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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蓝第2部分阅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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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称得上华丽的空间弥漫着静谧的气氛,雕刻着春宫图案的桌子上,青铜的香炉柔和的吞吐着催|情的袅袅青烟,让空气中像是浮动着一层雾气。

被称为胭脂的女子,依旧坐在地上,眼光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恍惚的烛火映照着白晰的像是玉雕的脸庞,带着一种珍珠的寒冷。

像是回应门关上的声音一般,地上的纤细的身影微微动了起来,接着,和月光一样清冽的声音在空气之中振动起来。

“你是谁?”

“真是没有想到,顾妈妈也收藏了这样一个美人。”

仔细的看着那张仿佛是月下芙蓉一样冷艳的面容,过了很久,终于察觉出异样,莫惬怀轻轻的用手在她有着琉璃光泽的眼前虚划,如同预期的一样,她的眼没有任何反应。

“你……看不见。”一向玩世不恭的声音中也带了丝谨慎。

“是的,我看不见。”

“哎呀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美人,真是可惜,你也看不到风流倜傥,绝世英俊,风度翩翩的本公子了,可惜啊,可惜。”

以接近厚颜无耻的态度笑着,莫惬怀笑得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异样华丽的眉目与艳色逼人的女子站在一处,竟不下于她的光彩。

好心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摸索着要起身,连忙伸出了修长白皙的手掌。

感到手指接触到陌生的温度,女子狠狠的甩开了他的手指,面对着他忽然间微微一笑。

“为什么救我?”

莫惬怀心神一阵恍惚,只觉得她笑起来好似吸人精魄般,让他心荡神移。

再次伸手握住了女子的手掌,白皙滑腻只觉得入手绵软,她的殷红的唇依旧向上微微挑起,微弱得被红纱罩住的烛火下,更是衬得她娇美艳丽,不可方物。

心头不禁一荡,莫惬怀伸手搂住她,便亲上了她的红唇。

唇上蓦然覆下地温度,让女子一愣,紧接着挥手狠狠的给了他一记耳光。

手掌接触到肌肤,回弹到掌上,传来了火辣辣的麻意,倒叫她又是一愣。

她没有想到真的能不闪不避,任她打到。

他却依旧笑眯眯的,抓住了依旧贴在他面上的她的芊芊玉指,滑过了他面上的肌肤,放到了唇边,吸吮啃咬。

“如此红酥手,死在其下我也值了的。”

第三章 文 / 悄无声息

女子猛地收回了手掌,重新挥下,噼啪两声结结实实的又打在了他的面上。

“哎呀,哎呀,你再打我就痛死了……”连着挨了三记耳光的莫惬怀依旧面不改色的笑着,看着那手还要挥下,急忙重新抓在了手中“胭脂,看看你的手都红了,痛不痛啊。”

“不是说死了也值了?”

她的声音由于太过激动,而有些喘息。

“可是你的手掌痛啊,我的心就也跟着痛啊,你身痛一分,我心痛十分啊。”

莫惬怀拖长了声音,在她的耳边细细的轻语,女子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公子之面可比城墙啊。”

“美人唇犹若蜜之甜,晚生冒死也要一尝啊。”

轻轻的抚摩着女子的脸庞,他得意的笑了,眼睛在沈淀着月光的空气之中光亮异常。

“大胆。”

挥开她面上的他的手掌,她大声怒斥着他。

“姑娘好大的官威。”再次发挥了厚颜的功力,他握着她的手按上了他的小腹“你摸摸,我的胆子都好要吓破了。”

“你!”

再无知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手指,在和面前的男子做着极为亲密的接触,她脸色本来就过于苍白,被烛光辉映下,更显得透明一般没有一丝血色。而此刻不知是气还是羞,她的面上淡淡的泛出了一抹红晕。

“芙蓉桃花面啊。”

听到他的调笑,她猛地抽回手,美丽眼睛被怒火冲刷,闪烁着琉璃一样的淡朦光泽。

蓦然,却又是一笑,水一样挑逗着莫惬怀。

“你……你喜欢我,还是喜欢在这个屋子里面呆过的每一个女人?”

那样的笑靥在如一片逐渐沉淀下来的夕阳,迷惑着他。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指有些头痛的按上了额头,明知她看不见,嘴唇依旧弯出一个潇洒的角度。

每个女子都想千方百计的抓住他的心,问出这种问题的倒是头一个。

“我自然是喜欢你了,美人。”

“可是也喜欢在这个屋内的每个女子,是吧?”

