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腹黑顾少强索欢第11部分阅读(1/2)
倏尔掠过了一抹冷意。
就说嘛,相信男人,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
瞧瞧那女奴面带娇媚的可怜模样,她就不信顾衍琛能够坐怀不乱,柳下惠可不是人人能当的,遇上经过调教的娇媚女奴,百炼钢也得化成绕指柔。
“你是什么人,我不认输,又跟你有何关系?”何锦荣打量着气势上与他旗鼓相当的顾衍琛,视线缓缓滑到那娇媚女奴的身上,先前他听说有人豪掷五百万拍下一个女奴,送给了一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原来这女奴的主人就是面前的男人,想到此,他意味不明的扬起唇角,转身对着谈念笑道“小姐,这是你的男伴?那你有没有换个男伴的意向,我何锦荣毛遂自荐,如何?”
闻言,众人瞬间无语,难不成何家大少真的看上这面容精致的女人了?
谈念听到这话,先是微微一愣,紧接着下意识看向抿唇不语,浑身散发着怒意的顾衍琛,对上那深邃的眼眸,捕捉到那一闪而过的紧张,她心下蓦地一揪,她突然觉得有些东西即将不受控制,脱离轨道。
而她最怕改变,最讨厌无法掌控的东西。
“小姐,我何锦荣虽说混账了点,但对自己的女伴,却是温柔的,绝对不会落了女伴的面子。”
何锦荣的言下之意,谈念和顾衍琛岂会不懂,他分明就是在讽刺顾衍琛,有了女伴却还要招惹别的女人!
顾衍琛紧紧盯着谈念,并未开口解释,只是,他深邃的眸中,却沾染了紧张之色,他突然很怕,先前的时候,他应该带着谈念一起会会送她女奴的家伙,而不是单独行动,以至让她误会,而此刻,他分明从谈念的眼中捕捉到了疏离之色,也许下一刻,他们之间不牢靠的关系就会崩溃瓦解!
他的念念敏感不易接受别人,他用了八年的时间才走入她的心里,曾经郁少臣问过他,爱上这样的女人不累么,他的回答是甘之如饴,乐在其中。
确切的说,是顾衍琛将谈念惯成了这般,是他纵容着她的小性子,让她越发嚣张,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能够忍受她了。
就在顾衍琛和何锦荣等待着命运的宣判之时,谈念缓缓起身,犹如女王般昂了昂首,视线划过两人,高傲的吐出一句话
“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男人!”
“对对,这女奴一看就是被人破了身子的,小姐,你的意思,你选择了我吗?”
何锦荣勾起唇角,上前就要揽住谈念的腰肢,却被她躲过,他刚要开口质问,却听她淡淡道“别急,咱们有一晚上的时间。”
就这样,她转身搭上别人,他携美离去,快哉快哉,岂不正好?
看着转身就要离开的谈念,顾衍琛终于无法淡定,当即大步上前,挤开小人得志的何锦荣,转瞬之间,就将谈念拉入了怀中,感受着熟悉气息的包裹萦绕,他微微松了口气,却见她不自在的挣扎起来,低头一看,她眉目间满是嫌弃,“滚,别碰我,别用你碰过女奴的手碰我!”
她嫌脏!
这是吃醋了吗?就算不是,也当她吃醋好了!
闻言,顾衍琛愣了愣,倏尔勾起唇角,紧接着便狠狠地抱住了谈念,用恨不得将她揉入身体的力度,清晰地感受着她的存在,而他那颗噗通噗通加速跳动的心脏,终于在此时恢复了正常,他低声唤着她的名字,缠绵又温柔,“念念,我的念念……”
这低沉黯哑的嗓音于其他女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美酒解药,醇厚甘甜,可对此时的谈念来说,却犹如穿脑魔音。
谈念心下一揪,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此刻的顾衍琛当真如妖孽,可她不想被其蛊惑,她深刻的记得,那种思想脱离轨道的滋味儿,那般难耐。
只不过,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顾衍琛,他要包养我,还说一百万一晚!”谈念抬头直视着深邃眸中尽是欢愉的顾衍琛,忍不住出言打击他,她还没原谅他呢。
一百万一晚?
