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1/2)
峨嵋派众女侠一拥齐上,吻上周星星问长问短,周星星又让殷天正和黛绮丝资助自己劝说明教归顺大周。
因为周星星救了各人的性命,加上他又是大周王周子旺的儿子,尤其又是义军首脑的少主,紫衫龙王,白眉鹰王,青翼蝠王韦一笑,都纷纷体现愿意协助周星星匡扶大周,驱逐胡虏。明教五散人,五行旗也纷纷尊周星星为少主。
正如周星星预料的那样,五大派下山不久就神秘失踪了。
周星星知道是赵敏所为。
于是周星星向导明教和峨眉寻到绿柳山庄。
周星星单人独马,来找赵敏。
赵敏居然接见。
赵敏穿花过柳,蹁跹行来,身上已换了一件淡黄绸衫,更显伊人潇洒飘逸,荣光照人。
一进水阁,未语先笑:“诸位见谅,莫嫌小女子招待简慢。”
众人见她徐徐走入,居然瞟都不瞟桌面上的倚天宝剑,口上连道不敢之余,暗自里确也越发警备起来。
宾主双方继续饮酒食菜,笑谈兴浓。
说话之间,庄丁已献上茶来,只见雨过天青的瓷杯之中飘浮着嫩绿的龙井茶叶,清香扑鼻。群豪悄悄希奇,此处和江南相距千里之遥,如何能有新鲜的龙井茶叶?赵敏端起茶杯先喝了一口,意示无他,等周星星用过茶后,说道:“周少侠远道来临,敝庄诸多简慢,尚请恕罪。路途劳累,请先用些酒饭。”
赵敏斟了一大杯酒,一口干了,说道:“这是绍兴女贞陈酒,已有一十八年功力,请周令郎尝尝酒味如何?”
周星星说:“郡主,我们俩可是不打不相识,不知道郡主这次将我请来这里,所为何以?是不是大周和大元化干戈为玉帛?”
赵敏说:“你说得对,不打不相识。今日我们只谈风月,不谈国是。”
一顿豪饮之后,周星星已经酒足饭饱。
赵敏瞧着周星星我行我素,嘴角边似笑非笑,道:“之前,周令郎曾经亲开金口,对于不才的粗陋文墨有所评价。小女子听后多有所得,深以为然……敢问周令郎能否暂做驻留,逗于鄙庄之内留宿一晚,也好让赵敏再作请教?”
真心讨教?斗胆示爱?美色蛊惑?扣押人质?
对这赵敏毫无征兆的留客留宿请求,最难消受尤物恩。
周星星顺水推舟,应承赵敏的盛情单独滞留,还正是为了谁人美色与肉搏共飞的有趣陷阱,刚刚居心答允下玉人的要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不被别人蛊惑,又有什么资本去蛊惑别人?
使用默然沉静为武器,悄悄酝酿了好半天忧郁感的周星星,一作决议便不容他人质疑,微笑着与那被他爽快的回复。
赵敏见周星星允许,笑笑说“我去换身衣服。”
不多会,她又换了身嫩绿绸衫,以周星星的角度看起来,整体格调很有些少女情怀的味道。
这时的赵敏左手持杯,右手执书,与周星星相坐对饮,时而抛出些相关于书画诗词的文人话题,孜孜不倦的你风我骚着。
突然,赵敏察觉到周星星的视线,正在自己的身上随处游弋。放下书册,抬起头来,很淑女的笑道:“周令郎干嘛这样看着人家?”
说着又低下头去,双颊红晕渐露,险些是一幅完美的小女儿家风情。
周星星被其演技逗得心下暗笑,也很绅士的答道:“那还不是因为我对小姐一见钟情所至。”
赵敏芳心一颤,心底暗骂一句色狼。脸上的红晕更深不少,与她自己白皙滑腻的如雪肌肤,形成极为鲜明的对比,也不知她是真是假,是否真被周星星这头直来直去威风凛凛威风凛凛的大尾巴狼,给弄得有些羞涩难言。
但见她将自己的俏脸,转向一侧,状似欠盛情思的避开某人炽热的注目。
“真是一见钟情么?周令郎又是从什么时候……”
赵敏娇娇怯怯,声细如蚊的低低问道。
“自然是你我初见之时。荆州一别,我对赵小姐可是忖量万分啊。”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夕阳西下,夜幕将至。原本极有意境的批注言辞,从周星星的嘴里说来,不知为何,总是少了一份老实善意与能够感感人心的真挚魅力……
赵敏蓦然回过臻首,将那一张精致如画的漂亮面庞正对周星星,随后洋溢起惊心动魄的漂亮笑容,貌似一点都不生气的吐气如芳道:“小女子先前倒未看出,周令郎你……居然尚有那种喜好。”
什么那种喜好……
正在浏览尤物美态的周星星微微一滞,随即笑问:“不才喜好特别之多,不知赵小姐说得又是哪一种呢?”
赵敏嫣然一笑,姿色醒目,口上的言语确足以令对手就地抓狂:“红袖山庄你对我可是多反调戏,厥后居然还拐走了我大嫂。”
周星星望向赵敏闪烁有神的体谅眼光,明知对方此举乃是居心为之,意在气人。周星星狠狠说道:“时辰不早了,要不咱们就此歇息?”
