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哥讲江湖之局中局第21部分阅读(1/2)
白小婉哪里还顾得上生气,一直在喊“老公,加油了”。
风花雪月茫茫无边,才子佳人深情款款
哎,这就是女人。
哈就曹桂领着藏獒此时已经到了临滨机场,左顾右盼、望穿秋水就是不见白小婉的影子,因为白家齐电话里说了让女儿来接机的,所以哈就曹桂就没让弟兄们过来。
“哈就白总,哈就小婉呢哈就没看见她啊”曹桂很着急的给白家齐打了电话。
“小婉,你做什么呢,怎么没去机场啊”白家齐接到哈就电话后给白小婉打了电话。
“爸爸,我们这堵车,您先让曹伯父打车去九天酒店吧,我们在餐饮部定了包房”白小婉在床上一边撒着娇一边撒着谎。
“老公,你快点,行吗”白小婉挂了电话重又抱住了郝净。
几家欢乐几家愁,几家有女床上忧。
曹桂和藏獒打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九天国际酒店,路上通知了阿郎,白家齐和曹昌剑也赶了过去,在四楼巴黎厅给曹桂接风洗尘。
九天酒店的三楼和四楼是很有讲究的,虽然是准五星酒店,但三、四楼差别很大,当地达官显贵们去的都是四楼,菜的标准是平均四百元每位,不包括酒水。而三楼和普通饭店没什么区别,菜品甚至比普通饭店还差。所以在临滨,如果有人给你很牛气的说“我今天请你去九天吃饭”,你一定要问他在几楼,如果说三楼,那你不如让他直接去抻面馆请一次了。客房也一样,十九楼和二十楼差别很大,所以如果男朋友带你去十九楼,圆顶欧式大床包间,环境优美安静,价格不菲。而二十楼嘛,装修一般,不过保证没蟑螂。高档与低档混在一起,搭衬着高档的外观,这是经营者的策略。
三十分钟后,郝净拉着白小婉从十九楼下到一楼,又从一楼上到宴会厅的四楼。装作刚从外面回来的样子。
“小婉,车怎么了”白家齐看到白小婉走进了,停止了和哈就的寒暄问道。
“伯父,化油器堵了,不过还好现在没事了”郝净上前回答道。因为他一下又想起了白小婉呻吟中喊着“加油”,就顺口和化油器联系上了。
“那么好的车怎么会出这问题呢”白家齐表示怀疑。
“哦,伯父,是我开的车,我无证驾驶”郝净脑子比较灵活,不过他也没撒谎,对白小婉确实是“无证驾驶”,但别看无证,速度还是蛮快的。
那天几个人包括郝净都喝了很多。
白家齐、曹昌剑喝多的原因是桥要竣工了,偷挖江家的矿石终于能外运变现了。特别是华夏泰龙集团的焦副总这两天也会如约赶过来,一切困难都迎刃而解,野百合将迎来春天。
郝净喝多的原因是他必将辜负白小婉的爱,因为他的目的很明确---是潜伏、是无间道。无论是出于对江纵南的兄弟情,还是马超舞承诺的那二百万,他注定做了回“无证驾驶”的卧底。
白小婉喝多的原因是因为她认为自己找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
曹桂和藏獒喝多的原因是终于从江陵活着回来了,策划的看守所刺杀案被吴义的死化解了,可谓有惊无险。
曹桂喝了很多,喝完后在巴黎厅里面的ktv厅里开始嚎歌,你猜他嚎的什么啊?郭美美的《不怕不怕》
看见蟑螂,我不怕不怕啦?我神经比较大,不怕不怕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勇敢表现?一个人睡也不怕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不怕不怕啦?
人家哈就曹桂简直就是天才,歌词改了个面目全非。是这样的----
吴义哈就死了,我不怕不怕啦?我脑袋哈就哈就比较大,不怕不怕哈就不怕啦?胆怯只会让自己更憔悴?麻痹也是藏獒表现?一个人睡也不怕哈就不怕啦?勇气当棉被,不怕哈就不怕哈就不怕啦?