顾衍琛捕捉到谈念眼底的指控之色,连忙敛起情绪,他知道念念还没原谅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险些失去,已让他那颗小心脏紧张不已,若是换了别的男人,只怕早已得了心脏病。
经此,顾衍琛深深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至少没强大到能够一手遮天,保护自己女人的份上。
“你们耍我?”何锦荣将众人各异的目光敛在眼底,倏尔脸色难看的挥了挥手,让自家的保镖将这一对狗男女拦下,望着被包围起来,却面色不变的谈念、顾衍琛两人,他有种面子被踩的难堪,自小要风得风的优越感,让他无法接受这个巨大的落差,“今天,你们若不给本少一个交代,就别想走出这里,即使暗皇来了,本少也不怕!”
暗皇?
提及暗皇,顾衍琛眸中划过无奈,若非暗皇恶作剧般的拍下那个女奴送他,他的念念会误会他吗?
他倒现在都还记得,暗皇那看似无害实则冷心冷情的模样,对方就当着他的面儿,用手指破了女奴的身子,还说,既然他不要,那就毁了吧。
顾衍琛原本以为暗皇只是有点恶趣味,却没想到对方从用手指破了女奴的身子时,就开始了算计,竟然将念念的反应都算计在内,这份慎密的心思,当真可怕!
幸好,他们不是敌对的关系,而且,这个传说中的暗皇,还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想到此,顾衍琛伸手轻轻拍着谈念的后背,安慰她,也安慰自己。
被无视了?
何锦荣望着旁若无人的两人,脸色越发阴郁,一种被打脸的羞辱感令他愤怒不已,他转着眼眸,思虑着该如何收拾这对狗男女,却在这时听顾衍琛淡淡道“抱歉,何少,她是我的女人,不单单是女伴,还是我的未婚妻,你想要什么交代?”
他的语气中潜藏着势在必得的霸道嚣张,尽管风轻云淡,却犹如惊雷般,砸在何锦荣的心头,那种君临天下的霸气,令他望而生畏。
顾衍琛抬首,深邃的眼眸平静如一汪深海,不露情绪,他神色淡漠的睨着面色铁青,意识到被戏耍了的何锦荣,却见他眼眸一转,一副计上心头的模样,紧接着,就听他冷笑道“本少自是应该愿赌服输,先前我们说的是,那把手术刀要抵在本少的身上,可那把手术刀只是切开了本少的衣服,所以,本少不算输。”
凝视着面露冷色的谈念,紧盯着她熠熠的狭长凤眼,何锦荣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略带暗示的笑了笑,转而对顾衍琛提议道“咱们再赌一把!”
再赌一把,真正的赌一把,他这次绝对不会掉以轻心,输给对方!
先前谈念奇招制胜,这样的把戏不可能玩第二次,而且他邀赌的对象是顾衍琛,虽然不知顾衍琛的身份,但想来不会拒绝他的邀赌。
男人都喜欢在心爱的女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恨不得自己是拯救天下的英雄,让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何锦荣觉得自己把握住了男人的通病,顾衍琛的弱点,便洋洋得意的昂了昂首,高傲的看着脸色不变的顾衍琛,心想,等这个男人输了,他便当着众人的面儿,好好把玩他的未婚妻,让他绝望的下跪求饶,让他知道,赌王之家,何家,不好惹!
谈念将何锦荣神色中的高傲敛在眼底,回首对顾衍琛透露道“顾衍琛,他是何家的何锦荣。”
有人说,何家世代出赌王。
虽然何锦荣所在的何家只是澳门何家的分支旁系,但也不容小觑。13acv。
在香港澳门甚至国外,赌博在众人的眼中,是一件非常稀松平常的事儿,赌马、赌球等,各种以彩票为名的其实都是赌博,经常充斥伴随在每个人的身边,在这些地方,随处可见路过的行人津津有味的读着报,但绝对不是研究什么时政信息,而是在研究今天应该买哪一批马,买哪个球队,可以说赌博,早已融入了这些人的生活。
然而,在国内,尤其是顾衍琛这种身份的名门贵胄,拥有着良好的家庭教育,谈念很难想象他上了牌桌是什么模样,纵然他小时候跟着老八旗子弟、纨绔们学过他们的四大爱好,擅长涮铜火锅,打玛瑙麻将,听蛐蛐儿唱歌,没事儿唱小段昆曲儿,但是,赌博这种事,可不是闹着玩的!
