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辽河第46部分阅读(1/2)
边轻薄地嘻笑起来,顺颐顿然板起了面孔“中国同志,请严肃一点,请您尊敬我们的伟大 袖!”
“顺颐同志,我,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意啊,我只是感到很是新鲜!”说著,为了消除误解,我讨好般地哼唱起《金日成将军之歌》,顺颐的脸上终于露出可贵的笑容“中国同志,朝鲜的歌曲很好听吧,很优秀吧!”
“嗯,”我止住了哼唱“的确不错,可是,顺颐同志,你没感觉到吗,朝鲜歌曲,模仿苏联太重,许多歌曲都或多或少地残留著苏联旋律的痕迹啊!”
“不,”顺颐摇摇脑袋“不,不,朝鲜歌曲,绝对是我们民族的,是我们自己的功勋艺术家创作出来的,正如你所说的,《卖花姑娘》,还有《血海》,等等,许多许多的艺术作品,传遍了世界,在伦敦,在巴黎,都上演过,反响强烈,还有,我们伟大 袖天才的主体思想,都登上《纽约时报》呐,怎么样,中国同志,我们伟大 袖的主体思想,传播到了资本主义的老巢,……”
“哈哈,”我再也按奈不住地打断了顺颐的话“顺颐同志,你好天真哟,《纽约时报》的确刊登过主体思想的文章,可是,你知道真相么,那是你们国家花高¤买来的版面啊,资本家认钱,只要给钱,毛泽东的文章也可以登上《纽约时报》的。”
“你,”顺颐惊讶地望著我“中国同志,你怎么知道是花高¤刊登的啊!”
“呵呵,”我如实相告“顺颐同志,我爸爸有一个老同学,在社会科学院朝鲜研究所工作,是专门研究你们朝鲜的,我是从他那里获悉的,难道,你不相信么?”
“中国同志,”顺颐也有意岔开话题“你还会来朝鲜么?”
“不知道!”
“中国同志,如果你还能来朝鲜,能不能,”顺颐现出一丝媚笑,枯细的手指不轻轻地点划著“给——我,带——点,化妆品,嘻嘻,”
“哦,”我点点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好啊,顺颐同志,如果我还来,一定给你捎点高档的化妆品!”
“谢谢,”顺颐顿时兴奋起来,一支手轻轻地拽住我的手臂“中国同志,如果你来不了,那,就,请,寄给我一些吧,呶,”说著,顺颐掏出小本本,哗哗地写上一行朝鲜文“往这里寄,可以吗,中国同志,怎么样?”
“没说的,”我接过纸片,揣进上衣口袋,顺颐得寸进尺地说道“中国同志,如果方便,再给我寄点药品,可以么?”
“行啊!”听到顺颐的话,我以讥讽的口吻说道“顺颐同志,听说朝鲜是全民免费医疗啊,你们国家福利这么好,你还要我们中国的药品干么啊?”
“这,这,”顺颐苦涩地咧了咧嘴“全民免费?这倒是真的,可是,中国同志,实话告诉你吧,我们无论得了什么病,到了医院,就只有一种药——阿斯匹林!”
“豁豁,原来如此啊!”我不禁仰面大笑起来“这样的全民免费医疗,中国也能办得到啊!”
我与顺颐且走且聊,不知不觉间,便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大酱块似乎还不死心,又去找朝鲜同志,奢谈越境修公路的事宜,乱纷纷的床铺上摆放早已被他掏空的旅行袋。
机灵的顺颐不再与我交谈,目光热切地盯著旅行袋,希望能有一点意外的收获,望著她那即兴奋又焦虑的神态,我随意触拨一下旅行袋,哦,总是粗心大意的大酱块,将一条名贵的人参烟遗漏在旅行袋的最里端,我顺手掏了出来,非常大方地塞到顺颐的手里“呶,这里还有一条高级香烟,送给你了!”
“谢谢,”顺颐欢喜的差点没蹦跳起来,看到她那喜气扬扬的面庞,最热衷于讨女人欢心的我,索性拽开大酱块的又一支旅行袋里,将大酱块美容用的化妆品,一股脑地清掏出来“给,顺颐同志,送给你了!”
“这,”顺颐兴奋不已地捧著香气扑 的化妆品,突然有些难为情起来“这,中国同志,真不好意思,”
“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别客气,都拿著,”我抓起大酱块那把小巧玲珑的电动剃须刀,极为自然地塞进顺颐的口袋里“还有这个,顺颐同志,别看它不起眼,可是高档玩意啊!人民币,一仟多圆啊!别客气,有啥不好意思的,收下吧,中朝友谊么!”
