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2)
我没有剖析她,继续牢牢地按着她。
能看到她恼怒中夹杂着屈辱——十分熟悉的心情,就和我在视频里看到的那样:在用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扭动。
止不住的心疼!
我无法分辨,这心疼是源于已往照旧因为现在。
第一次看到我的妻子像看生疏人那样看我,第一次看她在我的身体下反抗,突然有种恐惧从心底里升起,我正在伤害她!
或者,她会因为我这样的伤害最终选择离我而去!
又或者,因为今天的事,我们之间将永远失去曾经的浓情蜜意,再也回不到以前相敬如宾却心有灵犀的融洽。
咬着牙根,让自己的脸上起劲体现着凶恶,粗暴地往下扯嫣的内裤。
她两只手拉着自己的内裤拼命往上提,可是因为气力不够大,内裤照旧被一点一点地扯了下去,等褪到腿弯的时候,她再也拉不住,一松手,内裤被我褪到了足踝。
她的手改成拍打我,用力推我的身体,想把我从身上推下来。
这样的反抗,和她那时候反抗佟的态度很相仿,只是力度更大,更坚决。
她厥后是屈服于佟了,今天我要做的,是同样让她屈服,只是我自己却没有任何征服的快感——她是我的妻子,我原来不用靠这样的方式强占她,只要换个相同要领,就可以很轻易地让她对我温柔顺从。
因为她原来就属于我,完全的,从身体到心灵。
她没有再喊叫,也许是怕太高声了会惊醒女儿,只是极不配合地夹紧了腿,身体弯曲着,心情由原来的不行思议和惊讶恼怒转换成了委屈和伤心,看上去她很失望,眼睛里含着眼泪,却起劲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对我的态度,她完全不适应,不明确曾经温文尔雅永远行动轻柔的丈夫,为什么突然就变了,变得粗暴犷悍,险些完全无视她的感受,变得像狼一样自私贪婪,凶残狰狞。
我使劲脱离她的两腿,然后把腿向上扳已往,发动着臀部翘离了床面,形成一幅极其不雅的姿势,然后跪在她腿间,让自己的yin茎抵在她yin唇上。
她的yin唇因为大腿被强迫脱离而牵扯着半张半合,yin唇没有任何充血润滑的迹象,内里能看到鲜嫩的bi肉,yin道口微微张开,显现出一个小而干枯的洞。
整个阴部很清洁,白的皮肤,褐色的阴毛贲起的**,一如既往的丰美绝伦!
我曾经在第一次看到这些的时候无比着迷,赞叹造物主的神奇造化,这精致无暇的一切不仅让我陶醉过,更让我激动过满足过感动过。
已往,只要我轻轻抚摸,甚至只是将手放在上面和她接吻,都能让这里很快滑腻润泽,似乎她随时都在准备迎接我的进入。
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只是清静地张着,翳动着,毫无生机。
她的**被自己的大腿压着,乳肉向双方挤出,让**看上去有种夸张的变形和扭曲,大腿和**的皮肤一样细腻皎洁,堆砌在一起美艳炫目。
我第一次察觉到了女人的身体因为扭曲而发生的漂亮:臀部的曲线因为肢体的牵扯变得越发浑圆丰满,双腿因为高举而显得格外纤细修长,紧绷着的皮肤,在灯光下泛起出一种不行思议的顺滑舒展。
第一次兽性的勃起,yin茎不受控制地微微挑动。
我看了她一眼,她的眼泪已经溢满眼眶,心情屈辱酷寒,嘴唇倔强地紧绷着,眼睛里透着幽怨和绝望,看到我看她,马上扭过了头,把眼光转向了床的一边,就在那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一下子倾出来,顺着眼角淌下来,一直流下去,隐进了散乱着摊开的长发里。
yin道内里很干,yin茎插进去的时候很艰难,嫣有些痛苦地闷哼了几声,她的手掌撑住了我的上身,不让我俯身压下来——那样会插得更深。
如果能够做到的话,我想她会用手推拒我的下身。
等到我**了频频以后,她终于放弃了反抗,只是无声的抽噎,我的抽动让她的抽噎变得断断续续,听上去越发无助凄凉。
我完全成了个强奸者,在正当的强奸我的妻子!
