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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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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风挡雨,可以暂时慰藉我现在孤苦的灵魂。

小雪的家现在整理得很清洁,屋里弥漫着浓郁的**汤的香味。只见她身上系

着围裙,脸上流淌着汗珠,一副主妇的容貌。

“坐吧,你要先喝汤照旧先喝酒?”小雪用袖口抹着面颊上的汗水对我说。

“喝汤。”我不假思索的回覆。

“你等着,或者你自己来端。”

“照旧我自己来吧。”我想我还没资格让小雪伺候我。

小雪盛了两碗,我划分端到餐桌上。然后又把小雪炒好的几盘菜陆续从厨房

端了出去。

“你昨天出海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小雪喝了口汤后问我。

“那是暂时决议的,怎么?许耀明告诉你的。”我说。

“对,效果还跟他吵了一架!”

“怎么了?”我突然怔了,汤含在嘴还没有咽下。

“他不让我跟你来往,我说你凭什么管我,他就急了。”

“哦,是这样。”

“就是嘛,你完婚了,你把我甩了,你还想来管我,我成什么了?”小雪显

得气呼呼的,很生气的样子。

“就是啊,以后你也别跟他来往了。”我说。

“嘿,你也管我了,如果你跟我完婚,我不会与任何人来往。”小雪突然说

话显得咄咄逼人。

“我不是谁人意思。”我急遽解释。

“对了,我爸在澳洲也有游艇,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澳洲玩啊?”

“跑那么远去坐游艇?”

“有什么远,一晚上就到了,澳洲的海洋比新加坡漂亮多了。”

“对喔,我看你照旧去澳洲吧。”

“你又赶我啊?”

“你怎么老往那方面想?”

“我怎么想了?丽姐走了,你又没有女朋侪,我们又关系这么好,我能不想

吗?”

小雪让我哑口无言,我突然想起我要去美国的事,看来我还得给她说清楚。

“小雪,我准备30号去美国出差。”

“去美国?我也去!”小雪一听我要出国,她索性饭也不吃了。

“我是去出差,去服务儿,你怎么能跟我一块儿去。”

“怎么不能一块儿去,你办你的事儿,我在旅馆等你,你办完事儿,我们不

就可以一起去玩儿啦!”

“我看照旧下次吧,这次啊,太急了,况且到那里事情会很忙的,我担忧我

没有时间陪你玩儿。”

“你不愿意带我去,就直说,我也不是那种死皮赖脸的人。”

“哎哟,你看,你看你又想到哪儿去了?”

“哥,看来我还得叫你哥,我真不知道我前世做了什么孽,我是不是上一辈

子欠了你什么?我为什么会这么对你好?”小雪近乎哽咽起来。

“你什么孽也没有做过,你也什么也不欠我,这只是说明我们有缘,快用饭

吧,别呆凉了。”我走已往慰藉她。

吃过晚饭后,我陪小雪看了会儿电视,我说今天公司里太忙了,感应有些疲倦,我要回去了。小雪有些闷闷不乐。

我坐到小雪的身边,搂着她的肩膀,轻轻抚摩她的额头说了声:“宝物,早

点睡吧。”

有的时候,爱意是在不经意间流露的。可能我们男子自己没感受,可是女人

却一字一句的记在了心底。她们会用更多的爱恋回报你。

实在一个女人在感应畏惧或者孑立的时候,她是何等希望有一个男子在身边

啊!我又遐想到了英子,她的孑立,她的病痛,她能坚持吗?只管小雪这儿很舒

适,很浪漫,但我总是感应忐忑不安,我急于想回家检察我的电子邮件。于是,

我跟小雪告辞,脱离了她家。

回抵家。有一种期待在心内隐约泛起。我期待英子的电话,期待她的邮件。

我盼愿有英子的消息,于是,我又往美国拨了电话,电话那头传来的仍然是电话

自动回复的录音声响。我又上网检察是否有她的邮件。

从来没有过如此急切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焦灼的去盼愿一份邮件。今天的

网路似乎走得也特此外慢。邮箱开启了,同样是一种失落的心情。

然而,就在我处在失落与绝望中,突然一个熟悉的名字挤在一串的邮件中。

《南洋风》,陈静!一个一看到就让我心颤的名字。

子昊:

你好,昨天看到你很兴奋,只管我体现得是那样的阴郁和沉静。

我给你写信是想知道昨天你在船上那句没说完的话,不知道你能告诉我吗?

