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无目的地走第6部分阅读(1/2)
钱。”
老板说六十。我对涣野说给钱。
涣野反驳说“你要买东西,凭什么叫我给钱?”
我威胁道“你给不给?你要是不给我就告诉露露你给她的戒指的来源。”
接下来的镜头不难猜测,略。
呗呗生日那天我很早就去了呗呗家,呗呗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给我开门。
我把贝贝熊给她,问她喜不喜欢,她说喜欢,接着呗呗又抱着贝贝熊睡着了,我坐在床沿上静静的审视着呗呗熟睡的脸就像凝视一个忠贞的恋人,她多么像一个乖乖的孩子,玩具店的老板还以为我是给女儿买的贝贝熊。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眼光,我看上去哪有那么老啊。
呗呗醒来时看着我看了很久都没有出声,就是那样安静的看着,我怕她会看着看着又睡着了,我说,好看吗?
她,说恩,你就像一个可爱的娃娃。
我说“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
呗呗摇摇头,我说“它叫贝贝。”
呗呗说“这个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我忍不住笑靥露出嘴角,我说你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呗呗眼珠儿转了许久然后说“我知道了。”
我说你终于记得啦。呗呗说“恩,今天星期天嘛,你说过要带我去玩的。”
71女孩的样子-时间的忠贞恋人
我问呗呗想去什么地方玩,她说去山脚下,要我背着去,于是我背着她一路颠簸到了山脚下,我累得很呛。
踉踉跄跄的一路上呗呗差点又睡着了,到了山下后才知道呗呗真的睡着了,山下风很大,我脱下衣服抱住呗呗,然后希望等着她醒过来,但是她一直没有醒。
我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感觉她很热,我就马上把呗呗背回去了。
我怕她又生病了,我又踉踉跄跄的背着呗呗回去,回到家后她还没醒,我把她放在床上,喂她吃了点药。
我告诉呗妈妈呗呗感冒了,呗妈妈让我留下来陪一会儿呗呗,怕她醒来后找我,找不到。
我把我打算给呗呗作为生日礼物的一只蜡笔放在她枕边,我不敢离开,我就一直在呗呗的房间里看她画的画,我感觉她画的每一幅画都那样的幼稚童真。
那些细细刻画的颜色和笔纹,像是我在某个时刻走过的脚印,只是我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也许是昨天也许是好久好久以前,久到我都回想不起自己的样子了。
我用手去触摸画纸上的笔纹,不禁心中尤生出一种刺痛,就像在抚摸着自己的皱纹,抚摸自己一天一天变老的时光,我用力的合上手,却没有抓住流走的青春。
如果时间就在某一个时刻刻意的停留,我想我会守住此刻的每一份感动,做时间的忠贞恋人。
72女孩的样子-睡觉的时候
等呗呗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了,繁星初上。她显得很疲惫,我扶起她,我跟她说她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
呗呗说要喝酸奶,我把呗呗的酸奶箱子翻了一遍没有找到,我想是喝完了,我说你等着,我很快回来,呗呗恩了一声。
呗呗坐在窗前说要看着我去买,我雷历风行的跑遍了所有的大街小巷,街灯早就点亮了这座城市,我在街灯里穿行了一遍又一遍,我此时感觉自己是一个在时光里面穿行的人,忽然心中滋生出一种自豪感,好不容易买到了呗呗要的酸奶,我喂她吃后,她还是昏沉沉的。
我说,我抱着你,好好睡觉可以吗?