浑厚的男低音带着慢结巴
那天中午除了白小婉,大家都吐了,是喝多了?也只能这么解释。
第九十七章 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看万般红紫,过眼成灰
江纵北和血凝、胡小义也都回到了临滨。当然还有胡小义的两条腿---灰狼和蓝雪。胡小义一身黑色唐装,白色纽扣,话不多但每一句都掷地有声。蓝雪三十几岁的光景,是一名退伍兵,据说在部队时还是特种兵,给血凝的印象这个女人绝对适合做一名间谍。因为她特种兵的经历和本人的惊艳,像极了俄罗斯普京时代安插到美国的那个叫安娜·查普曼的间谍。
江纵北在搭救弟弟期间和胡小义多有接触,胡小义虽然坐在轮椅上,但吃用都比较考究。对于江纵北和江纵南的态度也是判若两人,称江纵北为江总,除了面上的几句客套话外并无过深交往,而对于江纵南则非常热情,直呼南弟,在江陵期间两人还时不时的对弈几局。
血凝则天生的冷漠,不是胡小义不搭理他,是他根本就不搭理胡小义,就更别说灰狼、蓝雪了。灰狼私下和蓝雪说“血凝留过洋,自以为是他妈个海归混子,一天从早装到晚,哪天一定教育教育他”。
江纵南和刘佳、俏菲菲继续留在了江凌。严崇已经出院回到看守所了,据俏菲菲从左亮那得来的消息----严崇马上就要接受审判。
其实听完血凝从云南回来的汇报后,江纵北得知资料已经毁了,曾想过全部人马撤回临滨。因为二上灵隐寺时,他已经明白了父亲江一山当初力救严崇的目的,而现在却是无本之木、无源之水。
江纵北和弟弟商量了一个晚上,得出的结论是不能前功尽弃,还是要尽全力在法院活动一下,毕竟江一山和严崇是发小,严崇这些年对于盛邦也确实多有照顾,做人不能太功利了。后来的故事证明多亏了江纵北当初做出这个决定。
严崇出院了,回到了看守所。看守所加强了戒备,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严崇无论吃饭睡觉都有两个人跟着,所长已经换了,是从刑警队那边抽调过来的。
严崇出院后患上了妄想症,看谁都像杀手。走路一步三回头,见到所长就喊“政府,吴义死了没?”。一闭眼就会回放那天晚上遇刺的场景
(镜头回放)
“严副市长,给您眼镜”吴义说着从外面走了进来。上午吴义说严崇的金属眼镜框有点歪,拿出去修理一下。其实吴义利用这一上午时间,已经把眼镜框磨成了一把利刃。只有用严崇自己的眼镜框才能做出他自杀的现场,这是吴义计划的第二步,第一步就是自己艰难的戒掉毒瘾,但在哈就曹桂面前还装作很上瘾的样子,临滨矿业的这卷资料太有诱惑力了。这一招不但骗过了哈就曹桂,还骗过了跟踪他的血凝。
“谢谢啊,小吴”严副市长还改不了当市长时的那种口气。他这个毛病和很多退了休的领导差不多,角色转换不过来。
比如说,有的领导退休以后不适应,回家后要求每天老伴做什么都必须请示一下,今天要买毛豆多少,猪肉多少,请他审批。他就画个圈同意。后面还加一句,请注意勤俭节约。到了晚上儿子、孙子都回来了,就开会,决定今天晚上看哪个频道的电视剧。儿子被封为县委宣传部部长、孙子是县团委副书记、儿媳是妇联主任、老伴是养老院院长,先是老领导讲话,接着各部门发言,等各部门发言完毕,老头已经伏案睡着了。“在单位开会睡觉这毛病,到退休也改不了”老伴如是说。
严崇就这毛病,还以为吴义是他跟班呢。
吴义进来后,关上门,直接掐住严崇脖子就是一锥子,(锥子是眼镜框磨成的,很锋利)。监控被吴义关了,只有五分钟时间,时间一长,被关的监控机就会自动报警。吴义在这五分钟时间内必须问出资料的下落。
“小吴,你想干什么”严崇喊道。
“要你命”吴义捂住严崇的嘴,照脖子又是一下。严崇吓的直接尿裤子了,看吴义这架势是直接来要命的啊。
“你为什么杀我,谁是主使,他给了你多少钱”严崇努力呜呜啦啦的说着。
“想杀你的人太多了,给了我一百万,反正你是要死的人了,也不怕你知道”吴义又举起了锥子。
“慢着,我可以给你二百万”严崇用手捂着流血的脖子说道。
这纯粹是吴义的意外收获。
“你还有钱,你的账户全被冻结了,你拿我当三岁小孩了吧”吴义揪住严崇的衣服领子问道。
“真的,在云南大理崇圣寺,你放过我,我就告诉你”严崇哆嗦着说道。
“好,你说吧,快点,我没那耐性”吴义冷冷的说道。
“我有二百万现金在崇圣寺一德大师手里,你去拿吧,就说月空让来的”严崇吞吞吐吐的说道。
“是吗?好,我可以放过你,但如果我发现是假的,我要了你女儿的命”吴义举着锥子说道。
“等等,我还忘了点事,暗号是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箱子下面还有一卷资料,其实就是一堆烂纸,但对于我女儿有很重要的纪念意义,麻烦您把钱留下后,把资料给我女儿,我给你她的地址”严崇怕吴义真到外面找他女儿麻烦,不得不把真实情况如实陈述给了吴义。
