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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这辈子的选修课:离婚何惧第9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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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对甜甜,我对别人没有母性情结。一听他的话意,我马上觉得后面会有大量的解释。

我赶紧说“奇怪了,她麻烦不麻烦,你应该问她自己啊。我又不操心你们的闲事,怎么会知道她的情况?”

前夫的后妻,现任丈夫的前妻。其实界限分得很清楚。可有人就是闲的无聊,非要纠葛的很复杂,惟恐天下不乱。

这一年,过的真是潦草。

乔峰走后,唐糖也跳槽了。策划部又新来了一个女人。

说女人,是因为单从相貌看不出她的具体年龄。

她叫苏丽敏。就坐在我的旁边。

人长的还可以,可就是嘴太大。再加上涂着亮色的唇膏,就好像脸上生生安上一个玻璃嘴巴。

她人很活跃,叽叽喳喳,好像一只麻雀。很快就跟别人混熟。

我们在一处吃午餐的时候,苏丽敏问我“美秀姐,你原来的老公是个老总吗?”

我点点头。真没想到,即便是被他抛弃了,这还不乏是一种炫耀的资本。

“你和你前夫的关系怎么样?”

我苦笑“一定不会太好了,那样就不会离婚了。不过还凑合吧。没有到撕破脸皮的地步。”

反正总有人要打听你的情况。

比不得外企,我们这种公司,也有它自身的好处。虽说活儿很琐碎,老板也盯得厉害,但不会给你施加太大的压力。只要不出大错,一般都不会炒你的鱿鱼。

员工之间倒拉到紧密。

第二天,李淑云便让我给苏丽敏介绍对象。还开玩笑地说“你老公,不对,是前夫,一定认识很多青年才俊。咱们搭个线,让她在新世纪请咱们撮一顿。”

她居然还没有结婚。她坐在那里,总是两腿叉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当时我还想,要么她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要么就是被婚姻打磨的不注意形象的小媳妇。没有想到是前者。

我只是点头。

这年代,不管办成还是办不成,都要先答应再说。

但顺当答应的事情,一般都办不成。

生活很难,但继续前进5

也许本着异性相吸引的原则,苏丽敏有什么问题都喜欢找张志峰。

她向张志峰请教的时候,话语软痴,一副浑身无力的样子。我就坐在对面,想不看都不行。

有一次,我去打印东西回来,刚好看到苏丽敏伏在张志峰的桌子上,手指指着电脑屏幕,两张脸几乎凑到了一块。

而她穿丝袜的膝盖刚好抵在张志峰的腿上,张志峰正说的卖力。

这也算是办公室里充分利用性别优势吧。

李淑云悄悄告诉我“看见没,苏丽敏和张志峰对眼呢。”

我假装不知“我怎么看不出来?”

她悻悻然转过脸。一副我很弱智的样子。

好长时间没有下雨,天气一直都很干燥。

到了下午时间,疲惫的只想栽倒在地上。

这个时候,总能够听到若有若无的嗡嗡声。感觉也不像电机的声音,又不同于电脑的声音。那声音特别的轻,好像午夜里蚊子的嘤嘤声。若有若无。

我即便爬在办公桌上,也能感觉到那个声音的存在。

我耳朵就是灵敏,要不咋说我是属狗的呢。

主要也是因为心烦,所以静不下心来。

早春时节,正是发春的季节,万物都在蠢蠢欲动,人也不例外。当然我不是发春,我总是春困。

我歪在桌子上假寐,那个声音又若有若无。

一不小心,我就看到了苏丽敏。

她的屁股在凳子上很轻微地扭动。我歪倒在办公桌上的姿势,刚好能够看到她的脸。

她的脸一点点潮红。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胃里一阵翻腾。

过了一会儿,那个“嗡嗡”声不见了。

这个时候,苏丽敏的脖子也泛着粉红。

她往前坐了坐,把脸使劲贴在电脑屏幕上。

我托着下巴,假装思考问题。她的手滑进短裙里,好像取出一个什么东西。

就这样偷窥到别人的秘密,我感觉心里飞了一窝苍蝇。

越是不想看,越是忍不住看。

这样的心理太市井了。

只知道有人喜欢刺激,我没有想到苏丽敏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自蔚。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整天与这样的人打交道,我都感觉自己堕落了。

再听到那种“嗡嗡”声时,我就知道苏丽敏在做什么。不用看,这个时候,她有着一张艳若桃花的脸。

我总是替她担忧,如果这个时候,梁少辉叫她怎么办?如果那个电动的小东西突然掉下来怎么办?如果被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只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我注意到,苏丽敏从那边走过来的时候,总喜欢不动声色地撞一下张志峰的后被。而张志峰不动声色的脸上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微笑。

我一直感觉这个敦敦实实的男人为人实在,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的野心。

下班后,在我拐到桃花源超市的时候,在公司门口分开的他们又重新走到一处。

晚上会怎样?不知道。

张志峰不是说他的老婆温柔善良吗?

