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 隔壁第17部分阅读(2/2)
强烈的刺激让我忍不住低吟,“师兄……”
他加重了力道,一切太过放荡,我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知觉更加敏感,身体跌入了罪恶的欢愉中,无法自拔。
直到我再也没有理智,全身血液都流淌着热情,我紧紧抱住他,吻他。我甚至翻过身,把他推倒在床上,然后,爬上他的身体,一手扶着他宽阔的肩膀,一手撑着身体,对准他早已火热的下~体,缓缓坐下去……
身体完全被涨满,毫无间隙,我咬紧双唇,坐下去,让他埋进我身体的最深处。极度的欢愉汹涌而来,我猛然绷紧了全身,几乎无法呼吸,“师兄……”呼唤中,我放在他肩上的手无意识收紧,指甲嵌进他的灼热的肌理中。
他沉闷地哼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兴奋。
暗光流转,病床发出暧昧的吱呀声,缓慢而有节奏。
叶正宸说过,他最喜欢这个姿势,视觉的冲击,感官的享受,一场美味的饕餮盛宴。
我从未告诉他,我也喜欢这个姿势。
因为他这个时候眼神特别迷乱,我能掌控他的快乐,能让他为我心跳加速,为我难耐地呻吟喘息。
其实,做~爱的时候,看对方快乐,远比自己快乐更快乐。
“快一点……”他的嗓音干哑性感。
我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满足不了他想要的刺激。开始他还能忍,由着我的节奏。
后来他忍不了了。
“你躺下。”
“不要……”
“听话。”
“你有伤。”
他一翻身,把我按床上,“所以你别动。”
怕他扯到伤口,我不敢再动,任由他的双臂托起我的双腿,分开,横冲直地闯入。
“你慢点,小心伤口……”
“够慢了。”他继续疯狂地冲撞。
狂风暴雨一样的激|情,紧密的摩擦,惊人的快感不断攀升,被他推倒顶端,那一刻,白色在我眼中变成五光十色的绚丽。
我难耐地呻吟,用力咬着他的唇,忍住尖叫的渴望。
“快乐吗?”他沙哑的声线好美。
汗液从每一个战栗的毛孔渗出,我迷迷糊糊点着头,触摸着他的脸,这种快乐和满足,除了他再没人能给我。
忽然,我后悔了,追悔莫及。
我忘了,这时候的叶正宸,你给他点阳光,他就灿烂。
果然,一听我说快乐,他又原形毕露,禽兽不如了,似乎想把所有的快乐都给我,让我尝尽人间极乐。
我尽量主动点,以减他的活动量,偏偏我越主动,他越激烈,恨不能把我揉碎在他身下。
一场激战之后,我又被抽筋剥骨一次,躺在床上动不了。
他躺在我身边,艰难地喘气,汗滴顺着他的脸颊成串往下淌。
我猛然惊觉,爬到他身边,正欲掀开纱布看看,他阻止我。“没事。”
“我看一眼。”
“别看了。”
“一眼。”
他抓着我的手,笑了笑,一黑一白两块手表相映成辉。“乖,别折腾了,在我身边躺一会儿。我很累。”
他越这么说,我越感觉不对。不理会他的拒绝,强硬地掀开纱布。
鲜艳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心疼得被撕裂,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我不该勾~引你。”
“是我引诱你的。”
“你等等,我去叫值班医生。”我一时慌乱,摸了衣服就往上穿。
他拉住我的手。“你这样去?!”
我一看,满床罪证……
医生来,非但不会给他包扎伤口,估计还会把我们送去派出所,再教育。
“我去处置室弄点止血消炎的药,我给你处理!”