赵敏有些摸不着跟脚的希奇问道:“现在时辰还早,周令郎你这是……”
盯住赵敏毫无躲闪的一双美眸,周星星单刀直入的哈哈笑道:“赵小姐邀约我等六人赴会,席毕以后,却只单请在下一人留宿。不正是批注……对本令郎心存好感么?”
“想想也是。”
赵敏目瞪口呆,周星星得寸进尺:“本令郎英俊潇洒、幼年多金,早在江南之时,便被无聊人士评价为武功、气质,江南第一!几多各人闺秀、小家碧玉,俱想投怀送抱,共结良缘?恨不能与我今夜“讨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武学舞技、以致风月**……如今,我统领明教更有大周数十万戎马,岂非不算是一方霸主?”
“可是……在下均已严词拒绝!”
听众赵敏,浑不知自己早已失态,一张娇艳的小嘴微微张大,双眼直愣愣地呆望着周星星正经凛然地在那儿发扬威风凛凛威风凛凛:“为何?只因令郎我心境守旧,不是那些随便之人!今时今日,女人的心意我已明确。”
周星星说着说着,突朝一脑门子“不明确”的赵大玉人潇洒一笑,继而言道:“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赵女人以一女子之身,斗胆出击,主动追求。容易怕羞,也是再正常不外的事情……如你这般,大着胆子做到这一步上实属万分不易。周星星荣幸,既得小姐看重,自是临危不惧!接下来的事儿,就教给本令郎罢!”
接下来的什么事儿!
赵敏遇见这么个自恋狠人,差点快要痛哭作声。但见周星星乃是言出必行的昂藏好男儿,说完话后,放下茶杯,就要朝向自己走来。赵敏忙从周星星的言辞轰炸下清醒回神,尖叫一声“嫑!——”
发飙似的扬手抖出十几枚细微暗器。
水阁之内,空间并非如何宽敞。赵敏脱手既急,双方距离又近。在周星星只听得嗤嗤声响,数不清的暗器便已迎面飞射而至。
周星星胸襟大爽,哈哈长笑中左足轻点,已从原地一跃纵起,迅如利箭!白色的身影在水阁顶空近乎平平飞渡,犹如蜻蜓点水一般,踩柱踏梁,划过一条条优雅的折线,迅速靠近赵敏跟前。
赵敏从未见识过此等炫目轻功,危急关头,双手急抬,二十来枚暗器一齐发射,却被周星星颇为自如的袍袖一拂,轻松地将暗器卷入衣袖,回手丢出。
一直都是从容有余的赵巨细姐,见到适才还与自己大谈恋慕的周令郎,下一刻即要猛施辣手,立时变得花容失色。紧迫时刻,斜身相避,但听呼呼风响,水阁内的方桌、木椅俱被扫倒在地。
而那茶壶、茶杯、果碟、书籍等一众杂物,更是给那股强劲的袖风夹带飞出,越过池塘,直直摔入进远处的花木丛中,变得片片破损。
阁子里一片散乱,周星星、赵敏二人同时闪出,周星星笑容满面,赵敏却是委曲苦笑,将自身最后的暗器全数掷去,将对方挡了一挡后,赵敏双手一翻,顺势亮出两柄薄如纸、白如霜的精巧短剑,主动进击,直抢上来。
周星星长袖再拂,外放的九阳真气轻易吹开十余根金针袭扰,赵敏闪身之间,右足在台阶上一点,即已贴至身前。
周星星瞧见她身姿婀娜,左手前而右手后,两柄短剑险些斜刺同至,目露激赏,双手确已同般探出,欲要夹手夺去她的一对短剑。
谁料这位赵小姐的反映,竟似不行思议般的神速,皓腕倏翻,双剑便如闪电般削他手指。
周星星一夺之下,竟然无功而返,不禁微微暗奇,可他一身的铜皮铁骨、金爪银指,既不畏惧接触一般利器,内功又远超出对方几个品级,相互间的对比确实落差已极!
再者说,身经百战的殷扬,对于武技变化之术又是何等的玄奥巧妙?
这一式虽说大意,没有连忙取下对手的利刃,但他中途略略变招,手指兰花拂穴,已然拂中赵敏的双腕穴道。
赵敏纤纤细腕,肤质滑腻,殷扬指尖轻点,刚有些美妙触感,便被她翻转溜脱,柔顺的直似丝绸轻缎……
这一着,使得赵敏的双剑再也拿捏不住,反而乘势掷出。
周星星本不欲取玉人性命,并未再度紧逼,而是顺势朝旁侧避,只听登登连响,那两柄短剑俱已钉在水阁的木柱之上,余劲不衰,兀自哆嗦。
此时现在,周星星早已看出,若以武功而言,赵敏虽有名师教育,可究竟年岁浅薄,内力火候远远不及真正的能手田地。可是论起机敏和敏捷来,此女变招既快且狠,却也算是小我私家物。
概因武林当中,笨鸟先飞不假。可是小我私家自己的运动神经以及反映速度,确要跟每小我私家的敏捷直觉与精彩天赋相互挂钩。
像赵敏这样,双剑独霸不住,仍可在第一时间、毫无中断的脱手伤人。凡人就算功力比她高的,倘若就此以为对手兵刃已失,再也不足为患,躲避之时仅须迟得一瞬,也躲不外最后命丧他人剑底的可笑运气。
这一点上看似简朴,可若没有足够的果敢心性和快速判断,实际做起来却也不能达至宛如赵敏这般的顺利有效!
