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之歌第5部分阅读(1/2)
有黑,仔细一辨析,他立马现这不是原来的空间了,这次针眼里看到的仅仅是墙壁体里的黑暗,不是黑暗的房间,就像看一个关了灯的房间和黑暗墙壁上扎出来的针眼,绝对不一样。
流浪往前小跑了几步,找到了类似的针眼,再往里看,仍旧是一无所有。他迷惑了,百思不得其解,究竟生什么事情了,一瞬间一切都消失了,就像一场噩梦一样醒来。
肯定有什么,自己粗心大意忽略了。他判断了一下自己的神志,还算是清楚,只是有些疲惫和疼痛。难道莫斯奇有瞬间转移空间的能力。这太不可思议了!瑞儿形容地狱船堡可以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莫非这恶魔真有如此神奇的魔力,能将整个船堡搬来搬去,真是这样,地狱船堡里哪个角落应该呆在哪里,可不是他一个念头的事情吗?
那他还能活着走出去吗?对于未来,他不免感到茫茫无措。
转身苦笑不已,正当他再一次陷入绝望里,隧道里一截墙壁居然消失了,变成了门。是的,是门,一个和他逃出来时一模一样的门。太莫名其妙了,流浪回头看看自己刚刚牢牢盯着的那些针眼,全部消失了。墙壁又恢复了原来的凹凸感。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他真的找不到那些针眼了。
不管了,什么都不想费力思考了,身在地狱里,还能想什么呢?
流浪大步迈出了这个门,走进另一条隧道,不知道是走进或走出迷宫,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不管什么门,有门就进,好过在隧道里做困兽之斗。
幻想了各种可能,都被他自己一一否决。如果他们三个人在身边,多好。弱不经风的也不是看起来没有实际贡献,可他知识渊博,他父亲留了不少书籍;瑞儿不定时爆炸的惊天秘密;毒霍的丰富经验和豁达心境都对他如虎添翼。一个人真是势单力薄啊!
就在他作了许多胡思乱想的一长段时间后,刚进来的那扇门,不见了,取而代之是粗糙的墙壁。
慌乱的找寻一番,还是无影踪,他只好又重复了前一条隧道的悲惨命运,不停地在黑暗的隧道里往前行走,无止境地。
冷静下来,他好好想了之前所生的一切,能肯定这一切不是幻觉。突然出现的,必然是已经存在的,只是由于某种原因与他错过,又由于某种原因与他相遇。他必须找出这个原因,他才能走出这个该死的地方。除此之外,他只能期待莫斯奇突然善心大,慈悲悯人,救他出迷宫。痴人说梦,流浪啊你的脑瓜子是被鱼罐头堵死了吗?
这次他不再自暴自弃,不再颓废了,燃起来的理智和勇气战胜了他内心的恐惧和绝望。是的,他不能麻木地继续朝前走,这样无疑于自暴自弃,区别是坐着等死和走着累死。
莫非,墙壁在移动?