说着,我穿上衣服,悄悄溜进附近的处置室。
刚巧在值班室休息,我快速找了些药和纱布,顺便拿了体温计溜回病房。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爬上来了,非常感谢落落帮忙做义工。
新年的激|情,为大家准备的礼物,希望大家喜欢。
ps大家抓紧看,估计本章会很快被河蟹掉。
54 公婆见
我白天看过叶正宸的病历,对他情况大致知道一些,他的皮肤不易愈合,伤口反复发炎,所以我格外谨慎,处理伤口前给自己的手消毒了三次,生怕感染了他的伤口。
总算包扎完,我坐直,捏捏僵硬的手指,松了口气。
叶正宸悄悄伸手抹抹我额头的汗,“薄医生,有必要这么紧张么?我看你抢救病人挺冷静的。”
“叶医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三年前我被人前妻撞伤住院,你连我的伤口都不敢看,还一个劲儿追问医生会不会留疤。”
“谁说我不敢看?我是嫌难看……还有,喻茵不是我前妻。”
“你们没离婚吗?”
叶正宸无奈叹气“如此良辰美景,咱们能不能不提我前妻?!”
不提就不提吧,反正我也不想提。
“时间差不多了,我看看你的体温。”他拿腋下的体温计递给我,迎着灯光一看,三十八度。“你发热了!是不是伤口要发炎?”
刚做完那么激烈的运动,能不热么?
“可是……“
“不信我测测你的,估计比我还热……”说着,他抢过我手中的温度计,双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微凉的指尖滑过我柔软的胸口,流连一阵,弄得我也有些热流暗涌。
我捉住他讨厌的手,阻止他进一步性 马蚤扰。“叶医生,你都是这么给女病人测体温的?”
“我倒是想,可惜学了这么多年的医,今天才等到机会。”
看着他脸上一成不变的坏笑,我忽然看不懂他了,我所认识的叶正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那个开着跑车招摇过市的风流帅哥,一身圣洁白大褂的医学院学生,还是穿着绿色军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参谋长,我开始有些分不清。
“怎么这么看我?”
“我发现我需要重新了解你。”
“你不是一直都很了解我?”
我有必要了解更多一些,坐直,认真地问。“叶正宸是你的真名吗?”
“是,不过我大学毕业之前所有的档案上都不是这个名字。”
“你是二十九岁么?”
“三十,我大学毕业在指挥学院培训了一年多。”也就是说,年纪也是假的。
“爱好呢?应该不是飙车和泡妞吧?”
“治病救人算爱好吗?”
“虚伪!”我才不信他这么高尚的爱好。
他认真想了想。“射击。”
“你会射击?”我顿时眼前一亮,叶正宸拿枪的样子,一定特别酷。
“射击很简单,有空儿我教你。”
“好啊!”
“还有问题吗?”
我忍了忍,终于没忍住。“你的初恋,是什么样的女孩儿?”
“我有点困了。”他按住伤口躺回床上,闭上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
他转过身去,不说话,他越回避,我越好奇。“说来听听,我不会介意的,我只是想多了解你一点。”
他睁开眼,眼光却没有焦距。“你信缘分么?我信!有一个凌晨,我从研究室出来,看见她穿着白大褂,坐在显微镜前,咬着铅笔冥思苦想,她的头发挽起来,有一缕落下来,垂在脸侧。我当时特别想问问她,你在想什么?为什么想嫁军人?为什么喜欢学医?为什么要来日本?为什么要进藤井研?为什么要住在我隔壁?是不是,一切都是注定的。“我惊得半天才说出话。“师兄,我该不会是你第一个女人吧?”
“我好像真的有点发热,你给我拿点消炎抗菌的药,在抽屉里。”
我赶紧去倒热水,从抽屉里找了药喂他吃,其实,我是不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缘分,相信命运会为我们安排好一个人,注定会遇到,会爱上,一生一世。
折腾了一晚上,不记得给他量了多少次体温,检查了多少遍伤口,确定没事,我才安心睡下。
刚睡着没多久,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猛然从叶正宸怀里坐起来,跑去开门,外面站着满眼怨气的特护,还有被口罩遮住表情的林医生。
“他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异常?”林医生问。
“还好,昨晚有点发热,现在正常了。”
“发热?”林医生进了门,掀开纱布,一看上面的血,差点被他气得吐血。“怎么又出血了?”
“可能,我的皮肤不易愈合。”叶正宸大言不惭地回答。
林医生看了一眼病房,最后眼光落在床单上的褶皱,瞪了一眼满脸无辜的某色狼。“你到底还想不想出院了?”