生命被分成一段一段,以为那每一段都能够独立存在,可是那习惯想你的夜

晚,却只能一刻比一刻更长;可是那只能在梦中觅得的身影,却保留不到天明;

可是那漂亮的秘密般的影象,却在我的心里一直是那么的清晰……

人生很少有恰好的时间和空间,多的是失之交臂,多的是无可怎样,多的是

凄凉的漂亮。当一往情深,非要让不行能成为可能时,效果只能让人感应陷阱般

的困绕……也许,我们会在今生的梦里相依;也许,我们会有来生,将那凡间中

的梦延续到长长的一辈子……

每当这时候我会冷笑,我知道没有来世,那童话般的故事在脚步急遽的都市

中只能是故事而已;我知道梦总会醒,留不住恋爱;我知道所有的凄美总会幻化

整天上的流云、地上的烟雨……

今生的真爱,身边彷徨近在咫尺,却不能触及;今生的缘分,走过曾经恍若

隔世,悄然溜去……

想你的时候,你弥漫在我呼吸的空气里,烙刻在我全部的影象中,与我的生

命交织重叠。想你的时候,便去读张爱玲的《沉香屑》,第一炉香、第二炉香,

一点一点的燃尽,就像我日渐枯竭的生命。那些自幼便背得熟烂的诗词,一遍遍

的在心中唱响,而我,是一生第一次将诗里的含蕴体验得那么深刻——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别后相思空一水,重往返首已三生。”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然后,泪水湿了满眼,醒来时一脸伤痕。

祝好!

陈静

我怔怔地眼睛盯在电脑的屏幕上,许久,许久……

(六十八)

陈静的信让我感应些许的震撼,我以为她对我早已淡了,远了,一切都成过

去,她可以心如止水的过她的相夫教子的婚后生活。虽然我知道她的心里并不幸

福,但究竟她有了一个家。

如今看来她仍不能忘记我们那一段情感,或许是她认为王丽已经走了,错过

的事情是否还可以重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因为我想到“婚外情”,那是很可

怕的工具,弄的欠好会出人命的。

记得是谁说过,因为拥有的时候,我们也许正在失去,而放弃的时候,我们

也许又在重新获得。对于人世间的万事万物,我们实在都不行能有绝对的掌握。

如果刻意去追逐与拥有,就很难活得快乐。所以生命需要升华,要风骚洒脱,又

要清静超然。明确的人明确放弃,真情的人明确牺牲,幸福的人明确超脱!

坐在电脑前,我望着海蓝色的屏幕,望着那些闪动的文字,似乎耳畔又响起

陈静以前常唱的《盼愿》里的那首《好人一生平安》。“谁能与我同醉,相知年

年岁岁……”周而复始,萦绕不息。

那悠悠婉转的旋律似乎把我带到过往里的某个瞬间,那种感受对我而言是熟

悉的,甚至我都时常随着她哼唱。那是她最爱唱的歌曲之一。它有着无可怎样的

音调。

信中的文字是那么的忧郁,就像昨天我见到她时,她的眼神依旧能够感动上

苍。但她却显得悄悄地,完全失去了以往的生动和爽朗,似乎她是在一片荒原里

默然沉静着,兴许是在回忆,兴许是在已往的生命里搜索着些什么,抑或是期待,抑

或是无奈。这时,我似乎望见潮润的空气里升起了一团团云雾,然后整个世界沉

浸在一种似烟如尘的意境中。

一小我私家独处就会有寥寂,而寥寂的时候,就会想到吸烟,我突然想起今天筱

怡送给我的那盒雪茄,她说是她爸从外洋带回来的。于是,我从公牍包里取了出

来。简简朴单,没有任何冗繁的包装,只有一根黄色的带子系紧。

独坐书房,望着咖啡色的雪茄烟卷,50支一盒。取出一根,点燃,抽了起

来。雪茄比一般的烟有力但不刺激,整个屋子弥漫着张扬却浓郁醇厚的芬芳。

虽说第一次抽雪茄,我发现雪茄很听话。你不抽它就会自然的熄灭,不会象

香烟一直烧着手。

这时,手机突兀响起,我以为是英子的电话,正要对着电话喊,英子。

“是我,陈静。”

“你好!”我的心蓦然间沉了下来。

“干嘛呢?”

