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竺舞女(1/2)
自从两个月前,群芳楼来了一群天竺玉人,个个娇艳无比,能歌善舞,使得群芳楼的名气如日中天,声名广播。
几多风骚令郎英雄好汉都想一睹为快!更有甚者想要一亲芳泽,一尝异国的情味。只是这群舞女很希奇,每隔三天才献艺一次,且声明不陪任何男子上床,真是做了婊子还要清高,妈的!
然而却笑坏了群芳楼的老板,她们的到来,使得他的客源不停增加,来自五湖四海的各方男子,到了群芳楼之后虽不能人人见到天竺玉人,却都是大喝大玩之辈,玩不了天竺玉人,就找群芳楼的妓女来发泄,群芳楼的老板也就财源滔滔了。
近段日子,群芳楼更是资源紧缺,不停地张罗着购进妓女,管她妍媸,只要她能够陪男子上床,统统接待到群芳楼做妓。
这广告一打出,果真有许多野妓跳槽到群芳楼来了──笑话,群芳楼可是全国有名的温柔乡,既然已经做了妓,谁不想做红妓,谁不想到天下闻名的品牌青楼里坐枱?钱多又风物!
今日四狗不见小红,就因为她那时正陪着三个大汉在床上翻腾,哪尚有空跑出来对他四狗大叫“呀哟!死狗,你真是喜新厌旧!”
今晚乃是天竺玉人献艺之夜,群芳楼前已是水泄不通,前厅的桌子上椅子上地板上都坐满站满了老的中的少的男子,更有些已经到厢房里和群芳楼的妓女放肆上演快活似神仙去了。
然而这些已经在大厅或群芳楼前期待的男子脸上不是失望就是恼怒,整个局势闹哄哄的,同样意思的粗话就有几十种说法,也不知谁骂谁或是谁被谁骂了。
为什么?因为天竺玉人献艺的园地是在群芳楼的后院,而通往后院的门口被十八个秃顶大僧人扼守着,只有某些人能够到后院去浏览天竺舞女和她们的歌舞。
但这些不能进去的人却又为何不走呢?原来在这里仍然能够听获得天竺玉人那美妙的歌声,哪怕人不能见着,声音总要听听吧?
靠!看不到放屁,却饱闻臭屁的事,不是经常发生吗?
希同等五人来到群芳楼前,望见这人山人海的,要进去至少要挤出许多汗和油。
华小波把一个比他矮小的中年男子拖到后面,道:“群芳楼客满了。”
四狗笑道:“早知我也要开妓院,一定稳赚。”
他把那中年男子又提到另一边,弄得那男子狠瞪着他们却又不敢真的出言咒骂──这几个大块头实在是太吓人了!
华小波笑着建议道:“如果需要男妓,可以找我们资助。”
赵子威不耐心隧道:“进去吧!真烦琐!”
华小波突然朝希平道:“姐夫,你若去做男妓,铁定是天下第一妓。”
希平笑道:“你去问问你姐姐,她是否同意你这提议?”
华小波搔头道:“照旧算了。”
独孤明和四狗首先从人群中挤了进去,他们五人本是高峻的人,挤在人群里至少比别人横跨一个头或半个头,自然引起一阵骚动。
许多女人都乘隙在他们强壮的肌肉上摸捏一把,有些甚至把自己敏感的部位去挤压磨擦他们的身体,弄得他们心痒痒的。
挤进大厅时,四狗咒骂道:“若非为了天竺玉人,老子真想搂着那些骚娘们大干一场。妈的,弄得我脸上满是唇印。”
华小波指着他的脸,笑道:“别太夸张了,就两个唇印而已。”
独孤明摇摇头,继续领先挤路,到得通往后院的门口前,那十八个僧人就分三排围住他们,拦住了五人的去路。
五人刚想发作,从僧人后面挤出一个漂亮的少女,这少女简陋二十多岁,白皙的俏脸配上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去很单纯,但她却有着高挑健美的身段。
少女很有礼貌隧道:“能够进入后院的人,不是富甲一方的令郎爷们,就是雄霸一方的武林好汉,五位能否报上名号?”
