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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等闲平地起波澜(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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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树下,石凳清风,婢子接信送至,耿家孙二小姐耿秋月挚爱画景,多学花木河山,当夏迎夏,不觉心意盎然,便时时苑中坐。

“小姐…”扶霜递来。

秋月便不经问,“何人的信?”

扶霜缓缓答道,“李府小四爷送来,说是与小姐道别。”

秋月不禁染了眉目,神情渐深,揭信而视,信中李末值亲笔书:知你不忍送别,便未辞悄回院,望你勿怪,亦勿念,我既入监为士,必然专心致志,谋得功名,方能娶你。

读时秋月不时蹙了眉梢,环顾四周而忽面如润秋,稍许羞怯又无甚感怀。‘我求取功名利禄之心,怎能比得上娶你之意深切?你若未常见我,亦不必多思,我甚好,念你久时。’

扶霜凝其举态,便已知大半,方叹道:“与小姐真有缘!上天赐的良缘!”

“何来的天赐良缘?”她听闻。

“自是您与李家小四公子之缘!当源源不绝,往复终生了!”说时秋月神色更染,思绪更佳。

“此情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小姐,您不必多思了…”扶霜自与她说,她却似无心。

秋月悄悄收信,又不忍收起,反复看过几遍,才忙收回了怀中。

“小姐,可还画?”

“不画了,走吧。”二人出了苑,回身於寒阁。

门外俾子方见马车,便传遍了整个院子,“杨公子来求亲了!杨公子来求亲了!”下人们张口结舌。

“哪个杨公子?”秋月之母耿府三夫人陶氏问道。

“夫人,乃杨旦杨公子!”

杨旦乃翰林学士杨溥之后,杨溥多年丧子,独留杨旦一根独苗,与夫人彭氏爱惜如命,甚奢宠如珍,万事全由其胡作非为,久闻其风流博浪,四处拈花惹草。

陶夫人杯落至桌前,“怎么…招惹到我们这儿了?”

小婢子接茶置于案,隐隐退下,“夫人,是否与他当面辞?”陈奴忙问,递帕。

“既已来了,请他进来。”陶氏净手,传下人府门外恭请。

而耿秋月却非知情人,自知与那杨公子素未谋面,为何今日前来提亲。

扶霜提醒,“马场那日,小姐与其有一面之缘。

秋月才忆起当日马场,人行匆忙,偶时撞见一位公子,本要赔罪,他却好言相辞,“可否他日,去拜会小姐?”秋月未回,只当无意逗趣玩笑,没想到他竟当真了。

“小姐的缘分,又来了?”扶霜笑着,“去回马场,便有了倾慕邂逅,小姐当真惹人怜爱!”周阿姑使眼色给她,“休胡说。”其帮衬穿衣规整,随之出了园。

“杨公子正在正堂候着呢....”奴仆回道,众人嘻嘻笑笑,简直闻所未闻。

扶霜齐步跟上,此时却细问:“小姐,您当真要见?”

唯闻房前奴子报:“孙二小姐来了!”

那陈旦见她人款款而来,不觉心生喜愉,竟彬彬有礼,喜笑颜开前来。

于是二人相对而立,已觉他醉意熏天,如痴如迷,“我若冒昧了,小姐莫怪!”他俨是不通客套之人,此等恭敬有礼与人说话,想还是头一回。

秋月缓缓抬头,与其浅视未语,陶夫人请他坐,“不必拘谨,陈公子既然来了,便是我们的客人。”陈奴与之对视则明,转身吩咐下人,“请去堂中将侯爷请来。”

陈旦闻则闻风丧胆,众人皆知,耿侯为遍京头一号人物,他能论首的,恐怕天下找不出第二人。

有素闻耿侯爷对这位小孙女儿疼爱有加,可谓视若掌上明珠,他便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未及人传,他已赶忙招呼回来,吓得心惊肉跳,诶诶叫唤…“夫人,不必大费周章了…我,我坐坐就走,坐坐就走!…”

此话与丑态说得众人欲哭无泪,哭笑不得,不禁心中冷道,你是什么人,也敢来我们侯府坐坐?

