他语气不太中听,可好歹没有再次把她当成隐形人啊。果然,还是做哥们儿靠谱,至少这样讲起话来,容易多了,不用再那么别扭,比起让她矫揉造作地扮淑女,心里舒坦多了。
丫是一个典型乐天派!
这么一想,虽然明知道铁手心里永远只有占色,她还是觉得自个儿赚到了,就像现在这样儿,也挺好。自得其乐的笑了笑,她从车厢里探出头来,愉快地冲铁手挥手。
“ok,我了解了。拜拜——”
铁手面部肌肉僵硬了一秒,随即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去!装什么酷?!”
艾伦盯着男人的车屁股,小声哼了哼。转头看向严战,眉头皱成了一团儿。
“严战先生,你的利用价值完了。再见——!”
严战扶着方向盘,眉梢轻轻挑开,浅浅一笑,“唉,我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
“怎么,你不乐意我拆你桥,还是咋地?”艾伦心情不爽,在真正的哥们儿面前,有力气撒火儿。
严战挑高了眉头,自嘲地勾了勾唇,神色阴晴不定地问。
“你要听实话吗?”
艾伦歪了歪头,扁着嘴唇瞪着他,却不知道他这话什么意思,“喂,你在我面前还有什么实话是不能讲的?不要卖关子了!”
严战噙着笑,一双狭长的眸子慢慢落在了占色的身上,薄唇微动,慢悠悠地开口。
“实话就是,我很乐意你来拆桥。要是你不拆桥,我连的桥边儿都够不着一下。正因为你拆了桥,我才可以站在桥上看一会儿风景。”
他若有所指的话,搞得占色表情尴尬,赶紧催促。
“艾伦,时间不早了,赶紧的,别墨迹了。”
勾起一抹浅笑,严战并未言语。
直到三个女人换乘上了孙青开来的汽车,他才踩下了油门儿,低低一声儿,嗓音沙哑。
“占色。”
同一时刻,zi行动大队。
外面严密的高墙电网,也阻止不了审视室过道的阴凉冷风。
与外面战士们有节奏的‘一二一’的出操声不同。屋里面的气氛,冷得人骨头泛寒。连着审视室的一个监控室里,权少皇坐在无情常坐的大班椅上,摆弄着面前的电脑。
此时,电脑屏幕里的画面上,一张桌子、一张椅子、一个男人、一副手铐。
拉下了嘴角,他抿了抿唇角,语气凉凉地问“蒋清平情况怎么样?”
无情坐在他办公桌的对面,跷着二郎腿,一只修长的手指优雅地交叠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敲着,不疾不徐地回答。
“身体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时不时抽点儿小风,明显有精神障碍。可怜好好一个大男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搞成这副德性,锉死了!所以我说啊,男人对女人就不能认真。谁他妈认真,谁就输了,一辈子被吃得死死的没地儿翻身。”
“扯远了啊!”
权少皇侧眸,眼神黯了一下。没有顾得上问这位在花丛中摸爬滚打的花花公子,最近为什么对女人有那么多的怨言,而是径直就换了话题。
“警方那边呢?”
无情清了清嗓子,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才低声儿说。
“都搞掂了。就是外面还有些舆论,等过一段儿就好了。”
权少皇黑眸微眯,点了点头。
有舆论才正常,要没有人议伦,那就真扯淡了。
试想一下,在重案支队大队长家里的游泳池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电视台的女主持无端端地死了。接着,案犯在胁持人质的途中还引发了爆炸,生死不明地就被带入了军情机关。而且,在案发的现场,还引发了一次场面壮观的军警对峙。这样的大新闻,怎么都能让人们津津乐道一番了。
至于蒋清平因爱生恨杀死甘兰兰的事情,他自己在案发现场已经主动承认了,没有什么可以深挖的地方。让舆论大众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不是由警方来审理,而是让军情机关给抢了活儿?个中的猫腻,引起了诸多的猜想。
事后,负责抓捕的无情与警方就此事有过勾通。
甘兰兰死亡的事情,已经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包括单位和家属方面,都有了结果。现在她的人已经火化了,案件也已经结了。
她的死亡原因经法医签定为,气管内吸入大量水分,引发呼吸道关闭,导致的窒息死亡。通俗来讲就是溺水死亡。尸体被人发现的时候,浑身赤裸,嘴巴里堵着她自己的内裤,双手双脚被一条细铁丝捆绑在一起,缠绕在游泳池的注水口处,身体呈俯卧蜷曲状态。
因为那个角落是深水区,在游泳池里玩乐的几个人都在浅水区这边儿上,再加之晚上光线不太好。所以,竟然没有人发现她一个人是怎么入水死亡的,也没有看见传说中的凶手蒋清平怎么把她弄下去的。等人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气儿了。
而根据与她同来的苏小鱼证实,她与甘兰兰分开的时间,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在这之前,甘兰兰并未说自己要去游泳,只说是上厕所。等苏小鱼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具尸体了。甘兰兰在市电视台工作时间不长,没有人知道蒋清平与她的关系,甚至她都没有与人说过有男朋友这回事儿。
不过,苏小鱼说,甘兰兰刚到电视台实习的时候很怯场胆小,可大约一个月左右就开始高调了起来,穿衣打扮也时尚了许多,台里有几个小妹儿都说她被有钱的男人给包养了,但并未得到证实。
以上是案件官方消息。
事实上,权少皇了解的事情,比这个要多得多。
听完了无情的汇报,权少皇在电脑上捣鼓的手停了下来,随口又问,“包养甘兰兰的人,查实了么?”
无情回答得干脆利索,“顾东川。”
“嗯?”权少皇眸色一沉,挑高眉头看他,似乎不太相信。
“咳!顾东川出钱,不过睡她的人,却是另有其人。”无情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压低了嗓子,“顶头上司要睡女人,顾东川自然乐意去跑腿儿。这些年来,他能在警队混得风生水起,自然懂得做人的。”
权少皇一声冷嗤,手指按压在太阳|岤上,不再说话。
说完了没有得到反应,无情眯了眯眼儿。
“喂!老大——”
权少皇皱眉,“嗯?”
盯着他的眼睛,无情像是考虑了一下,才试探着问“硕鼠还要留吗?”
眸底窜起的杀意一闪而过,权少皇勾了勾唇,反问,“他立了这么大的功,为什么不留?”
无情了解的点了点头。
不错,zi之所以能事先掌握别墅动向,并且提前布置,消息正是来自于硕鼠。
此事,说来话长。
根据对上次占色流产事件的调查,还有追命将孙成昊家里抱回来的那一台电脑里的密码程序进行了解析,耗时三天三夜,终于追踪到了孙成昊口中代号为‘硕鼠’的那个男人。
他不是别人,正是与孙青谈恋爱的何易哲。
由此可见,他接近孙青的意图根本不是那么单纯,很有可能就是为了更容易获得来自于zi的内部情报。而事发的当天,正是何易哲得到蝙蝠的命令,让孙成昊用ps的图片借杜晓仁的手转发给了占色,随即又以担心孙青身体为由头,让孙青的母亲给她打电话,从而获得了占色的消息,再传达给了蝙蝠。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