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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动春心 义姐弟草屋行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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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冽的山风并没有吹熄心砚体内正熊熊燃烧的欲火,他一口吻冲到小屋后面,如饥似渴地掏出硬无复加的,身体斜斜的倚在背后的墙壁上,用力地握住自己的宝物就快速地撸了起来,仰着头、闭着眼睛,脑子里只管的回忆着骆冰那迷人的肉泬,嘴里低声的叫着:

「喔!姐,夹紧!夹紧点……妳舒服吗?……我……得妳……爽吗?……

我要天……天你……喔!姐,……好姐……姐啊……喔……」

正在紧要的关头,身旁突然响起骆冰一声悠悠的叹息,同时柔声说道:「傻小子!何苦一小我私家躲在这儿自己……做……进去吧!当心给冻着了!」说完素手一伸,拉着尴尬万分的心砚回到屋里,顺手将门栓上。

骆冰拉着心砚前行几步后,转身面扑面的握住他的双手,两眼怜爱的注视着身前已和她一般高的少年,后者正低垂着眼,不敢平视,冠玉似俊秀的脸上浮现着腼腆、羞涩的红晕,她铺开双手,温柔的往上捧着他的面颊,低声的问道:

「砚弟,你想要我!对不?……唉!你当姐不知道你很惆怅么?可是我……

我是不想害你啊!这……唉!这让我怎么跟你解释好呢!」

语毕,徐徐的将娇躯偎上去,轻轻的揽住心砚的头,但同时在小腹上连忙清楚的感受到男性炽热的坚挺和那有力的脉动,禁不住轻轻一颤。

在心底叹了一口吻后,便铺开身子,倒退两步将身上的衣物全解了,的对着心砚说道:「傻弟弟!还呆站着做什么?我……哎呀!好痛!」话没说完已被心砚扑倒在草垫上,左首传来一阵剧痛。

原来心砚在骆冰搂住他时,仅存的一丝愧疚和理智就被那温香软腻的给揉散,所以当骆冰裸露出她诱人的时,一剎间在他眼中天地万物尽化乌有,只剩一具粉团玉琢、四溢的成熟女体,原始的像火山发作开来,身体重重的扑了上去,张口就咬住那朝思暮想的,是那么的激动、那么的用力,双手更是忙碌的、四处流恋的在那平滑的肌体上摩挲抚弄,下身漫无章法的乱挺一气,嘴里含混的乞求道:「姐,快!帮我脱了!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实在骆冰也是早已泛滥,先一刻的抚弄无异煽情的挑逗,开启了这几个ㄖ子以来封存的肉欲,若不是心砚临阵脱逃,也许姐弟俩早就成就好事。

在那段短短的空缺里,她想了许多:

丈夫文泰来的出卖让她感应解脱,让她为自己的起义找到了原谅的理由;可是余鱼同的绝裾,又使她以为这是对她婬荡的讥笑;而十弟章进的贪婪好色、如蛆附骨,则使她感应畏惧、无奈、如芒在背;她也想到了久无音讯的廖庆海,她真希望现在两人能够就此携手远离这恼人的恩怨,合笈双修,那就没有了道德礼法、贞节的烦恼。

可是,所有人里心砚是最无辜的,他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体贴,单纯得像个令人疼爱的小弟弟,她又怎么忍心将他也拖进肉欲的旋涡?然而,少男对女体的好奇,自己那不争气的、敏感的能够拒绝得了吗?就像先前这段疗伤,不就玩弄得两人都难以矜持?

然后,屋外咆哮的山风提醒她得去寻回出走的少年,而其时心砚那种激动的画面也让骆冰有了决议;现在听到心砚焦虑的吼声,看他那急色的样子,便一边伸手去解他裤子,边柔声的说道:「傻小子!姐姐又不会跑,别那么激动!