流浪的脑海中突然快闪过这个荒唐的想法。
可墙壁怎么会移动呢?他双手摸着粗糙且生满苔藓的墙壁,感觉不到墙壁在转动。可除了墙壁在移动这个解释外,他只得承认是莫斯奇的魔力在作怪。绝不!承认是混蛋的魔力,等于判了自己死刑。他宁愿相信墙壁在移动,虽然他无法解释为什么,至少墙壁是死物,没有邪恶恶心的思想。隧道里的墙壁看起来脏兮兮的,不锈钢上长出了许多石头,地板上坑坑洼洼并积着污水,混合着沙砾。可他觉得,再糟糕的环境都比不上莫斯奇的诡异可怕。虽然从未照过面,但那肯定是长相极其丑陋的恶魔,说不定浑身长满了毒疮,咧着长牙,皮肤皱巴巴叠起来一层层
为了希望,人总是选择了有希望的念头,哪怕那也是极其荒诞的,终究是相对美好的。
假设了墙壁体在移动,管他原因呢?无法确定墙壁体移动的方向、度、方法,自己再贸然往前走,或许永远都无法与出口相见,就算有机会见到,那一刻,自己或许已经奄奄一息了。
流浪决定原地守株待兔,朝着刚刚看见门口的方向,这并不是自暴自弃。坐在原地,他闭上眼睛休息,几个小时里,他已经jg疲力尽,没有食物,泡在污水里的伤口开始炎,额头热烫烫的,不锈钢手表上的体能显示,他的身体已经十分糟糕。他必须及时补充各种营养素,否则随时有xg命之忧。
这里没有供给站,否则只要进去补给,短短几分钟,他的身体就会逐渐开始恢复。以往厌恶的供给站,现在他却开始有些怀念。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他,高烧并没有使他昏睡过去。睁开沉重的眼皮,他站起来琢磨了一下墙壁,他兴奋极了,是的,尽管无法解释,但这已经不是他刚坐下来之前的墙壁体了。他牢记了之前墙壁的凹凸和尖锐石子的数目和排列,脚下的坑洼也已变化,一切完全改变了。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而他之前却一点都未察觉。
流浪庆幸自己现了这极为微小的变幻。他不想去刨根究底问为什么,他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门,随便形状的门,只要着同一个方向前进,不管最后到达什么地方,至少能走出迷宫隧道,哪怕是直接面对摩斯奇!战斗至死是一种光荣,特别对于流浪这样流血不流汗的男人。
时间在流逝,对于这种猜测,他无法绝对肯定,可是现在除了等待也无事可为。无聊至极且漫长的等待中,他的疲惫越来越沉重,眼皮无法自控地耷拉下来,身体开始昏睡。为了不使自己睡着,用手将眼皮往上拉开,然后用膝盖支撑着手肘。
不知道过了多久,流浪的意识开始模糊,他已分不清楚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着,但那扇等待中的门,在他刚睁开的那一瞬间,就直愣愣地摆在他面前。
不敢相信,他使劲柔了揉眼睛,生怕它转眼会消失,立刻不假思索地迈出这道门。
没有惊喜也没有失望,门外依旧是一样的黑暗、冷的隧道。这次他坚定了守株待兔的方法,只要能走出迷宫,无论将来要面对什么,他都心甘情愿。等待并不是一件消极的事情,流浪坐在地上,虽然不知道下一条隧道的门多久会出现,但他学聪明了,不再直勾勾地盯梢,而是闭上眼睛休息,每隔5分钟醒来。无法得知隧道移动的规律和度,但显然是缓慢得几乎让人感觉不到它的动静。
