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北京第2部分阅读(1/2)
有,有一电风扇,不过好象坏了。”
余楠听到我的话,表情立即变的愁云密布,担心地说“马上就夏天了,天气越来越热可怎么办啊!”
见余楠有打退堂鼓的意思,我心生一计,声情并茂夸张地说“咳,没办法啊,就这破房子,夏天死热冬天死冷,尤其是夏天的时候甭提多难受了。不仅蚊子多,而且时常能听到耗子的脚步声,蟑螂蚂蚁什么的也偶尔来串个门,简直比猪圈还不如。”
余楠表情痛苦,声音颤抖地说“是吗?那你是怎么坚持过来的,能说一下成功的经验吗?”
我说“没什么成功的经验,只要皮糙肉厚就成。当然,做好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心理准备也是必不可少的。”
余楠惊讶地说“天!那我怎么办?”
我见余楠军心已动摇,立马劝她说“像你这种天生丽质,细皮嫩肉,身骄肉贵的大小姐根本不适合居住在我这种环境下,我劝你还是搬回去吧,别墅多好啊,那样的房子才最适合你。至于箱子你就不用管了,我可以再给你搬下去,搬到你家去也成,多少给个辛苦钱就行。”
余楠板着脸问“说完了?”
我若有所思地说“好象没什么可补充的了,怎么样,咱们走吧,我这就把箱子给你搬下去。”
余楠一把把站起身的我又给推坐在了沙发上,口气坚定地说“我不用!”
我有点着急,生怕余楠反悔,赶忙问“为什么啊?”
余楠胸有成竹,得意地说“像我这种智慧与美丽并存,超凡脱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女,怎么会上你这种j人的当,太小儿科了。”
计划宣告失败,我垂头丧气的躺在沙发上,感觉头重脚轻,刚刚解放见朝阳的红色根据地,获得的小自由,看来要被敌人的黑色恐怖所笼罩和剥夺了。
余楠并未善罢甘休,随即又霸占了我的卧室,把我给挤到了另一间小的可怜的屋子里,我对余楠反客为主的行为表示抗议,但抗议无效。房间的打扫工作也全部交给了我来完成,余楠做监工,任何一点不干净不整洁的地方,都要返工重新打扫,我压抑啊!
临近中午的时候,在余楠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我返工了一次又一次的情况下,终于完成了余楠交给我的卑鄙而又无耻的任务。我全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样,瘫坐在地上近乎奄奄一息。
余楠笑着问“感觉怎么样?”
我有气无力地说“不好,相当不好,非常不好,特别不好,一点都不好。”
余楠无视我的痛苦,催促我说“好了,你就别装了,赶紧起来去洗个澡,一会儿吃完饭跟我去家具商场买个床。”
余楠的话让我在瞬间没有了生的希望,看着屋子里的天花板,我痛不欲生地说“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二十一世纪吗?我怎么仍仿佛活在那个解放前被剥削被压迫的旧社会里啊!”
余楠听了我的话大笑。
中午简单的吃了点东西,余楠就抓着我一起去逛家具商场了。事实证明,女人的脚是为逛街长的,男人的脚是为陪女人逛街而长的,女人幸福快乐的背后,一定是男人无法诉说的痛苦。
陪余楠逛街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招来身边行人的羡慕和嫉妒,余楠自然的将胳膊挎在我的胳膊上,应该算是对我付出劳动辛苦的一种安慰和奖励吧。
“这床怎么样?”余楠用手按了按床说。
“挺好的。”我根本没什么心思看床,只是随便的回答了一句。
走了一下午,我几乎一直在找能休息一下的各种机会,只要余楠驻足停下的刹那,我就会去找能支撑身体的物品,目的是舒服一会是一会。
“你看了吗就说好!”余楠对我的敷衍了事有些不满。
“差不多就行呗。”我说“反正就睡觉的时候用,又不干别的。”
余楠说“废话,床不睡觉用还当马桶用啊!”