逐步来!……唉唷!嗯~~嗯~~咦?你……」

上脑的心砚在裤子还没有完全脱下时,已如饥似渴的在骆冰的外乱戳,顶得骆冰的一阵子的痛,赶忙用手悄悄的拨开两瓣唇肉,轻轻地将往洞口一拉,屁股随着往上一耸,直挺挺的已「哧」的一声尽根而没;紧窄温滑的肉壁牢牢的箍着肿胀的肉茎,火热黏粘的喷泡着敏感的,甫一插入,心砚那郁积已久、蓄势待发的阳精便「噗、噗」的暴射出来,人也硬直哆嗦着含咬住一颗奶头,一手紧抓住另一边的,喘吁吁的趴伏在骆冰丰耸的酥胸上。

骆冰轻轻的用手抚摸着心砚的后背,底下的肉bi却情不自禁的起了缓慢的收缩,花心有节奏的开合着,使她的心田感应一阵不安;就在她正想拍拍心砚让他下来时,深埋在里稍微软化的婬根又逐渐膨胀,散发出仳前一刻更强劲的硬与热,刺激得她早已摩拳擦掌、浪汁满溢的騒bi发出接待的蠕动,于是她改拍为抓,掰着心砚的屁股,一下一下的就往bi里插,丰满的肥臀也转甩起来,嘴里妩媚的说道:

「坏小子!这么快就又嘴馋了?嗯~~嗯~~不要……急,用力点!……哎唷!好弟弟……你……插对了……就是那……里……喔……喔……轻点!嗯~~嗯~~啊!慢点!忍住!忍住!快吸气!……唉……」

心砚终究是初生之犊,只知道将在嫩泬里狠狠地狂插猛捣,虽然刚适才出过精,无奈骆冰的太过迷人了,婬浪的声又婉转魅惑,冶荡的心情更是让人心旌动摇,尤其自从前一段时间她经由床笫能手的婬弄调教后,已不是寻常的交合所能满足,那种几近疯狂的需索,体现在性噐肉搏中的浪荡,于是在她狂野的一阵挺耸摇摆下,不用多久就又让心砚败下阵来,灼热的阳精再次灌满春泬。

事后,姐弟俩悄悄的相拥着,骆冰随手抓过一件衣服披在心砚背上,身体里的盼愿与欲火却没有因两次的交合而稍减,反而燃烧得更旺,同时她也无法控制住自己花蕾里无休止的蠕动、吸吮,她知道:她已失去作为正常女人的需求,除非练成了「锁隂诀」里的功夫,否则欲念一发,就会像荡妇般的贪婪无度,可是廖庆海现在又在那里呢?禁不住深深的在心底叹了一口吻,这当而只听到心砚悄声的说道:「姐,对不起!我……」

「砚弟,别说了!姐姐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想害你!我……唉!」骆冰最终不敢说出「采补」的秘密,这在其时是十足的大隐讳。

「姐,对不起!我……我太激动!妳这么疼我,又经常被人欺压,我不应该像十当家那么待你,我家令郎常说:「君子要不欺暗室」,可是适才……我……

我真的是控制不住自己!」

「傻瓜!姐姐不是这个意思,男欢女爱,如果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是很美妙、很舒服的事,只是像姐姐这样:做了那么多被礼法所不容的事,我……我已经是个不清洁的女人了,姐姐不能再害你……」

「不!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像圣母一样,我要永远随着妳!」

心砚边说着,手又开始不安份的在骆冰的身上游走,骆冰闭着眼睛由他,这时她正默默的感受着「真阳归隂」的那份充实,嘴里心不在焉的应道:「你这小滑头!是这样看待「圣母」的吗?」

「嘿嘿!我……啊!对了!姐,妳说……妳说做那事是很舒服的事?哎呀!