想到此,她不动声色的拽了拽他的衣袖,却见他微微颔首,答应道“好,那就赌一把,我们去正儿八经的赌场。”
赌博是非法的,但是在开往公海的赌船上赌博,却不违背法规,说到赌船,赌王叶汉组建的东方公主号正是用来对抗澳门何家的,可惜在八十年代末期,他便结束长达数十年之久的经营,但他的行为却让人茅塞顿开,有那么一段时间,曾使得何家生意,一落千丈!
如海洋自由号这样的大型游轮,虽不多见,但类似的赌船却在香港澳门多不胜数,据说每天都有船只载着游客到公海上赌博,清晨离开傍晚回来。
何锦荣听说顾衍琛答应下来,当即扬起唇角,笑的志得意满,因为在他看来,他赢定了!
很快,顾衍琛和谈念、何锦荣便来到了海洋自由号上,暗皇手下经营的赌场,何锦荣这个赌王之孙要来赌博的消息早已传遍,而他的保镖早已安排了一个包间,甚至还请来了赌场中技术最好的荷官,前来见证这场赌局!
何锦荣环顾四下,眼见不少人跟着他们离开了拍卖会,前来围观这场赌局,不由轻嗤,转而对着看似初哥的顾衍琛介绍道“包间外玩的太小,根本不过瘾,咱们就玩一局大的,这里有百家乐、轮盘等,或者,我这边出一人,你们两人,咱们玩梭哈!”
在赌场里,人说小赌怡情,大赌发家,但这句话在顾衍琛心中,却纯属扯淡,要是人人都能发家,就不会有那么多输钱自杀的倒霉鬼了!
“梭哈?”顾衍琛微微蹙眉,眸光扫过身边的谈念,变得若有若无的高深莫测,他知道何锦荣无论如何也会劝着他们玩梭哈的,因为他身边那些保镖都是经过赌王培训的职业赌者,随便一个,就能横扫赌场,但这个赌场绝对不是海洋自由号上的赌场,暗皇那个小心眼的家伙,绝对不许别人在他的地盘嚣张横行!
“怎么,刚才跟本少放话的时候那般嚣张,这会怂了,不敢赌?”
何锦荣嗤笑一声,望向顾衍琛的目光,带了些许探究和鄙夷,其实他就想逼得顾衍琛答应玩梭哈,然后输的连内库都不剩,好让他出一口被戏耍的恶气,所以此刻他才不断的用言语挑衅顾衍琛,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愿者上钩?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向来心高气傲的顾衍琛,他乃顾家大少,其身份背景丝毫不逊色于赌王之孙何锦荣,凭什么要被这混账玩意如此挑衅?
闻言,顾衍琛眯了眯眼,眸底划过丝丝冷意,捕捉到何锦荣眼底的哂色,他在心下冷哼一声,还未应下,便感觉到谈念担忧的目光,心下蓦地一柔,他便轻轻捏了捏谈念的手,带着暗示意味的动作,让谈念放心下来,她隐隐猜测到了,顾衍琛并不怕这场赌局的输赢,但他的眉目间,却沾染了一抹复杂,这多半是佯装给何锦荣看的吧?
“梭哈,那就这个吧。”
“那好,本少就拿着这一亿美金,随便玩玩。”何锦荣轻声一笑,从保镖手中接过了价值一亿美金的瑞士银行本票,随后一脸从容的指定了一名保镖上前,转而对高深莫测的顾衍琛道“我这边出的人,就是他了,你们呢?”
虽然明知顾衍琛这边只有一个谈念,但何锦荣还是多问了一句,谁知,没等顾衍琛开口,便有人接话道“顾少不介意我来玩玩吧?”
