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真相大白(1/2)
夏晚安张大眼,呆了片刻后,再次摇头,“红杏一定不会做这样的事的!定然是有人设计她!不对……”
忽而又疑惑地看向荣昌太后,“莫非有人为了设计我,故意谋了红杏?”
荣昌太后目光一闪,没待开口,却见夏晚安一下扑过来再次握住了她的手腕。
急急道,“皇祖母,是不是这样的?皇祖母,我害怕,是不是又有人要害我了?我,我要去找父皇……”
话没说完,就被荣昌太后唤住,“晚安!”
少有的严厉。
夏晚安站住,再看向荣昌太后时的眼睛已经红了。
荣昌太后正皱着眉,见状,倒是不忍发作了,再次摇头,说道,“先问问你这婢女吧!”
说着,示意了下。
娟秀立时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个看着很有几分凶性,也不知是怎么动作的,不过三两下,竟叫原本昏迷的红杏醒了过来。
刚一睁眼,瞧见屋子里的人,便愣了下。
随即猛地扑向夏晚安,哭了起来,“殿下!殿下!您救救我,我都是听您的吩咐呀!奴婢为您万死不辞,可是太后却说要处死奴婢!奴婢不想死啊,您救救奴婢……”
门口,白芷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屋子里跪着的那个女子。
而夏晚安,被红杏扯得不住摇晃,似要站立不住,却又没有倒下去。
只是低头看向红杏,听不出情绪地反问:“你说什么?红杏,你再说一遍?”
那语气似是太柔和了,却在红杏的哭声中,显得突兀又惊人。
红杏一下顿住,含着泪抬头——对上了夏晚安的眼。
那眼里,分明没有丝毫她以为的震惊、愤怒,或者怜悯,或者不忍,或者一点点的破绽。
冷得,冷得跟看个陌生人一般。
红杏瞪了瞪眼。
忽而想起那人对自己说的话。
“若是败露了,可要记住,千万求夏晚安保你一命。她最心疼你了,必然会救你的。”
似乎早已料定了她会败露。
她猛地意识到什么。
张了张口。
却听夏晚安又道,“你说是我指使你去勾引国师的么?”
勾引这个词,叫荣昌太后不悦地皱了下眉。
红杏却猛地一震,朝夏晚安看去时,再次想起了碧玉说的话。
——在这些主子眼里,咱们这些奴才又算什么东西呢?不过就是个随着喜欢厌恶任意揉——在这些主子眼里,咱们这些奴才又算什么东西呢?不过就是个随着喜欢厌恶任意揉捏的小泥团罢了。
她心下生恨,猛地开口尖叫起来,“是!就是你!你送东西给国师,想讨好国师!国师却不受你讨好!你便想要将我送给国师,以此来拿捏住国师!你告诉我,只要我能帮你取悦了国师,以后不论荣华富贵,都尽可与我……”
夏晚安忽然明白了今夜在慈宁宫中等她的到底是什么了。
太后必然已是得了红杏口中的这番说辞,这才叫人将她传来。
只不过,这般秘而不宣,又为的什么呢?
“住口。”
夏晚安将红杏一脚踢开,骄横跋扈之气顿现,“你说我指使你,你又有什么证据?”
她看向荣昌太后,红了眼睛,“叫皇祖母见笑了。她这是污蔑,我……”
话没说完,被她踢倒的红杏突然再次叫嚷开来。
“我有证据!就是这个!这是你赐我的玉牌,让我可随意出入内闱!”
她举起手里一枚浮雕牡丹花开的玉牌,满目恨意地瞪向夏晚安。
夏晚安顿住,看着红杏的眼神,本以为彻底冷下去的心,忽而又被狠狠地刺了一下,痛得手指都跟着抽了一下。
荣昌太后看了那玉牌一眼,叹气,“她的指认,你可有话自辩么?”
这就是摆明了在怀疑夏晚安了。
门口的白芷都快急死了——公主怎么不说话啊?只要说出国师是殿下的救命恩人,红杏的谎言不就不攻自破了么!
可夏晚安却始终没有开口。
荣昌太后的神情慢慢地由温和变得严肃。
她摇了摇头,“晚安,我知你素来任性,可国师是什么样的人,你居然指使贴身婢女去冒犯国师,就算是哀家这回想维护你,皇帝那儿你也说不过去。”
夏晚安垂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荣昌太后倒是有些意外她的安静,“此次事关国家体面,为让你自省所犯之事,你便去清心庵修行半年,以正宫规。”
原来秘而不宣是为了不惊动任何人的先将她送走么?
待到父皇察觉时,为了保护她的名声又不能宣扬。
届时便真的是再无转圜之地。
果然是太后,这等轻巧却致命的手段,宫里有几人能敌?
她无声地笑了下,往后面的阴影里退了两步,看向面前这个慈眉善目的皇祖母。
门口的白芷听到太后的处罚也被吓到了,焦急地正要不顾规矩地上前求情。
忽然另一头,张贵生匆匆走来。
径直来到门前行了个礼,“娘娘,国师跟前的一个仙童特来求见。”
屋里几人皆是神情变化。
荣昌太后明显惊讶,“所为何事而来?”说着竟也不再理会此间事,直接就出门去了。
不想,还不等她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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