“当然不想,你也知道,我休一次假多不容易。”
一见林医生怒不可遏,我决定先出去避避难。“我先去买早饭。”
“我不饿。”
“我有点饿了。”
我刚走到门口,听见林医生说。“你要是再不安分,我立刻写个重伤报告,把你转到解放军总院。”
叶正宸一听,马上端正了态度。“你是了解我的,我一向很安分。”
门合上前,我听见林医生冷哼一声,“我太了解你了!”
不知为什么,我听他们的口吻,不太像医生和病人的对话。
我特意去南州最好的营养早餐店给叶正宸买早餐,排了半小时的队才买了两碗营养丰富的八宝粥和一些精致的面点,为了怕粥冷了,我把早餐抱在怀里,一路片刻不敢耽搁。
医院的电梯门口站着许多人,有病人,也有家属。人群中,有一位老人格外引人注目,他穿着最普通的湛蓝色夹克,两鬓全白,眉头的皱纹深如沟壑,少说也五六十岁,但站得笔直,有种慑人的压迫力,让人不敢直视他的容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女人,看上去四十多岁,衣着简单得体,眉目细腻,气质温婉,年轻时一定是个美女。
我不禁多看了女人几眼,依稀觉得在哪里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我正仔细回忆,电话铃声响了,我手忙脚乱腾出一只手找电话。
手机刚一接通,里面的男人催命一样嚷着。“你跑到哪去了?怎么还不回来?”
可能通话音有点大,老人侧过脸,看了我一眼。
我忙掩住话筒,小声说“我去给你买南州最出名的八宝粥,你不是一直很想尝尝。”
“姚记粥铺?”
“嗯”
“那不是很远?!我不想吃粥,你快点回来。”
“不远,我已经回来了……你不想吃粥,那你想吃什么?”
“这还用问,当然是你了。”
这男人,我真想隔着电话掐死他,一时愤慨,我忘了压低声音。“你是不是想去住解放军总院?!”
“你舍得吗?”叶正宸大言不惭地问我。
“我巴不得林医生现在就把你送去……”
“我忽然很想吃粥,特别想吃。”
我掩口偷笑。“对了,你和林医生是不是认识?”
“嗯,他是我大学同学。”
“同学?那他也是军医?”
老人又看我一眼,且上上下下打量我一番,眼光有种洞悉世事的锐利。
“以前是,转业后来了南州。”叶正宸说。
电梯到了,大家陆陆续续上了电梯,只剩下那对夫妇了,他们在静静等着,好像在等我先上电梯,我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轻轻鞠躬,“不好意思,我走楼梯。”
我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继续讲电话。“他为什么来南州?”
“我哪知道,可能南州美女多吧。”
“不知道?!”他会不知道,开玩笑!“你等着,你等我上了楼慢慢收拾你!”
“我已经断了三根肋骨,受不了严刑拷打了。”
“……”
唉!明知他在使苦肉计,我偏偏不争气地心疼。
收了线,我一路跑上楼梯,冲进他的病房。“你再不从实招来,看我不把你剩下的肋骨……”
我后面的话噎住了。
因为病房里除了叶正宸,还有两个人,那个气度不凡的老人和温婉的女人。
听见我说话,他转身看着我。
电光火石的一瞬,我立即猜到了眼前的夫妇是谁,别提多想用怀里的粥砸自己的头。
当然,砸之前我必须先努力回忆下我在电梯门口说了什么,貌似没什么特别不得体的话,除了“你等着,你等我上了楼慢慢收拾你!”
我平时很温柔的,我可以对天发誓!