谈念和顾衍琛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着休闲西装的绝艳男人款款而来,男人大约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精致到绝艳的面容透着令人如沐春风的温柔,他有一双如谈念般的狭长凤眸,波光潋滟,顾盼间无害纯良,视线所及,又隐含凛然的犀利,却教人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此刻他的唇角正微微上挑,携着浅浅的笑意,犹如一阵春风袭来,使得万千梨花齐齐绽放。
“容少,既然你愿玩玩,那就一起。”
顾衍琛睨着神色不显,笑容绝艳的容谦,心下不由揣摩着容家二少出现在此的目的,真的就是简单的陪他们玩玩吗?
容谦,开国上将容老爷子引以为荣的孙子,他的出现,蓦地震撼了围观的众人,也让这场结局已定的赌局,看上去扑朔迷离了些许。
“好了,荷官准备吧。”何锦荣并不认识容谦这个容家二少,而低调的容谦也无意渲染自己的身份。
容谦款款入座,浅浅笑着时,视线划过顾衍琛身旁的谈念,无端的深邃莫测,随后,迎上顾衍琛晦暗的眸光,他方才收敛,不动声色的,瞥了瞥正在准备的荷官。
“请各位验牌。”荷官接过身边的助手递过的扑克后,平铺到赌台上。
像这种赌局,很少有人敢在牌上做手脚,毕竟在场的有赌王之孙,还有名门贵胄,在他们面前作弊,那无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顾衍琛眯了眯眼,何锦荣也毫无异议,容谦反客为主,淡淡道“派牌!”
正规的赌局发牌是不允许用手的,荷官用专门的发牌工具,传牌板,将一张张扑克递给每一位赌王。第一张牌是底牌,必须要扣着发,发完底牌,荷官又给每人派了一张明牌。
顾衍琛的明牌是黑桃j,容谦的明牌是红心k,何锦荣的明牌是方片q,保镖的明牌是梅花3。
按照梭哈的规矩,每轮由牌面最大的玩家说话下注,如果牌面相同,就按花色决定大小,依次为黑桃、红心、梅花、方片。
“一局定输赢,何少,可敢?”顾衍琛将其他三人的牌面敛在眼底,随即毫不犹豫的扔出了筹码,来到海洋自由号上,无论如何都免不了赌上几把,他早已预料到这点,所以在来时,就在郁少臣那边抽调了资金。
“我敢,何少呢?”容谦笑米米的跟了一注。
“当然,谁输谁赢还未必呢!”何锦荣冷笑着扔出筹码,随后淡淡瞥了瞥自己的保镖,暗示他自己看着办。
轮到保镖,他扫了一眼桌上的牌面,遗憾的摇了摇头,赌桌上将明牌一扣,就是表示不跟。
这时,荷官继续派牌,梭哈中的每一次发牌都是有讲究的,谁的牌面大,就先派给谁。
此刻输赢未定,但顾衍琛和容谦却丝毫不受牌局的影响,他们两人都是心志坚定之人,与何锦荣相比,自是不逞多让,而何锦荣这还是第一次玩筹码如此之大的梭哈,再一瞧不动声色的顾衍琛,原先的肯定打了个折,不确定了,心头便蒙上了一层阴影,待他看过了牌后,越发面无表情,放下后瞅了瞅桌面上的筹码,蹙眉道“本少现在只有三千多万,不过我这里还有一些何家企业的股份,加上这些,我可以跟了这一把。”
容谦瞥了瞥一脸不甘的何锦荣,接过牌后笑的越发明艳,在何锦荣扔完了筹码后,毫不犹豫的语言打击道“股份?啧啧,没钱就别跟了。”
“你……”何锦荣被容谦挤兑的无话可说,赌博最忌心浮气躁,他知道自己内心一旦动摇了,就等于输了。
这时,顾衍琛抬首对着谈念轻轻一笑,在她略带担忧的目光中,扔出了手中最后的筹码,“何少,你还跟吗?”
何锦荣有些摸不透顾衍琛的心思,这场赌局早已不由他来掌控了,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牌,一咬牙,将剩余的筹码尽数扔到了桌上,这一扔,顿生一种破釜沉舟的大气,同时也让他额头冒出了冷汗,如果这一局他输了,在海洋自由号上,他将再无立足之地,他若是输了,就弱了赌王的名头,甚至,待他回到何家,定会被爷爷视为何家的耻辱!
他不能输,他一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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