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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官道第54部分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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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泽滔笑说“你是我的女人,你从来都不是别的什么人的女人,我嫌弃你长得好看,我嫌弃你贤惠能干?”

张晚晴放下他的手,有些悲伤地说“不管怎么样。我照顾了一个男人五年。在大多数人眼里。我已经不洁。”

金泽滔拍拍她的柔软的手背,说“我不是大多数人,这就够了,而且照顾一个男人五年怎么样了,很多女人要照顾一个男人一辈子,还要恋爱结婚生子,难道还会有人谴责她吗?”

张晚晴吃了一惊,没等她发问。金泽滔就说“这个男人可能是她父亲,可能是她兄弟,也可能是她亲人,很奇怪吗?没人会谴责这样的女人,这都是你自己心理作祟。”

张晚晴嗔道“你说话老一惊一乍的,就不能好好说嘛。”

金泽滔看着她不语,张晚晴低垂下眼睑,说“那个男人其实还是个男孩,他家跟我住隔壁,小时候就认识。我家里父母去的早,我是奶奶抚养长大的。小时候吃不饱,男孩经常往家里偷东西给我吃。”

金泽滔还不知道张晚晴的家庭情况,心里不由一痛,紧紧地握着她的双手,张晚晴平静地讲述着她的故事,就这样,女孩张晚晴渐渐长大,并考上了师范大学,大学期间,奶奶去世,还是邻居一家人帮忙料理的。

但就在奶奶去世后不久,男孩的父母都因车祸双双离世,张晚晴读大二的时候,男孩患了怪病,全身肌肉萎缩,行走不便,到最后甚至生活都不能自理。

张晚晴把他带至上学的城市,带到身边照料,直到工作,捱了五年不到,男孩终于还是离世,为免闲言碎语,对外,她一律称是男友,其实在家里时,男孩自小称她为姐。

昨天她就是去祭拜了他的坟墓,只希望从今往后,了结了这段因果,她也要重新开始她的生活。

张晚晴叙说这段往事时,有些伤感,却没有悲恸,被她视作小弟的男孩弥留之际,甚至是开心的,向往的,或许是因为在冥冥世界中,有他的父母亲人。

金泽滔听得又感动又疼惜,张晚晴跟他袒露了心情,只觉得浑身轻松,就仿佛笼罩着自己多年的那层阴霾,顿时就烟消云散,她快乐地给金泽滔张罗起酱油醋碟,还主动地开了瓶啤酒。

菜很快陆续上来了,金泽滔和张晚晴碰杯,说“为你,为那位往生的小弟,为我,为我们,一起干杯!”

张晚晴喝下这杯酒时,眼角却飘下一颗清泪,也不知是因为喜悦还是悲伤。

走出这间海鲜排档时,金泽滔看着张晚晴说“今晚住这儿还是回去?”

张晚晴忸怩不安,只是低声说“你定吧,我随你。”

平日工作中,张晚晴也大都以金泽滔的意见为主,现在更是把金泽滔当作主心骨,哪还有自己的主张。

金泽滔沉吟了一会,有些暧昧地说“那还是回去吧,我有点想念你做的菜。”

张晚晴低声嗯了一声,两人又驱车菜场,备了晚上的菜肴就直接往回赶,一路上,两人都不太说话,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氛,金泽滔频频扭头看张晚晴,张晚晴却是羞涩地看着窗外,只是眼角余光还在偷偷注视着他,又是欢喜,又是害怕。

大约行了半程,金泽滔有些急躁地将车驶离了公路,停在山旁一条侧道,掰过张晚晴的头,喘着粗气,低头就吻了上去“不行了,我又想要你了。”

张晚晴唔唔地挣扎了一下,就软嗒嗒地任由他轻薄,心里却莫名地快乐起来。

金泽滔自重生以来,未近女色时,还能把持得住,这刚一开荤,如何能经受得住张晚晴似喜似怯的致命诱惑,真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两人深吻了一会,都有些情不自禁地想进一步索取,金泽滔直接把坐椅放倒,低吼一声,就合身纵了上来,张晚晴小声地哼哼“轻一点,有点痛。”