“正看你的信呢。”

“哦,不外,我刚给你发了,心里就以为忏悔了,我想我不应该给你写这样

的信,我已经是结过婚的人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很不循分啊?”

“不不,我倒没那么想,我也很纪念那一段的时光。你的文字很优美,让人

很感伤。”

“嘿嘿,那不是我的文字,那是我从网上抄来的,在家没事儿,就上网看别

人的文章,也许是受我妈的影响,从小就喜欢文学,很小的时候,我妈就逼我背

诵唐诗宋词,所以有些诗句至今还能背得滚瓜烂熟。”

“是吗?跟我一样。”我说。

“小时候,由于家里一直过得很辛苦,但我妈对我的爱却从未曾因为家境贫

寒而少一分。刚只五岁时,我妈便开始教我识字。我妈写得一手好字,买来四开

的金边纸在饭桌上铺开了,蘸上浓浓的墨汁写上拳头巨细的方块字,待晾干后贴

在厨房的墙壁上,妈妈做饭时便一边烧火一边教我。墙上的生字表贴了一张又一

张,先是白色,继而转黄,待到被烟熏成玄色时,那些字已被我烂熟于胸了。”

“是嘛,我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所以我说我们总有一些配合的工具,似乎

冥冥中有一种无形的联系,也许就是人们所说的‘心有灵犀’吧。”

“对呀,我也这么想,虽然我完婚了,但我始终没有忏悔认识你,认识你这

样的朋侪。对了,昨天你在船上要说什么来着?”

“在船上?”我佯作疑惑问了一句,因为我想起筱怡说过,许耀明和小雪的

事儿不要再告诉别人,也许筱怡说的是对的,这样对陈静,对小雪都较量好。

“是啊,你是不是说谁人小雪?厥后我想起来了,就是以前曾经找过我的那

个小雪,我问过许耀明,他说小雪是他的前女朋侪,现在已经没有来往了。你是

不是和小雪好了,你们都那样了,还犹豫什么呢?”

“唉,一切随缘吧。”我看陈静并没有追问那天我要说的事,我也就搪塞了

一句。

“好吧,希望你们能成,你也不小了,也该成个家了。”

“谢谢你,许耀明今天又没在家?”我突然想起许耀明,随口问道。

“没有,说是医院里事情忙,回家会晚点。”

“那你不是很孑立?”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更好,一小我私家看看书,上上网,也挺好打发的。喔,