华小波朝他身后的赵子威道:“威哥,她问我们够不够格哩?”
独孤明已傲然道:“武斗门独孤明!”
少女的脸色一变,忽又笑道:“原来是武林七令郎中的独孤令郎,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请进!”
四狗接道:“我从远扬镖局来。”便紧跟在独孤明后面进去了。
华小波仔细地审察着眼前的少女,才装出一副极有风度的样子,道:“我叫华小波,是开药店的。”
赵子威随着华小波进去时,只简朴地说了三个字──赵子威。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少女身前,注视着她,直把她看得脸泛红晕,他突然道:“你很漂亮!”
华小波转头高声喊道:“姐夫,不要泡妞了。”
少女的脸更是红了,希平长笑一声,抬头迈步进去。
少女望着他雄壮的背影,陷入沉思:这五小我私家应该是一伙的,其中有两个照旧当今武林令郎,一个是长春堂的独生子,至于其余两个怕也不是无名之辈。
然而给她印象最深的照旧希平,这个男子没有说他属于哪个门派,也不说他的姓名,只说了一句“你很漂亮”,她就傻傻得不知道拦阻他了。
这是个让女人看了就会意动的男子,他的俊美比仙缘谷的浪无心有过之而无不及,他的强壮似乎也可以与她的少爷匹敌,只是他没有浪无心的风姿潇洒,也没有少爷的英雄气概,可是,他有一种令她说不出的近乎邪魅的吸引力。
让她不解的是,这个男子还抱着一个女人,看样子他怀里的女人已经醒了,只是装作睡着的样子。他怀里的女人曾经追随浪无心来过频频,只是不知她叫什么名字……
少女收回盯着希平背影的眼光,定了定神,也走入了后院。
后院挺大的,有一个舞台,或许是新搭建的,舞台的后面是一排屏风,屏风上画着玉人的**画,两旁是一些盆栽,舞台的前面是一大片清闲,枚举有五六十张椅子。
椅子上此时已经坐满了人,女人也有,但男子占绝对多数,因没有椅子坐而站着的人也不少,总共人数应该有一百多。
那少女进到后院以后就往右边的走廊走去了,那里的止境是几间精致的厢房,她进入了其中一间。
希同等五人进到后院就四处张望,独孤明看着园地都满人了,便道:“我们来晚了。”
华小波却笑道:“不晚,只要没有错过玉人进场便不算晚。”
四狗不平气隧道:“我们挤到前面去。”
五人不管别人的阻挡和咒骂,犷悍地推开身前身旁的人群硬着向前挤,那些被他们推开的人见他们一个个牛高马壮,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怀特技,也不敢怎么和他们反抗。
实在这五小我私家,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善良之辈,也只好让他们嚣张了。
通过流氓行为的大发扬,五人到了前排的右边,华小波突然道:“白姐姐,你也喜欢玉人?”
坐在前排右边第一个位置上的白姿扭脸抬头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就低下头去了。
浪无心的那群女人并没有泛起,来的只有水洁秋、白姿和水仙。
水洁秋也一眼望见了他们,媚笑着道:“小波,为什么不跟妹妹打个招呼啊?”
华小波干笑道:“洁秋妹妹,你越来越漂亮了。”
水洁秋转眼看向希平,突然脸色惊变,盯着希平怀里的杜鹃,喝道:“黄希平,你把杜鹃怎么了?”说着就站了起来,朝希平快步走来。
希平庸淡隧道:“她只是太疲倦了。”
水洁秋再度看了看杜鹃,又盯着希平看,眼睛也不眨一下,道:“你破了她?”