这话不说还好,这种从咽喉深处发出的似是抗议,似是引诱的呼唤,就象往火上浇油一样,引得金泽滔嗷嗷直叫,早忘了怜香惜玉,直接纵横驰骋,大开大合,引得张晚晴蹙眉呼痛,粉拳如雨点般往金泽滔身上落下。

只是金泽滔在埋头苦干了一会儿,张晚晴的呼痛声就变成了轻吟声,两人渐渐地水||乳|交融起来,幸好天色将晚,这里没有村民经过,良久,两人才尽兴而起。

金泽滔穿好衣裤,下了车,伸伸手弯弯腰,只觉神清气爽,心情舒畅,心里却不免嘀咕,难不成自己在这方面的需要,也如酒量一样,成倍增长,这倒不是什么好事,心里苦恼起来。

张晚晴没下车,隔着车窗,看着金泽滔快乐的样子,满心的温暖和欢喜,摸摸自己还麻酸的四肢,只觉得愿意为之付出一切。

后面的半程,两人就轻松地说些家常事,回到张晚晴的香闺,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金泽滔还是第一次上张晚晴的卧室。

张晚晴从衣柜里翻出一双还没开封的棉拖鞋,跟她自己脚上穿的那双一样,都有自己绣的卡通形象,只不过给金泽滔的是绣着男孩高举双手的形象,细细看这眉眼,却跟自己颇为神似。

金泽滔赞了一句“手真巧,很漂亮。”

张晚晴蹲在地上,给他换鞋,轻声说“这双鞋,我从东源带到浜海,只希望有一天,你能穿上它,现在它也终于找到主人了。”

金泽滔有些感动,扶着她的肩头,在她微微有些凉的唇上亲了一下,张晚晴抱着他的腰,深情说“泽滔,我很开心,你能喜欢这双拖鞋。我爱你!我一直深深地爱着你。以前,只是害怕你会拒绝,会疏离我,才不敢接近你。让我不去思念你,让我去忘却你,我无法做到,我只是因为爱你,才愿意把自己交于你。所以,你不能轻视我,笑话我。”

金泽滔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保证,我之爱你跟你之爱我是一样的,我保护你就象保护我自己一样。”

张晚晴一直把这份情感深藏心间,此刻,鼓起最大的勇气,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而又不敢说的话,听到金泽滔的答复,只觉得眼眶一热,忍不住流泪,喃喃低语“我相信,我这辈子就你一个亲人了,我愿意为你生为你死,只求君怜惜我心。”

金泽滔吻着她的泪,吻她的唇,却是怎样也不能表达心中的爱怜,正想抱起她,张晚晴却连忙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先进卧室休息一下,我做好饭再叫你。”

金泽滔也不敢太过己甚,毕竟张晚晴也刚刚破瓜,松开张晚晴打量起她的居室,张晚晴办公室的摆置极为端庄,但她的卧室却处处洋溢着小女孩的情调,各色五颜六色的小摆设布满房间角落。

金泽滔看了一会,见张晚晴在厨房忙碌,也想帮忙,却被张晚晴作嗔给赶了出来,最后有些无聊,进了她的卧室,这几天在东源连日奔波,再加上永州和张晚晴两度春风,还是有些累了,正想和衣休息一会,只觉得枕头有些硌人,掀开一看,是一本笔记本。

他也随意地翻开扉页,上面一行娟秀的字,爱人日记,看笔迹应该是添上去不久,里面却是用英文记录的日记,幸好,金泽滔英文水平还凑合,看读问题都不大。

日记从她刚进产业办时记起,事无巨细,只要是有关金泽滔的,不管是亲身接触的,还是道听途说的,都有详细记录。

中间,有很多时间,自己根本未在产业办坐班,但自己的工作日程及具体经办工作都记录得清清楚楚,有些细节,以他现在的记性都差不多淡忘了的,还都被清晰地记录着。

甚至上面有单独辟章,记录着他的爱好和习惯,有的是记事,有的是自己的所思所想,字里行间,浓浓情义,跃然纸上,金泽滔没有再细看,仍是藏还于枕下,却是心满意足地阖眼休息,这一顿好睡,等睁开眼时,天已大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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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急刹车的误会(求月票推荐)