流浪恼恨自己,以往没有和也不是好好研究书本里的学问,如果此时此刻也不是在这,他绝对可以知道更多,或许早就离开这天杀的隧道。肯定存在某种规律,他能感觉到,可是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抓不住。知识在墨城里是无用的,人们不需要,居民之间也极少交流,他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也不会问为什么。估计整个墨城市里就也不是家里祖上留下许多书籍,也不是从工厂下班后,就直接一头闷在家里琢磨这些书。这是个秘密,一个叶家的秘密。
守株待兔的方法奏效了,不记得经过几扇门后,苦苦等待出现在眼前的,不是前进的方向,而是后退回原地。
这是个几乎一模样的牢笼!只是被铁链捆住挂在墙壁上的不是也不是他们三人,而是几个长着翅膀的鸟人。流浪挺着的那口气,呼一声,全泻了,垂头丧气倚靠在牢笼前面。
好不容易走出迷宫,可既没有走出去,也没有回到伙伴身边,却来到另一个牢笼门前。
第十章 牢笼一遇
“大哥哥,你能帮帮我吗?”被捆绑在铁链上的小女孩哀求道。
对于鸟人没有好感,流浪正愁找不到人泄,准备好痛骂一顿的话语在对上那一双眼睛的一刹,只好咕噜一声,全部吞回去。天啊,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好的小女孩子。那是长在褐sè眉毛下,一双漂亮的棕褐sè的大眼睛,清纯、明澈、晶亮,在纤细卷曲的睫毛下,宛如一对宝石闪耀着永恒动人的光芒,是那么圣洁。
“你怎么被锁在这里了”一双纯净的眼睛就像一副纯洁的灵魂裸地呈现在面前,流浪实在无法冷漠。
“我躲藏在贫民家的水缸里,不够隐蔽,还是被抓到了。”小女孩对自己藏匿在水缸里这个决定感到后悔。
“谁要抓你?”是谁舍得伤害这样宛如天使般的小女孩?流浪有些愤怒。
“莫斯奇杀害了国王夺取了一羽国成为新任国王,为了巩固他的独政,不断扩增军事力量,将部分士兵摄去灵魂,困于城市的每面墙壁里,他们的被燃烧炼成光人。光人是不死之士,他们能穿透一切物质,没有疼痛,不用粮食,不分昼夜干活,只需要无数灵魂的怨恨提供源源不断的能量。他下令要剿灭所有对他统治和展一羽国有异议的羽族叛民,用作光人之能量。一羽国陷入恐慌中,许多百姓纷纷逃亡,但城市的每个角落早已被光人之士包围,大街小巷里戒备森严,无处可逃。光人之士手持光化而成的长矛,肆无忌惮地刺入每个能够穿透的地方好几米;普通士兵的长软钢鞭上生满了小尖刺用来鞭打任何有逃亡意识的羽族人民,没有被刺死的,统统被关押在地牢中成为怨灵,被烤制成肉条,供莫斯奇食用。我求一个好心人将我藏入贫民窟的水缸里,但还是被抓到了。”小女孩子自责并轻轻啜泣,让人忍不住怜惜。
“你叫什么名字呢?小不点!”流浪扯开牢笼窗门上的铁链,谁想轻而易举就开了,他深感疑惑。淌着浑浊的水来到小女孩的身边,看着被勒进肉层的手腕脚踝和肚脐处,心像被刀绞一样疼。这不过是个1o来岁的小女孩子,有必要如此凶残虐待吗?
“别怕小不点,我马上救你出来!”流浪拼尽全力扯晃着墙壁上的铁链,可铁链越来越紧张,勒得小不点的肉更陷进去一点。
“大哥哥,我叫一若晴,你呢?我喜欢小不点这个可爱的昵称。”勒进肉里的痛楚,流浪尝过,他清楚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滋味,可小女孩强忍着,还露出了笑容,它绚烂过陨落的星星。在书画中,流浪见过无比美丽的星星,但此时也黯然失sè。
“大哥哥,要不你尝试一下把门边的钢条拽下一根,然后将它末段插入铁链的头端的缝隙里,用力在前段,把它往下按。”刚才的举动,疼得小不点眼角的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滴。
“好你你再忍一下!”