余楠的话我听着没什么,因为习惯了。到是站在一旁卖家具的服务小姐表情诧异,恐怕是对余楠为什么长相和说话的严重不符在百思不得其解。
“多少钱这床?”余楠瞪了我一眼说。
“打完折两万一千元。”服务小姐一板一眼地说。
“就它了。”余楠说。
暧昧的北京(09)
富家小姐毕竟是富家小姐,出手就是大方,买张床就花两万一,想想我那奥拓才多少钱啊,人和人真是不能比。
余楠将喧宾夺主进行到底,整个房子里只要是她看不顺眼的几乎全都进了垃圾桶,除了我的房间外,全部换成了她喜欢的装饰。
余楠双手掐腰,看着被它折腾的焕然一新的房间,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喜悦和满意。我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余楠得意洋洋的样子,怎么都想不明白余楠为什么放着大别墅不住,偏偏要来挤我这小破屋,还是租来的。
我觉得有我必要和余楠谈点很重要的事,但是事情多少有点难以开口,于是我转弯抹角地说“余楠,你听过亲兄弟明算帐这句话吗?”
“听过啊,怎么了?”余楠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可乐,不以为然地说。
“那你知道什么意思吗?”我的话傻子都听的出来话里有话。
“你以为我是你呢,这话是个人就知道。”余楠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锋一转说“姚远,你什么意思啊,有话直说!”
“我是想说这个房…房租……”毕竟是难以启齿的话,我的声音很小,几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来的。
“呵,”余楠冷笑了一声问“你是想跟我要房租?”
“我想说的是,你的理解是对的。”我吱吱吾吾地说。
“那我想说的是,要我付房租没门!”余楠干脆利落地说。
“为什么啊?给我一个你可以不付房租的理由。”我不解地问。
余楠说“这还需要理由吗?我这么一个大美女,上赶着外加主动住到你这个刚失恋,精神异常,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单身男子家里,我都没说怕呢,你居然还敢跟我提钱,你俗不俗啊!你不觉得你这会儿应该躲在被窝里偷着乐吗,和这样的美女共处一室,是你前世修来的富,有福都不会享,傻子一个。”
余楠的话让我觉得头有点大,我无奈至极地说“理由很充分,刚才的话算我没说。”
“可是你说了。”余楠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烟,说“以后在家里不许抽烟,我闻不了烟味。”
面对如此的境况,我都开始怀疑这到底是谁的家了,人身自由都受到了别人的干涉,姚远啊,你真是生的憋屈活的更憋屈啊。
躺在床上,回忆大学时余楠的样子,真的和现在是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想到这儿,我又不禁想起了易菲,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在大洋彼岸过的还好吗?闲暇的时候会不会像我想她一样也想我呢?我的心一阵阵的泛酸,闭上眼睛挡不住那些曾经过往的忧伤。
“嘭”的一声,打断了我所有的思绪,余楠站在门口,看了看表说“到吃饭的时间了,赶紧做饭吧。”
“凭什么我做呀,真拿我当你们家先生使了,呼来唤去的,我才不做呢。”我翻过身不满地说。
“我呸!”余楠毫不示弱地说“你也不拿镜子照照你自己,要身高没身高,要长相没长相,要房没房,要车没车的,当然,奥拓勉强算,不过像你这种满大街有都是,用簸萁撮的货色,要当我们家先生无疑是天方夜潭。”
“那你怎么还死气白列,哭着喊着往人家里挤啊?”我一屁股坐了起来,质问余楠说。
“我那是看的起你,自己还不自觉呢。”余楠把钱往我的床上一扔,说“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前你把饭好就行了,大概一个小时左右。还有,冰箱空了,你再买点饮料啤酒什么的,别忘了再给我配把房门的钥匙。”
余楠转身走了出去,我问她说“你想吃什么呀?”