希平看着她,只是笑。
水洁秋突然泄气道:“我当初怎么会相信你?你是淫棍转世,杜鹃到了你手中怎么可能完璧?是我自己看错了,你是个十足的大忘八,把杜鹃还我!”
希平抱着杜鹃走到水仙眼前,道:“小水仙,请你让个座位给杜鹃,好吗?”
水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水洁秋,就站起来走到水洁秋身旁站着。
希平把杜鹃放到椅子上,亲了她一下,道:“我知道你早就醒了,却不声不响地让我抱了你两个多时辰,以后想我就来找我,你若要跟我,没人敢阻拦,我用我的生命向你保证,这一生你都是我的女人!”
杜鹃睁开双眼,回他一个甜蜜的微笑。
水洁秋走到杜鹃身旁的空位坐了,恼道:“杜鹃,你是我表哥的人,怎么能喜欢他这种忘八?”
杜鹃垂首道:“小姐,我已经是他的人了。”
事实胜于雄辩,生米已成熟饭,她水洁秋突然以为自己说的话有些多余了。
希平道:“洁秋姐姐,你不要逼她嫁给你表哥,我不管他是谁,若他敢碰我的小杜鹃,我就把他阉了,叫他去作太监!”
说罢,希平就笑着回到四人当中,身旁已经多了个水仙。
他扭脸对水仙道:“欠盛情思,让你跟我们一起站,要不要我抱着你?”
水仙的脸泛红,不敢再看他。
水洁秋气冲冲地走过来,道:“水仙,你去坐我的椅子。”又朝希平道:“别吊水仙的主意,有种就找我!”
希平呱呱叫道:“哎呀!似乎我很怕你似的?”
水洁秋一挺胸脯,道:“不怕吗?”
希平朝四狗道:“你来搪塞她吧?”
四狗未执刀的手大摆道:“不要找我,我还要风骚几百年。”
希平叹道:“照旧我来吧!”
说完他便出其不意地把近在身旁的水洁秋搂抱在怀里,强吻下去,许久才脱离。
看着水洁秋酡颜至脖子,娇喘得厉害,希平就笑道:“洁秋姐姐,我是不是很怕你呀?”
水洁秋低吼道:“铺开我,别人都在看着,岂非你没听见他们的嘘啼声?”
希平故作张望了一会,道:“没有呀!我只听见你的心跳声,因了我的吻而心跳加速的美妙声音,我的小姐姐。”
浪无心扭头道:“黄希平,我给你一个忠告,任何女人都碰得,但洁秋却是不能惹的,倒霉的是你自己。”
希平笑道:“你总算有点良心,我怀里的女人简直是个祸水,所以她注定数苦。唉!没有男子的女人永远不知道男子到底有多好,你不妨劝她去当尼姑,她是最尤物选,哈哈!”
水洁秋放弃挣扎,扯着希平的耳朵道:“你记着,我是绝对不会当尼姑的。”
希平在她耳边道:“你如果不铺开我,我就在这里脱光你的衣服。”
水洁秋暗哼一声,铺开他的耳朵,恼怒道:“为什么夺了杜鹃的贞操?”
希平细声道:“不要嫉妒,哪天有时机我也让你替我生个小洁秋,好欠好?”
水洁秋气得踩了他一脚,就扭脸向一边不理他了,不外照旧任由他搂抱着。
华小波突然惊喜的道:“玉人出来啦!”
局势由喧哗酿成火爆,人们把眼睛和注意力全部从希同等人转向走出来的异国玉人身上。
玉人们是从适才那少女进去的那间房里出来的,这些所谓的异国玉人实在与中原的玉人并无什么大的差异,只是肤色稍微深了些,穿着很是袒露,已经是初冬了,依然穿得很少,露出迷人的腰部和健美的长腿,双手和双脚都带着铜圈,额头中间一点红,鼻子和眼睛有种奇异的韵味,五官的轮廓明晰而精致,在灯光下闪耀着慑人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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