“是啊,天下女儿皆是花,我就是那惜花之人啊。”

莫惬怀眼中含着桃花,稍稍弯下去,一脸的陶醉。

她冷笑,然后苦笑,神色暗淡下来,随即微微仰起了头。

他的眼和她琉璃色的眼睛交缠在一处,明知她看不见,可是那淡淡清冷的寂寂的情感,依然让他觉得心里一阵无来由的心跳。

只为那样的神色,虽是淡淡,却透着无法形容的寂寞和哀伤。

“我喜欢你。”

“啊?”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他自命风流的表情僵硬在那里,一时无法回神,然后高兴的张开双臂,要把她抱进怀里,却被女子挡开。

“不是说喜欢我吗?为什么……”

满含委屈的声音指控着她,而女子却微微的蹙起了形状娇好的眉,覆盖着琉璃色眼睛的睫毛微微的颤动着,好似秋日枝头的最后一片枯叶,带了三分寂寞和几分入骨的冷漠。

“我,喜欢这么坦白的你,风流但是不下流。”

“哦?能得美人赞赏,在下真是不胜荣幸啊。”

莫惬怀的唇角微勾,一脸似笑非笑的神色,难言得意。

“也就是说,我要是不愿意,你也不会强迫我,对吗。”

“你情我愿,才是男欢女爱之极乐,我自然不会强迫美人你。”

“那,我就同你讲,我不愿意。”

乌黑的瞳虽然不能视物,却是依旧朝着他的方向,清秋似的冷,偏偏又清澈得不可思议,有着安静而惊心动魄的美丽。

“哎呀,那可真是糟糕。如此良辰美景,又有美人如花,哎呀呀,真真要我做柳下惠坐怀不乱不成。”

“你要是闷的话,我给你弹个曲子吧,这屋子里有没有琴?”

见他不再相逼,女子的神色缓和了不少,连着音色也柔和了下来。

莫惬怀扫视了一眼实在称不上大的房间,便看见了墙上,挂着的一把琵琶。

“倒是有把琵琶。”

伸手摘了下来,递给了女子,又扶她落了座,接触到女子手臂的肌肤的掌间,只觉得滑腻冰凉,让他如酥如醉。

女子以极为优雅的坐姿,调了几下弦,拿着拨子,微微的侧着头,稍顿,纤指仿佛在水中流动一样拨动了琴弦。

时强,时弱,时而跳跃,时而滑落……

并不名贵甚至可以说是破旧的琵琶,在她的指下出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难以形容的情感。

女子的声音本就清越,那句句的词曲,在她的红唇中吐出,宛然间,却是如大珠小珠尽落玉盘,婉转悠扬得动人心魄,声慢慢,意迟迟,辗转妩媚却又豪情洒脱。

长年在风月场中打滚的他,也是第一次听到如此美妙的唱声,连那号称天下第一曲姬的杜娘,也生生的被她比了下去。

更令他惊讶的是,她唱的并不是风月缠绵的情歌艳曲,而是一曲舒展胸怀的破阵子。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好曲!可惜……未免太过愁肠辗转。”

琵琶弦的声音,在低低地震荡之后又静静地消失了。仿佛从梦中突然惊醒了过来一样,许久,他似被挑起了满腔难舒的壮志情怀,热血,忍不住起身把酒杯递到了她的手中“但此曲由女子口中唱出,亦属难得。你的容貌才华实在是和这个醉红楼格格不入啊。”

她淡笑不语,青瓷的酒盏送进了口中,似觉得并不合意,皱了一下眉头,但还是一饮而尽,那空掉的酒盏边缘却已经留下了一抹胭脂唇印。

“本公子实在是很好奇,你这样让人惊才绝艳的女子为什么会在这里?”

“想听一个故事吗?”

窗子是半敞着,一股清凉的夜风拂进,吹得她额前的碎发飘飘欲动,那面容在不稳的烛火下更仿佛是透明的,不知怎的就给了他一种郁郁寡欢的感觉。

心里这么想着,口中却依旧以一种懒散的口吻说道

“闲着也是闲着,听美人说说故事也是好的。”

“很久以前有个男人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他违悖了天地纲常,忤逆了伦理,终是和她在一起,后来那女子她生下了一个女孩儿之后去世了。”

窗中透进的那月光是惨白的,隐约照见她的脸,越发有一种出奇不意的冷艳。

“真是凄惨,我最怕凄凄惨惨的故事了。不如……美人你考虑考虑我们做些别的可好啊?”

