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我不是真正的裴妙,那你敢揭穿我吗?(1/2)
那天过后。
“裴妙”就认命了,像个行尸走肉,麻木不仁,对于傅边的侵犯,再也没有反抗的表现。
这引得傅边却不满。
因为他最爱看的,就是“裴妙”痛骂他是畜生、激烈反抗的模样。
她这般任人宰割,反而让傅边性质缺缺。
于是,傅边准备了蜡烛、皮鞭、角色扮演……
“裴妙”空洞的眼神隐隐升起害怕,她一边往后退,一边恐惧地颤抖:“不要这样。”
“求你……”
“不要,我真的会报警的!”
男人高大的身子像是巨大的渔网,将她死死困在囚笼之中,一双布满欲望的眼睛充斥着红血丝,张开獠牙,笑得嚣张又无谓。
“妙妙,爸爸帮你报警。”
他拿出手机,摁下那三个数字。
强硬地摁着浑身发抖的她,审视的目光对视上她绝望的双瞳。
他挑眉,说得风轻云淡:“你试试。”
你试试……
又是这个样子。
“裴妙”的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掐着,上不去下不来,她紧咬牙关。
死死盯着那台黑色的手机。
最后伸手夺过,慌乱地摁下拨通键。
她没有做错什么!
她要自救!
她要离开这个深潭虎穴!
“报了警,你妈妈怎么办呢……”
“妙妙……”
妈妈……
“裴妙”愣了下,眼泪啪的一瞬间落下来。
手机这时被接通。
“您好,我们是南街路的民警,请问是您报的警吗?”
傅边像黑夜里的巨兽,将她摁进怀里,张嘴咬上她脖子上的嫩肉。
眼神阴恻恻地像草丛中的眼镜蛇,声音带着冰冷的威胁与蛊惑。
“妙妙,不要反抗了。”
“你是可以全身而退,你妈妈呢?”
“她会恨死你的。”
“啪……”
手机从“裴妙”手里掉落,她彻底放弃了挣扎,像个破烂的布偶娃娃,自己走到床上,躺下。
哪怕是傅边辱骂她、凌辱她、使用各种床上的手段折磨她,她也依旧面不改色。
呆呆地盯着白净的天花板,她在想:好疼……
三个月后,“裴妙”瘦骨嶙峋,只有肚子微微凸起。
傅边刚刚给苏佩云买了新包,市场价值三十多万,兴奋地在客厅举着包包拍照。
看到脸上没有一点生气的“裴妙”,嫌弃地翻了个白眼:“阿妙,你又挑食吗?”
“你看你瘦的跟个杆子一样,我都说了不要跟别人学坏,那么瘦又不健康,到时候生病了,还得花钱去医院。”
“虽然现在家里有钱,但你爸爸毕竟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
回应苏佩云的是“裴妙”摔门的声音。
苏佩云瞄了两眼,拿着手机开始p图,迟疑了一下,暗骂:这死孩子脾气这么大,真跟她那个赌鬼父亲一模一样!
骂完之后,又跟保姆叮嘱以后送饭去学校给“裴妙。”
到了深夜。
房门被推开,“裴妙”坐在床上,看着大步进来的傅边,她说:“我怀孕了。”
“三个月。”
傅边藏在金丝框后的痛苦猛然分裂,似乎闪过一抹兴奋,他抱住“裴妙”,握着她的手,声音难掩激动。
“我要!”
“把他生下来!”
“妙妙,我立马跟你妈妈离婚,娶你。”
“裴妙”麻木地抬头,盯着傅边:“你把公司股份,给我妈划10%。”
傅边眉头皱起:“你这是什么要求?”
“我说,你把公司股份,给我妈划10%。”她重复一遍,态度坚决:“不然我会打掉他。”
“并且,我会从你公司跳下去。”
傅边一顿。
从未见过“裴妙”如此坚定,他垂眸,上下嘴唇动了下。
他已经四十七了,只有傅春娇一个女儿,谁都想要儿子,他也不例外。
经过内心一番考量后,他答应:“好。”
“裴妙”闭上眼睛,躺下,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她说:“我怀孕了,不能做。”
傅边掀开被子,钻进去抱住她,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肚子,心脏跳的越来越快。
这里面,是他的孩子。
“我没这么禽兽。”
“裴妙”没睁眼。
在心底冷嗤,
你可比禽兽下贱多了。
傅边第二天就敲定了股份转让协议,当着“裴妙”的面,让苏佩云签下。
苏佩云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抱着合同猛亲,兴奋地恨不得原地蹦跶几下。
“裴妙”冷眼看着,黑长的睫毛垂下,她摸了摸肚子,侧头看向窗外飞舞的蝴蝶。
“叮咚——”
手机铃声响起,“裴妙”打开手机,是傅边发来的信息: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好好养胎。
“裴妙”没回,低下头,浑身释放出低气温,忽然,她抬头,对着傅边咧嘴一笑。
把傅边吓了个半死。
到了深夜,“裴妙”坐在梳妆镜上化妆,把眉毛化得更浓,嘴唇涂上她最喜欢的粉杏色。
换上了苏佩云第一次给她买的白裙子,黑长的头发披着,清纯仙气。
她放下梳子,静静地盯着镜子里全妆漂亮的自己。
久违地露出一个笑容。
她对自己说,
你真厉害,
坚持了这么久,
现在把欠妈妈的都还清了,她再也不欠任何人的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投进妈妈的怀抱,幸福享不了……”
空灵的声线温柔地唱着童谣,“裴妙”脸上带着笑意,她穿着白色高贵的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上楼梯,来到天台。
站在天台边缘,坐在。
眺望远方,依旧是灯火辉煌,豪华奢侈。
“裴妙”想,这些人连路灯都是用最贵的,她下辈子一定要做最贵的灯,当别人呵护爱护的宝贝。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流下一滴泪,最后却抬头狠狠地攥紧全身,捶打自己的肚子。
刺痛神经的疼痛传遍四肢,她忽然笑了,毫无犹豫的跳了下去。
“砰!”
一瞬间,女人的骨头粉碎,后脑勺迅速出现一滩鲜红的血液,她疼的掉眼泪,望着要下雨漆黑的天,唇角扯了扯。
没闭眼,就断了气。
白裙子被血液浸湿。
她死了。
下雨了。
恍惚间,远处闪过一道白光,裴妙从雨中走来,撑着墨色的油纸伞,一袭红色长裙,漆黑的发丝,灼目的五官,白皙的脖颈,动人的身材曲线。
她居高临下,眼神却有几分怜惜地看着“裴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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