有人开门了,我想是他回来了,好,再见。”陈静挂了电话。

今天的月亮好圆,清冽的月光晶莹而清朗。我望着窗外,叹息着人世间的悲

凉。

慵懒的月光下,漫天的落英在缤纷飘下,缕缕情愫也从曼舞的夜风中悄然扬

起,因为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随着时光的流逝而越变越优美的工具,

就是回忆。

往事,不想回首,不堪回首。实在当我踏上南洋这个小岛的那一刻,我的某

种感受好象让我在那一瞬间变得孑立起来。

安置下来,一切停当,没有什么值得影象的开始,我开始了我的生活。第一

次脱离家。今天想起来,我照旧无法回覆李军那天接我的时候问我的话:“为什

么决议来这里?”真的不知道。所以无法回覆。

刚开始的新奇若说是有那么一点的话,那么当这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延伸下去

的时候,我突然以为索然无味,不外如此。说来哪有什么真的永远新鲜的工具存

在呢?当新鲜期一过,什么也就万般一样,只有一而再的重复重复。

想起第一次网恋,想起第一次与网友晤面,在闲聊当中,她那付洋洋自得的

心情,而我紧张得说话都说不清楚。因为那是我与英子以外的第一个女人那么亲

密的接触。满脑子的记挂和愧疚。人啊,就是这么的经不起引诱,以后,不行收

拾。

日落黄昏,在一身的疲劳淹没于暮色中,那一刻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的

倦,我甚至不愿意去想这一天里发生的一丝的片断,唯一让我清晰的,是她给我

递来一杯浓浓的咖啡。

……

独身独处的夜里,一切都是寥寂的。

跟陈静说完了电话,沉思之后,再次上网检察邮件,仍然没有英子的ema

il。心里感应一阵的极重。

突然我看到一封新的邮件,sweet girl。我漠不关心地打开。

亲爱的,良久没有你的消息了,我知道你已经淡出谁人论坛了。但我始终还

记得你的名字《南洋雪》,你的帖子,你的语言是那么诙谐滑稽,你的文笔是那

么优美挥洒,每次看完你的回帖总要在电脑前一小我私家傻笑半天。

情感这工具真的就如秋风中的落叶,不愿割舍离别而总是纠缠不清。秋风过

后,心碎了无痕,该走的都走了,该留的还在期待着离别。往昔已如过眼云烟,

留下的只是一片片残缺的影象。

身在富贵的都市,心却格外的孤苦。逐步地,当孤苦酿成一种习惯,习惯到

我已经不再去想该怎么办,就算心烦意乱,就算模糊不安,就算想你,念你,要

你……就算照旧没有人作伴。

在这虚拟的网络里,不经意的遇见你,虚拟的网络具有朦胧的面纱,红男绿

女陶醉在这飘渺中,恣意的倾吐、任意的挥洒。

朦胧自己就是一种美,掩盖了缺憾,没有了肮脏,给人以遐想空间。

亲爱的,你知道吗。曾经你是黑漆黑的光火;让我有了一个模糊的偏向,一

缕耀眼的希望和一种优美的期待,你曾使我着迷于梦中。

在那些日子里,一到电脑旁就连忙进入谁人论坛,期待远方的那一声问候,

我是一个爱理想的人,有时在想如果有一天,在一起会是什么样子?还记得你那

次说出去服务,下雨挨淋吗?我多想与你同在,多想为你撑一把雨伞;还记得那

几天一直没有看到你,你说你病了,但你又不愿去看医生,你说你讳疾忌医……

其时我的心是那么的痛,你怎么能遭受那样的苦痛呢?

有情与无情都是一种情,只是它所体现的形式差异而已。有情人多伤感,爱

之深恨之切,或许会变得无情,谁又是天生无情的呢?无情人的感受一定比有情

人的感受来得更真更深更痛……

告诉你吧,我叫夏安琪,照旧叫我真名字吧,这样会以为亲切些。

你什么时候休假啊?你什么时候能来台湾?

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前一阵子,我恋爱了,爱上一个有妇之夫。我折服于

他博学多才的思想内在,我浏览他对人热心资助和无私眷注的小我私家魅力,除此之

外别无他想。

我们单纯的来往,和他谈天,逐步的一点点的为他心动,逐步的不再清静和

坦然,逐步的有了满脑子的牵挂和忖量,一切一切如同所有的网上恋情一样的发

展,今夜的谈天,虚幻的陪同,我不否认对他的情感,就像上了毒瘾一般,有了

依赖,想戒掉可总也戒不掉。

厥后我们在一起了,可是,这种神仙美眷的曼妙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以

后他变心了,他开始说谎,我认为他在诱骗我。因为我弄不明确他为什么就不能

和我多呆上哪怕是几秒钟。他为什么事情一完就总是急遽忙忙,就想走。我以为

自己很委屈。为什么他与原先的女人堂堂正正地出出进进,而我却只能老鼠一般

地过着土中的生活。在黑漆黑遮遮蔽蔽。

他总是在沮丧中从我这里走出去。他可能觉出了恋爱让他感应压力,感应不

愉快。简直是痛苦,是一种恨不能连忙了断的纠葛。实在这也是他自找的一种生

存的游戏。他自从陶醉其中便总是烦恼不停。他总是以为很累。那种身与心的疲

惫。疲劳不堪。他知道这可能就是他遭到的处罚。

厥后我们就分手了。我也解脱了。别笑话我噢!

好了,罗罗嗦嗦给你说了这么多。

我照旧想你!

看了安琪的信,使我很不清静,我们虽然还称不上什么网恋,但那时候简直

聊的很快乐,可是没想到她会陷入另一种奇异的情感,我相识谁人男子的心事,

我明确他的那种痛苦和挣扎。于是我敲动键盘给她回复。

安琪,

你好,看到你的信,我险些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你的文字很亲切,很

感动,可是也很心痛,很伤感,似乎黄昏冥冥,晃若隔世。让我想起“漫漫人生

心缭乱,缕缕情怀如云烟”来。

从你的信中,让我再度叹出你是个风情万种的多情女子,多情人即是善感之

人,多情自古伤划分,又哪堪冷落冬日时?可“划分”却不真正属于我们!

