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惊怖森冷(1/2)
没想到,卓灿还天生就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主,他绝口不提葛馨予,像是没听到傅歆说的话,清清嗓子,开始说临时抱佛脚,从网上看来的笑话。
“有一天,某大学校长打电话给某位家长:‘先生,关于你儿子,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家长:‘您先说坏消息吧!’
校长:‘坏消息是:您的儿子的在学校十分女性化。’
家长:‘那好消息呢?’
校长:‘好消息是他现在是本校校花。’”
好冷的笑话,傅歆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附和着放声大笑,她睁大眼睛看着卓灿,忽然怀疑起他来的目的,不会真的是因为看了个笑话,迫不及待的找人分享吧?
卓灿等了一会儿都没听到傅歆的笑声,挠挠头,很挫败的问她,“嫂子,难道不好笑吗?”
鉴于傅歆的身份,一些带颜色的笑话他肯定是不能说,找来找去,这已经是他认为最好笑的笑话了。
傅歆勾了勾唇角,算是笑过了,“挺搞笑的。”只是因为有了张奇那么多笑话作为铺垫,傅歆的笑点像是明显变高了,这么小儿科的笑话,她还真的一点都笑不起来。
卓灿看傅歆勾了唇角,一鼓作气的又讲了好几个,傅歆一开始还勉强能听着,为了不打击他的积极性,还很勉强的配合和着笑两声。
等他说到第三个,他自己都笑得前俯后仰,连喘气的工夫都没有,傅歆才忍不住打断他,“卓灿,你不会真的只是来讲笑话给我听的吧?”
这段时间,她有意无意也知道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背景,不仅是真正的红三代,还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他的母亲可是京城赫赫有名的女商人,他自己也经营着一家公司,虽说名头不算大,在商界里也算是小有名气的后起之秀,傅歆才不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闲到一大清早专门跑到她办公室给她讲冷笑话听。
听傅歆开口问了,卓灿本想乘机好好告张奇一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巴张了张,一个字也没说。
傅歆从他欲言又止,很为难的表情,就大概猜到他为什么一大清早嚷嚷着要来讲笑话给她听,肯定是张奇安排的,还真是难为他了。
她笑着对卓灿说:“卓灿,我很好,你要真有空,不如多陪陪馨予。”
第二次听到葛馨予的名字,卓灿的脸色明显起了变化,很复杂,像是想见,又不想见,傅歆又笑了一下,也不打算瞒着了,打算把昨天看到的监控告诉卓灿。
可惜啊,卓灿看她又要开口说话,以为她又要说葛馨予了,捂着肚子找了个肚子饿了的借口就离开了。
傅歆不像张奇那么腹黑,她打算找个机会把这件事告诉葛馨予和卓灿,两个人都有孩子了,越早让他们知道那一夜是彼此越好。
有伟大说过,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明明是傅歆她亲眼看到的事,等她说出口,当事的两个人却没有一个相信她。
也正是因为不相信她,卓嫡孙的追妻路注定要绕很多弯路。
……
如果把那些和张清烈发生过关系,或者是传过绯闻的女人,都算作是张家的毛脚儿媳妇的话,估计能排半条长安街。
可惜啊,张家是门风保守的红色贵族,这么多年来,不管有多少女人想上门吵闹,还没等踏入张家的门槛,就被警卫架着扔到大马路上。
是以,除了张清烈很多年前娶过的,在很短的时间又离掉的妻子,张家真正的儿媳妇就只有宫凝袖一个。
宫凝袖本是不放心傅歆一个人在b市,可是,张建国病成这样,她又不得不在病榻前表示孝心。
看出她的为难,张清士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她,“凝袖,你要实在不放心小歆,等把爸送到北京,你再回来。”
宫凝袖望着丈夫因为没睡好,明显出现倦容的脸,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宫凝袖不是个多嘴多舌的长舌妇,上流社会每天都会有各种各样的绯闻传出,她从来都不参于,唯有一件事,她还不得不做回长舌妇。
这关乎到她最好的姐妹的婚姻幸福,犹豫再三,在等张奇来医院时,她躲进卫生间给沈雅文打了个电话。
曾经在一个歌舞团的两个女人,虽然很久没有联系,关系依然很好,电话一接通,宫凝袖还没开口,那头的人已经惊喜的大叫,“凝袖!”
宫凝袖笑道:“雅文,是我,很久都没联系了,你还好吗?”
沈雅文的声音透露着几分寂寥,“我不还是老样子,你呢?”
“我很好。”宫凝袖犹豫了一下,又说,“我在b市,本来想去看你的,我公公突发着急病,要送去北京,我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看你了。”
又犹豫了一下,她试探性的问:“雅文,正龙呢?”
她记得很清楚,以前她和沈雅文打电话时,葛正龙总会在身边,有的时候,经不过沈雅文的要求,还会和她说上两句。
沈雅文言辞闪避,“他有事出去了。”
宫凝袖已经嗅出了点苗头,为了多年的姐妹不成为最后一个才知道丈夫出轨的可怜人,把昨天在医院看到的一幕告诉了沈雅文。
宫凝袖一口气说完后,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宫凝袖忍不住问:“雅文,你在听吗?”
“我在听呢,我早知道他在外面有人了,那个女人很年轻也很漂亮……”沈雅文像是话匣子打开了,一口气说了很多,最后,她木然地反问宫凝袖,“凝袖,你说男人为什么就那么的耐不住寂寞呢?”
对她这样一句总结,宫凝袖还真不完全的赞同,不管这个世界上其他的男人是怎么样的耐不住寂寞,她相信她的丈夫,她的儿子都会是世界上最专情的男人。
两个女人又聊了一会儿,就挂了电话,宫凝袖对着镜子里倒影出来的自己叹了口气,理了理头发走出卫生间。
她走出卫生间时,张奇已经到了,人民医院和b市三甲部队医院安排的专家已经在一边等着,唯独不见张清烈。
按照张奇的意思,有他在,可以和那些各科室的专家们先把张建国移到飞机上,却遭来张清士的反对。
他反对的理由只有一个,也很简单,要等张清烈来。
张清烈和张清士虽然只差了两岁,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张清士很尊敬,也有点惧怕他唯一的亲哥哥。
张奇见怪不怪,没有提出任何异议,站到窗户边等着。
傅歆目送他离开,同样的,坐在车里的他,也一直通过反光镜在看着她,看她站在马路边离他越来越远,远到看不见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满腹心酸和不舍。
宫凝袖非常了解自己的儿子,走到他身边,低声对他说:“小奇,你放心,只要把你爷爷送到北京,我马上回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发生的事太多,傅歆一个人在b市,她心里总是很不安。
张奇微微蹙起的眉心,并没有因为宫凝袖的安慰而放松,不过,为了宽慰宫凝袖勉强对她挤出个微笑,“妈妈,谢谢你。”
宫凝袖笑着轻呵,“傻孩子,我是你妈妈,和妈妈还这么客气。”
……
张玲玲很紧张,从昨天出检察院接到那个电话开始,她的神经就绷得很紧,脑子里像是拉着一根橡皮筋,随便轻轻一弹就会断的支离破碎。
她回了自己和邱意明的别墅,随着邱意明的隔离审查,这空荡荡的别墅变得越发空荡。
张玲玲把空调温度调得很高,依然浑身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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