赵敏双剑失手,右腕翻处,隐隐抓住套着倚天剑鞘、惟妙惟肖的装饰木剑。也不拔剑出鞘,便这样挥舞剑鞘、横扫千军,径往周星星的腰间砸来。周星星闪电脱手,已将木剑劈手夺过,下一刻将之远远的抛入湖中。
接着站于原地,微笑地寓目赵敏微扭腰肢、撤身疾退。
赵敏站稳以后,正想出言乱敌,确见对方左掌摊开,一朵珠花正在彼方掌心上面轻轻哆嗦,正是她插饰鬓边之物。赵敏脸色微变,想到周星星摘去自己的鬓边珠花,她竟丝绝不觉。倘若,在他摘下珠花之余,顺手在她左边太阳穴上轻轻一戳,这条小命儿恐怕早已不在。
她自幼心智过人、狡诈多计,属于那种遇强则强的傲娇类型。心下虽然赞叹于周星星的身法、手法,均是快得出奇,比起自己手下的一甘能手还要出众许多,但也随即宁定下来。并从现在的情况态势中,判断出周星星实在未有杀己之心,当下淡然一笑,娇声说道:“你喜欢我这朵珠花,送了给你即是,也不须动手强抢。”
周星星是何等人物,怎会给一个小女人说得欠盛情思,随手将那朵珠花收入怀内,笑容温和,显得特别无害:“我这小我私家吧,对于自身喜爱的工具,就喜欢亲力亲为、强抢得手!”
面临周星星的另类讲话和心理快感,赵巨细姐的心里又是暗嗔一句爱去!
忽而手扶桌边,别无征兆的厉声娇喝:“周星星!好男不跟女斗,就算你打赢了我,还真的想强来不成?我邀你留夜,原来就是为了研讨学术文章,又哪有你想象的那般不堪!”
早有准备的周星星,跨上两步台阶,笑呵呵道:“你不早说……我又怎么知道?”
赵敏一阵气结,见他快要走近阁前三步之处,心中狂喜,面上反作一幅贞洁烈女之色:“那是你自己妙想天开,怎能怪我……”
望着周星星“大意”靠近,赵敏眼底的喜色再难掩饰,纤指轻轻一按,便欲抽身猛退。
周星星突觉脚底一软,登时空无着落,身子就要直堕下去。可以他的超卓身法,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临空之时绝不借力的纵飞横移,本非何种难事。只不外,他驻留此地,为得即是深入陷阱、以子换子,哪尚有刻意躲开的意思。
双手袍袖运气下拂,身子于之空中微微暂停,伸掌探爪,手臂暴长,稳然捉拿住退却中的赵敏香肩。这一招兔起鹘落,直是瞬息间事。周星星手腕疾翻,赵敏稳不住就被他抓拉的一齐跌落。
只觉眼前一团漆黑,两人的身子一上一下,不住下落,后听得拍的一声重金属响,头顶翻板已然重重闭合。
这一跌下,直有四五丈深,周星星目力夸张,黑漆黑间仍能够马上辨认识物,双足终于轻轻着地。
他清楚陷井顶上的那块翻板,乃由金属制成,种种机关活括,皆都锁扣得牢靠无比。身悬半空的状态下,铁板纹丝不动,难以使劲推开,倒也没有去做什么无用功事。
但听赵敏默然沉静一阵,突然格格娇笑,向机关底下的另外一人,举行言语施压:“上边的铁板,是由八根粗硬钢条扣住,你现下人在下边,即是功力告绝,也难打开上去!怎么,心高气傲如周令郎者,居然不敢稍作实验?”
周星星知她狡狯奸诈,此时话语取笑,只为了居心攻击自己。也不理她,周星星随意地在陷井四面略微探索,均感冷冰冰的十分平滑,显然坚硬异常。
这时候,赵敏也已逐渐适应此处的光线亮度,见状不由笑道:“周令郎,这个机关周围都是使用纯钢所铸,打磨得滑不留手,就连细缝也没一条……嘻嘻,你便有再厉害的功夫也都使不上吧?”
周星星闻言笑道:“在下只是略作检查,试试这里的结实水平而已。赵小姐敬请放心,既有你这么个小尤物儿在此陪同,我倒是不急着出去的。”
赵敏闻言,原本好听的娇笑之声不禁微微一顿。
她未想到,即即是中了她的机关,落入到她的陷阱之中,周星星仍能笑得出来,毫无旁人那般的紧张警备。一时间,更以为看不透这个男子。
他这是佯装从容?照旧认真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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