几分钟以后,yin道才开始徐徐润滑,完全是生理上的响应,之前因为内里太干,**起来反而加重了对yin茎的刺激,快感迅速地聚集升高,很快就到达了she精的水平。
如果凭证我的习惯,会停下来,让自己平稳一下,每次和嫣**,我都更多的注意她的反映,在她没有到达兴奋点之前不让自己she精。
可是这次,在我发现她的身体开始有反映的时候,马上加速了**的速度,迫使自己很快就射了出来。
我确认,在我she精的时候,我的妻子还没有任何快感。
没有抚摸,没有喃喃细语,我从她身上下来,自己点了支烟悄悄地抽。
嫣起身擦拭下体,收拾完了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漱,套上内裤,又穿上了衣服,然后背朝我躺下,扯过床单将自己连头带脸蒙了起来。
她的身子在被单下显得单薄而孑立,断断续续的抽噎还在继续,每一次都牵动她全身,肩头发抖得更是格外厉害。
我想她正在被单下面无声的哭泣,因为倔强,因为自尊,她不愿示弱地压制着自己不让声音传出来。
我夹在手指间的烟也在发抖,我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从我认识她的第一天开始,我就立誓不让她因为我惆怅哭泣!
现在,我亲手打破了我的誓言,那种从心底油然而生的愧疚感让我有种去宽慰她的激动,让我想抱住她告诉她:如果可以我愿意用一千倍一万倍的痛苦来换取她现在的惆怅。
我强抑制住自己,狠狠地抽了口烟,喷出来,让烟雾在自己眼前弥漫。
早晨起来的时候,嫣已经买来了早餐,正在客厅整理擦拭。
她的气色很差,眼圈儿有些红肿,头发散乱着,似乎起床以后也没化妆,整小我私家看上去似乎突然憔悴了许多。
早餐吃得很沉闷,谁都没说话,嘉嘉似乎也感受到了差异以往的气氛,变得很乖,清静地依偎在嫣怀里喝牛奶。
嫣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对视一眼,直到我穿好衣服拿包准备出门的时候才问了一句:“你中午回来吗?”
她似乎在示好,有点忍辱负重的感受。
我看了下表,把手插进裤兜,用轻松之极的口吻说:“不回来。你是想确定我不回来是吧?”
嫣猛地一惊,有些尴尬地看着自己的手,轻声说:“我不是谁人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既然我睡过苏晴了,那我们相互已经扯平,而且……我以为苏晴不错,谢谢你给我出轨的时机,以后,我和她还会有更多的接触,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你也不会介意吧!苏晴是你的好朋侪,既然你肯让她和我在一起,应该是相信她了,所以用不着担忧我会因为和她在一起有仳离的想法。如果你不太放心她,那么你更要和她保持亲密的关系才对,因为你只有和她越亲密,才有可能对我们之间的希望更清楚……你要是企图再找谁人男子,请千万记着别让嘉嘉看到!这是我唯一的底线……”
她像看一个生疏人一样地看着我,脸上有受伤的心情,似乎基础不相信适才的话出自我的口。
不等她说话,我推开门就走了出来,然后就听到屋里“砰”地一声响,似乎是碗摔在地上的声音。
下午部署了一场手术,上午只举行了术前一个例行的讨论。
在事情的时候我通常都市很是专注,纵然有天大的事情,也强迫自己放到一边去,这是我对自己的要求,既是对病人的认真,也是对医生这个特殊职业的尊敬。
在手术台上,我掌控着别人的生死,所以病人和他们的眷属对我的态度就像看待神!
不在手术台前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运气被谁掌控着!
人生,有着太多的不确定性,每个拐弯事后,都不确定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
我简直有些心不在焉——这在往常是很少泛起的。
从聚会会议室出来,没有直接回房间,坐到走廊旁边的石凳上点了支烟,却忘了抽,对着花坛发愣。
背后有人轻咳了一声,似乎离我很近。
我回过头去看,不知道苏晴什么时候站在了身后,看到我注意了她,冲我笑了笑,却有些拘谨的样子,问:“你在想什么?”
说完之后她的酡颜了一下,把眼光躲开了我去看地下。
这个女人今天似乎突然失去了往日的坦然从容,在我眼前体现怯怯的,似乎很不安。
“没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也以为有几分尴尬,看了一眼手表:“我在思量下午的手术……你……你这是要下班了吗?”
“嗯……哦……不是,我是回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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