听着他近乎无赖的声音,女子笑了笑,想要重新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声音,干涩的清了下嗓子,方才重新说出话来。

“男子因为爱得太深,女子死后他……就疯掉了。那个女孩儿一直由女子的丈夫抚养长大,在那个女孩儿心里,只有养父,才是自己的父亲,因为他真的很温柔,因为自幼只有他在身边,因为只有他才让女孩儿感到温情……然后男子死了,临死前把他的儿子,托付给了女孩儿的养父。女孩儿却被送到了很远的地方……三年,整整三年,女孩儿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养父,即使生病,病的很严重,他也要留在男子儿子的身边,无法看望她。因为他要帮那个男孩守住得来不易的家业……后来那个儿子要继承家业,却怕他会妨碍自己,于是……下毒毒死了他……女孩儿只来得及见到养父最后一面,最后一面……养父连话都不敢说什么,只是在女儿的手心偷偷的写了一个‘毒’字……她真的很想报仇,可是她的……身体不好,又没有男子的强大,于是她只有忍……”

她觉得胸膛里面燃烧的火像是的一般浓烈,脸色越发的苍白,被如水的月光一照,几乎可以看到皮肤下淡蓝色的血管,蓦然,眼睛里似有水光在慢慢消融,等他再度细看的时候,覆盖着琉璃色眼睛的睫毛颤抖着,在低垂的瞬间就变成的一滴晶莹,慢慢从面容上滑落最后,形成一道泪痕。

霎时间,莫惬怀却觉得难以抑制的揪心。

也许是由于那案上点燃的催|情香,缭缭绕绕的被吸入肺腑之间,仿佛藏了无数只小手,在不为人知的暗处一下下的狠拧他。

他眼巴巴的看着女子,只想一把把她拥进怀中,可是他这个人虽然风流好色,却从来是一诺千金。

“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爱谁?那女子本是爱他的吧?”

“爱吗?应该是恨,真的很恨……最可笑的是,男孩还想借由迎娶女孩儿来完成自己的野心,如果那女子真的爱他,你说,你要是这个女孩儿应该怎么办?”

女子略凝了一下散乱的心神,淡若微尘的挑动了一下红唇。

莫惬怀却忽然有点怀念起刚刚那个暴怒而略显天真的女子,至少那时候的她仿佛还是一个人,是活生生的,而不是一尊玉雕,一件精美绝伦的摆设。

“哈哈,怎么办,我要是那个女孩儿儿,就在成亲之前找一个像我一般的风流少年郎,给他一定大大的王八帽子,气死那个男人,哈哈哈。”

放肆不羁的说着,却在看到她冰雕一般的神色后,十分乖觉的紧闭着嘴,心中却诺诺得十分委屈。

做柳下惠可真是辛苦啊。

“说的很对。”

她的手指,紧紧的陷入朱色的群中,许久,她思量着抬起了头,睫毛下墨色的眼睛里面带了点绝决的神色,淡然的说着。

本来抱在怀中的琵琶,因为她的骤然起身,当啷一声便摔在了地上,那琴弦应声而断。

而女子,伸手摸索着,依进了他的怀中。

“喂喂,我可不是真的柳下惠,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力……”

小声的,细弱的不是很挣扎的挣扎,随着摸索到他唇际的冰冷的指,消失殆尽。

因为她的吻已经紧随着她的指落了下来。

“抱紧我。”

水般柔滑的声音温柔的响起,却带起冷酷的涟漪,在浮动着昏黄烛光的房间里面荡漾。

当时他只觉得异常高热的唇被什么冰凉的物体碰触了,半晌,女子微微抬起了头,淡然抹了一下沾满了他的气息的嘴唇,一双琉璃光泽的瞳安静的漾着夜的颜色,没有焦距的落在他的面上,而此时他才回过神。

觉得自己的魂魄仿佛被那双清澈的眼睛吸取过去,莫惬怀屏住了呼吸,然后轻轻的,像是怕让什么粉碎一般的轻轻呼出一口气。

“你现在拒绝也已经晚了。”

他抱起她,把她放在了那张铺著软褥的紫檀床上,身躯覆了上去。他侧头继续微笑着,用舌抚摸着她白晰的颈项,感受着上面炽热的跳动,辗转的轻咬,吸吮,直到身下的女子呼吸变得更加的快速,他才满意的轻轻舔着隐藏在发丝下白晰的耳垂,一只手揽住她柳枝般的腰身,一只手熟练的解开她的衣带,让自己的手指滑入她荡漾着甜腻幽香的衣衫之下。

