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别样情女儿村的男医生第5部分阅读(1/2)
惧,那样的无助,那样的楚楚可怜。他忽然有一种要奋不顾身保护她的冲动,他甚至有些想入非非,他希望王玉珍依靠他,毅然接受他的保护。但王玉珍却转向了“小男人”,而且是下意识地转向了那条狗,看来她是无比地依赖“小男人”,无比信任“小男人”。这让张党员心里很不是滋味,也很受伤。但他又突然好象明白了什么,他看着王玉珍,又看了看“鬼生”,惊骇地问“你是说因为‘鬼生’是男孩子,所以要被‘处理’掉吗?”
第二十九章 男医生的拥抱
“小男人”也感觉到空气中到处弥漫的紧张气氛,它颈上的毛立了起来,张党员这才惊奇地发现,原来“小男人”并不是一条完全的黄狗,它颈上的毛有一部分呈灰褐色,当那灰褐色的毛立起来的时候,它还真象一头凶恶的狼哩。“小男人”在屋子里不安地徘徊着,当它警觉地偶尔抬起它骄傲的头时,它的双眼下方出现了两个小小的黑圈,宛如它的另外两只眼睛。这就让它显出更加的杀气腾腾,更加的不可侵犯。
王玉珍看着“小男人”高度警惕的神态,她的紧张稍微有所放松。张党员下意识地往王玉珍面前跨了一步,“小男人”立即呲了呲嘴,示威地露出了它匕首般的牙齿。张党员觉得现在最明智的就是呆在原地,看“小男人”的架式,如果他这时候轻举妄动,它会毫不犹豫地咬断他的喉咙,将他撕得粉身碎骨。
但王玉珍说话了,她是对“小男人”说的,“看你,你都分不清敌我了。”她的声音很温柔,虽然她是在明显地责备“小男人”,但听起来却好象是在褒奖。“小男人”顺下了的目光,显出极不好意思的神情。它瞟了一眼张党员,见他不知所措地呆在那里,“小男人”神气活现地抖动了一下颈上的毛,心中无比自豪。
紧张的气氛依然存在,并没有因“小男人”顺下它的目光而有所缓解。事实上“小男人”是狡猾的,是有智慧的,它并没有丝毫放松它的警惕。它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屋子外面,并竖起耳朵倾听着外面的动静。但它对张党员却充满了敌意,虽然它也明白,张党员不会伤害王玉珍,也不会伤害“鬼生”,然而它的“第六感”或“第七感”告诉它,那个男人对王玉珍有“图谋不轨”的嫌疑。
当然,对于一条狗来说,有这样一点小心眼,还是“难能可贵”的。但张党员有话要说,他有太多的疑问亟待解释。“我还是不明白,”他看着王玉珍,而王玉珍却看着“小男人”,她还是在微微发抖。“我先前也看到过那流血的手印,而当时你还没生‘鬼生‘哩。”王玉珍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小男人”身上,“那血手印的手指是不是指向天空?”她问。“是的,”张党员心有余悸地说,“确实如此,我第一次看到那可怕的血手印时,那流血的手指的确是指向天空的。”“这就对了,”王玉珍终于把目光转向了张党员,“那跟你有关,她们是在警告我不要与你接触。”
“你好象对她们那一套鬼把戏很熟悉,”张党员盯住王玉珍的眼睛,发现那眼睛不再清澈了,那里面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你们选择了我,或者说是精心挑选了我,却又害怕与我接触,这不是很矛盾吗?”“你还是没有搞清楚事情的关键所在,”王玉珍又理了理头发,一阵风从外面吹进来,她额前的发丝轻柔地飘动着,“这个问题我们以后再说,我问你,你看到的第二个血手印它的手指是不是指着地面?”张党员认真地想了想说“还真是如此,两个血手印还是有区别的。你这一问,我确实想起来了,只是当时没注意到罢了。我还以为它们是一样的哩。”
王玉珍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她死死地抱住“鬼生”。而“鬼生”却笑了,那是一只眼睛的笑,天真中包含着无比的诡异,他伸出一双小手,在空气中胡乱地抓着看不见的东西。王玉珍埋下头,亲吻着“鬼生”那仅有的一只眼睛。“鬼生”竟然“嘿嘿”地笑出生来,王玉珍的脸上立即绽放出慈爱的笑意来。“你看,”她亲柔地说,“他多漂亮,他多机灵。”这一幕把张党员给彻底感动了,他不禁又向前跨了一步,但这次“小男人”没有横加干涉,张党员跨到王玉珍背后,他搂住了她的肩膀。