吴义心想,这只老狐狸,我还没开始问,他自己倒交代出来了。这样得到资料的藏匿地真是意外收获。严崇到死也不会知道吴义真正想得到的恰恰是那卷资料。
“谢谢严副市长啊”吴义阴笑着,又举起了锥子,一下猛扎在了严崇的脖子上。绝对不能留下活口,吴义这一锥子的力度很大。
直到严崇的脖子耷拉下去。吴义忙把锥子握在了严崇的右手,伪造了自杀场景,又清扫了一下现场。然后将手上的手套摘掉放在衣兜里,跑到自己的办公室重又打开了监控。-----一切就是这样发生的。
但人在做,天在看。第二天早上,吴义得知严崇没死后,开始了逃亡,回接血凝《千里走单骑,匹马戍梁州》那一章所讲述的内容。
想人间婆娑,全无着落;
看万般红紫,过眼成灰。
慕容雪村所著作的《请原谅我红尘颠倒》一书中的这句话,很适合送给严崇和吴义,其实也适合送给江纵北和血凝。
接下来,断桥上江家和白家,以及身后的黑道帮众们开始了又一段血雨腥风,同时也揭开了另一个谜------江纵北当初到底为什么要炸掉浮桥。
第九十八章 一声啸沧海潮生
连接江家的铁炉梁铅锌矿、曹昌剑、白家齐的安乐铅锌矿和市区的唯一通道----断桥终于竣工了。这条断桥关系着三家的命运,从江一山当年建桥到白家齐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再到江纵北炸桥一直到白家齐被迫修桥。
江纵北早上起来,喝过早茶后,懒懒的靠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上一瓶巴黎水,拿出一支bk54雪茄,熟练的用雪茄刀剪去了雪茄顶,然后点燃,深吸一口,一股微风带着可可、坚果、巧克力等醇厚,浓郁的味道。从日本回来后,江纵北爱上了雪茄,感觉吸雪茄能在减轻压力的同时考虑很多问题,每一个决定都伴随着一支支雪茄的灰飞烟灭。
今天注定有故事要发生,昨天听铁炉梁矿上的工人汇报,白家齐晚上调到安乐铅锌矿十辆东风加长卡车。该来的终于来了,江纵北想着皱了皱眉,左手掐着雪茄,右手拿起了沙发上的一本杂志《男人风尚》,随意翻翻,里面有一篇文章的题目是《雪茄客与中国男人的品位》,简单的介绍了雪茄的中文来历-----竟然和两大文豪徐志摩和泰戈尔有关系。
1924年的秋天,刚从德国柏林和第一任妻子张幼仪办妥离婚手续的徐志摩回到上海。周末,在一家私人会所里邀请了当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泰戈尔先生。泰戈尔是忠实的雪茄客,在两人共享吞云吐雾之时,泰戈尔问徐志摩“doyouhvenforcigrchese?”徐志摩回答“cigr之燃灰白如雪,cigr之烟草卷如茄,就叫雪茄吧!”经过徐志摩的中文诠释,将雪茄原名的形与意,造就了更高的境界。
江纵北看完后,笑了笑,心想不就是一只烟吗,哪来这么多事。硬把“悍妇撒泼”说成是“贵妃醉酒”。
这时电话响起了,是血凝。
“江总,按照您的吩咐,李进已经带人从凤落沟赶过来了,现在就在公司总部这儿”血凝在电话那边做了简单汇报。李进出院后,就回到了凤落沟。
“好,你们等我,这件事先别和周秘书说”江纵北是怕周佳依知道会担心。
“今天我收货”江纵北自言自语了一句,将半支雪茄放在了古铜色的烟灰缸里,很长很长的烟灰,伴着一点点的明火。然后一口喝干了茶几上的巴黎水,迅速披上风衣,下楼。
白家齐和曹昌剑、哈就曹桂、横疤阿郎、藏獒以及曹桂的十几个手下兄弟,汇集到了安乐铅锌矿。桥已经修通了,工程师范武前几天给白家齐做了工作进展情况的汇报----现在已经从隔壁江纵北的铁炉梁铅锌矿地下,挖了近五百吨精品铅锌矿石,按每顿六万元的市场价计算,总价值有三千万。
曹昌剑调集了十辆荷载十吨的卡车,一早上浩浩荡荡开进了安乐铅锌矿和铁炉梁铅锌矿的地上交界处。挖出来的矿石全在地下大窖里存在呢。从地下看,巷道已经穿过铁炉梁至少有三公里,但在地上什么也看不出来,巷道里全铺上了滑道,滑道一直通到了现在十辆卡车停靠的地方,所以外人从外面看起来,白家齐他们就是在装安乐铅锌矿自己的矿石。
“昌剑啊,这下我们总算发了笔小财,等到把矿石都运完后,一定要去和江纵北承认我们当时在地下打错巷道打过界了,但没打出什么东西,他手里没什么把柄,我们做一下表面文章就可以了”白家齐站在车边对曹昌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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