金泽滔一睁开眼,就看到张晚晴支着玉颐正打着瞌睡,嘴角还流着口水,大概是叫吃饭时,看自己睡着了,就在一旁等候自己醒来,等得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金泽滔轻轻地放下支颐的手肘,她大约真是太累,翻了个身,伸手抱被,但随即,又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金泽滔,这才满足地咂巴着小嘴,沉沉睡去。

金泽滔抱着她一动不动,渐渐地也迷迷糊糊又睡了回去,不知道过了多久,金泽滔睁开眼,也正见张晚晴也正巧睁眼醒来,两人对视良久,张晚晴忽然惊叫了一声,该吃饭了。

金泽滔却抱过了她,说“先吃了你呗。”

两人休息了这么长时间,体力都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亲吻抚摸了一会儿,都有点情动,自有一翻被翻红浪,香销腻玉的。

凌晨刚刚睡下,金泽滔还是准时在一早六点的时候醒了过来,看着还在酣睡的张晚晴,他留了张纸条,回了自己住处,换了身衣裤,才赶到第二财税所上班。

进入十二月份,财税所的收入进度也要提上日程,金泽滔刚坐了下来,周云水就赶了进来,周云水有点大惊小怪地看着金泽滔,有些奇怪地说“咦,所长,我怎么感觉你有些不太一样了?”

金泽滔有点心虚,却佯装整理文件,低着头说“有啥不一样的,没来办公室才几星期,就变了一个人了?”

周云水摸着自己的脑袋。想着用什么词才能表达这种感觉。看着她苦思冥想的苦恼模样。金泽滔也不觉笑了,周云水忽然一拍双手,说“我觉得所长更有男人味了。”

金泽滔差点没有从椅子上摔下来,这感觉也太敏感点了吧,自己正是一夜之间从雏鸡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周云水说“你很有空,整天就研究男人味?”

周云水也不觉脸红,是啊。怎么能对所长说这话呢,也太大逆不道了,难道所长就从来没有男人味?连忙叉开话说“所长,上个月都没开所务会议,你看今天?”

金泽滔点点头说“让各片组准备一下,一个小时后,汇报组织收入情况。”

周云水答应了一声,正想出门,金泽滔忽问“这段时间,所干部精神面貌怎么样?”

金泽滔虽然一段时间没来坐班。但财税所工作几乎每天都有几个副所长和周云水汇报,他倒也了如指掌。但对干部状况他也没深入了解过,或许真要抽个时间走访一下。

周云水眉开眼笑“好着呢,所长的岗位责任制奖惩挂钩,大家都盯得很紧,今年咬咬牙也最多一个月了,这段时间,都不用领导交代,干部企业都跑得很勤,收入进度也挺快的。”金泽滔欣慰地点头,示意她赶快通知下去。

财税所所辖企业多为二轻集体企业,企业纳税意识相对乡镇私营企业要强,财务账证也较其他健全,只要财税干部基础工作不落后,企业还是愿意正常纳税的。

金泽滔对财税所干部就提了二点要求,堵住漏洞,不让税收跑冒漏滴,做好服务,让企业高兴而来,满意而归,绝不能让纳税人花了钱,还要在财税所受气,要改变工作作风,改变财税部门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的现象。

所务会议开到一半,周云水来汇报说县局来电话,上午局里召开党组会,要所长参加,金泽滔任财税局副局长的消息早就传到所里,但大家还是习惯称他为所长。

金泽滔又排查了税源分布情况,重点交代了几个片组的工作,就结束了会议。

金泽滔正准备开车去县局,周云水气喘吁吁地拉着梁杉跑了过来,说搭下所长的顺风车,两人要去县局领税票。

金泽滔从汽配厂回来后,金泽滔就将邱海山打发回产业办,金泽滔也不习惯让别人开车,一般他要用车都自己开车。

两人上了车,还拍着胸脯说“所长,等会回来时还要搭你车,年终到了,这个月税票用量大增。”

