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我只是她的一根枪而已(1/2)
老屈打来几个电话说,要和华轩好好谈相助。
谈什么呢?华轩一直说没有时间——和他已经无话可说了。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说。”最后一次来电话,老屈语气里有点可怜了。于是,华轩约老屈在江北观音桥步行街一号天街晤面。
他不想去什么茶室旅馆,老屈只配和他站在大街上说话。
老屈似乎发体了,胡子有点拉杂,曾经一丝不苟、油光水泛的头发也见了许多几何白头发和头皮屑,也没有以前那么注意衣着了——今天破例没有打领带,没有一贯地穿西装,只是随意地穿了一件夹克。
他非要拉华轩去喝酒,说是要以酒谢罪。
华轩不想老屈提起他开除自己的尴尬往事,可是有多天没有喝酒了,华轩照旧不即不离地去了。
老屈走在前面,华轩发现他曾经昂扬油光的头低下去了,微驼的背使华轩生起了恻隐之心。
几个月前老屈开除自己的时候,华轩一点也不恨他,他只担忧自己那几个月的人为是否有着落,他只希望关于老屈和李茜的传言是真的,他又畏惧是真的。
实际上,直到在耍坝那晚,李茜在床上向他保证人为的事情后,他才真正明确他们的关系。
“其时我品评你不懂事,竟敢在网上煽风焚烧羞辱老板没有钱;现在我明确了,是我不懂事,她李茜都以为没有什么,我这杆枪还算什么?我先干三杯谢罪!”老屈照旧提起了这件往事,那究竟是华轩第一次被人开除,而且当着那些不明真相的实习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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