“不,不,”顺颐不好意思再接受我的赠品,双手捧著化妆品,频频地摇著脑袋,我则乘机用大酱块的高档日用品,讨朝鲜女同志的欢心,我拎起大酱块的钥匙串,摘下铮明瓦亮的指甲刀,顺颐依然摇著脑袋,我乘势贴到她的胸脯前,将顺颐手中的化妆品,一瓶一瓶,一盒一盒地塞进她的衣袋里,然后,抓起她的小手, 勤地帮她剪起指甲来“哇,顺颐同志,你的手好漂亮啊,”
“嗯——”听到我毫无原则的、假惺惺的奈赞,顺颐的面庞渐渐红晕起来,企图收回小手,我哪里肯依,脑袋低垂下去,大嘴一张,得意忘形地吻起了顺颐的手背“啊,顺颐同志,你虽然没有使用任何化妆品,可是,你的手却是这么香,这么细,这么白,这么嫩!”
“中国同志,别,别,请稳重一些!”
“顺颐同志,”我松开顺颐的小手,将指甲刀,啪啦一声扔进她的口袋里,然后,色迷迷地搂住顺颐的玉颈,顺颐本能地将脑袋向后仰去,尽一切可能地躲避著我的大嘴“中国同志,别这样,这样不好,让人看见,会处分我的,中国同志,请放尊重些!”
哼,尊重?稳重?去你妈的吧!我死死地搂住顺颐,大嘴巴不容分说地贴到她那枯孱的面庞上,放肆地啃咬起来,一边啃咬著,心里一边嘀咕著少他妈的跟我装假正经,老子送给这么多好玩意,你她妈的也得表示表示啊!想到此,我腾出一支大手掌,哧溜一声,极为粗野地探进顺颐的胯间。
“啊,中国同志,你,干么!”顺颐绝望地嚷嚷起来,可是,却没有过分激烈的挣扎行为,我激动万分地松开她那极为廉¤的、亦是中国制造的皮革裤带“顺颐同志,别害怕,没什么,中朝友谊,中朝友谊,……”
……
(八十三)
“中——国——同——志——,”我的身体距离房门很近,我一边拽扯著顺颐的裤带,一边随手扣死房门,顺颐因羞愧、因紧张,原本因缺乏营养而呈现著枯孱之色的面庞,瞬间红胀到了脖根处,因撕扯而凌乱的衣服急剧地起伏著,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双唇顽强地紧咬著,可怕的双眼放射著朝鲜民族那特有的,面对强敌,誓不屈服的咄咄光芒。
“中国同志,你——,太过份了!请放尊重些,你的东西,我不要了,都还给你,”说著,顺颐开始掏化妆品等物,气呼呼地扔到床铺上。我一把住按住她的细手“顺颐同志,别紧张,随便玩玩呗,”我已经拽掉顺颐的一条裤腿,顺颐不再做无谓的抵挡,而是严厉地警告我“中国同志,你再这样流氓下去,我可要喊人啦!”
“呵呵,”面对顺颐的警告,我登时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滛态“喊吧,喊吧,你尽管大声地喊吧,把人都喊来吧,把我当流氓抓起来,哼哼,你也好不了!”
“你——,”顺颐见这招没有震慑住我,苦涩地咬了咬嘴唇,一支手本能地 住胯间,继续警告道“你可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后果么?”顺颐的目光里充满了仇恨和敌意,并且,再也不肯称呼我为同志“你这是强j,要判重刑的,要枪毙的!”
“嘿嘿,”对顺颐的警告,我根本置之不理,我的手掌已经拽掉顺颐的另一条裤腿“顺颐同志,请别激动,什么强j、强j的,好难听哦,顺颐同志,男女之间这点事,算个啥啊,在我们中国,很随便、很随便的,就好像喝杯白开水、吃顿便饭,小事一桩啊!”
“哟——,对于你们是小事一桩,可是,在朝鲜,你的行为会受到严厉惩罚的,知道么,会枪毙你的!”
“哼哼,”我轻蔑地用 孔哼了一声“枪毙?哼,你少拿这个吓唬我,我不怕,在中国,我岳父有权、有势、有钱,并且,跟我的妈妈有著特殊的关系,我一旦被你们的警察抓起来,他会疏通各种关系,轻轻松松地把我弄回国的,而你,顺颐同志,嘿嘿,”
我刁顽地用手指点了点顺颐泛著冷汗的 尖“至于你吧,顺颐同志,到时候,我的嘴巴一歪,说你勾引我,其目的,为的是向我索要朝鲜紧缺的日用品!嘿嘿,顺颐同志,到了那个时候,你浑身上下纵然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喽。顺颐同志,我知道,你们朝鲜人很好面子,你们的政府哪能容得下你这样为了区区小利,而作出有辱国家尊严之事的下贱女人呢,”
“你,好下流,好无赖,”顺颐气得周身突突乱颤,我继续说道“顺颐同志,我虽然第一次来朝鲜,可是,对于朝鲜的内幕,我多少还剩解一些,像你这样的人,一旦出事,便会莫名其妙地消失掉,人间蒸发了,谁也不会知道你的下落,甚至你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将会是何种下场!”
