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巧识奸计(2/2)
松果长老的心机简直狠毒,他知道尧天的武功高强,想要搪塞他肯定讨不到好去,但要抓住红树族长就容易得多了。他先抓一小我私家掷向尧天,将他阻挡一下,然后猝不及防线抓向红树族长。只要抓住了红树族长,将他扣为人质,就可以轻易地逃离这里。
这个如意算盘打得够精,但他却忽略了一小我私家,那就是连月。当他象团肉球似的冲向红树族长的时候,连月看出了他的企图,她身形一晃,拦在红树族长前面,倏地一掌向松果长老拍去。
松果长老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娇滴滴的尤物儿也会武功。他看到她平时手中握着一把剑,预计她最多也就是会使一二套剑法,她的内功绝对不会高到什么水平去。现在,她居然舍剑用掌,不由心里暗喜,抓不到红树族长抓住她也是一样,完全可以靠她这小我私家质来逼尧天就范。尧天是部落里公认的神使,只要他就范了,就是红树族长也不敢瞎搅的。
想到这里,他伸出左手,接住连月劈来的一掌,右手则五指箕张,迅疾地向连月的肩膀抓去。
“怦”的一声,两掌接实,松果长老只以为一股鼎力大举汹涌袭来,身体猛地退却了七八步。而连月却象没事一般,如影随形地追了上来,又是一掌向前拍出。
松果长老来不及喘息一下,连月的掌力又如山般地压了过来,他避无可避,只有疾扬双掌,全力迎了上去。
他曾是红叶部落选一能手,功力也不行小视,只是比连月略差一筹而已,适才被连月击得退了七八步,主要照旧轻敌造成的。这一次双掌对单掌,他只退却了三步,而连月也退却了一步。
连月见松果长老毗连了她两掌,而且还将她击退了一步,不禁雌威大发,纤掌连挥,一掌紧接一掌地向松果长老拍去,如山的掌力就象惊涛骇浪一般,铺天盖地地向松果长老罩去。
面临她那绵延不停的掌力,松果长老心里叫苦不迭,象这样硬碰硬地打下去,用不了多久,自己一定会被她打得爬下去。他悄悄惊讶,这个小女子看起来不外十五六岁,她纵然是从娘肚子里就开始练功,也不外十五六年功力,可是,以他近五十年的功力,与连月较量起来,照旧相差甚远,真不知道她的功力是怎么练出来的。
两人对拚掌力,议事大厅里马上劲气四溢,周围的人纷纷向退却去,唯恐殃及池鱼。
尧天伸手接住松果长老掷来的“人弹”,将他放到一边,正欲上去擒获松果长老,见连月已在他之先接住了他,只好退回原地,饶有兴趣地看着连月与松果长老的打架。
这时候,连月与松果长老已经互拚了十多掌,连月是越打越勇,松果长老却已气喘吁吁,胖胖的圆脸上汗如雨下,看来他已支持不了多久了。
突然,松果长老大喝一声,肥胖的身体就象一个肉球似的,猛地撞向连月。
连月淡淡地笑了笑,右手微扬,徐徐击出一掌,一股蓝色的气波从掌心溢出,向松果长老攻击而去。
松果长老闷哼一声,肥胖的身体就象一只气球似的,笔直地向大厅外面飞去。
这是松果长老的一着企图,他知道有尧天和连月两大能手在场,今天之事绝难幸免,只有逃跑才是唯一生路,所以,他佯作进攻,却作了以进为退的准备,借着连月的掌力,向厅外飞去。
连月没想到他会借力逃出大厅,不由大吃了一惊,正欲起身追赶,突然感应身边风起,尧天就象一阵轻烟似的掠了出去。
松果长老的身体飞出大厅,落到了地上,只以为体内气血翻涌,十分难受,他张嘴喷出一口鲜血,心里才略略好受了一些。他知道追兵转瞬就会追出来,不敢停留,连忙掠起身形,向府外奔去。
才跑了四五步,身体就象遇到了一堵墙上,被撞得弹了回去。他抬头一看,发现尧天已站在他的前面了,心里猛地一颤,连忙扭身向旁边跑去。
尧天微微一笑,连忙一掌拍出。
松果长老身体如遭雷击,连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便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就象一堆烂泥似的躺在地上。
不久,红树族长等人也赶了出来,见松果长老已经被尧天制住,连忙下令武士上去将他抓起来。同时又下令岩石武士队长率人将松果长老家里的人全部抓起来,禁绝放走一小我私家。
一人犯事,祸及全家。这个划定在红叶部落也不破例。
“松果长老,你是我们部落德高望重的长老,本座一向待你不薄,还将本座的大女儿嫁给你的儿子为妻,没想到你居然会做出这种歹毒的事来。”武士将松果长老押进大厅,红树族长痛心疾首地说道。“你说,你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我已经败于你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要在这里假惺惺地冒充好人了,告诉你,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松果长老不屑地看了红树族长一眼,语气十分强硬地说道。
尧天一脸平庸地走近松果长老,不动声色地说道:“松果长老,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道了一个或许,但我仍然希望你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你就是不为你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的家人想一想吧。”
“你不要多说了,我知道你们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从我企图实施这个企图开始,我和我的家人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了。就请你给我们来一个痛快吧。”松果长老的神情徐徐变得激动起来,脸上也现出一副慷慨激昂的心情。
“这么说,你早就做好了失败的企图了?”尧天受惊地看着松果长老,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会失败,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在这条路上越滑越远呢?”
松果长老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恶狠狠地瞪着尧天道:“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泛起,我的企图早晚是会乐成的。”
尧天道:“这叫人算不如天算,你的企图有违天意,纵然乐成了,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听着他俩的对话,各人的脸上都露出一片茫然的神情。
“尧天兄弟,能不能将你知道的情况向各人解说一番?我们都听得一头雾水了。”红树族长央求道。
尧天微微笑了笑,淡淡道:“松果长老的企图就是要杀死小令郎,让他的儿子继续你的族长之位。”
尧天的话声音虽然不高,却象一个炸雷在人们的头上炸响,各人马上惊得目瞪口呆。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抬起头来,不敢相信地望着尧天。
“原理很简朴,红树族长只有一子一女,儿子死了,自然应该是女儿继位罗。可是红叶部落并没有女人担任族长的老例,按继续规则,族长这一职位就只能由女婿担任了。”
各人听了,马上名顿开,议事大厅里连忙传出一阵“嗡嗡嗡”的议论声。红树族长更是目眦欲裂,恨不得扑上去生裂了松果长老。
“尧天神使,你是怎么发现这个阴谋的?”山谷长老惊异地问道。
尧天道:“前天,小令郎遭到虎吻的时候,在下心里便感应怀疑了。小令郎年仅七岁,大多数时间都有人守在身边,绝不会一小我私家走进山里去。而前天部落里的人并没有看到老虎进村,那么,小令郎怎么会被老虎叼走呢?唯一的解释只能说是人为的。”
众人都连连颔首。可是,这也不能说明与松果长老有关呀。人们都看着尧天,期待着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