说完,流浪心如刀割般淌着污水,走到牢笼前,拽了拽看起来不是那么强硬的钢条,原来毫不费劲,就像有人故意闲置在那一样。
按照小女孩的方法,流浪把钢条插入铁链与墙壁衔接端的缝隙里,双手往下按压钢条,全身的重量压在钢条上。钢条与墙壁链接出的小钢圈居然开始松动,这太出乎流浪的意料了,是自己突然力大无穷,亦或是这个牢房是偷工减料的次品。
“大哥哥,休息一下,再使劲吧!”一若晴的翅膀晶莹剔透,仿若闪烁着光芒的水晶切成了薄片,纯粹而易碎。
“大哥哥,不累!”甜美稚嫩的声音,就像给流浪补满了不锈钢表,瞬间充满了力量。
“砰”那个小钢圈掉进了水里。
流浪急切将缠绕在小不点身上的铁链子卸下来,抱起小女孩子往外迈去。
“救救我们!”同样被铁链捆绑在墙壁上的另外两个鸟人大声呼喊。
“大哥哥,拜托你救救他们吧,他们和我一样无辜可怜。”一若晴站在流浪身边,扯着他紧身衣的一角,撒娇的模样真是可爱至极。
看到小不点眼里的期待,流浪感觉心上有一块地方被填得满满,这是一种被信任被需要的力量。
效仿刚才的方法,流浪一一救下了两个鸟好吧,两个羽族人
“谢谢你侠士,为了表示感谢,我和一心一意愿意追随你,浪迹天涯。”羽人深度鞠躬道谢,只是有些为难。
这是一脸横肉,生了一对讨巧的深酒窝,肚子凸起但不猥琐的胖子,一对翅膀,肉乎乎地背在身后,不免被人怀疑那只是用来摆设。身上皮开肉绽,像是一条太短的铁腰带紧紧勒在肚子,在肚皮上凹陷出一圈血迹,可见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是不是他强抢了别人的食物,瞧了一眼另一个羽人,瘦得几乎惨不忍睹。
“不用了,只是顺便,不需要,你们逃亡吧!”流浪对于其他羽族人,暂时难有好感,虽然小不点解释过缘由,但对被羽人抓捕困于牢笼一事仍然耿耿于怀心有芥蒂。
“不,侠士。如果不是你的援手,我和一心一意,不久后就将成为墙壁里的一抹恶灵,永生永世受尽怨恨的痛苦。这大恩大德,我们无以为报,请接受我们成为你的随从,侍奉左右。”胖羽人微微低下头,一双似眯着的眼睛虽然不若小不点的美好,可流浪能感觉到他流露的真挚。他彬彬有礼,优雅与他长膘的体型实在格格不入,显得十分突兀和滑稽。
“大哥哥,羽族人最懂得感恩图报,你就让他们追随你吧,否则他们会受尽良心的煎熬。”一若晴牵着流浪长满茧子的大手掌,一脸得天真无邪,让人不忍异议。
“好吧!既然小不点儿开口了,就随你们吧。对了,他叫一心一意,你叫什么名字?”
“侠士,嗯嗯在下一无是处。”肥头肥脑的羽族人小声喃道。
“哈哈,一无是处。你真是一无是处?哈哈”这是最近他听过唯一的笑话。
“大哥哥,羽族人,全族只有一个姓“一”,而字典里能用的一开头的名字,几乎全部都用上了。大哥哥不许取笑一无是处哥哥了。”
“没有别的姓吗?比如‘二‘”流浪纳闷了,一个国家怎么只有一个姓氏呢?
“羽族中一直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历经千年,已无从考证。据说为了感恩并纪念天神对羽族人民的拯救,从此改姓为‘一’。”一心一意是瘦骨嶙峋的男孩,佝偻着身体,光着上身,下身是邋遢的裤装,仿若两根木棍子在裤腿里晃动。如果不是一双稚气的双眼和年轻的嗓音,还以为那是上了年纪的面黄肌瘦的小老头。
“在很久以前,羽族人在恶劣环境中苦苦挣扎没有水、没有粮食、没有房屋,衣不蔽体,双脚踩在蒸熟的土地上,无穷无尽的天火,炙烤着他们的,族长带领全族人民不断迁移。族中有一长翔队,由强壮的男子组成,他们是族中最擅长远飞行,总是飞越到很遥远的地方,带回食物和水。绝望的荒芜中,羽族人民才能得以生存下来。有一天,忽然刮起强劲的风,卷起汤滚的沙土,蓝sè的天穹打开了天门,出耀眼的光芒,让人睁不开双眼。几十位身着白sè衣服戴着白sè头盔,胸前佩戴着‘一’形状的配饰,闪烁着鲜艳的红sè,手持闪电的天神降临在他们面前。一眼望去,无边际的贫瘠,看见羽族人全部瘦骨如柴,干涩漆黑的皮肤如同暴晒若干年的树皮粗糙,长期饥饿使得他们看起来像行动迟缓的一副副骨头架子,手上脚上的茧子厚厚一层在锋利的石头边缘踩过,都安然无恙。天神们动了恻隐之心,给他们分了食物和水,留在羽族数十载,建立了羽国并推举了一位羽人成为国王。从此,国王带领人民过上了丰衣足食的幸福生活。为了纪念天神们,从此,国王将全族人的羽姓改为一,族人永远记得天神们对羽族人民的眷顾。”一心一意眼睛里充满了敬畏。
