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六)(4)(1/2)
俩人虽说还在一个屋檐下过生活,一个锅里摸勺子,就是互不说话。夜里也是一人盖一床被子,各睡各的。喜桂几次想向满月说说当初自己是如何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上了金莲的床,看到满月阴冷的脸色,本就亏虚的心,更是先怵了三分,开口不得。直到过了大半个月的时间,金莲被四方接到了镇上的饭店里,没了碍眼的人物了,俩人的心情才渐次好转起来。满月不再横眉竖目地待喜桂,脸色也晴朗了许多。
看到家庭危机有了好转,喜桂才寻到个机会,把自己怎样做下的埋汰事一五一十地向满月彻底坦白交代了一番。满月毕竟是个农家女人,离不了男人这个顶梁柱。再者说,她心里也清楚,天下哪个男人不是寻腥味儿的馋猫。见了腥臊气,又有几个能架得住的。于是,满月也就委委屈屈地原谅了自己的男人,并又慢慢接纳了他。
至此,俩人的疙瘩才算解开。俩人白天又恢复了往日的欢颜,夜里又合盖了一床被子。
这些天来,一到闲着没事时,喜桂就背了土炮到北山上去打野鸡、兔子什么的。有几次也打到了猎物,拿到家里与满月母子俩狠狠地解了顿馋儿,由此竟勾出了一家人的馋瘾来。柱儿见天儿地缠着喜桂,再去打野鸡,打山兔。
喜桂曾几次在北山上打猎时,曾遇见过一只红狐狸。回家后,他就对满月说,那只红狐狸长得真好看,尖尖的下巴上扎撒着两撮白须毛,嘴唇是紫黑的,尾巴是枣红色的,两只小巧的耳朵是黑色的,身上、脸上的毛都是金黄金黄的,一根杂毛儿也没有。远看像团火苗儿,近看才知道是只红狐狸,真真喜煞个人。那火狐狸见了人,也不怕,更不躲,自顾自地在雪地里走动。有时,还跳到树上玩耍,就像戏台上翻滚着的花旦武生,比那儿还好看呢。我看准哩,那东西只在一条道上来回走动,从不岔路走。等哪天夜里,我去在它走动的道上设下土炮,打来给你和柱儿做个棉袄领子,保准暖和得不得了。
满月担心地道,狐狸是有灵性的畜生,动不得的呀。
喜桂满不在乎地说道,啥灵性的东西在土炮前,都是一堆稀泥烂肉,都得给我柱儿充饥,给你暖身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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