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路西行(1/2)
这一夜,对三人来说都极其漫长,所幸盯上三人那一男一女,没有任何动作。
南饮风有江折枝守着,久而久之便慢慢睡去,江折枝打坐疗伤一夜,还算精神。
唯有南小虎,在房顶上享受饮酒赏月的江湖时光,担心那一男一女有什么阴谋诡计,便选择一个较为隐蔽的位置,悄悄翻开一片瓦,透过缝隙盯着二人,半刻都不敢离开。
前半夜还好,盯着二人的不轨动作,颇有些热血沸腾之感,那酒确实是烈!
到了子时以后,凉风习习,刺人骨髓,于是便只得裹紧衣裳,蜷缩在房顶上,忍受了一夜凉风的摧残。
总算是天亮了,一夜风霜的摧残,四肢僵硬不已,差点没让南小虎下房梁时直接摔下去,一个人躲在马厩后面耍了好一顿拳,才让体温恢复过来,整理一下衣物,再去酒楼柜台找店小二买了一壶烈酒,才上楼去敲门。
南饮风三人离开之后,隔壁的房间里,那男子伸了个懒腰后,伏在赤着身子的女子身便,将头埋在女子耳后,轻声说道:“香书,你说那三人是到底是什么来头,只看那白衣少年,便是气度不凡,虽然好像有内伤在身,但今晨离去之时,那一身剑意流转,实在是不像什么小人物,莫不是什么大门派或是门阀世族的贵公子,出门历练。”
被称作香书的女子,一把将身边的男子按下,欺身而上,说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当初是怎么欺负老娘的,你忘了?那一股子蛮劲到哪里去了,功夫越深,胆子反而越小,老不死的东西,只知道欺负我,若不是你昨夜就畏首畏尾,那小娘们早就是你的胯下玩物了,是个大人物又怎么样,咱们惹上的大人物还少吗,现在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年老体衰,越来越不行了,周坚啊周坚,我看你别叫周坚了,把名字改成周软吧,你要是不行,这双修之法,老娘就找别人练去,随便弄个年轻力壮的小白脸,不比你强个十倍百倍?”
名叫周坚的男子抚摸着身前女子长发,轻声说道:“老子只不过是个逍遥 自在的采花贼,自从采了你之后,其他的大小仇怨,都不提了,先是得罪了合欢宗,然后又得罪了西岩王家,来到西域这无法之地,咱们可不是游水玩水来的,被千里追杀,多少次命悬一线,忘了?”
名叫香书的女子一挑眉头,一手按住男子胸膛,一手捏住男子脸颊,说道:“反正那白衣少年,老娘是要定了,主要吸干他,说不定还能增加个三五年功力,那年轻女子也是个顶好的炉鼎,你爱要不要,你不要的话,就别妨碍老娘。”
男子正要说话,却被女子按住双手,一口吻下。
南饮风一行三人,骑上昨夜买的马匹,一路往西,越往西走,山地便越少,草原逐渐增多。
南饮风与江折枝精神都还不错,只有南小虎,一路上无精打采,像个焉了的黄瓜。
南饮风似乎心情不错,不合时宜地向南小虎问道:“小虎哥哥,你昨夜监视了那两人一整夜,可有什么收获,昨天夜里那女子是不是被她相公欺负了,我一直听见她的叫声,可惨了,又害怕他们会对我们下手,我都睡不着觉。”
正在拿着昨夜南小虎买的那一壶酒小酌的江折枝,听到南饮风这句话,差点没一口酒喷出来。
南小虎被这一问,有些心慌,含糊其辞道:“呃!那个,他们在......练功夫,对,在练功夫,在床上相互打架,江兄,你说是吧?”
江折枝忍不住笑道:“小虎兄,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我和南姑娘也没看见什么,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是劳烦小虎兄了,监视了他们整整一晚上。”
江折枝闯荡江湖已久,算是三人中阅历最多的一个,南小虎当然知道江折枝知道发生了什么,当然又不敢在南饮风面前明言,于是借坡下驴,说道:“江兄有伤在身,当然只有我能担此重任,咱们三人如今算是那个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说这些干什么。”
南饮风一撇嘴,说道:“叫你平时多读点书吧,你不听,什么一条绳上的蚂蚱,咱们三只蚂蚱,多难听啊,村里的夫子听见这句话,可不得打你手板心。”
江折枝又喝了一口酒,将酒壶系在腰间,看向南小虎,一脸严肃道:“小虎兄,昨夜你爬上房顶监视他们二人,清晨离去时,有没有将翻开的瓦片重新盖上去,没有被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吧。”
南小虎说道:“江兄放心,翻开的瓦片我都盖上去了,保证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
江折枝向南小虎伸出大拇指,说道:“小虎兄办事我放心,只是昨夜我听那女子实在叫得凄惨,可是那女子武功太差?”
南小虎昏昏欲睡,说道:“那女子武功可好,那男的一看就有些招架不住。”
南饮风看了眼有伤在身的江折枝,看向南小虎,问道:“那女子看起来也不像是会武功的人啊,怎么如此厉害,小虎哥哥,你打得过她吗?”
被南饮风这么一问,南小虎打了个激灵,急忙说道:“打不过打不过。”
南饮风担心道:“江折枝有伤在身,不能动武,小虎哥哥你又打不过人家,万一他们今天再追上来,那可怎么办,这荒无人烟的,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江折枝强忍着笑意,说道:“小虎兄,可莫要妄自菲薄,你都没跟人家打过,又怎么会知道打不过,要我说,要是他们追上来,那男的交给我对付,小虎兄你只管放心,找个没人的地方,去跟那女子大战三百回合,我尽量帮你拖住一两个时辰,好分出高下,小虎兄年轻力壮,我看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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