“天神后来跑哪去了,怎么不管不顾,任由野蛮无耻的莫斯奇窃取政权、颠覆国家,鱼肉百姓。为什么不能再出手拯救你们吗?难道他们也怕了恶行猖獗的莫斯奇?”流浪疑惑,天神是个什么玩意?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
“侠客,你冤枉天神了。”一无是处急忙为天神解释。
“羽国建立后,天神就重归天穹。在后来的许多年里,羽族人并无大灾难,国王爱民如子,直到莫斯奇利用魔法设置了障碍,迷惑了天神们,将羽国锁进黑暗里,又用了魔法将整个羽国变成了他个人的船堡,随意穿越每个地方。因此,天神们无法再找到羽国,又如何再次拯救我们呢?”一无是处无比肯定地说。
“难道莫斯奇的魔法比众天神们的力量还要强大?”目前至少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羽人对于天神无比尊敬,近乎虔诚。
“或许天神只是找不到我们,以为羽国已经另建家园,全族迁移了!”
“那国王呢?”流浪感觉自己多此一问,估计也是孤魂一缕或阶下一囚。
“传说当年莫斯奇风尘仆仆来到羽国时,他的言行举止蒙蔽了全族人,与国王是称兄道弟的好朋友,王后更是待他如兄长。对于莫斯奇的到来,国王热情地给予了最高的贵宾待遇。然而狼子野心的莫斯奇并不感恩于心,居然窥视王后的美貌,起了sè心,想占为己有。为了得到王后处心积虑,巧舌如簧地挑拨离间国王和王后的感情。他搬弄是非,颠倒黑白,让羽族人误会国王是个表里不一、j诈狡猾之主;更抹黑全族人敬爱的天神们其实是恶魔化身。全国弥漫着恐慌,美丽善良的王后听到小公主被毒杀的噩耗后,冒着被残害的危险,勇敢地站出来揭穿了莫斯奇的y谋诡计,被这个恶魔囚禁,沦为了其泄yu对象。国王为了保护全族人,带领勇敢之士与恶魔展开了七天七夜的恶战,但国王和士兵只是凡人之躯,怎么能与法力无边的恶魔莫斯奇相抗衡呢?国王战败被关押在羽国的秘密监狱中,自责不已,但莫斯奇不给国王任何有尊严死去的方法和机会,苟活一世,眼睁睁看着王后受尽屈辱,全族人沦为奴隶。”一心一意咬牙切齿,更不得食其肉喝其血。
在一旁聆听的一若晴和一无是处早已泣不成声。
一无是处和一心一意喷眼睛里shè出仇恨的目光,恨不得将莫斯奇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他以雪仇恨。旁观者的流浪也情不自禁为羽族人的悲惨命运感到深深地同情。但又能如何,面对如此恶魔,他自己都自身难保,伙伴还身陷牢笼中,纵然有心杀贼却无力回天。
“对不起!”流浪轻轻地抚摸着小不点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他想保护她,就像保护也不是一样。这句对不起是对他们三个羽人说的,他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侠士,只是一群魑魅魍魉,猖獗一时难成气候,终有一天,天神会将其消灭。”一心一意瘦弱的肩膀因激动不停颤抖。
“魑魅魍魉?”流浪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词,但大约明白肯定是莫斯奇这类的恶魔。
“对,终有一天,恶魔会被诛杀,羽族会重建家园。”一心一意憧憬一切美好的未来。
“对了,大哥哥,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呢?”小不点诧异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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