金泽滔连忙扭头发动汽车,不敢再看这两女汹涌澎湃的胸脯,平时看不太出来,一阵急跑就显了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和张晚晴几度,就仿佛有头魔鬼从心里释放了出来。

周云水咯咯笑着附在梁杉耳边轻语,也不知说些什么,梁杉大约有些羞恼,伸手去搔周云水的痒痒,金泽滔总感觉身后的两女语议论的正是自己,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往车内的后望镜看了一眼,正巧,梁杉也在偷偷打量着所长,两人都连忙移开眼神。

梁杉被所长这一瞧,却象做贼被人抓了个现场,只觉得面红气粗,呼吸都紧张起来,也不再和周云水吵闹,红着脸扭头看往窗外。

所里女同志多,平时大家也都爱议论新任金所长,自从被调到综合办后,她就有点患得患失,总是感觉背后有人在指指点点,所里这么多姑娘媳妇,为什么所长偏偏瞧上自己,调自己进综合办。

梁杉不太爱抛头露面跑外勤,她喜欢安静稳定的工作环境,很满意现在的综合办的工作,工作之余,听串门的女同事家长里短的说些闲话。

有时候,也有人开玩笑说,所长这么年轻,没准还没谈过女朋友呢,梁杉条件不错,什么时候给你牵个线跟所长说说?

每当这个时候,她嘴上虽然不悦,但哪个少女不怀春,心里面却总爱幻想着某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画面。

刚才周云水就又旧事重提,她鬼使神差之下,偷偷通过车内后望镜打量着所长,不料被所长抓个现场。

金泽滔摇摇头,赶快把脑中的杂七杂八的念头甩之脑后,心里却不由得想起张晚晴,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休息。

正在他走神之际,有一道红影在车前紧奔而过,金泽滔本能地一个急刹车,周云水坐在金泽滔后面,一头撞在金泽滔的座背上,痛呼一声,梁杉却坐在中间位置,急刹的惯性令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冲去,金泽滔刚刹了车,惊魂还未定,又见后排有人往前纵来,不及细想,伸手就去拦。

这一拦,只觉得抓住了软绵绵的一团,身影倒给拦住了,正是刚才偷偷打量自己打梁杉。

梁杉倒也没有惊呼出声,她一只手还抓着副驾驶的后背,只是胸口让所长抓着,却酥麻得全身好象触了电一样,只觉得所长的那只手象是点了火似的,透过不薄的胸衣都能感受到这种火热。

周云水还在揉着自己的脑袋,嘴里还在小声地咒骂着拦在车前的人。

金泽滔还在奇怪没拦着人,怎么抓着一个球形状的软体,回头一看,正抓着梁杉的胸口,连忙松手。

梁杉却垂着头,满脸血喷一样的鲜红,心里却想着所长刚才还捏了几下,难道他不知道抓的是自己的胸口?

金泽滔以为自己只是个应急时发生的误会,梁杉却还在为所长有意还是无意纠结着。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惊得周围人纷纷四散呼叫,金泽滔还来不及安慰两女,就有人惊喊,撞死人了。

金泽滔心里一紧,按说不会啊,他没有感觉车头有触碰的感觉,连忙下车察看,车前躺着辆女式凤凰自行车,车下卧着个穿着粉红毛衫的女人,一动不动。

金泽滔奔了过去,抬起自行车,伸手就去扶那女人,等他翻过那女人一看,不觉一愣,这不是马湘如吗?

马湘如大约是惊吓过度,脸色一片苍白,这时,车上也下来周云水、梁杉两人,金泽滔也不方便牵扶女人,两女一左一右把这女人扶了起来,倒也没受什么伤害,只是膝盖有些摩擦,应该没有伤筋动骨。

马湘如见是金泽滔,连忙挣扎着自己起来,连声说“金镇长,不好意思,是我自己不小心。”

金泽滔刚才自己也一时失神,未注意路况,对她横穿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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