“呜——,呜——,”听到我不软不硬,却是极为真切的话语,顺颐羞红的面庞突然可笑地扭曲起来,继尔,呜的一下,竟然悲恸地哭出声来,顺颐悲惨地痛泣著,小嘴可爱的咧开,一支小手绝望地塞进嘴巴里“呜——,呜——,呜——,”
“顺颐同志,别哭,听话,”很显然,顺颐的警告没有震慑住我,我的话却彻底地征服了顺颐。你看她,活像一支斗败的母鸡,绝望地垂下蓬乱的脑袋,口液漫溢的小嘴六神无主地啃咬著手指尖,抖动不已的身体在我轻轻的推搡和拽扯之下,变得非常乖顺起来,极为服从地仰下身去。
我得意忘形地褪掉顺颐的内裤,早已欲火狂喷的鸡鸡欢天喜地的捅进顺颐因惊赅和紧张而毫无规则地收缩著的肉洞里。咕——叽——,我将鸡鸡长驱直入到顺颐肉洞的最底端,然后,冲著无奈的顺颐嘿嘿地,极为得意地滛笑一番,继尔,大嘴一咧,屁股一扭,鸡鸡便在顺颐略显干涩的肉洞里,狂野地搅捅起来。
顺颐的脸上依然挂著委屈的泪珠,略微有些红肿的双眼放射著敌视的目光,营养不良的胴体在我轻薄的撞击之下,极不情愿地上下跃动著,两条泛著枯黄的大腿生硬地分叉著,绒毛漫布的小便在我鸡鸡欢快的进出之下,发出清脆的,可笑的声响。
我有意避开顺颐那充满仇恨的目光,循著这阵阵令我心旷骨酥的声响低下头去,双手顽皮地扒扯著顺颐的小肉片,顺颐伸过手来,极不耐烦地推搡著我的手掌。我脑袋一扭,突然发现了顺颐那条被我扔在床角的白内裤,心理有些变态的我,笑嘻嘻地将顺颐的内裤抓到手里。
这是一条普普通通的棉布内裤,从光滑的磨损程度来推测,这条内裤肯定已穿著多年,布丝非常的稀松、薄软,在内裤的底部,泛著一片呛人的微黄,我用手指肚轻轻地研摸一番,既有尿硷的坚硬,亦有滛液的潮湿。
我欣然将其放到 孔下,滛糜地嗅闻起来嘻嘻,透过硷涩的尿硷味,股股奇特的马蚤臊之气滚滚而来,直呛得我本能地哆嗦起来“哈——,好硷啊、好马蚤啊、好呛人啊,顺颐同志,正宗朝鲜女人的小便,都是这种气味么?”
“哼——,”顺颐冷冷地哼哼一声,气呼呼地将面庞移向一旁“下流,变态,流氓!”
“嘻嘻,”我则不以为然,捧著顺颐陈旧的内裤继续津津有味地嗅闻著,嗅著嗅著,我还嫌不过瘾,大嘴一张,索性将顺颐的内裤胡乱塞进口腔里,美滋滋地咀嚼起来。顺颐见状,慌忙伸出手来,欲夺过她的内裤“流氓,你干么啊,我就这么一条内裤,你咬坏了,我可穿什么啊!”
顺颐的小手死死地拽住自己的内裤,企图从我的嘴里抢夺出去,我却挑衅般地叼咬著,牙齿不肯松动一下,因用力过猛,只听哧啦一声,顺颐的内裤被她自己撕成两截,望著手中的半截内裤,顺颐顿然泪如雨下“呜——,呜——,流氓,坏蛋!”
“顺颐同志,”看到顺颐那无比痛心的哭相,我大大咧咧地安慰道“别心痛了,不就一条内裤么,等回国,我给你买一打新的!”
“不——要——,”顺颐依然痛心不已地握著破内裤“不要,不要,呜——,”
我不再理睬她,任她嘤嘤地痛哭著,我吐出半截内裤,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更加粗野地撞击起来,顺颐的身体猛烈地抖动著,崭新的制服被大幅度地掀起,我的目光正色迷迷地望著顺颐那并不丰硕的胸|乳|,却突然发现,顺颐制服下面那件贴身的白衬衣,打著数块极为显眼的补丁。顺颐似乎发觉我在盯著她的内衣,不禁面露难色,尴尬地用制服的衣角,掩住白衬衣的补丁。
“哼哼,”我将目光移开顺颐的内衣,色迷迷地盯著她的小便,鸡鸡专心致志地捅插著,屁股娇横地撞击著,顺颐则抑制不住地呻吟著,额头泛起滚滚汗珠“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哟——唷,哟——哦!”