连他都这样,世上哪里还有有情郎?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苏丽敏说话的腔调像太阳底下晒化的巧克力,仿佛能流出蜜汁来。

这是典型的恋爱综合症。

过了一个多星期,他俩中午吃饭的时候,都是在一起。而这时,苏丽敏对张志峰说话的口气中,多是命令的成分了。

我自己感觉悲哀的要死。

女人和男人精神上交流的时候,女人表现出来的是妩媚。而女人和男人身体上交流以后,女人表现出来的就是控制欲。

生活很难,但继续前进6

我给米欣打电话,我说“米欣,我想撞墙。”

米欣说“我刚撞墙回来。地球晃了两晃。”

我傻笑“我现在在办公,那我就撞屏幕。”

米欣咯咯笑“我不撞,我要砸。拿锤子来砸。哗啦哗啦的碎片。”

我气哼哼地说“我也要砸,我要砸脑袋。会有脑浆,哗啦哗啦的流。”

我把平台上张志峰曾经发给我的短信,都删除干净。仿佛这样做,才能与这样的人彻底划清界限。

这两天,老顾身体不舒服,在医院打点滴。他执意要把小店的钥匙给我,但我执意不要。

老顾信任我,我要对得起他对我的信任。

我做的料器虽然被看好,但我知道,老顾做的那些东西才算得上艺术品。那些都是他的宝贝。

我去医院看老顾的时候,他正闭着眼睛听广播。

他一看到我,脸上很是欣喜“美秀,我正在想着吃香蕉,你就把香蕉送来了。我要有你这样的女儿该多好啊。”

“你还是别有我这样的女儿了,我妈因为我都差点气病了呢。”

“这才是守着金山找不到宝贝啊。”

我笑着说“回头我把这话给我妈说说,让她也提高一点自信心。”

护士说“老顾说话特别幽默,我们都喜欢他。”

我马上开玩笑地说“他可是专骗小姑娘,你们可不要上当。”

老顾立马吹胡子瞪眼“我一世的英名,都被你这句话给毁了。”

护士说“没关系,我们不信她的。”

他应该是寂寞的。

在料器作坊那么长时间,除了他的学生,我没有见过他别的亲人。

他的一个学生偷偷告诉我,老顾的老婆长的特别漂亮,在另一所大学里教书。后来,那个女人去国外进修的时候,再也没有回来。

不光有负心汉,还有绝情女呢。

老顾这么好的人哪。

我怕影响他休息,就准备告辞。

向来飘逸洒脱的老顾声音竟然带着挽留“美秀,再留下来聊一会儿吧。”

“凭什么啊?我又不是陪护。平时受你调遣也算了,你生病的时候,我还得受指使,我不干!走啦。”

他好歹也是我师父,没有想到我会这样过河拆桥,所以瞪着眼睛看着我。

我扬长而去。

老顾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呵呵。

其实我不是离开。

他念叨好几次了,说医院的晚餐不好吃。我就在附近的粥屋定了三份小菜和两份米粥,现在是去取呢。

他不是不会生气吗?就先让他气气吧。

这人哪,适当时候还得生点小气,这样日子才有滋味。如果整天都是波澜不惊,百年如一日,那还有什么过头?

生活很难,但继续前进7

等我提着小菜和米粥上来的时候,老顾正面对医院的饭菜发愁。

我把酸辣娃娃菜,醋溜小豆芽、鱼香肉丝端上来的时候,老顾瞪大了眼睛。有看到饭盒里的莲子糯米粥,顿时喜眉笑眼。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几样小菜?”

“我对周易,略懂一二。推算出来的。”

我本来要的是两个人的份量,可是没有想到,他毫不客气,一个人就报销了。

看他吃的酣畅,我也不忍心再去分羹。

最后,还剩了一点米粥,老顾可惜地说“这样真浪费了,应该让你吃点的。”

我哭丧着脸说“我本来就准备和你一起吃饭的。谁知道你的胃口居然这么好。”

老顾一听,哈哈大笑。看他吃的这么开心,我心里也觉得舒服了。

老顾说“我住院了,本来想让你照顾着生意,谁知道你这么偷懒。看看,我们损失了很多银子吧?”