余楠没有回头,只是从她背后传来一句“什么都行。”
我看着床上的钱,赶紧拿起来数了数,整好十张主席的人头像,富家小姐出手就是阔绰。
周日早上醒来的时候,余楠已经出去不在了,留了张纸条在桌子上,说是有事出去了,叫我在家等她,赏脸给我与我共进午餐。
我将纸条揉了揉扔进了垃圾桶,心想跟我说你有事干嘛,我才不稀罕和你共进午餐呢,你不回来才是我最大的希望呢。
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和面包,坐在电视前,时间刚好,nba总决赛的最后一场直播已经开始了,这场比赛无论谁赢都是冠军,我非常看好马刺对,因为不仅有我喜欢的阿根廷人吉诺比利,更重要的是马刺队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总冠军势在必得。
比赛进行至第二节末快结束的时候,吉诺比利控球,全场观众起立倒数时间,在还剩下七秒的时候,吉诺比利启动,邓肯上提做掩护,吉诺比利利用掩护,在三分线外出手,球应声而入篮筐,上半场比赛结束,马刺对领先。
“yes!”我兴奋的挥舞着拳头,大口的喝着啤酒,激动的等待着下半场的比赛。
暧昧的北京(10)
下半场比赛刚刚开始的时候,王梓打来了电话。
王梓问“干啥呢?”
我说“在家看nba呢,你有事啊?”
王梓说“我没什么事,我想今天不是周末嘛,大伙出去聚聚呗。”
我说“行啊,哪啊?”
王梓说“晚上打电话再说吧,对了,你告诉余楠一声,刚才给她打电话她手机关机。”
我说“行,知道了。”
手机扔到一边,继续看我的nba总决赛。下半场对方明显对马刺队的核心人物进行了看防,但是马刺毕竟计高一筹,全队上下多点开花,替补球员超常发挥,马刺队一直保持着领先。
比赛进行至第四节的时候,余楠回来了。她进了自己的屋,换了身衣服后径直来到了客厅,坐到了我的身边。
“做饭了吗?”余楠问。
“做什么饭?”我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电视上,根本没心情听余楠在说什么。
“我在桌子上给你留的纸条没看见吗?”余楠问。
“看到了看到了。”我有点不耐烦地说。
“看到了为什么不做饭啊?”余楠的情绪开始变的有些激动。
“我看电视呢你没看见啊,想吃自己做啊,我凭什么给你做啊,我又不欠你的!”我对余楠的喋喋不休彻底失去了耐心。
余楠站起身来,什么都没有再说,离开客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余楠的反应着实让我有点不习惯,按照常理她会和我大吵一架的,以她的脾气就是把电视砸了我都不会觉得奇怪的。但是今天似乎很反常,让我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比赛结束了,吉诺比利得到了全场最高的三十二分,马刺队也以十九分的优势赢得了总决赛最后的一场比赛,同时也捧起了总冠军的奖杯。
可能是被余楠所影响的,我完全没有之前的兴奋,悄悄的关了电视,走到余楠卧室的门前,耳朵贴到门上,屋子里没有一点动静。
我轻轻的敲了几下门,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又敲了几下,依然如此。
我开始有些担心起余楠来,心想今天这么反常,不会出什么事吧。我又敲了几下门,说“余楠,你在里面吗?”
屋子里依旧鸦雀无声,我焦急地说“你出点声行吗,你这样太让人着急了你知道吗?”
屋子里还是没有声响,此刻的我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难受的要命。我大声喊道“余楠!你快点开门,你再不开门不出声我可就要把门给撞开了。”
余楠的无动于衷让我忍无可忍,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向门撞了过去。就在那瞬间,门居然开了,但是我向前冲的重心已经收不住了,像离弦的箭一样冲进了余楠的卧室里。
余楠被我的举动给震住了,目瞪口呆的看着挂在墙上的我,一秒,两秒,三秒过后,余楠哈哈大笑,从背靠着墙到一直笑坐在了地上,像是发泄。
我忍着疼痛,活动了一下身上的各个关节,还好没什么事,不然可真是得不偿失。
看着坐在地上大笑的余楠,在想想自己,我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余楠的心情看上去好了很多,我看到她现在的样子,悬着的心也终于平静了。
“你没事儿吧?”我问余楠说。
余楠摇了摇头,坐在地上没有起来。
我走到余楠面前,伸出手说“起来吧,地凉。”