啪——啪——啪,呱——呱——呱,“啊——,”一丝不可名状的快意突然袭上心头,我汗渍渍的身体剧烈地哆嗦起来,当鸡鸡抽出顺颐肉洞的一霎时,一滩j液汹涌而出,乱七八糟地喷溅在顺颐一片狼籍的小便上。顺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灵巧地翻身坐起,抓过半截内裤草草地擦拭著湿乎乎的小便,然后,胡乱套上制服裤子,捂著鼓鼓囊囊、叮当作响的口袋,头也不回地逃出房间。
此番中朝边境之行,异想天开地企图越境修筑矿区公路的大酱块极为失望地一无所获,垂头丧气地坐在汽车后排座上,懊恼不堪地发著满腹的牢马蚤。而我却是收获狻丰,我不仅管中窥豹地剩解到中朝边境地区,朝鲜人民真实的生活;同时,还极为荣幸地戴上了金日成的像章;并且,略施微不足道的小惠,便非常顺利地将招待所的朝鲜女同志,强行勾搭上手,大鸡笆很是满足地狂捅了朝鲜女同志一番,从而,进一步加深了中朝友谊。
我一边驾驶著汽车,一边舔嘴巴舌地回味著那难忘的,与顺颐既紧张、又惊惧,既充满敌意和仇恨,却又空前兴奋和刺激的交欢场面。嘻嘻,他妈的,小马蚤 ,既想沾点小便宜,又不肯付出点,他妈的,天底下哪有这等好事!嘿嘿,顺颐这个小马蚤 的确不错,虽然既不丰满,也不白净,可是,小便还是极有味道的啊马蚤哄哄的、肉乎乎的、软绵绵的、水灵灵的,……“小子,”望著得意洋洋,一边驾驶著汽车,一边默默地思忖著,同时,还有来到去地哼哼著《卖花姑娘》主题歌的我,大酱块突然想起了什么“小子,你很会做买卖哟,嗯,借花献佛这件事,你干得真漂亮啊,小子,告诉我,我的随身用品,你都给我折腾到哪去了?”
“舅舅,”我坦然相告道“朝鲜同志生活好苦啊,舅舅,招待所的服务员,整天跟我要这,要那,纠缠不过,我就,就,舅舅,别心痛,等回到家里,我给你买新的!买更高级的,怎么样?”
“你可拉倒吧!”大酱块感叹道“小子,你是头一次来朝鲜啊,许多事情不知道哇,朝鲜人就是这样,什么都要,你就是把裤子脱下来,送给她,她也敢要!可是,等你有求于他们的时候,哼,他妈的,这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说著,说著,大酱块又想起越境修公路那档事,止不住的又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地破口大骂起来。
嘀——,嘀——,嘀——,“喂,”手提电话的铃声吵断了大酱块独特的骂声“喂,什么事啊?啥,那批汽车,被海关给扣了?得,这下可坏事了!”撂下电话,大酱块没好气地催促我道“快,快,快开,出事了,我必须尽快赶回省城。”听到大酱块的命令,我不得不收拢起色邪之心,开足了马力,在大酱块不停地嘟哝声中,稀里糊涂地赶回了省城。
“小子,”匆匆回到省城,大酱块马不停蹄地买来一盒又一盒的高级人参、鹿茸角,等等,等等,高级滋补品,然后,小心奕奕地启开塑料包封,非常老道地将一叠叠钞票,塞进这些高级补品的包装盒里,啪啦、啪啦地丢进旅行袋里,唰地拉上铁链,将沉甸甸的旅行袋,递到我的手中,心急火撩地嘱咐我道“小子,你赶快出发,去烟台,按照我给你写的地址和姓名,将这些人参、鹿茸什么玩意的,分别送给这些相关的人员,然后,我就给他们打电话,请他们对这批进口汽车,高抬贵手,快快放行!”
“嗳,”我爽快地接过旅行袋,扔到汽车后面,再次转动方向盘,汽车犹如离弦之箭,唰唰唰地射向遥远的关内。为了调解枯乏的旅行生活,一贯争强好胜的我,瞄准前方的车辆,心里恨恨地嘀咕著他妈的,瞧你的破车吧,跑得还挺他妈的快当,哼,看老子,老子一定要超过你!我好像一个方程大赛的超级选手,将前面的车辆一个个地远远甩掉。
“哈,他妈的,奔驰有什么了不起,老子终于超过你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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