“小男人”这下不满了,它嘴里发出“唬”的一声,警告张党员不要得寸进尺。而张党员并没有别的想法,他只想搂一搂王玉珍,给她一点安慰和支持。王玉珍也并没有反对,在这个微妙的时刻,她渴望着一双温暖的手给她力量。但随着那双手在她肩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她的心里不自觉地升起一种异样的情感。这种情感是一团火,在甜蜜地炽烤着她,她正了正头,想表现的更加仪态万方。但“小男人”的一声叫惊醒了她,当然也“惊醒”了张党员,他当时也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他正在“痛苦”地思考着是不是该再用力一点哩。但“小男人”叫了一声,并随即“嗖”地冲了出去。
第三十章 男医生苦涩的爱
事后证明,那是一场虚惊。当“小男人”冲出去的时候,王玉珍和张党员都处于高度戒备之中。但有意思的是,王玉珍裹紧了被子,张党员随手抓了一件东西在手里,准备与那即将到来的危险作殊死斗争。后来才发现,他抓在手里的“武器”原来是他接生用的那双橡胶手套。那“小男人”眨眼间又从外面蹿了进来,嘴里叼了一只个头很大的鸟,张党员仔细一看,是一只奄奄一息的斑鸠。王玉珍意味深长地笑了,并且笑出声来,张党员看见了她的牙齿,那些牙齿虽然不是很整齐,但很有特色,它们洁白如玉,闪着迷人的光泽。
张党员却没有笑,他看着“小男人”,疑心那是“小男人”的诡计。因为他当时正在酝酿着与王玉珍的“情感碰撞”,但就要擦出火花的时候,“小男人”冷不丁地来了那么一下,看来要再找到一个恰当的时机,怕是极其困难了。当然,他不能再将手放在王玉珍的肩上,这显然不合时宜。那要有一个度,也就是说要水到渠成才好。同样是一个动作,在恰当的时机,就是自然而然的,反之,就显得轻浮了。
“小男人”很有心计,它懂得利用那种紧张的气氛。而且“兵不血刃”就打败了张党员,这让它很是有成就感。特别是王玉珍好象是心领神会,她用高深莫测的笑,向“小男人”传递了这样一个信息,那就是她十分赞许“小男人”的机灵。这就让事情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了,变得复杂化了。一方面,她几乎就打算接受张党员了,另一方面,她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张党员向她暧昧地撒来的网。
张党员也觉得,有时爱并不一定很精彩,并不是叫一声爱,就会有千万个流星扑面而来。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暗暗地为他的行为感到愧疚。是啊,对于他来说,他还有很多谜团亟待解开哩。王玉珍固然象极了王仙儿,但她们是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清澈见底,一个长袖善舞。如果他把对王仙儿的情感“嫁接”到王玉珍身上,那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他看了看“鬼生”,或许又会是一个“怪胎”吧。
他们一起吃掉了“小男人”叼回来的那只可怜的班鸠,但那是远远不够的。于是王玉珍又拿出了一些土蜂的蛹,张党员到走廊上把那些蛹炒了一下,这样就更加可口了。王玉珍吃了许多,边吃还边把蛹放在手里,让“小男人”可以“绅士”般地就餐。这让张党员心里怪怪的,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王玉珍与“小男人”,觉得他们之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特殊关系。