虽说耿侯府为武将门第,其下个个出的却皆是文闲,大爷耿璿早成前朝驸马爷,生子长孙耿成,嗜文如命,富饱诗书,次子耿廉善行医诊脉,欲有一日精通药理。二爷耿瓛生子耿湛,耿真皆入国子监为士,往后必然仕途。三爷耿瑄至今无子,独生女耿秋月,故耿侯常念家世武德无以传继,心中不甚悲凉,怎知小秋月四岁,却异而酷爱刀剑,而常随耿侯习武弄枪,直至如今,却也养成温婉安静之仪,好无半点粗鄙俗浅之相,更令耿侯欣喜慰然,引以为豪。

“公子既已来此,必定是有事才来,怎说得随意坐坐?”扶霜搭嘴说,“您若想坐坐,何不京城随意寻寻去处,我们侯府可比不得那些花街柳巷,何奇之物,数不胜数,定让您看得眼花缭乱!”

杨旦见她有一句没一句地打趣他,却心生怪意,我来此,干你小丫头何事?瞥眼瞧了瞧她,亦瞧上她,又觉其面容俏丽,伶牙俐齿,正此时下不来台,便反讽道,“杨子今日前来,本是赴小姐一面之缘…”

陶夫人疑迟远凝那人,又旁望了望秋月,“公子,怎与我家女儿见了面…”

“那时马场,我与小姐相约,他日可否再见上一见…..”想时不知着了魔,淫淫疯笑起来,扶霜意料他会没脸没皮,竟没想如此厚颜无耻,“公子自是有一面之约,敢问我们小姐可曾答应您了?”

“当然…没有。”他顷刻将倒,一会被随行拽东,一会拽西,东倒西歪,咧牙呲嘴。

“那公子大张旗鼓,是怕是人不知您深意吗?”杨旦挤眼乱笑,“耿夫人小姐瞧瞧,这丫头有十句百句等着我呢…”

秋月冷观看戏,他却道,“我不过来求娶你…你用得着如此心急?”他忙移前去,用手端过其下颚,“啊?啊!哈哈…哈哈…”

秋月静睹,心内颇为不忍,陶夫人静观默察,“杨公子何必与一丫头计较是非,您若真为她而来…”

他夺声,痛快笑道,“夫人莫怪,若我未此,侯府家府俾又怎会放我等进来,虽有甚冒昧!忘夫人成全!”任他睥睨,众人终不纠扯。

“杨公子言重!你既敢来我府拿人…又怎有冒昧之礼?可就是这个丫头,不可!”

杨旦忙问,“为何不可?”

陶夫人道,“扶霜自小陪在我女身边,与她早已是情同手足,吾实乃不忍她们分开!”

杨旦早料,便无何难解之色,“夫人如此说,便是我强人所难,强人所爱了?…”

诸位无言,一切尽在无言中,噤若寒蝉,“公子若无事,便请回罢!”

既请人走,送客容易请神难,杨旦亦非轻易可对付的主,他颇若无其事道:“来日再来拜会夫人小姐!只是这丫头…我是要带走的…”

他仍胡言乱语,随行的仆子使劲拉他劝他,好歹就是不醒,令众人无可奈何。

请人送客,杨家的打道回府,生生被塞进轿子里抬回家去。

杨溥乃好面之人,当朝为官,脸面比尻子都得干净,何况身居高位,官衔一品。

多闻其出门便惹祸,也无多插手管教,如今惹上侯府,令他脸皮丢进了家,此时又将人被抬着回来,更加火上眉梢,赫然大怒。

“将他抬进来!”只见杨旦被人左右扶持,架在中间颓颓地抬上前,杨溥羞愧难当,料想此态在外人眼中作何所感,又思其今后在这应天府算是立住了脚,立稳了名号,“今后你受人耻笑!我们全府上上下下跟着你受人耻笑!…今后你便叫情迷浪荡子罢!瞧你现在!粗鲁不堪!伤风败俗!”杨溥喷口唾骂,“你还想求娶侯府千金?瞧瞧人家能看得上你?你啊你…料想你今日做派…你也就该!……省的我们为你操这份子闲心!”