从未经历过情事的她,微微张开了口,想要释放出体内被那一双温柔的手指挑起的陌生火焰,可是那温软物体却执拗的在口内缠绕上来,吸住她青涩畏缩的舌头,温柔的吸缠,身体中的火似乎被更加的点燃。

在这样一个深吻之后,低头看了一眼虽然还是冷若冰霜,却已经紊乱了呼吸的女子。

莫惬怀黑亮的眼中已经弥漫起了一层情欲的薄雾,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这样的女子即使在呼吸之间都能诱发情欲,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摩着她被吻得温润而开始殷红的唇,又一个深吻之后,双手开始不安分的扯着彼此繁复的衣衫。

不久,她就赤裸的横卧在用金线绣着春睡海棠图案的大红色的绸垫上,黑色的发与朱色的锦褥带来的奇异差异,更加衬托出女子身体近于透明一般的苍白。而透过丝帐的月光,洒在了披散着弯曲黑发的微微颤抖的身上,他播下的火种,让她莹白如雪肌肤上,如今蒙上了一层微微的像是彩霞一样的菲色薄纱,连着那眼如今也开始流动起朦胧的光泽。

真的好似上好的胭脂啊。

女子的眼像是玄色珍珠的溶液在流动,口中还细弱的喘息着,几乎听不到的呻吟微弱吐出,可偏偏激起了他越来越浓郁的欲望。

“喜欢吗……”

与平常相比略有暗哑的嗓音携带着滚烫的气息吹拂女子的耳边,连他自己都惊异于声音之中饱含的激|情。

女子却并不答话,只是微微在他身下蠕动着,顶级丝绸般的肌肤在他充斥了火焰的肤上滑动,这样的摩擦就等同于爱抚了,此时此刻任何轻微的动作都足以让他失去理智。

把头倚在女子滑腻的肩上,空着的手绕到了她的背后,猛地一使力,她的玲珑曲线完全贴和在了他的胸膛之上。

修长的指尖暧昧的抚过女子的曲线,唇再次含裹住了她甜美的红唇。

然后他的腰身一挺,极缓极缓的,没进了女子的体内。

他的唇中吞没了她的痛呼,安抚似的轻舔,感觉着和自己完全贴合的身体颤抖。

直到那颤抖慢慢的停止,他的额上已是密密的布满了汗珠。

这场欢爱,自始自终都没有粗暴,没有掠夺,有的只是贯彻始终的温柔,以及怜情蜜意……

女子感动于这样的温柔,却始终无法沉溺其中,那红唇向上勾起,露出了凄绝已极的笑意。

那一道冰样的笑痕,始终都不层消散,淡淡的,似悲,似喜。

清冷的月光落在室内,泛着水一样湿润的轻幽光泽,红烛之泪,滴落于下,红尘辗转,仿佛笑那众生男女,堕入了万丈红尘。

她记得小时候,王府勾檐画枋,青纱九层随风舞,精巧细腻的水乡风格。

曲径幽通的九曲回廊,弯弯的似是永远也走不完,廊尽头的书房,烛火总是彻夜的燃着,而她只有在此时才能见到他。

她总是喜欢轻轻的推开书房的雕花门,蹑着脚步爬到正对着书案的躺椅上。

家中,他去了火色的官袍,便习惯一袭青衣。

案上的红烛摇曳着,把夜色的一部分投射到他的身上,在他的身后勾出一丝浓烈的阴影。

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的是沾着朱砂的笔,仔细的书写。

听见她的声音,才缓缓的抬起头,那眼仿佛是夜色里唯一的光亮,瞧着她,似笑非笑的弯了起来。

“熔儿,你怎么还没有去睡?”

“我睡不着,爹爹为何这么晚了,也不睡呢?”

她极少叫他父王,只像平常女儿家一样叫他爹爹,他也不恼,倒是教引先生苦口婆心的劝谏,但他只是温文的一笑而过,到最后教引的先生只有低叹一声‘慈父多败儿’。

慈父吗?

案后的他黑色的眼睛安静而温柔地看着她。

那是非常温软的眼神,满眼的慈祥和关心。

只是那样看着就觉得很安心很安心。

“因为还有奏折要看啊。”

“那熔儿陪爹爹看。”

她乖乖的倚在躺椅上,看着他。

“那熔儿要乖,不要吵到爹爹哦。”

终于,他不敌她的恳求目光,无奈的笑道。

“好。”

许久许久,他专著得眉端蹙起的身姿在烛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书房中渐渐的只剩下了他翻阅奏折的声音。

慢慢的睡意降临,恍惚中,暖暖的带着墨香的衣衫覆在了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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