她一头撞进我胸膛,不一会儿她又睡着了。
她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睡过了一天,在她的世界总是在梦里度过一大半。
我想所有善于睡觉的人里面,呗呗是最有资格睡上一大半时光的,因为呗呗的梦和现实是一样的,一样的美丽一样的朴实,让人找不到一点瑕疵的破绽。
73我该离开了-第十一章 久违的等待
有一种叫作期许的久违等待,我试着仰望这片拥挤着阴霾的苍穹,寻觅那天使来过的痕迹,当我抬起头时却发现视线已经在尉蓝的天幕中迷茫了。
静视着呗呗熟睡的脸,我的心底不由的涌上一股莫名其妙的悲伤,也许是想起了一些曾经堕落的生活,也许是这样的空气太过于安静。
我就像一只漫无目的地奔跑的动物,在迷雾的森林沉默的奔跑后又沉默的哭泣然后又沉默的暗自伤神,接着沉默的死去。
我就注定要沉默,没有学会任何的语言,就只能这样沉默的望着黑得让我害怕的夜幕,然后找一片可以躲躲风的地方让灵魂静静的等待天亮。
呗呗像是一只天使在森林的尽头凝视着我,祈求着我的保护,祈求着我会像守护天使一样的守护着她。
就那样没日没夜的,呗呗睡了一天一夜,我也这么不日不夜的守着呗呗一天一夜。
当我从沉思中醒来了,我想明白了,我应该让自己获得重生,要让自己的青春过得璀璨,要不然我以后怎么能够让呗呗过得幸福呢?
74我该离开了-久违的等待
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的时候,寝室只剩下我和郑行两个人,桌面上的书被风翻阅着,我走出走廊,没有一个人。
教学楼的门口很多人围在一起似乎很热闹,上前去几步看见几个人在跳舞,据说是学校街舞队的,很多没有什么见识的女生尖叫起来,于是跳舞的人更兴奋了,一个骨瘦如柴的人非常勉强的要在女生面前来一个托马斯,结果是把一只手给托到脱臼了,几个舞伴把他扶走了,匆匆忙忙的往校医室走去。
虽然他们想出风头没有得逞,但是这让我决定要加入了学校的街舞社了,我想把我的身体锻炼好来,最好是练就出一身的肌肉就好了。
从小就向往有一身的肌肉的人,因为这是黑社会的必要前提,一个骨瘦如柴的人,说他是黑社会,全世界的人都会鄙视他。
舞队里的人很有特点,不管在哪个方面都是很有特点的,比如说长相等等。
我忽然之间错误的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外星球,在这些人里面我自己就是一个异类。
时延,是舞队的一员,和我一样是一个异类,刚认识他的时候我一直确认不了他的姓名,总是把姓和名对调,我没有听过有姓时的,姓延的到是听过一个叫延安,时延是一个很执着的人,他的执着非一般人的执着,他还有一大爱好,就是吃拉面。
75我该离开了-久违的等待
黄昏,天还是灰蒙蒙的,我刚睡醒,发现天已经慢慢的飘起雨来了。
我对在玩游戏的郑行说,你什么时候出去吃饭,能不能帮我带个饭回来?
郑行无奈的说,我正想让你给我带饭呢。
我说,你不去吃饭吗?
郑行说,没看到我正在忙吗,我午饭还没有吃呢。
我说,哥们,你真厉害,我要是像你这样,一个月可以省五六百块钱呢。
郑行说,没有办法呀,这个游戏就是鸦片,明知道有毒,我却还是要每天抽,不抽不痛快。
我说,我去吃饭,你要带点什么?
郑行说,你看着帮我带点什么吧,能吃饱就可以,我是一个不挑食的好孩子。
冒着蒙蒙的细雨,我穿过一片小树林,来到呗呗家,呗呗在楼上跟着妈妈学织毛衣。
见到这样的画面,我有一种想笑的冲动。
我说,呗呗,你会织吗?
呗呗理直气壮的说,我当然会,明天织一件给你看看。
我说,好,我相信你能织好的。
呗呗对妈妈说,我不学了,我要去玩了。
阿姨说,好吧,你去玩,晚上早点回来。
呗呗说,知道啦。我让呗呗带上一把伞,外面在下小雨。
呗呗跑出门外仰起头,然后说,不怕,淋不湿人。
绵绵的细雨粘在脸上,我从口袋拿出一顶帽子盖在呗呗的头上,我说,你饿吗?