不管怎么说,先前那紧张的气氛有所缓解,张党员开始说话了,“你跟李翠儿很熟吧?”他问王玉珍,而王玉珍这时又在开始解她胸前衣服的扣子,“鬼生”也该饿了。“当然啦,”王玉珍解开了第一颗扣子,她的另一种美在弥漫,“我们是战友哩。”“战友?”张党员疑惑不解,“你是指你们都是猎手吗?”王玉珍解开了第二颗扣子,她的另一种美在奔流。“可以这么说,”她瞟了一眼张党员,见他别过了脸,不看她,她觉得很有意思,“我们是好姐妹,好朋友,也是同甘共苦的好战友。”这时她解开了第三颗扣子,一种挡不住的诱惑倾泻而出。张党员虽然没有看她,但他又闻到了一种野的香味。
“但我不明白,”张党员听见了“鬼生”吮吸“生命泉水”的声音,那声音极其美妙,宛如天籁之音。“我是很‘正常’地遇到李翠儿的,然后我们又很‘正常’地结婚的。所以我才来到李家村。怎么会我也是‘种子男人’呢?”王玉珍腾出一只手来,理了一下她的眉毛,她的眉毛很清秀,那又是她的另一个美丽的传说。“我们是猎手,当然要对我们的‘猎物’了如指掌,”她的眼睛里放出神秘的光,“我们观察了你很久,你当时正处在极其尴尬的境地,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你都是一个不错的‘种子男人’,但你却与一个女人纠缠不清。于是我们把你的情况报告给了‘第三只眼睛’。”
“第三只眼睛?”张党员转过头来,死死盯住王玉珍,“什么第三只眼睛?那是个人吗?”王玉珍莞尔一笑,她眼睛下面的那颗痣让她的笑更加生动起来,“那是开了‘天目’的人,当然具体是谁我们也不知道,我们是通过她的使者传递上去的。于是‘第三只眼睛’指示我们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因为她也认为你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材料’。然后就有后来发生的一切。”
第三十一章 男医生想揍女人了
张党员又感到了极度的不安,原来他的命运一直捏在别人的手里,他的喜怒哀乐都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看不见的地方指挥着。这让他的背心里一阵发冷,他本来可以走另外一条路,那条路平坦,幽静,当然或许也会有些荆棘,也会有少许的坑坑洼洼,但那是他自己的路,是他个人的选择。而如今,别人给他安排了一条路,这条路充满了血腥,充满了欺骗,充满了死亡的气息。他却不知不觉地在这条路上徜徉,还为自己一次次“优美的跌到”而洋洋得意哩。他看了看王玉珍,想起了李翠儿,想起了他与李翠儿一起度过的虽不算轰轰烈烈,却充满温馨的日子,他的心绞痛了。
一个人生命的乐章只能由自己去谱写,而不能让别人来代笔。他问王玉珍“我还是不太明白,我既然是一个所谓的‘种子男人’,那就意味着要和更多别的女人干那事,但为什么我只有李翠儿呢?”王玉珍明白,要说清楚这事确实还真是不容易,但不说清楚这事,张党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开始茫然地扣胸前的扣子,本来那是十分容易的事,她却显得异常地费力。但她的动作在张党员看来,却是另一道诱人的风景。
王玉珍很久没有回答,她有些迷惘,她扣那扣子的努力一次次意外地失败了。最后,她抬起了她的头,又理了理她额前的秀发,其实那些头发恰到好处,零乱得刚刚好。它们微微地飘动,就象是她思想的延伸。她很有意思地看着张党员的眼睛,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而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幕后的推手。“我们是做了一些事,”她字斟句酌地说,“但我们不能预见那后果,我们所做的并不是想给你造成其它的伤害。”
这让张党员不明所以,王玉珍的话算是回答吗?张党员心里升起一股莫名的火。但他看着王玉珍,她的眼睛竟然是那样的真诚,那样的无邪,她的表情是那样地无辜。她还在试图扣那胸前的扣子,张党员移开了他的目光,但他心中的火却并没有熄灭,他甚至能听到心中那“噼噼叭叭”的声音。“你说的我不明白,”他奇怪自己竟然提高了声音,“你等于是没有回答我哩。”