又命下人,“快将他拖出去!酒醉清醒了再到跟前来!若不醒,我连你们一起罚!”

下人们唯唯诺诺,心念招谁惹谁,得此主子得力不讨好,直拖去泼了几瓢水灌了几蛊解酒汤,才算将其灌醒,由此听闻自己干了些蠢事,悔不当初,自认糊涂。

他虽纨绔,却也知轻重缓急,又极度惧怕他老子爹,此时正追悔莫及,赶忙提溜至其跟前赔礼赔罪。

杨溥虽气消不少,也知防得了他身防不了其心,唯以亲口教戒。

令他跪下听训,“你若再如此莽撞,你爹我也救不了你!”

“你自知那耿侯为何人,连天子圣上都敬他三分,你一个毛头小子,你也敢去污他的眼!损他名声?”

“再有那夫人陶氏一家,也必不是好惹的,你偏不知天高,也该知地厚罢!你这是存心要毁吾家!要自毁根基!”

杨旦愧,又知所求非其人,才敢直言相告,“我…我去耿侯府,求的,并非孙小姐…”

“那是何人啊?”

“是小姐身边的丫头!”

杨溥笑不掩声,“荒谬!荒谬!何其荒谬!”

“爹!我堂堂杨公子,求娶一家婢子还求不得了!”

“你如此大张旗鼓地去,就为求娶一家婢子?你连自己都骗不过,何以骗得了耿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我岂非里外不是人?父亲,我该如何啊!”

杨溥隐叹几声,拂袖而去,缘分皆由天定,事出何由人。

李未柔亲至合阁,将柳子欲聘音如为妾之事,亲言说与沐和,只因劝其勿将往事追究,那日之事本就属料想之外,“表哥勿将音如错认成妹妹,你…若要追究,追究之由,该是用情至深,情难自己…自古人有七情六欲,莫非这些,妹妹也要追究?”

几言几语说得人哑口莫辩,直令人无法反驳。

“再有,柳表哥也未曾想,他欺凌的,乃婢子音如。”李未枈忙道。

欺凌?醉心不忍闻,而己再进言语只会横生事端,给主子添乱。

“小姐不愿究,是为音如着想,你们想保全的,我们这儿给不了。”

李未柔早料,竟想预先中计算好,招手便请人来,见来者何人,众人惊,只见一对老汉妇,噗通就跪倒在地,李沐和不愿让其等跪,便请人拿座,二人坐下来说,“老人家,有话直说!”李未柔先言道。

二位左瞻右顾,方见好大一厅室,宽宽松松立了十余人,正堂中有座椅,案榻,锦帘后雕梁画栋,屏风内又是一番新天地,只见供奉着各式茶食点心,点着贵重规置的台上香烛,屋内无论小姐丫头,个个生得如花似玉,赛嫦娥神仙,又比西施貂蝉,落入凡世,个顶个的出类拔萃,夺目脱俗。

二人瑟瑟坐下,见那老妇拉这老汉手,啧啧称道:“此乃好人家,好人家!”又不住喜悦之情涌上心头,“你们二位,有何贵干。”醉心客气道。

老汉大喜过望,竟忘了此行目的,赶忙脱口而道,“我们…哦,音如啊,是我们的女儿。”

正闻其言,人人惊醒,“我知她受辱,可,女儿家的,名声为重…”见其母吞吐咬字,说白不清,亦沁已大明,“二位来劝,是否你等本意?”

“是…额…我等老矣,又怎忍心看她今后无处容身,若他日有家有世,我等才算不妄为人父妄为人母…”

无人敢视,无人忍言,却也无人方休。

“既如此,何不将音如带上来,她愿不愿…这不是还不得而知?”李未枈说,下人们已入偏厢寻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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