已往我们相思相聚的地方,在我看来已是空空荡荡,我们是否还能找到那时

使我们的灵魂与灵魂牢牢相撞的气力?我们是否还能感受获得那些花朵与芬芳的

空气?能否找获得那栖息枝头为我们赞美的青鸟?如果它们可以刷新,如果他们

可以重现,我们便不会有痛,不会有遗憾!

你一定知道吧,欢喜的亲密相融之后,苦思就会降临,我们的灵魂会在无法

抵达的地方痛苦的呻吟。因此我们唯有倔强的忍耐。因此错过,我们也因此而美

丽……

谢谢你能记着你眼中我的那份优美和那份醉的滋味,记着那时一人动念,二

人会意的心灵感应的玄妙!!!

也记着在远方有一小我私家会默默地记挂你、以温温暖舒畅的眼光注视你,当你

在富贵都市中慌忙奔忙感应孤寂时,有来自他的一丝慰藉。

另外,我本月三十日去美国,将在台北转机,会在台北呆一个晚上,不知我

们是否可以碰面?

安琪,你的名字很美,我叫林子昊,小时候人们叫我耗子,现在想想,我还

真有点耗子的特点,站着的时候,脑子智慧,但爪子一着地,就糊涂了。

love you!

我按了发送键,被见告该邮件已乐成发送。倏忽间,我也像陈静一样,感应

有些忏悔了,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要去美国?我为什么要告诉她我要去台北,我

为什么要提出要见她?

男子啊!我自己都以为可悲,岂非真的是“人欠好色,天诛地灭”,我的脸

感受泛起了潮红。

在男子心目中,女人虽然是越多越好,难怪旧时的男子只要稍有职位的都有

几房妻室,尤其是封建时的天子那更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只是纵观中国历史却

是东边不亮西边亮,东宫为皇后而西宫则是贵妃。

很少听说过哪位天子对东宫情有独钟,却从来是偏幸妃姬,不仅天子而平民

黎民也大多如此,旧时大户人家的妻子更多时只是个部署,所起的作用只能说是

个大管家婆,更多时在家里的佛堂中泛起,往往男子都有一个得宠的偏房,这个

女人在家里上窜下跳发号施令。

人都有一种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心理,在男子心目中毋须质疑,对自己已经

获得的工具并不珍惜,却对于别人的工具虎视眈眈,而男子尤其如此,其喜新厌

旧的心理自然会促使我们在不停地追逐女人。

我依然记得少年时对英子说的那句话:你是我唯一的新娘!只为了这句话,

在这几年里,我踽踽的行走与艰难的跋涉。也许人的一生真的就是活在信念与现

实之间,我不能起义信念也不能脱离现实——这也许就注定了我今天的蹊径。望

天微叹:如果只能是重逢,我也想只做个过客,但我真的是不能走的从容。

我不知道,爱真的能够遭受多久的疏散?到底谁才是恋爱真正的杀手呢?是

你,是我,是圈外人,照旧时间?我想罪魁罪魁照旧时间,时间真的可以冲淡一

切,在时间的长河里,恋爱原来也是如此懦弱,如此不堪一击。

《i am falling now》,这是安琪发给我的歌曲,我不知

应作何译?不明确是我正在坠落,照旧正在堕落?旋律越来越温暖,恋爱的味道

越来越浓,温暖、酷寒、欣喜、痛楚——尚有无助和无望……看着屏幕我不知道

现在该做点什么,对着安琪那带着甜甜微笑的头像发了几十秒的呆,下线了。

我在客厅里转悠,我真的要去台湾见安琪吗?会不会又是一场燃情的缱绻,

我的英子现在到底是怎么了?我听着书房里那音乐的声音,在逐渐的降低下去,

像是潮水逐渐在沙滩上退走,在时间的印痕中,我知道一天将要竣事,而我的思

绪如那不息的浪涛,一波接着一波。

当那伤悲的洪流在我的脑海中翻腾时,一阵惊心动魄的电话响声打断了我那

缭乱的思绪。

“子昊,我是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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