王玉珍的眼睛闪了一下,但张党员没有察觉。“我是说关于王仙儿的死,”她故意停顿了一下,果然,张党员浑身抖动起来,他艰难地转过他的头,脸上写满了吃惊。“我们当时发现王仙儿钟情于你,而你也好象满心欢喜。‘第三只眼睛’让我们采取一些措施。我们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但我们没那样做。李翠儿也不愿意。是‘第三只眼睛’让别人干的,这确实跟我们没有关系。”
张党员攥紧了拳头,在胸前微微抖动。他不知道要把拳头砸向谁,砸向何方。屋里的气氛空前紧张,“小男人”警惕地注视着他,以防张党员干出什么对王玉珍不利的举动来。最后,他无奈地摊开了他的拳头,依然看着王玉珍。“你是说王仙儿不是自己吊死的,而是别的什么人刻意安排的?为的是让我成为一个绝对的‘种子男人’?”他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听上去有些可怕。
王玉珍明显地感到张党员心中的火在熊熊燃烧,她再次故意停顿了许久,她依然在扣那些好象永远也扣不上的扣子。“鬼生”已经睡着了,他在睡梦中奇怪地笑着,他的笑在张党员看来有说不出的诡异,而在王玉珍看来,却是那样地甜美。“小男人”颈上的毛依然耸立着,它的眼睛里也有许多疑问哩。比方说它认为张党员对王玉珍有那么一点意思,王玉珍对张党员好象也不反感,但他们之间怎么一会儿浅唱低吟,一会儿又剑拔弩张呢?它有些纳闷,后来它好象明白了,原来思维确实是一条恶魔,自从有了它,人就变得很古怪,连它这条狗都变得“深沉”起来了。
王玉珍终于扣上了第一颗扣子,但她未必知道,那都是下意识的动作。“那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们确实不知道。我知道的是李翠儿爱上了你,而我自己也对你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但‘第三只眼睛’传下话来,说你一个有坚定信仰的人,是一个不能轻易征服的人,是一个十分难得的‘材料’。她们要作个实验,看你有多大的承受能力。但你也不再适合做一个合格的‘种子男人’了。于是她们就默许李翠儿与你结合,当然李翠儿是不知情的,我也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第三十二章 产妇也疯狂
张党员瞠目结舌,但他忽然沉默了。他关闭了思维的窗户,是思维让他愤怒,是思维让他痛不欲生。王玉珍还说了什么,他听不见,他也不想再听。他仿佛又看见王仙儿在向他紧压而来,“要了我吧。”她说。他仿佛又觉得李翠儿在他怀里拱来拱去,“我们要个孩子吧,当然我说的是女孩子。”她的脸是那样滚烫,象一团火,烫得他的胸膛好不惬意。李翠儿还说他的胸膛是那样宽广,她想一生一世在那上面快乐地徜徉。后来,李翠儿羞涩地说她“两个月没来了”,于是他就被幸福给包围了。
他觉得有时幸福其实很简单,爱人的一句和风细雨般的话语,或一个让人脸红的暗示,一个从茂密的眼睫毛下投来的目光,就足以陶醉一个原本苍白的人生。他本想做一个简简单单的人,但生活却在不断地磨砺他,不断地锤打他。当他被迫磨得锋利的时候,他感到了痛苦。他不知道是别人刺伤了他,还是他弄伤了自己。总之,他不再简单了,他的胸中有了愤怒的火星,于是,在思想深处,他渴望着燃烧。
“小男人”的异常举动惊醒了他,他看见王玉珍又搂紧了“鬼生”。一种不祥的气氛笼罩着他,他不安起来。“小男人”的眼睛里凶光毕露,它的尾巴象一条鞭子,象要抽打什么。它的耳朵竖立起来,它颈上的毛也耸立着,这时的“小男人”还真似一条凶恶的狼。“有什么不对吗?”张党员问王玉珍。“小男人听到了动静,而且它感觉到危险,我了解它,它是极其敏感的。如果它感觉到了危险,就一定有危险存在。”王玉珍哆嗦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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