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故事(1/1)
入学的两年后,我终于知道了原来从这所学校毕业后都需要到帝国中效力,也就是说两位姐姐如今都在为帝国的某一处效力中。又过了三年我也顺利的毕业了,我被分配到了某处边疆驻守。在正式入职前,我得到了三个月的假期,返回了莱西镇与父母重聚。在父母口中得知两位姐姐也曾回来过,并且得知姐姐们驻守的位置距离我要前往的地方不太远。和父母共度了一段美好的时光后,我就要到驻守的区域任职了。帝国的版图幅员辽阔,莱西镇已经算是帝国靠近西南边疆的小城镇了,但是却距离真正的边界还有三个多月的马车程。几天后从帝都传来的委任状被交到了我的手中,同委任状一起交到手中还有一个魔法传送装置,和父母告别后戴上装置,几分钟后我被传送到了一个军营中,在我前面有两名被分配到到这里的同学已经到了,驻守在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抵御异族的入侵。这里是维克维克哨所,哨所的正下方是一道高五千米厚一千米的防御工事,这座一眼望不到边界的防御工事彻底隔开了帝国和异族领地,在维克维克哨所负责的这段工事内常年驻扎着五十万左右的弓箭兵、十万左右的剑兵、五万左右的狮鹫骑兵、五万左右的飞马骑兵和一千多条银色的巨龙,而我们需要抵挡住多于我们不知多少倍的异族人,有人说是几十倍,有人说是几百倍,还有人说是上千倍甚至是几千倍,幸运的是这里的防御工事坚固,而异族对于这里没有太好的攻击方法,只能靠人头往上堆。异族领地区域内距离防御工事数十公里外是大片由石头、树枝等搭起来的简易棚子,如果借助望远镜还能看见那些棚子中拥有半人半兽血统的怪物生活在其中,工事里的人叫他们为蛮荒人或野人。这些野人每年都会发动一到三次的大规模冲击,小规模的骚扰就不计其数了,平均两三天就会经历一次,超过十天没来都会让我感到不正常,有时一天就会骚扰个三四次,让我们烦不胜烦,而往往骚扰比较频繁时就预示着将要有大规模的进攻了,在这高强度作战、高死亡率的哨所中我挣扎了八年,也就是说还有不到两年我就可以回家了,但前提是我得能活下来,如今我已经是哨所中的最高统帅,哨所中的人员已经更替了五六批,能够活着回家的士兵不足十分之一,要知道他们只需要在这里防守五年,指挥官的战损率更是高达百分之九十七以上,与我同批前来的十几名同学和从其他学校毕业的近百人都在这八年中陆续的战死了,躺在床上脑中不自觉就会回忆起那些一同来到这里的同学,梦中也经常是他们的音容笑貌。在将睡未睡的时候,忽然警报的钟声响起,并且是自从我驻守到这里以来第一次听到了三钟急速同鸣,之前连两钟同鸣都没遇到过,要知道通常的小规模骚扰是用不到警钟来预警的,只有人数超过了百万后才会缓慢的敲响一个警钟,超过两百万会急速的敲击一个警钟,超过五百万时才会敲响两个大钟,至于敲响三个大钟不得千万也得八百万,虽然每次敌我阵亡的比例都是几十比一甚至是上百比一,但架不住敌人多啊。就在我慌忙赶到观察点儿后,眼前的景象让我头皮发麻,借着昏暗天空的映衬下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潮”向这里压过来,相比于地面部队,天空上犹如沙尘暴一样的飞行部队正在以更快的速度接近这里,最多再有十分钟就会进入攻击范围了,也就是说留给我们的准备时间不到十分钟了,绝望迅速充斥着整个精神世界,在这最后时间里先向帝国发出救援请求,又向家人做了短暂告别后,作为指挥官的我自然要顶在工事的最前面,即便我也恐惧死亡,但我却不能退,否则帝国中的人类就要面临着毁灭之灾,只要同我一样的帝国边境的守卫者能牢牢地保卫在这里,再有少则十年,多则十五年的时间帝国的百年反击计划就能实施,到时就再也不用受到异族的欺负了。空中五颜六色如烟花般的魔法光焰在敌人的队伍中炸开,所有的狮鹫骑兵、飞马骑兵和银龙群在弓箭手们的掩护下已经和敌人的飞行部队展开了空中厮杀,双方死伤的飞行部队如下雨般的向地面坠落,虽然敌我战损比为八到十比一,但是架不住敌人实在是太多了,局势对我很不利,渐渐有被压制的趋势,战争的绞肉机持续消耗着双方的有生力量,三个多小时后,就在一边倒的碾压之势形成之前,帝国的援军到了,有了援军的加入,我们这面也渐渐的扳回了劣势,又一个小时过去了,虽然扳回的优势正在渐渐失去,但有帝国在背后源源不断的支持仍然使我们士气十足,半个小时后,又一批援军赶到了,与此同时,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能换防回家的二姐所在哨所区域遭到了异常猛烈的打击,形式已迫在眉睫,他们向帝国发出的求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也就是说他们在得不到支援就将会被异族的大军吞噬。我们这里虽然也很危险,但以现在的消耗速度勉强还能坚持个把小时,而二姐那里恐怕连10分钟都撑不住了,在心中纠结了一瞬间后,让新赶到的援兵借助传送装置支援二姐那里了,我则是借助着现有的兵员继续抵挡着敌人的攻击,等待着下一批帝国的驰援。战争的走向并不如我想像中的美好,由于战斗减员的关系,异族的攻击态势也越来越凶猛,这使得我方的减员速度暴增,不到30分钟的时间我们就已经被数百倍于己方的敌人碾压,两方的阵亡比逐渐缩小到持平,又到反拉大,我们仍然在苦苦的坚持,能否活下来已经不重要了,只希望帝国的下一批援军等早点到来,不要让我们拼死守卫的工事被冲破,这是我们致死都不希望得到的结果,10分钟后,只余下我和身旁的不足百人被困在了工事中的一面墙边,“临死也没有坚持到帝国的下一批援军到来。”当我脑中浮现出这些的下一刻,不知多少柄利刃插入了我的身体、拔出,随之一股剧痛袭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下栽倒,意识渐渐地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