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采花强人(1/2)
“雀儿,那混球说今晚要来使坏,他会不会真的来?”
罗美美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着小雀。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担忧希平真的会过来。
这一路上,希平有着无数个占有她的时机,他都放弃了,却在她家里说要和她欢好,她不知希平的话有几成真?
虽然她死硬说希平与她之间是强奸的关系,她却并不抗拒这种犷悍的性行为。
如果不是在自己家里,不管希平今日说的话是真是假,她都不会看成一回事,但问题是这淫棍要在她家里强奸她,这让她罗美美的脸面往哪搁?
小雀想了想,道:“据我对他的相识,他说这种话的时候,大部门都是真的,如果他说他绝不会碰妳,那么,他下一刻就会把妳的衣服脱光光。”
罗美美慌道:“这怎么是好?让家里人知道就贫困了,他们是禁绝我嫁给武林中人的。”
小雀悄然道:“小姐,这也是妳一直冒充抗拒大色狼的原因吗?”
罗美美嗔道:“什么冒充?我一直都抗拒他的,妳没望见吗?贫困妳说话成熟点,妳做女人的时候比我还做得久,每晚都和那淫棍混在一起。”
小雀羞道:“不是每晚啦,人家受不了他的──咦,是敲门声,小姐,大色狼来了。”
希平在门外道:“雀儿,是我,开门啦!”
罗美美把要起身的小雀按下去,道:“禁绝去开门!”
希平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还不见房里有什么消息,张眼望了望四周,想就此回去,可是走了几步又折回来,道:“美美,我是来向妳道此外,有些急事,不能等到明天了。雀儿,妳出来吧!和我一起走!”
罗美美一下子紧张起来了,细声道:“雀儿,他说要走了。”
小雀不经思考就道:“据我相识,他说这话应该是假的。”
两女说着,听到希平的脚步声远去。罗美美掀开被单,穿上鞋子就跑去开门,对着希平的背影喊道:“淫棍,你真的要走?”
希平回首,一笑,道:“妳说呢?”掉头继续往前走。
罗美美心里一阵揪紧,双脚不受控制地随着追了上去,扯着希平衣服。希平停下来转头看着她,她也仰首注视着他,却说不出一句话。
希平俯首下来吻了她,道:“妳舍不得我走?”
罗美美照旧不说话,看着这个男子,为什么他总是以伤害她为乐?
她也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只是有些时候和他针锋相对地吵而已,岂非他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吗?女人若爱一个男子的时候都是很吵的,相反,不爱的时候就懒得说上一句话。
这忘八,她都心甘情愿地让他强奸了,他还不满足吗?
希平恰在此时道:“妳不怕我强奸妳?”说着就抱起她,朝着房门走去。
罗美美被希平一抱,又开始拳打脚踢,就是口中不言语。她知道只要她一吵,整个罗府就会被惊动,这是她不想看到的情况。
希平道:“妳给我清静一会,别每次都把气力提前用完,到我真正占有妳的时候就没有气力抗拒我了,这样尚有什么强奸的味儿?”
罗美美道:“你不是说要走吗?”
希平笑道:“我说过晚上要妳的,强奸了妳,我就走,嗯?”他抱着动个不停的罗美美直走入房间,朝床上的小雀道:“雀儿,妳到我房里睡,我今晚要好好地陪妳小姐,否则她又要嫉妒了。”
“你们别弄太高声。”小雀穿上鞋,套件外套就走出房去了,房门也被她虚掩上了。
希平怀中的罗美美轻喝道:“我警告你,这是我家,你敢对我无礼,我就阉了你。”
希平把她压在床上,笑道:“我脱了衣服给妳阉个够,好欠好?什么时候了,整日说阉我,看来今晚得给妳一个孩子,让妳像醉姐一样变乖。美美,妳喜欢男孩,照旧女孩?”
罗美美放弃挣扎,道:“你敢把我的肚子弄大,我就、就死给你看。”
希平开顽笑隧道:“那就更要搞大妳的肚皮了。”
他的手压在罗美美平滑的小腹,继续道:“妳死了,我耳根就清静。可是,妳似乎要阉足我一辈子的,没阉够之前,或许妳也舍不得死吧?美美,嗯,明天跟我走,妳注定是我的妻子,以后我唱歌妳奏琴,不是很好吗?”
罗美美一听就气:“你忘八!你强奸了我的**还不够,还想强奸我的艺术?这辈子,你别想让我为你奏琴!你这人,一点音乐细胞也没有,只会像条疯狗一样乱吠,叫人家怎么忍受?铺开我呀!你好重,大笨牛!”
“对不起,女人天生是不怕男子压的,我暂时不会放妳的,因为妳还没有学乖。”
说罢,希平的一双手就去解罗美美的衣裤,却被她的手阻止了。他不能够用温柔的手法,只好施以粗暴手段,罗美美身上的衣物徐徐地碎成一片片飘落床底下。
罗美美怒道:“忘八,你又撕了我的衣服,上次我还没跟你算帐,你还不知悔改?”
希平以为可笑,这女人连身体都给他了,竟然还会在意一两件衣服,他不禁挖苦道:“别这么小气啊,几件衣服而已,妳家有的是钱,明天再去买,可是,妳不得撕烂我的衣服。铺开手呀妳!罗美美,妳已经撕烂了我的上衣,妳若敢撕毁我的裤子,老子就不干了!”说着,就把罗美美扯着他裤头的手拍开:“让我自己来,没见过强奸还让女方资助脱裤子的,干什么欠好,偏偏要老子戴上个强奸的高帽子,还好我不讨厌强奸妳!”