呗呗摸了摸肚子,用力的往下摁了一下,说有点饿。
我们去吃饭吧,我说。来到食堂,食堂里的人寥寥无几,我看了看买饭区,工作人员已经睡着了。
76我该离开了-久违的等待
我带着呗呗去拉面去,叫了两碗拉面。
我们刚坐下时延来了,见到我,说,你们也来吃拉面吗?我说,是啊,向你学习的,多吃拉面,牙好胃口好,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连走路都有劲了。
时延笑着说,那是。
呗呗靠过来,说,吃拉面能治病吗?
时延说,当然可以,我以前有关节炎,就是吃拉面吃好的。
我搭上去说,你上次得了非典也是吃拉面吃好的吧?时延笑得天翻地仰。
呗呗凑到我耳边悄悄说,以后我们常来吃拉面好不好?
我说,好,只要你想吃我就带你来。
这里的拉面看上去总是要比吃起来更让人垂涎,呗呗看着装饰很吊人胃口的拉面说,真好看。
我说,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呗呗没吃几口,说,我们以后不吃这个了,好不好?
我被呗呗的表情逗的很想笑,我说,好吧,以后不吃了。
时延看了一眼呗呗碗里的拉面说,你怎么不吃啊,这样太浪费了,你们真奢侈。
我说,你想吃你就吃了吧。
时延一听我这样说,他就回答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说完,就端起呗呗吃剩下的一碗面,狼吞虎咽起来。
时延吃拉面的速度之快,让我哑口无言,竟然在我还没吃完之前他就解决掉了两碗,吃完后还把眼睛挣得大大的看着我,仿佛在说,你这碗能吃的了吗?
我们吃完之后,时延说,吃饱了先坐一会儿,这样有助于消化。我同意。
于是我们就在食堂坐了顷刻,时延说,你等下去舞房吗?
我转头问呗呗,说,我们等下去舞房看看好不好?呗呗点点头。
又过了顷刻,我说坐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时延起身,端起我吃完拉面的碗,把里面的汤一饮而尽。
77我该离开了-久违的等待
舞房的声音很吵杂,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中人通常有两种状态,一是疲惫,还有一种就是亢奋。
呗呗是属于第一种,其他的人是属于第二种。
呗呗坐在一张椅子上,昏昏欲睡,我看见她这样,我想把她带回去,免得在这里睡着了。
露露走进舞房,呗呗见到露露,跑过去,说,你也来这里吗?
露露说,我只是路过过来看看的。
露露站在门口东张西望,我走过去。
我说“你在找什么?掉钱了吗?”
露露说“我就是来找你的啊。”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跟你可不熟哦,不要让涣野误会了,影响感情。”我开玩笑说。
露露说“你少在这臭美。”
呗呗说“你是来找程树借钱的吗?他没有钱借了。”
露露说“嗨,我就是要借钱也不向这穷光蛋借啊,你小看我的智商了。”
我走出舞房门口,我拉着呗呗边走边说“我们边走边说,你到底找我什么事,有什么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嘛,什么都可以商量。”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以为露露已经知道涣野送她的项链是假的了。
露露说“是关于涣野的。”
我更加肯定是项链的事暴露出去了,我说“这个事你不能怪他,其实他也是有苦衷的。”
露露说“我觉得这样还是不妥,我不能再和他这样下去了。”
我有点为涣野难过,说“既然事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你想怎么样?你说吧。”
露露是说“我想让他来你们舞社,这样他就不会每天跟着我,像一个跟屁虫一样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78我该离开了-久违的等待
我恍然大悟,豁然开朗。
我说“你是想让涣野来舞社吗?”
露露说“是啊,你去跟他说,我跟他不好说。”
我说“好吧。”
说完,露露朝外面的旅馆走去。
我带着呗呗回家,路上,雨慢慢的下得更大了。
我对呗呗说“我们要不要跑?”