我咧着嘴巴说“我怕我挡不住诱惑,把你的东西席卷而空。”

看老顾吃的有滋有味,我自己也去要了那三样小菜,然后狠狠地吃了一顿。

我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想到弟弟家就在附近。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准备去看母亲一趟。

因为时间不早了,我没有买东西,只是从银行里取了3000元钱送去。

我再不高兴,那也是我的妈啊。

我去的时候,弟弟和弟妹在看电视,母亲在哄小三吃饭。小家伙不听话,乱抓东西,母亲看起来手忙脚乱。

我一下子怒火中烧。

我朝着弟弟大吼“妈也不是你一个人的妈,你存心把她累死啊。你看着倒舒服啊。”

说完,我从母亲手里夺过小三,一把把他放到沙发上。

眼看他站立不稳,就要摔倒,母亲赶紧上前去抱,我马上挡在她的前面。

他妈就在旁边,我不相信他能让他摔下。

果然,弟妹气冲冲地抱住孩子。

母亲这才开口“秀儿,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能知道弟弟这么不懂事吗?你都六十的人了,能有多少精力?”

弟妹狠狠地瞪着弟弟,可弟弟黑丧着脸不说话。她忍了一会儿,就尖着嗓子说“你冲我们发什么火啊?妈现在照顾孩子,等妈老了不还得我们照顾?”

“不要老拿这个说话。我从来都没有想着不养活妈,是妈自己愿意给你们帮忙。”

弟妹拧了两下脑袋,嗡咛着说“这奶奶照看孙子,就是本来的事情嘛。”

“这孩子媳妇孝敬老娘,更是本分的事儿。”

母亲推推我的胳膊说“别说那么多了,是我自己愿意带孩子的。”

即便是儿媳给她脸色看,她还是愿意住在儿子家里。养儿防老,在她心里是根深蒂固的观念,谁也更改不了。

我叹口气,把钱递给她。

然后回过头对弟弟说“当初我能让罗大生帮你找到这个工作,现在我还能让他收去这个工作。你要是不想和妈住一处,我让妈跟我生活。我的房子,比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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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话是绝情了点。果然,弟妹开始擦眼泪,然后朝弟弟撒气“我跟着你受够罪了。看人家穿金戴银的,看看我,跟个叫花子似的。你们老韩家有本事,我高攀不上,我们离婚算了。我不像你姐姐,就是嫁出去了,回来还这样气势。我不想过了。”

又是离婚!我一下子火起。

我平静了一下心神说“怎么委屈你了?我弟弟上班挣钱,我老妈帮你带孩子,而我侄子侄女的衣服奶粉我也都全包了,你整天做了什么?你还委屈呢,我自己还是带孩子呢。你是不是感觉你生孩子很厉害啊?随便是个女人,都会生孩子。这不算什么本事啊。你想离婚是吧?成全你,我要是一个月内给我弟弟找不了一个好媳妇,我在你面前摔自己耳刮子。你信不信?”

还有什么话可说?我转身走出家门。

我闷闷地想,怎么就没有顺心的事情?

晚上躺在床上,辗转难测。

这段时间,睡的晚,但总是在天色侵袭之前又从梦中醒来。睡意一层层消去。

睁开眼睛,视线里尽是密密匝匝的夜,仿佛是一头笼罩在眼前的一头乌发。但因为凌乱,让人看不尽丝丝缕缕,所以扰的人心头乱乱。

灯光骤然打开,无边的黑一下子被撕碎。

仿佛四周的万丈绝壁轰然倒下。

白花花的灯光打下来,好像迎面浇来的一瓢冰水,让人感觉尽是不着边际的寒冷。

复又关灯,夜又扑面而来。所有的一切重新淹没在黑暗中

朋友纵然再好,可这个时候,即便是想喝一杯清茶,但无人能应。

应和自己的只是那响在床头永无表情的时钟,“叮答”“叮答”……绵绵不绝耳。仿佛一个神志不清,拄着拐杖在你面前喋喋不休的老太太,非要厌厌烦烦地向你诉说一件永不改变的旧事。

而且还是伤痛的旧事,时刻提醒着,敲击着你,不让你有片刻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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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易,做女人不易,而做离婚的女人更不易。