罗美美的两手同时在希平腰上用力地掐,道:“我又没有叫你强奸我,我是富家千金,是懂礼法的好女孩,你以为我会意甘情愿和你这江湖大骗子好吗?我是被强奸的,出了什么事,你得负全部的责任,全部的责任呀!笨蛋!你听到没有?”
希平把自己的裤子丢落一边,道:“怕妳了,我认真,妳别动了,妳不知道妳很烦人吗?我怎么会惹上妳这种女人,比莲儿还要烦人。”说罢就吻住罗美美的唇,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揉着她胸前的软绵。
罗美美推开他的脸,偷得喘息的时机,呻吟道:“我的口水都被你吸干了,我不来了。”
希平道:“美美,妳有没有觉察妳的白面包发酵了,比以前长大了许多,当是我强奸妳的劳绩,妳该怎么谢谢我?”
“你、你无耻!”她把他那按在她胸脯上的手拔开,嗔道:“这是女人最自满的地方,它的伟大性和缔造人类的神一样,你竟然用白面包形容?你这乡巴佬,一辈子没吃过饱吗?望见什么工具都说是面包,嗯呀!不要在我那里揉捏,你这淫棍!”
希平的手在她的私处挑逗着,笑道:“面包也很伟大的,白面包更是有营养。”
罗美美的一双手不知放那里,爽性放到希平的背部抱紧他,动情隧道:“希平,美美不能跟你走,你会怪美美吗?”
希平吻了她,道:“只有这个时候,妳才会亲热地叫我的名字,我就知道妳是如饥似渴地让我奸了妳。实在说爱妳应该切实些,但妳硬是要我说成强奸,我也没措施。很对不起,这一路上都没有好好爱妳,今晚我会赔偿妳的。妳家里人或许差异意妳和我在一起,我走了之后,妳会嫁给别人吗?不应问妳的,妳现在还在我怀里,但妳若要嫁给别人,千万要嫁一个好点的男子,别像醉姐一样,她很苦的,我想给她多些慰藉和抚爱,她却坚持要做施竹生那死鬼的夫人,我只得让她做够了有名无实的施夫人,才让她成为我最乖的娇妻。妳和醉姐都很美,我的妻子中也没有几个及得上妳们的。我就要走了,我不能给妳任何允许,这种工具太遥远太虚幻了,我只能给妳一个晚上最疯狂的强奸!”
罗美美眼中闪着泪光,哽咽道:“你正经的样子好可笑,我不喜欢。”
“我也不喜欢,我只喜欢强奸妳!美美,我要进来了。”
罗美美感应希平的强壮侵入了她的私人领地,她整个身心为之一颤──这淫棍第二次强奸她了。
“美美已经不是童贞,你看不出来吗?”梁丽琼仍没能入睡,她以为女儿回来后变了许多,今日她问话时,女儿心不在焉地应付着,怎样失贞也没交接清楚,这是她事后岑寂下来想到的,其时女儿对着她撒娇,她一时糊涂了。
罗年清静的道:“哪有看不出的原理,但美美被采花贼掳去,**也是在所难免的,有命回来就谢天谢地了,况且也不见女儿有什么差池劲的,似乎比以前更开心了,妳岂非还要去揭她的伤口?她既然不妥**是一回事,我们也当不知道,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梁丽琼道:“怪就怪在这里,若女儿是被采花贼糟蹋的,她怎么会不痛苦?除非是她心甘情愿献身的,但她又说是被强奸的。我以为这尚有其人,此人就是那黄壮士。”
罗年道:“丽琼,几十年过来了,妳的想像力照旧这么富厚。妳该不会以为他救了我们女儿,她就以身相许了吧?”
梁丽琼恼道:“谁想像力富厚了?适才我望见姓黄的在美美房门站,没有鬼才怪。”
罗年笑道:“妳守了一整夜,就是为了看谁去敲美美的房门?我还以为妳爱女心切,怕女儿又被采花贼偷走了,妳特意漆黑掩护她哩,原来妳是尚有居心的。妳为什么不看下去了?”
梁丽琼一脸生气的道:“他都抱着美美进房了,我还看什么?”
罗年道:“既然如此,妳也不用怀疑,直接认定他就是了。希奇,妳这么走了,不怕女儿又亏损?”
梁丽琼气道:“女人一生中最大的亏她都吃了,尚有什么好怕的?我就是以为不顺气,好好一个各人闺秀为何喜欢上一个江湖浪子?我们不教她武功,不就是为了让她免于接触武林吗?以后难向皇上交接了,再过三个月就是她年满十八之期,到时皇上要人,该怎么办?”
罗年叹道:“简直是个问题,然而皇上的女人已经够多了,少了我们家美美也没什么的。”
梁丽琼道:“什么没什么的,你们男子是什么工具,你不知道吗?女人从来是不嫌少的,贤德那小子有一个皇后、七个皇妃、两千多后宫尤物,怎么着?还不是每年都要从全国各地搜集玉人进宫,五年前见到我们家美美,就老早讲话让她年满十八之时进宫了,他会没什么?”
罗年道:“或许皇上已经忘记我们家美美了。”
梁丽琼道:“美美和我是同一模子刻出来的尤物儿,他能忘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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