呗呗抬起头,说“不怕,淋不湿,不用跑。”
须臾,雨开始稀里哗啦的下来,雨水打在我们的身上,打出莎莎的声响,我脱下意见一件衣服盖在呗呗头上,我说“我们要跑吗?”
呗呗依然坚定的抹去脸上的雨水说“淋不湿的,不用跑。”
呗呗回到家,我让她去洗了个澡,然后我又走进了雨中,呗呗说“你要一把伞吗?”
我抓起衣服用力一拧,一大堆积水被挤了出来,我说“没事,淋不湿的。”
来到宿舍楼下我才想起郑行让我带饭,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我赶紧跑去超市,发现卖盖浇饭的人已经下班了,我只能再次出去外面,我在雨中穿行,雨水很不停的往我身上灌,我就像一只在雨中慌乱穿行的动物。
我买好饭就雷厉风行的往寝室跑。
等我走进寝室的时候,郑行正坐在电脑面前,口吐白沫,两眼无光。我慌张的扶起他,我说饭来了,他抢过饭盒,用手抓起饭就往嘴里送,由于我在奔跑的过程中没有注意保护好饭盒,饭盒里面已经有很多雨水了。
我说“郑行,我一时忘记了要给你带饭,实在是不好意思。”
郑行已经顾不上回答我了,卖力的往喉咙里塞饭。
塞完了,打了几个饱嗝,然后神魂颠倒的说了一句“你带回来的饭真好吃,这些汤也很好喝。”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饥不择食。
79我该离开了-多么的幸福
第二天我跟涣野说起,让他去舞社的事,涣野不愿意去,我告诉他这是露露让我跟他说的,于是换野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终于还是来了。
之后我们舞社的人每天都要饱受折磨,每天看涣野那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想把小时候吃过的奶吐出来向他示威,涣野说实在是不想来,但是露露一定要他来,涣野跟我说他觉得露露对他有些敷衍,是不是露露有外遇了,我说我是局外之人,不了解其中之奥妙。
我告诉涣野想查明真相就自己去调查一下,光问别人是问不出来结果的。
因为我知道露露肯定有问题,在我的怂恿之下涣野决定要跟踪露露一回,但是露露一天的时间里没有跟涣野在一起的时候就是涣野来舞房的时候了,露露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一个人去外面,恰巧的是,就是在这个时段学校外面的旅馆生意不错。
涣野问我有没有办法让他以后可以不用来这里了,他说身体吃不消。
我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的脑海不由的想起那天在教学楼前托断了一只手的同学,我告诉涣野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要涣野也学托马斯,果然效果斐然,两天就把手扭肿了,医生说不能乱动,要不然会骨折脱臼的。从此涣野就没有来过舞房了。
80我该离开了-这样走了
来到这个堵车堵得很严重的城市后,涣野似乎改变了很多,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靠替人报仇,贩卖蝽药之类的为生了。
我听见时钟滴滴答答的摇摆着,时光从眼前飞过,从指尖流过,从发隙穿过,从我不经意茫然失措的岁月淘走,我不停的翻阅着日历,就像在翻阅我剩余的生命,稍纵即逝的生命被挂在墙角,等待着时光的翻阅。
不久又要放假过年了,我们越想要过得慢一些的时候,时间久走的越快,这就是传说中的宿命。
我和涣野都开始准备回家了,学校洋溢着一种回家的喜庆或者说是叹息。
寝室的人纷纷捡东西准备回家了,李化是市内的,所以他要更晚一些回家,回到家或许就没有再学校自由了,这些从小就被父母逼着上学逼着吃饭逼着睡觉逼着生存的孩子,其实他们是不太愿意回家的,而其他人都把行囊装的鼓鼓的。
让我想起了陈楚生翻唱的那首歌《青春》我打算在黄昏之后就出发,搭一辆车去远方,轻轻一跃就掉进人的河流……我们回家的时候我叫涣野先去车站等我,我去呗呗家看一下呗呗再走,我告诉呗呗我要回家了,要两个月后才回来了,呗呗哭喊着不让我走,我说等过了年我就回来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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