余楠抬头看了我一眼,拉住我的手站起来后,在我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扑到了我的怀里,让我的手不知所措。
“你怎么了?”我担心地说。
余楠没有说话,只是把我抱的很紧,我除了闻到身上迷人的香味外,就是觉得呼吸有点困难。
“我能跟你说个事吗?”我努力呼吸着说。
余楠终于松开了她的熊抱,脸有点红,两眼看着我,等待着我要说的话。
“哎呀妈呀,你想谋杀谁啊,你差点让我停止呼吸!”我学着王梓的东北腔,夸张地说。
“切。”余楠白了我一眼,推开我坐在了沙发上。
“你早上出去干什么去了,那么早?”我好奇地问。
“无可奉告!”余楠直截了当地说。
“哦,那算了。王梓打电话说晚上出去聚一下,地点没定,说晚上再说,让我通知你。还有,他说给你打电话,你的手机关机。”
余楠说“是吗,可能是没电了吧。”
刚走出余楠的卧室,余楠的声音就从身后传了过来,她说“你弄点什么吃的吧,我早上到现在还没吃东西呢。”
我转过身说“要么煮方便面,要么下去吃,你选一样。”
余楠想了想说“还是方便面吧,我懒的下去,不过我要两鸡蛋。”
暧昧的北京(11)
晚上,在王梓电话中说的酒吧里,我、余楠、萧相北三个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等待着王梓的到来。
“瓜子每次出来玩比谁都积极准时啊,怎么今天他张罗的反到不先来了,让咱们在这儿候着。”萧相北不解的说。
“敢打赌吗?我猜瓜子叫咱们出来是有事对咱们说。”余楠肯定地说。
“我估计也是,我估计肯定是,我的感觉越来越不好,事情恐怕会很糟糕!”萧相北随声附和夸张地说。
“我也这么觉得。”余楠非常认同萧相北的观点。
“你认为会有多糟糕?”萧相北不安地问余楠。
余楠笑了笑没有说话。
“姚远你觉得呢?”
我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
“瓜子来了。”余楠说。
王梓边打招呼边往我们这边走,只有他一个人。
“晓筱呢?”我奇怪地问。这种场合一般是少不了潘晓筱的,但是今天只有王梓一人现身,觉得很奇怪。
王梓犹豫了一下说“她有事,她最近特别忙,我都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忙些什么。”
“危险信号一出现。”余楠笑着低声说。
“不说她了,”王梓转移话题“今儿周末,我请客,使劲喝啊,管够!”
萧相北实在,听了王梓的话,立即叫“服务员,上酒!”
“危险信号二出现。”余楠再次提醒。
两个小时过去了,酒喝的都已经差不多了,萧相北醉了,爬在桌子上闭目养神。
余楠一晚上都表现的很轻松,酒喝了不少,但一点醉的意思都没有,谈笑风生,心情好的不得了。
王梓的表现差强人意,整个晚上都心事重重的,话少酒多是对王梓一晚上表现的最好概括。
余楠捅了我一下,在我耳边小声说“到火候了,瓜子要出锅发言了。”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的感觉是最准的,这是先天优势,学是学不来的。”
我不敢苟同余楠的看法,不过正如余楠所预料的那样,王梓开口说话了。
“其实今晚把你们叫过来,是有事要求你们帮忙的。”
余楠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向我显示她的猜测有多么的精准。
“我最近吧,手头有点紧,所以想向哥几个集点资,希望能得到你们的强烈支持。”
王梓的话让余楠哈哈大笑,余楠说“这对萧大侠来说绝对是糟糕的不能再糟糕的事!”
萧相北听到王梓的话,“噌”的从桌子上清醒了过来。看来他所担心的事终于无情的发生了。
我说“别逗了你,前一段你还说炒股大赚了呢,怎么没几天就花没了?”
“别提了,”王梓郁闷地说“被套了,全被套了,五三零这把我是损失惨重啊。现在割肉肯定是不行了,关键是我最近看上了一个澡堂子,虽然地儿不大,但据我观察收入会很可观。老板是我一哥们的哥们,有急事出兑,我想把它盘下来,可现在没钱啊,这几天都愁死我了,人家还等我信儿呢,有好几个人都想盘呢。”
“不是吧你,堂堂对外经济贸易大学金融学院的本科生,竟然买股票也会被套,太丢人了吧,以后出门可别说认识我和我同窗过,丢不起那人。”余楠对王梓的炒股被套感到很意外。
王梓一脸委屈地说“这你得问大侠呀,他帮我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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