做女儿的时候,父母的家就是自己的家。做老婆的时候,丈夫的家就是自己的家。而离婚之后,也就没有了家。即便守着房子,也没有了家的味道。

而父母的家,成了娘家。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即便别人不说,但心里都会这样想。

一失足千古恨,再一回首百年身。

又一个夜晚这样打发掉。

天彻底放亮时,一切模糊的东西都清晰地显现出来。我被亮晃晃的光线刺痛眼睛。

夜晚的纠葛一下子消散。

冰箱里有面包,床上有柔软的被子,饮水机里有温热的开水。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些狗屁的忧郁,统统滚蛋吧。

人不会被别人杀死,但总是被自己的思想杀死。

女人不会被苦难压垮,但总会被意想中的困难吓倒。

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使劲甩甩自己的脑袋,把所有痛苦的想法都甩了出去。

没有男人怎么了?地球照转,工作照干,三餐照换,长久不动的面包照样腐烂。

一个人睡觉还舒服呢,省的他在那边雷声震天,你在这边痛苦不堪!

连饭菜都拣自己爱吃的做,省的他那边挑三拣四,你这里忙乱受气。

这样一想,我的心里舒服多了。

情绪也很快高涨,很想高唱一首歌曲。谁知道冲口而出的竟然是《社会主义好》。歌词好,声律好,很对我的胃口。

我一个人在厨房里放声歌唱。好一个爽啊。

我兴冲冲地赶去挤公交。

人太多了,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这么早,都是赶着上班,还不都是为了混口饭吃?谁容易?谁轻松?

改天再难过的时候,我就得去天桥地下转一圈,看看那些风餐露宿的街头艺人,自己有什么资格难受?

高唱社会主义好吧。

高跟鞋顶着我的脚板,来回涌动的人流冲击着我的身体,连站立都是艰难。

好不容易挤到后面,发现一个车座旁有一个大麻袋。份量不轻的样子。

我用手挤了挤,感觉像玉米粒。反正不是什么易碎的东西,就是粮食。

我轻声问“这是谁的东西?”

周围的人黑丧着早晨特有的冰冷的脸,没人搭理我。

我索性一屁股坐到麻袋上,先舒服舒服再说。

旁边的一个男人立即叫开了“你怎么坐在粮食上?”

不用说这就是他的东西。

我白了他一眼“刚才你怎么不开口?我还以为这是无主之物呢。”

他厉声说“你赶紧起来,别坐在粮食上!”

你以为你裆中有物,就可以这么嚣张吗?

真个贩夫走卒!

我眼睛一瞪,声音抬高八度“你买票,我也买票,凭什么你占两个人的位置?你个大男人,对着女人大吼大叫,算什么本事?”

他的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我立马接着说“你要是有意见,你腾出位置,你就是扛着麻袋我也没有意见。”

周围的人都齐刷刷地看着我们。

我仰着脸,毫不气馁。

那个男人终于败下阵来。

姐不开口,你还真以为姐就是哑巴啊?

既然做不了人家人爱,花见花开,索性就做人见人怕,鬼见鬼打的恶人。

生活很难,但继续前进10

下午还没有下班,大生就打来电话。因为我正在忙手头的事情,就随手把电话挂断了。

我是想着待会儿再给他回个电话的。

可是他的电话又不屈不挠地打过来。

“秀儿,秀儿,你快点过来。甜甜也在这里,妈住院了。”

“你妈住院,你就好好照看呗,你给我打电话干吗?我又不是医生。”

“你过来再说吧。一定要过来,甜甜就在这里。”

我本来是不想去的,但听到孩子也在那里,我不情愿地向梁少辉请了假。

今天又不是星期天,即便是老太太病了,也不应该耽误孩子上课啊。

看到大生,我吓了一跳。他的脸色看起来像在地板上搓过一样。

而婆婆在打点滴,脸色也很难堪。

一看到我,婆婆挣扎着要起来,我赶忙把她按到床上。

她这般热情,我还没有见过。

见到前夫的母亲,女儿的亲奶奶,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开口。

打心眼儿不想喊妈妈,可喊阿姨又太生涩。

干脆忽略称呼。

我说“这是怎么了?得了什么病?”

婆婆扭过脸,眼泪居然淌下来。

这是怎么了?我吓了一跳,莫非是得了绝症?莫非即将离开人世?

我即使铁石心肠,也忍不住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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