此情此景,我认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我装作很惊讶,说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然后,逃之夭夭。
没刚要开口,叶正宸清了清嗓子,介绍说“爸,妈,她就是薄冰,我女朋友。“他转而又向我介绍。“丫头,他们是我爸妈。”
“伯父,伯母,你们好。”我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硬着头皮迎上去,鞠了个躬。
叶正宸的爸爸漠然点头,冷硬的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变化,但身上逼人的气势更压人,只轻轻看他一眼,我已呼吸困难。我哪敢多说话,小心放下手中的早餐,倒了两杯温水端到他们旁边。“伯父,伯母,喝杯水吧。”
“谢谢。”叶正宸的妈妈对我礼貌地笑了笑,接过,十分客气。
而他的爸爸只低头看一眼我手中的一次性茶杯,没有接。
我正觉尴尬,叶正宸撑着身体坐正,开口了。“爸,你一大早赶到南州,肯定累了,坐下喝杯茶,润润嗓子……再跟我吵。”
他的父亲脸色顿时沉了,足见这父子俩吵架已是家常便饭。
他的妈妈扯扯他的袖子,示意他忍一忍。“正宸,你到底伤了哪里?怎么受伤的?”
“一点皮外伤。”叶正宸挽了挽袖子,露出手肘处的一片擦伤的痕迹。“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的父亲虽站得远,却微微探身,看过来,一见暗红一片的血痂,锁头深眉。
他的妈妈更是一脸心疼,“伤了这么一片,医生怎么不给你包扎起来?感染了怎么办?”说着,她轻轻帮他把衣袖放下。“跟我们回北京吧,我们在总院安排好了,你去那里慢慢养伤。”
“不用麻烦了,我在这里挺好的。”
叶正宸的爸爸充耳不闻,对着门外说“小陈,我去找医生办理转院手续。”
门外传来一声恭谨的回答“是!”
我这才留意到门外站了个年轻人,个子不高,看上去很精明,他虽答应了,却迟迟未离开。
“医生说我的伤不宜活动,不能转院。”
他的爸爸扫了我一眼,似有所悟,冷冷哼了一声。“依我看你是舍不得南州这个地方。”
“没错,我就是舍不得回去。”
“你!”闻言,叶正宸的父亲有点压不住火气,“你别忘了你是个军人,别一天到晚心里只有女人……”
叶正宸毫不客气顶回去。“我从来没忘过,叶司令!”
某司令火气更大。“好,那就办理出院手续,给我回部队。”
“好,我出院。”叶正宸说完,就要下床,因为速度太快,脸色骤然变白。
“你怎么了?”我赶紧过去扶住他。“是不是伤口又出血了?”
“我没事……”他痛苦地按着胸口,声音发颤。
他的爸妈见此情景,均是一惊,尤其是他妈妈,急得眼圈泛红。“你到底伤了哪里?你怎么总不说实话?”
我从未见过他这么痛苦,也有些慌了。“你忍一忍,我马上去叫林医生过来。”
叶正宸一把拉住我,“不用。”
“师兄,你跟伯父伯母回北京吧,他们说的没错,南州毕竟是个小地方,医疗条件有限,比不了北京……”
他看看我,忽然笑了,“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回去?”
“我?”
叶正宸抓住我的手,一脸的恳切,和刚刚倔强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你不陪我,我就不回北京。”
他的要求,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正左右为难,叶正宸的妈妈又说,“薄小姐,如果方便的话,你也和我们一起回北京吧,刚好他的爷爷奶奶想见见你。”
我不确定地抬头,看向他的爸爸,他仍没有表情,只是转过脸看向外面的小陈。“小陈,去办理转院手续。”
“是”
我又转头看叶正宸,他对我眨眨眼,唇边牵出一抹笑意。
后来有一天,我陪叶正宸的妈妈聊天,她告诉我,她一直不明白叶正宸为什么一定要和我在一起,为了我不止一次和他爸爸争执,甚至连家都不回。
那天她看见叶正宸抓着我的手,恳求我,她忽然懂了,他对我动了真心。
而我也幡然醒悟,那天——他是故意的!
番外之若只是初见【那一天,我们初见。你不认识我,而我,已注定是你的劫数!】十一月的大阪,正值深秋,平添几分凉意。
一辆炫目的保时捷轿跑车前,站着典型日式穿着的年轻人,单薄的红色衬衫,修身的深灰色牛仔裤,挑染的金色头发如灌木丛般直立。
“这是今年的新款,前几天刚到的现车,我特意给你留的。”他讲的是日语。
叶正宸打量完年轻人鲜红的衬衫,又打量眼前崭新的保时捷,轻笑。“颜色不错,不是红色。”
“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的品位?”年?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