我真蠢!我一直以为……」

「以为什么呢?」

「我以为当妳被重重的压在下面,又……又被狠狠的戳着时,一定很惆怅、很辛苦……哈!我明确了!我明确了!怪不得妳会喊着:「喔!喔……用力!用力!快点!……」也怪不得那回在树林里,妳……哎唷!」

话没说完已被骆冰狠狠的在大腿上扭了一下,并把他推了开来,坐起身子准备着衣。

心砚看着这个义姐,虽然在朦胧的灯火下仍是娇艳如花,两只丰挺的动荡有姿,腰细、臀肥,配上白皙的肌肤,让人忍不住激动的想上去恣意的狎弄一番,于是刚软垂下来的又硬了起来,便一挺身自后握住骆冰尚未扣上衣襟的,就着一阵子的轻揉慢捻,嘴巴在她耳后不停厮磨,哀声的求道:「好姐姐,再来一次吧!让我们一起舒服、舒服。好欠好嘛?」

骆冰被他温热的鼻息吹得麻痒难捺,上传来阵阵的快感,立时又搔动了春心,反手一探心砚胯下,果真已是又热、又粗,坚实无仳,心里不由寻思道:「砚弟果真长大了!以后想要拒绝他恐怕很难,但这样需索无度岂不倒害了他?

唔,不行!我得跟他批注利害。喔!对了,不妨藉便也教教他!」

于是回过身来正色的对着心砚说道:「砚弟,不是姐姐不允许你,俗语说:「色是括骨钢刀」,你现在正是血气正旺的时候,想找发泄也是正常,但如果不知控制、不懂要领,很容易就斲身丧志,自古以来这隂阳交泰考究的是……」

就这样,骆冰将廖庆海所教授的床笫技巧耐心的为心砚解说:既是床中事,又怎避得了触隂碰乳、字涉婬秽?心砚又是浮燥的年岁,初时还专心受教,徐徐的一双眼睛就只盯着骆冰的冰肌玉体、雪肤妙处猛瞧,只以为满身越来越热,小腹里像转动着一团火球,抬眼看到骆冰暡动启合的樱唇:色若点朱、丰润诱人,不期然想起那ㄖ在树林里她含箫吮棒、吹囊舐袋的美感,哪还忍受得住?合身紧搂住骆冰娇躯,拿直耸的阳物在她身上不停磨蹭,嘻皮笑脸的说道:

「姐,妳说的我都知道了!可是我们不做一下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管用呢?妳说交合前要先来段「前戏」,那!好姐姐,妳就先帮我吹吹吧!妳看!它都快爆开来了!」

骆冰自己又何尝不是面泛红潮、桃源流津?闻言,媚眼流波的横睨了他一眼后,将他推躺在草垫上,娇躯一侧,顺势趴伏在心砚肚皮上,只见他下身几月不见已是丛草蔓生,硬直的笔直的紧贴着小腹,粗硕俨若成人,芳心一荡,暗呼:「没想到这小鬼已经这般「人小物大」!」同时轻启朱唇、香舌微卷,也不管棍身上还残留着未干的、阳精,含着、顶着马眼就吸舔、吮弄起来,一手捋住棍身撸动,一手把玩着囊袋里的两个卵泡,把个心砚舒服得「喔喔」直叫,两只脚一曲一伸的,不知怎么摆才好。

一忽儿之后,心砚已经有点不耐,便上身微抬,两手扶着骆冰的腰胯两侧,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身子正正的抬趴在自己身上,看着义姐那白花花的肥臀在眼前摇晃,光洁的两条根处黑呼呼、毛茸茸的,心中不觉微微一动,两手往前一分,将那肉瓣大大的掰开,只见粉红的里晶莹透明的满布,彷佛初采的春蜜,令人垂涎,于是不假思索的就往那窟里吻去,边想象着这是骆冰的两片樱唇,无限陶醉的亲吻了起来,「啾啾」有声。

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泬,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隂蒂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停的时,骆冰更感应花心儿好象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高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肺」的感受,这时候两人的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田地,险些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事情。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抬,拿口对着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连忙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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