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杏果(九)(6)(1/2)
振富道,咱是不是暗地里查查,把这个多嘴坏心的家伙给揪出来,省得日后再起波折呀。[]
茂林急道,对,对哩。咱一定得把这颗定时炸弹挖出来。要不,白天夜里做不得工作,睡不稳觉,见天儿提心吊胆的呢。
木琴赶紧劝道,算了吧,别再节外生枝了。只要咱往后做事想周全了些,也不怕他多嘴起波折。这也算坏事变成了好事。记住这次教训,决策上的差错就少,工作上不是更能干好了吗。
酸杏也同意木琴的想法。他说,这事就算没哩。谁也别再瞎叨咕,对自己屋里人也别讲起。事越说越瞎,人越扮越丑,画越描越黑。今后说话做事都当心着点儿,没亏吃呢。说罢,他把烟袋锅里的烟灰在鞋底上磕了磕,率先出了屋了。
振富回到家里,正赶上豁牙子和儿媳香草坐在锅屋里拉呱。豁牙子一脸的丧气相儿,香草脸上也挂着泪痕,像是刚刚哭过。见到公公进了家门,香草赶忙擦了擦脸,打了声招呼,慌慌地走了。
自打上次检查危房时见过香草的经布后,振富一直把当时的情景装在了心里,怎么也放不下。他知道,这样做很危险。自己是香草的公爹,她是自己的儿媳,怎可以把儿媳的**记挂着不放呢。但是,他就是忍不住地朝那儿想。一想了,心里就“啵啵”地跳,裆里就麻痒,周身就发热,俩腿肚子也发软。夜里,不管是偶尔与豁牙子做事,或是依旧用手解决问题,满脑子里转悠的全是香草的身影。香草的影子越是转悠多了,他发泄的次数也便增多,像是又回到了年轻时的样子。这让振富既恐慌害怕,又新奇刺激,便愈演愈烈,欲罢不能了。
看着香草离去的背影,振富又是一阵心跳、麻痒、发热和酥软。他赶紧收回怕人的心思,问豁牙子,香草是咋儿的啦,好日子过着,擦眼抹泪地做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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